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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包养-第7部分

定短时间内顾宸自顾不暇再无兴风作浪之能,所以他安心地将注意力放在了工作中。

    这晚结束了会议,张智琪嘴上嚷嚷着为了能让姚瑞准时交出新研发的针刺飞弹设计图,要跟着回青山蹭住一阵子,随后拖着个大号行李箱寸步紧跟在姚瑞屁股后头形影不离。

    姚瑞懒得拒绝,回予一个暧昧的笑容,便抛下一句“下次说谎编个更好的理由”就往车库提车去了。

    留下张智琪挑着眉,斜眼看着他的背影。

    草!这么容易就被看破了?张智琪的喉结因吞咽口水掩饰尴尬而上下浮动了下,他觉得又被自己恶心到了,莫名招惹了那个司徒明镜,三天两头被他侵犯,可笑的是自己无法拒绝,司徒明镜似乎天生具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单单那双妖瞳就太过深邃,仿佛随时能洞穿他的灵魂;还有那双烫人的手掌,就像两团火焰总是轻易勾起他内心的渴望。

    那人在享受他身体的同时,似乎也在他内心种下了一道蛊。

    他已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所以格外珍爱生命的他觉得必须远离司徒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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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姚瑞的家就是他唯一避风港!

    吃完宵夜,张智琪与姚瑞在庭院抽烟闲聊。

    姚瑞嘴里叼着烟眯着眼问张智琪:“最近很滋润?”

    “呵,若是滋润还用躲到你这?”张智琪要笑不笑的看着好友,随后弹了弹烟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看向庭院:“我还真不习惯身边有这么个人。”

    “这个人,指不定就是你想要的那个人,试试也未尝不可。”姚瑞靠在躺沙发中看他,他知道要让张智琪心头的那道疤要痊愈,怕是要大费一番周折,当年滕涛在他心头开的那一枪,不是随着时间划去就能治愈的。

    当年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张智琪活的就像一具行尸走肉,跟人酒桌上怎么high怎么喝,喝到吐酸水那是家常便饭,活脱脱一个不要命的贪酒鬼。

    有次喝的太猛了,直接胃穿孔送进了医院,姚瑞接到消息赶到病房,赏了他三个大嘴巴子,直接把人从病床扇到了地上,护士见了要轰人,却被他一脸地狱阎王样生生吓得不敢靠近。

    他扯着喉咙吼张智琪:“你他妈整这幅鬼样给谁看呢?瞧你这点出息,早知道一个狗屁都不如的男人就能让你作践自己弄成这样,当初我就该往你胸口再补一枪!一了百了!”

    张智琪闭着眼睛,自嘲的笑笑:“你现在补也不晚。”

    姚瑞见他一副要死不活的孬样,阴着脸从上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放到他眼前:“你看着你妈,把你刚才那句再说一遍,只要你有这个脸脸下去见她的话,我马上成全你。”

    听姚瑞提到他妈,张智琪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他抬头静静地看着姚瑞手中他妈怀着他时的照片,什么都没说,就那么静静坐了一下午,直到姚瑞再次踏入病房,这才淡淡的说了句“对不起”。

    出院后,张智琪不再酗酒如命,而是将工作视为一辈子的伴侣,带着手下的团队一路披荆斩棘,将姚氏引领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我看这司徒明镜不错。” 姚瑞见张智琪没有回答笑着开了口,“对你也挺上心,你老大不小的了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别再跟自己作对,试着交往看看。”

    张智琪掐灭烟头,半躺在沙发上神情慵懒地说:“你还真把他当作是我的止痛剂啊?他是好人?我看他也顶多是贪图新鲜。”

    他可是没看出来那个司徒明镜有多喜欢他,喜欢他的身体倒是真的,不然也不会三天两头逮着他就草||弄

    司徒明镜没理由爱他,没有爱的情感更不会长久,何况他们这种建立在床事上的“喜欢”,那还是爱吗?

    他品过爱情的甜,也尝过爱情的苦,他不能阻止别人对他的好奇,对他的渴望,这世间的万物总是在不停的变,唯一不变的就是“变”,他一没野心,二不贪心,现在的生活很如意,所以他不需要来谈一场注定会“变质”的爱情,他现在的世界很单纯,不愿再被任何人打破。

    或许……下辈子,他会重新喜欢一个人,爱上一个人。

    “滕涛最近挺安静。”姚瑞转了个话题。

    张智琪又点了根烟抽上,才回头看他:“听说他太太好不容易怀上了,要当爸爸的人了自然消停了。”

    “我可听说你好几次在公司附近的餐厅撞见他?”姚瑞偏过头,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还听说你每次身边都有聂家的小小姐作陪。”

    张智琪似笑非笑的对着天空翻了个白眼,问:“你不会以为我为了公司的利益牺牲色相打算去跟聂家联姻吧?”

    “你不都对感情死心了?若是有这种想法也未尝不可。”姚瑞无所谓的在唇畔勾起笑容。

    “靠,你这禽兽,这都可以?”张智琪回瞪他。

    “当然,你欠我的。”姚瑞不鸟他。

    张智琪沉默,认真的衡量了下,聂家财大气粗,如果双方联姻,那姚氏绝对是如虎添翼,再多来十个顾宸他们也不用顾及,这是笔只赚不赔的买卖,或许他应该为了好友牺牲已报救命之恩。

    于是他叹了口气,铁了心似的开口:“好吧,为了你,我可以卖身。”

    “草!”姚瑞徒地被他那认真劲儿呛了口烟,咳了半天才缓过气来,“你丫的,我是开玩笑的。”

    “哟,知道着急了?”张智琪低头闷笑,“切,看我骗不骗的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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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瑞愕然,欲言又止,暗想 :妈的,还是赶紧想法让司徒明镜收了这个东西先,再放任下去恐怕这货的脑神经要坏。

    星期六,张智琪睡到自然醒才起床,洗完澡下楼边拿毛巾擦头边让管家给弄了吃的。

    吃到一半手机进了短信,点开一看,是司徒明镜。

    “在哪儿?”那人一如既往问的简洁。

    “在家。”张智琪回的相应短小。

    “哪个家?”司徒明镜在那头问。

    卧槽,要不要这么敏感?张智琪挑眉,不动声色的回了句:“废话,当然是我家,难道还在司徒上校你家啊?”

    回完,张智琪往口里塞蜜汁小排时,姚瑞接着萧子默回来了,看到他们身后跟着进屋的人时,张智琪瞪了眼正放下行李的死党,扯着嘴角在在心中冷哼一声后,面不改色向来人打招呼。

    “好久不见,司徒上校。”张智琪脸上丝毫完全没有被拆穿谎言的窘迫。

    司徒明镜走上前在他面前坐下,打量了他数秒,拿起手边的餐巾,边替他擦去沾在嘴角的酱汁边用一种很温柔的语气说:“子默知道我有假期,所以特意和姚总邀请我在这做客,没想到你也在,接下去的日子多多关照。”

    他妈的!张智琪在心中暗啐了口,瞄了眼司徒明镜,随后镇定的望向姚瑞:“怎么,是要上演4p了吗?”

    姚瑞扯了下嘴角,回瞪他:“好好吃你的,一桌子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p毛啊p!还是先照顾好你的屁股吧!姚瑞暗暗取笑,伸手搂过萧子默的肩膀上了楼。

    “司徒明镜,你到底想干吗?”张智琪双手抱胸看着司徒明镜,眼神深沉。

    他从来都不是个喜欢被动的人,但在这场游戏中,很显然主动的那个自始至终都不是他!

    他其实也想不明白,司徒明镜到底想他这里得到什么。

    论相貌、论性格、论情趣,比他张智琪好的大有人在,他实在不是一个好情人的人选。

    他也曾向司徒明镜坦白过自己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但那人听了每次都回他一个不痛不痒的笑,接着就是在床上死命的干||他。

    而他总是从起初的抗拒慢慢变为妥协,对自己屡次的不争气他也实在没什么想法。

    这不,刚躲到姚瑞这里想让自己清净一下,司徒明镜就找上了门。

    他真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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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外音:

    1、

    路人甲:你们看,他们一回来就上楼!

    路人乙:你眼红啊?小别胜新婚,这是情趣,阿懂?

    作者:咳咳,其实他们只是纯洁的上楼放行李。

    众人:骗鬼那你!

    张智琪╮(╯_╰)╭:麻麻,看被拆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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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明镜╭(′▽`)╯:宝宝,那我们也去放行李吧?

    张智琪┗|`o′|┛:宝你个头!放你个毛线!要去你自个儿去,没人拦着你,别打扰劳资吃饭。

    司徒明镜╭(′▽`)╯:宝宝乖,别老用这招刺激我,想让我用枪教育你,你可以明说。

    张智琪( ̄_ ̄|||):滚……

    2、

    路人甲:4……4p……4p耶!你们说会上演吗?

    路人乙:怎么可能!听说作者最头疼粉红啊,开船神马的了,1对1已经让她下了《秘密花园》当教程了,4的话,她要肿么办?

    姚瑞┗|`o′|┛:绝世好攻拒绝4p!(我心里只有默默)

    张智琪( ̄_ ̄|||):切!炫爱!

    司徒明镜╭(′▽`)╯:羡慕了?我也是好攻啊!性格好,床|技了得,关键是我中意你!

    张智琪┗|`o′|┛:呸…不要脸……谁稀罕!

    3、

    作者:来来来,投票了……投票了……大家来说说期待的下文剧情

    路人甲:4p嘛!

    作者:这个枪毙!

    路人乙:开船嘛!

    作者:这个可以有!

    张智琪( ⊙ o ⊙):老纸拒绝!老纸替老纸的小菊抗议!

    作者:又没说开你的船,瞎激动个毛线?

    司徒明镜( ⊙ o ⊙):麻麻,嘴上拒绝的厉害的人,其内心往往是渴望的。

    作者:原来如此!\(^o^)/~了解

    张智琪(┳_┳):…………

    27肉中刺

    “我只是来看子默的。”司徒明镜出乎意料的说,“没想到你也在这,你之前消息里明明是说在家的,好奇怪。”

    张智琪听了突然发出一阵笑声:“哦草,司徒上校,你别告诉我你是特意来查我岗的,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啊?”

    “我是你的谁?”司徒明镜露齿一笑,眼中光芒一闪,“上了那么多次床,你还问‘我是你的谁’?”

    张智琪端起手边的茶喝了口,失笑说,“司徒上校,都什么年代了,别老古董了,上床跟速食面一样便捷,这不能代表什么,人在饥渴的时候,常常会有些饥不择食。”

    “哦?”司徒明镜不以为然,“‘饥不择食’?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次次都与同一个人?嗯?”

    张智琪听了,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能继续喝他的茶,偷偷在心里“草”个不停。

    半夜,在睡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天,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的张智琪,忽觉得身上一沉,眼皮微微睁了一半,身下一凉,小裤裤已被人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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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猛地醒过神,司徒明镜那张帅的掉渣脸映入他的眼。

    “草,你怎么进来的?”他明明记得自己睡前是关好门的。

    司徒明镜扬着暧昧的笑抓过张智琪挥动的手,压在他的头顶,将他狠狠桎梏在身下,低头舔||舐着他的耳廓:“这家的男主人说地毯下有备用钥匙。”

    说完,毫无预告的一举攻入那怒目相对之人的体||内,宣告着情||欲之夜的开始。

    “痛!”张智琪紧抓着司徒明镜的肩头,眯着眼推他,毫无准备的后方此刻因这过于猛烈的攻势火辣辣的疼。

    草他妈的司徒明镜!

    张智琪将指甲狠狠嵌入司徒明镜的肩膀,想借此减轻自己的疼痛。

    司徒明镜停下动作,让身下的人慢慢适应着他的炙||热,待到张智琪掐着他的手松了松,才又大力的动作起来。

    只是,这次他比之前更肆无忌惮,动作又快又猛,张智琪只能重重咬着唇,泪眼迷蒙的望着眼前浑身雄性气息外露的男人,惨兮兮的呻||吟……

    (===河蟹爬过· 一只两只===)

    做到最后,张智琪后方的疼痛已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所取代,濒临爆发点时,张智琪的手机屏幕大煞风景的闪了起来,在他身上驰骋的司徒明镜徒地停下所有动作,示意让他接。

    就快迸发的快||感戛然而止,这令张智琪恼火。

    “不做就滚。”他冲着司徒明镜吼。

    司徒明镜笑,在他唇畔吻了下,说:“一会儿满足你,快接吧!大半夜找你的人怕是有急事。”

    另一边,童书亚早就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张智琪接起电话那刻,只差阿弥陀佛,叩拜言谢了。

    童书亚语带哭腔:“呜呜呜呜……智琪,琪琪,阿智你总算接我电话了!”

    “书亚?你哭什么?”张智琪一愣,推开身上的人,坐了起身。

    “我…我对不起你……呜呜呜呜……”

    “(#‵′)靠!”大男人 “呜呜呜”的,令张智琪烦躁,“你别再用这娘们的哭腔对我,就是对得起我了,有话快说……”

    “我……我在滕涛这里,我欠了他钱。”童书亚越说越小声,“我他妈不知道那个借贷公司是他的,他现在让人抓了我,说我还不出钱要砍我手,你快来救我。”

    “怎么回事?”张智琪听到那个名字,声音骤然一冷。

    “我大伯家的种植园今年遭了台风,颗粒未收,上个月他老人家来问我借钱周转,我又不好意思告诉他我没钱。”

    “你的钱呢?”张智琪知道童书亚年前卖了一个程序赚了不小一笔。

    “我的钱……我的钱可不都让那狼心狗肺的小情给卷跑了嘛,所以我后来就找了家借贷公司借了笔钱给我大伯,结果——”

    “赵家瑞卷了你的钱?你他妈怎么不早告诉我?”张智琪听的脸都绿了,气急败坏接过司徒明镜递给他长裤,边穿边嚷:“你这聪明的脑袋进水了是不是?赵家瑞拿走了你的钱,你就放任他在你头上拉屎?就算你需要用钱,为什么不跟我说?跑去借贷亏你想的出!”

    “我也是不好意思总麻烦你跟阿瑞嘛!再说,我哪知道s市的借贷公司幕后老板都是滕涛啊!我这不是误上了贼船了嘛!你可别因为不待见那人就扔下我不管啊!”

    “把地址发给我,”张智琪简短的说完,套上t桖,抓过车钥匙就往门外跑。

    跑了两步又折回房间,对着坐在床沿的司徒明镜,气势汹汹的…叮嘱:“今晚这事不许告诉姚瑞他们。”

    司徒明镜从容的点了点头,对着已没了人影的门口说了声:“好。”

    童书亚报给张智琪的地址,是s市市中心一家名声赫赫的夜店,每晚都有大堆寂寞的人来此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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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智琪穿过美女如云的舞池,搭了电梯下到夜店的地下一层,电梯门一开,耳根子立马恢复了清净。

    守门的保镖见到张智琪的第一眼,便认出了眼前这位就是前不久找上门吼老板的主儿,谁都不愿得罪,于是直接领着他到了自家老大面前。

    滕涛听到动静,知道是人到了,于是转过皮椅,抬起毫无温度的脸看向张智琪:“来了?”

    张智琪瞥了眼正被人押坐在角落的童书亚,问滕涛:“他欠了你多少?报个数,我来还。”

    说完,掏出支票夹,只等滕涛回答。

    滕涛静静地望着明显不想跟他废话的张智琪,冷漠的眼中瞬间多了些类似笑意的情愫:“张总果然财大气粗,好吧,他总共欠我一亿一千万,你还吧!”

    “哈?”张智琪瞪圆了眼,嘲讽的笑:“滕总这是要当爹了,在筹集奶粉钱?可尊夫人是怀了多胞胎吗?需要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抢钱?”

    滕涛扯了扯嘴角,对张智琪挑眉,打开桌上的文件丢到他面前说:“他在我手下的公司借了六百万,按照七分利息算,你自己算算,还能说是我在抢钱吗?”

    张智琪粗略的扫了眼面前的文件,没理会上头有童书亚的签名兼手印,拿笔写了支票,撕下扔给滕涛:“滕总,连小学生都知道放高利贷是违法的,我多写了两百万给你当作利息,人我带走了。”

    滕涛看他一眼,又对押着童书亚的人使了个眼色,童书亚便被拎小鸡似的带出了门。

    “再见。”张智琪甩甩手,有滕涛的地方,多呆一秒都令他呼吸困难。

    在张智琪打算跟着出门的时候,滕涛飞身一跃从后冲出,像扑食的猎豹般扯住张智琪的胳膊,用力一拉将其困在了墙面与他的身躯簇成的围笼之间。

    “呵……滕总这是要做什么?”张智琪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