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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好好玩-第4部分

    没在动手,只能忍住口水。

    不期然地,她的眼角瞄到一张布满嫉妒的娇颜,不禁疑惑地看看左右还有后面,确定对方是在瞪着自己,有些纳闷,接着又感受到好几道敌意的目光,似乎想要瞪穿她的心脏。

    “喂!”宛莛用手肘撞了下站在身畔的男人。

    “干什么?”他皱起两道俊眉。

    “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什么?”戴斯皓很想翻白眼,这女人说话老是没头没尾。

    “就是被万箭穿心的感觉。”她压低嗓音说。“这里到底有多少女人跟你有过关系?你没看到她们现在一个个都在瞪我吗?要是眼光能够杀人,我现在恐怕已经死了好几次。”

    “不必理会她们。”戴斯皓看都不看地说。

    她嘴里碎碎念地道:“你说得倒简单,被瞪的人是我,又不是你,我怕待会儿会被人盖布袋,然后拖到厕所毒打一顿。”

    瞪着她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戴斯皓差点笑出来,这女人不是让他气得暴跳如雷,就是让他想笑。

    “不管了,我要去上洗手间,要是十分钟……不,八分钟没有回来,你要赶快去救我,至少要帮我叫救护车。”宛莛先跟他说好,很怕他来个见死不救。

    “你……”他按着抽痛的额角,可是嘴角忍不住往上扬,真的是好气又好笑。“我陪你去总行了吧。”

    宛莛怔了一下,面有难色。“这样不好吧,光是想到你站在女生厕所外面的画面,怎么看都不协调,反而会吓到不少人,还是不要太惊世骇俗的好。”

    “那你到底想怎样?”戴斯皓没好气地问。

    她沉吟了下,当机立断。“你还是在这里等,我很快就回来。”说完,宛莛快憋不住,赶紧去找洗手间。

    哗地一声,冲完马桶,宛莛浑身舒畅地开门出来,可是当她见到等在外头的三个女人,不禁头皮发麻。

    装作没看到……装作没看到……宛莛走到洗手台,把手洗了洗,然后转身要出去,可是出口已经被挡住了。

    “请问有事吗?”

    眼前的三个女人看得出都是养尊处优的娇娇女、千金小姐,可惜了那一张张妒恨的脸孔,把她们都变丑了。

    “你是耍了什么手段进戴家大门的?”胸围惊人到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唐家大小姐怒视着貌不惊人的情敌,当她第一眼见到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会败在这样的女人手上。

    俨然像个女王的魏家大小姐瞄了下宛莛的小腹。“难道事情的真相是你怀孕了?所以才可以母凭子贵的让斯皓答应娶你?”

    徐家大小姐含着泪光,楚楚可怜地质问:“真的是这样吗?斯皓想要几个孩子,我都可以帮他生,你快去把孩子拿掉。”

    “咳,我没有怀孕,真的,我没有骗你们。”识时务者为俊杰,宛莛很老实地澄清。“至于手段,那只是我运气太好,不小心抽到上上签,不是我能预料的,如果你们愿意听,我可以解释——”

    啪!

    天外飞来一记巴掌,打歪了宛莛的脸,也让她当场傻住了。

    女王般的魏家大小姐恨声娇斥。“凭你也配站在这儿跟我们说话?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要有点自知之明,就算能进戴家大门,也别想绑住斯皓的心,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捂住火辣辣的面颊,她的火气上来了。

    唐家大小姐也故意晃了晃胸部。“斯皓是个x欲很强的男人,一晚总要来个好几次,那么多女人当中,就只有我能满足他,像你要胸没胸,要臀没臀,搞不好还是性冷感,就算占着名分也没用。”

    紧闭了下眼皮,宛莛的手掌慢慢握成拳状。

    带着哭音的徐家大小姐继续扮演着柔弱的角色。“请你把斯皓让给我,我一辈子都会感激你的。”

    “或许你还不知道,他在天喜饭店里有间套房……”唐家大小姐得意洋洋地跟她炫耀。“每个礼拜五,我都会到那里和他共度春宵,斯皓放浪形骸的模样,你应该还没看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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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

    她已经听够了!

    “把自己说得像是随时应召的妓女,真的很光彩吗?”她绷声问道。

    她很少生气,有些事她总是笑笑的就让它过去,不想再多计较,可是被人这样诋毁、咒骂,就算脾气再好的人也会受不了。

    宛莛虽然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可是真的碰到,还是无法不去在意,何况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连她的父母都不曾打过她,现在却被一个因为嫉妒而疯狂的女人打,实在是教人忍无可忍。

    “你说谁是妓女?!”唐家大小姐硕大的胸部因怒气而剧烈晃动。

    “好了,不用跟她一般见识,这只是警告,要是你不识相点,还会有更难看的。”魏大小姐撂下狠话就走了,其他两人也跟着离去,对外,她们当然要团结一致了,可是一旦对内,可就会拚个你死我活。

    洗手间内都没人了,只剩下宛莛。

    看着镜中的自己,左边的脸颊有些红红肿肿的,一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要她这样回宴会厅去,只怕更引人注意。

    她没有哭。

    反而想笑,苦笑。

    就算她和戴斯皓这段婚姻真的可以维持下去,这种事还是会不断发生,她就算不会崩溃,也会变成善妒的女人,那是她不愿见到的,因此更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提出一年的要求。

    硬生生把喉头的哽咽咽了下去,再次告诉自己,她绝不能爱上他,像他那样的男人只会让女人伤心,她自认还算聪明,绝不会让自己陷进去,最后落得跟死去的死党一样的下场,她绝对不会。

    把垂落的发丝勾回耳后,收拾烦乱的心情,这才走了出去。

    途中经过男生厕所,里头有人出来,正好是戴斯皓的那些朋友之一,宛莛假称身体不适,要先回去,请他转达一下。

    座车回到戴家大宅,没等司机过来开门,戴斯皓便先下车,直接搭电梯上楼,虽然是大楼,不过戴家买下八楼和九楼,在两层楼之间又做了楼梯,所以空间更大了。

    “这么早就回来了?”方绣云正打算回房休息。

    “二妈,那女人呢?”戴斯皓沉着俊脸。

    “什么那女人?”她轻斥。

    他顿了一下,口气稍敛。“她在房间吗?”

    “宛莛不是应该跟你一起回来吗?怎么回事?”方绣云满脸疑惑。

    “没事。”戴斯皓没空解释,显然她提早回来,家里的人都没注意到。“我先上楼去了。”

    “小皓……”

    当他三步并两步的上楼,经过走廊,来到宛莛的卧室外头,他突然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

    想起先前友人的传话——

    “嫂子说她身体下太舒服,要先回去了。”

    “不舒服?”

    “嗯,她是这么说,不过依我来看,好像不是这个原因。”

    “你想说什么?”

    “虽然她尽力在掩饰,不过还是让我看到她的脸,好像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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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早几分钟去找她,也许就不会有那种事发生了。

    戴斯皓想到那时他只是不自觉地频频看表,看着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可是又不愿放下身段去找她,不想让她误以为他是关心,只是不断告诉自己,他不在乎,也不会去在乎,这是她的选择,是她自愿要嫁进来的,就得承担所有的后果。

    可是当他知道她被打了,他的心像似被什么给揪住了,虽然不痛,却感觉到窒闷,每次呼吸、每次心跳都提醒着他。那是戴斯皓从来不曾有过的滋味,也让他马上赶了回来,连跟主人道别的时间也没有。

    在门外犹豫了五分钟,他终于敲门了。

    叩!叩!

    “是我。”

    房内传来宛莛听似平静的声音——

    “你回来啦?”

    “开门。”戴斯皓沉声命令。

    里头静默几秒,才回道:“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马上开门,听到没有?”他不想让她两、三句话就敷衍过去。

    坐在床上的宛莛叹了口气,只好放下剪刀,下床开门,就算不想让他看到也不行了。“有事?”

    “是谁动的手?”他的目光落在她左边的面颊上,仔细地审视。

    宛莛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回房间。

    “是谁?”戴斯皓跟了进去。

    她回头瞟他一眼。“知道了又怎么样?你总不会去打回来,帮我出气吧?我没那么天真,何况事情过去就算了。”

    “说不定我真会这么做。”他寒声回答。

    她闷笑一声。“算了,反正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当初我答应嫁进来冲喜,就是想知道结婚到底好不好玩,又会遇到什么事,其实会被你那些女人打,我一点都不意外,就当是个难得的经验,被女人嫉妒的滋味可不是常有的。”

    戴斯皓俊脸一沉。“她们不是我的女人。”

    “随便你怎么说都行,我不在乎。”宛莛有点累了,不想跟他争辩。

    我不在乎……

    这句话让他听了好不刺耳,就是因为她挨了打,却不来跟他哭诉或抱怨,更让他气闷,好像自己对她而言,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何必佯称身体不舒服,提早跑回家来?”他执意想问出她的真心话。

    宛莛坐在床上,小心的剪下报纸上的抽奖活动截角。“那是因为我的脸又红又肿,不想让别人看到,再怎么说我也是女人,也会爱漂亮,这么丑的样子被人看到很丢脸的。”

    “真是这样吗?”戴斯皓就是讨厌她总是装得无所谓的样子,好像他这么急着赶回来太小题大作了。

    她没有回答,继续剪下一份报纸,多买几份,被抽中的机会也大。

    “回答我的话!”戴斯皓一把抢过剪刀。

    “到底要我说什么?”她忍耐地叹了口气。“挨打的人是我,我都不计较了,你又在气什么?不过有句话我还是想说,你挑女人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难怪人家都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那你认为我该挑什么样的女人?”他烦躁地伸手扯松领带。

    “至少e0高一点,真不懂她们有什么资格来跟我呛声……算了,我不想再说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快去睡觉吧。”宛莛状若无事地找出明信片,把剪下的截角一一贴了上去,等他自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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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她的逐客令,他来个相应不理,只觉得胸口有盆火在烧。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就是冷静不下来?

    见他来回踱步,像是被什么事给困扰着,她在心中轻叹,将摊在床上的东西全都收起来。

    宛莛走上前,伸手碰了下他的手臂。“快回去睡觉吧!”

    这个轻轻的接触像是引燃火苗的开关,让戴斯皓再也无法克制,一把将她扯进怀中,大掌扣住宛莛的后脑,然后凑下嘴唇,覆上她的。

    四唇相接的那一刹那,他终于确定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他想要吻她,最好把她吻得意乱情迷,为他神魂颠倒,没有他不行。

    “唔……戴……嗯……”她惊愕地挣开他。这男人是怎么搞的?把她当作什么?抓来就亲,也不先问问她,虽然不讨厌他的吻,但还是希望能受尊重。

    才张开嘴,有力、挑逗的舌头趁势滑了进来,让她尝到他的味道,还融合了淡淡的酒味。

    男性大手往下移动,按住她的臀部,将她压向自己,感受身躯的亢奋和激昂,紧贴着彼此,不留一丝缝隙。

    第六章

    戴斯皓有过不少女人,大多是主动投怀送抱,只需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会像飞蛾扑火般,跳上他的床,他也从来不会勉强女人,要的是心甘情愿,也深知那些女人要的是什么,更不会给她们任何期待。

    他常常自嘲,自己跟父亲真的很像,果真是应了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尽管已经五十多岁,从来不知道对婚姻忠实的父亲,在外头依然有别的女人,或者该说,即使父亲和他的亲生母亲结婚,外头的女人也从来没有断过,这也是导致母亲发病的原因之一,直到现在还是一样,不过二妈从不埋怨,只是静静地守着这个家。

    而他正步上父亲的后尘。

    原本戴斯皓是这么想,他和曹宛莛的婚姻只有一年,他们可以各取所需、各过各的,绝不会因为她,而结束和其他女人的关系,可是此刻,他却只对她有兴趣。

    曹宛莛不是他想要的女人,对于身体的饥渴,他一向不陌生,也能够完全掌控它的步调,在亲密的行为当中依旧保有冷静,仿佛有另一个自己在冷眼旁观着,可是在这一刻,当他狂吻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脑袋却不再管用。

    他的身体像是快要爆炸,没有时间让他思考,他只想要这个女人,他想进入她的身体,听到她动情的叫声……

    “等……等一下……”宛莛好不容易在绵密灼热的吻中找到空隙开口,她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到什么样的地步,她想弄清楚他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兽性大发,如果只是单纯的酒精作祟,那她绝对要拒绝,不想成为发泄的对象。

    她伸手试着推开他,不希望他后悔了。

    “你不想要?”戴斯皓抬头,粗嗄地问。

    她连喘了好几口气,让空气进入肺部。

    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此时的他俊脸胀红,两眼燃烧着熊熊的欲火,那副衣衫不整的浪荡姿态,没有女人可以抵挡得了他,尤其是两人几乎到了短兵相接的地步。

    “我只想问……你有没有喝醉?”宛莛紧张地挪动下身,减轻压力,却引发更敏感的后续动作,呼吸一窒。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戴斯皓腰杆往前一挺,充满她的体内,让她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感。

    “你知道就好……呃……轻点……”她可不想明早起来,听到的话是他喝醉酒,搞不清楚跟谁上床。

    好热……好无助……好想抓住什么……

    她咬白了唇,不让自己逸出呻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不该是这样!

    宛莛娇喘吁吁地攀住他的背,指甲在g情中划伤皮肤。

    她的第一次是在二十岁那年夏天,因为想知道做嗳好不好玩,就跟当时的男朋友偷偷地进行,那时她除了痛楚,感觉不到什么乐趣,所以这么多年下来,也没想过再去尝试,只是怎么也想不到她的第二次会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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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我们真的疯了……”她大口喘息着。忽然好气他,也气自己,便往他的肩头咬了下去。

    “是你先开始的……”戴斯皓吃痛地闷哼一声,俊美的脸孔因激烈的冲刺而紧绷泛红。“你不该惹我!”

    过去无数的经验当中,他从来不会去注意身下的女人长得什么模样,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正在和一个有脸孔的女人发生性关系,这个女人有时让他气得牙痒痒的,有时又有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表现,是个让他摸不着头绪的女人,他想抓住她,了解她,知道她在想什么。

    误解了他的意思,宛莛心头凉了半截,听他的口气,好像是她故意引诱他,也不想想刚刚是谁先扑过来的,于是用手肘撑起自己,试图移动身子。

    “你要去哪里?”感觉到她的退缩,他按住她的臀,保持结合的姿势。

    “我不想做了,免得让你以为我是故意勾引你上床,想霸占戴家少奶奶的位置,让你以后可以藉机讽刺我。”虽然身体仍在抽搐着,想要得到更多的疼爱,但她努力压抑着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

    “我没有那个意思。”他讶异她会这么想。

    “这本来就是错误的,我们就当作这件事没发生过吧,这样对彼此都好。”宛莛苦涩地笑了。

    “我没有这么想!”戴斯皓从齿缝里迸出不满的嘶吼。

    “我不相信。”宛莛不再挣扎,只是看着天花板。“你要做就做吧,做完就回你的房间。”

    瞪着她心灰意冷的小脸,方才的热情回应已经烟消云散,戴斯皓把下颚缩得更紧,离开她的身子,捞起长裤穿上,怒气冲冲地冲出房间。

    宛莛用凉被遮住身子,听到房门砰地关上,震动了墙壁。

    “这样也好……”她把手腕横放在额头上,无声地低喃。

    没有爱的性,就只是生理需求,不要也罢。

    只是眼睛为什么发热?她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不属于自己的,强求做什么?

    就算得到了,还是会失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