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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久严射-第16部分

    走着急了”

    严希看着桌面儿上的东西,

    “你特意给我买的?我喜欢金枪鱼的。”

    “没有啊我给自己买的正好路过就顺便上来看一眼”石久扯扯嘴角,“你竟然喜欢金枪鱼?那完了,我最烦金枪鱼,黏黏糊糊的一股子腥味有啥好吃的,我让给加了双分肉和奶酪”

    说话间石久又忽然想起来,

    “操,我忘记说别放黄瓜了。”

    严希已经把外包装拆来了,从抽屉里拿出消毒纸巾擦擦手,挑了一片儿黄瓜就往嘴里送,

    “幸好没说,我吃个这个都叫多放但是觉得双份肉很腻歪,还有这个橄榄真有人吃这个啊?实在是神奇的口味。”

    “橄榄生发你懂个屁啊没用过橄榄防脱育发水么?”

    严希冷笑一声,本想挖苦他两句,可看抬头看他盯着自己的两个眼珠子亮晶晶的,

    就总觉得心头一荡,

    “其实你头发看着挺正常的,谁一天还不掉两根儿。”

    石久脸皮儿都热了,

    “真的啊?”

    严希嘴角纹路渐深,

    “真的。”

    石久满意了,

    “行,那我走了,我这是上班空挡偷着溜出来,出来半拉点了,再不回去不好了。”

    严希一挑眉,

    “我记得你刚才说顺路。”

    “啧,拆我台呢老弟”

    石久绷着脸,看律师事儿逼一样在把自己喜欢吃的好吃的都挑出来,光捡些破玩意往嘴里送也不觉得他烦人,反而觉得格外讨人喜欢。

    刚上过去搂着他亲个嘴儿,结果他那个小助理进来了,磨磨唧唧的站那嘚吧个没完,石久又赶着回去,说了两句就走了。

    到了单位后又开始对着一帮老头子忙着看材料,开会。

    整的石久都以为自己进养老院上班儿了,见天都对着一堆褶子脸,之前在供应处还能看见一两个年轻小伙子,来局里当领导后每天只能照镜子看自己。

    好容易忙活到中午下班能上大街上看看年轻人了,结果市长又给自己打了个电话,非让自己过去,有事就不电话里说,一定要面对面的说。

    石久倒也能理解。

    毕竟市长这级别的领导干部,打个电话都有可能成为日后的呈堂证供,所以一般要紧的事都是面对面讲,看着架势,估计是要跟自己说限制性话题。

    石久不敢耽搁,下了班饭都没吃就往市政府开,开到了市长说自己刚到家,石久又黑着脸往他家开,开到家保姆刚给老头子做完饭准备走,说是市长出门上小卖部买烟去了,石久又在屋里等了他一会,市长才拿着一包泰山从门外晃悠进来。

    有时候想想真不知道这帮官图的啥,一天天清苦的跟个什么似的,石久不知道市长到底贪不贪,可看他这生活可真是过的不咋地,严希办公室垃圾桶里扔的烟都比他抽的好,人就更不用说了,上了电视看着像那么回事,走大街上跟一般的老头没啥两样。

    菜做的比往常多了点,三道菜两个小素炒,还有一盘子黄澄澄的螃蟹,旁边搁着一碗醋姜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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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长热情的招呼石久吃饭,边吃边聊。

    石久也没客气,给石久妈打电话说了一声后就坐下来陪市长吃饭。

    市长把夹克衫一脱开始絮叨些没用的,说是石炎出舱了,观察期情况还挺稳定的,这不自己最近有时间么,也打算去北京跟着聚一聚,问石久去不去。

    石久心想你上京右手一只鸡左手一只鸭的得了呗,非要带上自己干啥,生分了那么多年冷不丁这么热乎别扭不别扭啊,给发个短信关心关心行了,特意去一趟也帮不上忙没事添乱多招人烦啊。

    市长听说石久不愿意去,又问了问最近石久的工作情况。

    听石久说他的工作侧重党办也很高兴,又反复的提醒石久在党校多结交人,不要在单位站立队,平时出门应酬要格外注意之类的。

    石久一边听一边啃螃蟹,心想这老家伙找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呢,这些话也不是电话里不能说的,绕弯子绕的没完没了的,真墨迹啊。

    爷俩对着啃了十分钟的螃蟹,市长把手一擦,终于开口了,

    “我那天见着郗战强了,你俩走的挺近?”

    石久脸上挺自然,

    “啊,他人挺有意思的,就一起玩呗儿。”

    “他比我小不了几岁,你跟我都没话说你跟他能玩儿一起去?”市长脸上不咸不淡的,“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但是我得提醒你,没事最好离他远点。”

    石久一脸平静的捏着螃蟹肉蘸醋,脑子里却是给沸水滚了一样,

    “啊咋了啥事啊?”

    “没事,你把我说的话当回事学行了。”

    “你都不跟我说我怎么当回事?”

    市长无奈的笑了两声,到底是什么也没说。

    石久心理里憋着一股劲,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我记得他跟我说你俩可是老哥们了。”

    市长语调慢悠悠的,

    “哦,还说什么了?”

    这一句话直接把石久问住了。

    愣了好半天才又继续说,

    “别的没了。”

    市长想了一会,“最近形势比较紧张,你别把我刚才的话当成耳旁风。”

    看石久没说话又开始找话闲聊,

    “对了,我听说他前一阵子刚跟人打了个官司,律师也是林立的请的那个?”

    螃蟹壳子的碎碴扎了牙花儿,石久停了嘴,抬眼打量着市长。

    这老家伙还是那副样子,平淡无奇,可这嘴里的话怎么听都阴嗖嗖的,

    “你不是日理万机么,怎么连这点小事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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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长笑了笑,

    “没有,这些人我都认识,最近都比较倒霉,我就留意了一下而已。”

    石久从市长家出来后,一脊梁骨的凉汗。

    也他妈不知道是吃饭吃的,还是给市长渗着了。

    下午开会都心不在焉,完事了赶紧给律师打了个电话。

    听说律师正在法院跑业务也石久就觉得心酸,想着又赚钱又坑人真要把他家律师给累死了,长叹口气就赶紧给说了一通社会主义好,人民生活节节高,没事少记仇多跟对象在被窝里搞,和谐幸福多美好啥的。

    烦的严希冷声抛过来一句,

    “没事我挂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石久憋了半天,

    “我想你了”

    电话里的动静忽然低的跟蚊子一样,

    “石部长,给条活路行么?我还没好利索呢”

    52晋江文学

    石久不太高兴,

    “我算发现了都好几次了在你眼里我对你就只有肉.欲没有感情么?哥这是单纯的思念!”

    严希周围都是人,也没好意思跟石久胡扯,就笑了两声,开门上车,这说话的声音才大了点。

    “少跟我这练嘴皮子,让你练枪已经很可以了,你别练上瘾了。”

    “能不上瘾么,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为啥都说俩人处对象叫恋人了,这不就是在‘练人’么”

    俩人又打了一分钟电话,石久在最后跟严希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最近形势紧,让他没事注意点,严希脑子里一堆事,听的莫名其妙的,就也没太放在心上。

    挂了电话,李法官正好从院里出来,因为早就过了下班的点,这人也没避讳,大喇喇的就上了严希的车。

    严希因为在李法官这边有个案子,本来是想送礼的。

    可汪律师那事搞的大家都有点肝颤,不敢明目张胆的收钱,几个人就约好了去打牌,其实也就是变相收钱,好在严希平时出门都习惯带不少现金,这不凑了四五个人,就找地儿打牌去了。

    严希提议去罗珊珊开的茶楼。

    因为是新店,老板又是上过电视的美女,大家也都欣然前行。吃过饭,一行人到了地方,罗珊珊不在,就直接去了四楼打牌。

    中午两个小时,严希输了一万五。

    大多数输给李法官,但他手上还有严希一个案子,因为眼看着就要开庭了,所以严希这钱不白输。

    但剩下两千多纯粹是误输,这个是没办法的事,严希本来就玩的不好,输钱也是个技术活,不是你想输给谁就能输给谁的。

    这个茶楼实际营业只有三层,都是茶叶柜和品茶室,四层的棋牌屋算是暗室,专门坐着保安守着,一旦一楼有事,这边就带着人从四楼另开的小门从旁边的饭店走,总之安排缜密,服务贴心,而且一般茶楼后台都较硬,就算被举报了也不见得警察敢上门临检。

    之前孙宗告诉严希这茶楼是罗珊珊开的,严希就差不多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罗珊珊一个小姑娘,二十啷当岁,投资一个茶楼至少上百万,她拿什么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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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赚的钱是肯定不可能的,陪睡赚的钱还是很靠谱的。

    这姑娘跟了郗战强多久严希不知道,但那天看那俩人的关系,这茶楼很可能是郗战强给罗珊珊开的,而且这个茶楼规模之大,豪华的程度和员工人数都是市内非常上档次的,牌局里有个律师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这么好的茶楼老板年轻又漂亮,明摆着是她背后的老板洗钱用的。

    男人都是现实的下半身动物,哄情妇整个钻戒买个爱马仕已经很可以了,这么大手笔的哄不是真情圣就是真傻逼。

    这话算是说到严希心坎里了。

    这年头贪官富豪真是没有几个不洗钱的,所为洗钱,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比如郗战强从他所在的集团公司账上贪了一百万,那这钱他肯定不会傻了吧唧的存自己户头上,而是转入罗珊珊的这个茶楼,通过做假账,以缴纳企业所得税和个人所得税为代价将资金洗白,那这一百万就是罗珊珊这个茶楼的正当收入,回头在存入指定账户,这钱也就理所应当的从赃款成了血汗钱了。

    当然这只是个例子,罗珊珊这个茶楼干不干净还待考据,嫌疑是有的,证据是一点都没有的。

    再说开茶楼洗钱这也是最简单最基本的洗钱手段,近些年贪官富豪洗钱的办法真是花样繁多,很多都有离岸账户,也就是境外银行账户上,不一定都靠这个。

    像是严希之前帮人打破产的官司的时候就动用过这种手段,而且严希自己也在香港有一个户头。

    严希的钱虽不是赃款,但多少都沾点黑,毕竟要是只拿辛苦钱的话,一个律师最多也就赚那么点,哪会像严希这么多,这不攒够数目看着汇率不错就换成美金存入香港的境外银行,接着转入英属维尔京那边,万一有点事,真是提着皮包就能出国躲,救命钱一点不受影响。

    近些日子严希没少往这个茶楼跑,电视台也去的紧,一来二去可算跟罗珊珊混熟了,小姑娘人挺好,比较务实,爱卖弄性感在严希眼里也算是优点,俩人在电视台有时间就在一起抽个烟聊聊天,罗珊珊这姑娘太豪爽了,刚认识第一天连她妈祖籍哪里都跟严希说了,到后来郗战强跟她那点事严希也知道的七七八八。

    她大学没毕业就跟这老家伙处对象,到了现在已经四个年头了,那个茶楼的法人写的是罗珊珊,印在营业执照上,把这姑娘高兴坏了,觉得这玩意可比钻戒名牌牛逼多了,严希一看她乐的花枝乱颤的心里都直叹气,心想也不知道这姑娘四年大学都上哪儿去了。

    这种茶楼的法人是什么?空壳子一个,除了像模像样的发点工资做账用,剩下就是出事了用来顶包的。

    严希见多了空壳公司老板用自己丈母娘的当法人的,足见广大男同胞对丈母娘深深的恨啊。

    还真当这个茶楼就是她的呢

    结果一问这茶楼果然算账是郗战强亲自弄,那这里的猫腻都显而易见了。

    比如郗战强开这个茶楼是为了什么。

    再比如挺大个老板连个财务都不顾,非要自己亲自上是为了什么。

    这老狐狸,真是百密一疏,可算给严希挖着漏洞了。

    这天从电视台出来的时候,石久的车正好在楼下等自己。

    没办法,因为上午赵庭长来电话说要回老家日照,车不够用,想着跟严希借一下,两天后还他。

    严希哪敢不从啊,赶忙把车开过去,自己又打车去的电视台,这不中途接了一个石久一个电话么,随口开了个玩笑,结果完事这小子真来了。

    深秋天黑的很早。

    路灯昏黄,下面满是枯叶滚过的黑影,在风哗啦啦的响,呼号着越跑越远。

    严希身上就一个小西服,缩着着脖子往车上跑,坐进车门那感觉真跟开了春一样,暖意融融的。

    石久把副驾的外套扔到后排座椅,身上就一个小衬衫,

    “你大爷热死哥了不说一分钟就下来么?”

    虽然车里很暖,严希还是习惯性的把手放在暖风口,

    “你把座椅都加热了?你嫌热不用开啊”

    “还不是因为你小子怕冷我还上网查了,都说怕冷的人是什么上辈子折翼的天使,结果发现头发少的也是上辈子折翼的天使你说咱俩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当天使多遭罪啊,一辈子光腚不说,还得到处飞着现眼生怕人看不见”

    严希嘴角微弯,腾出一只手在石久车上翻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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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觉得我这辈子也挺遭罪呢,你这有烟么?”

    石久打了转向灯,侧头看了他一眼,

    “就在你右手边你老在我这边翻啥”

    严希从车门处的储物盒翻到一包玉溪,从里面抽出一根点上,又把车窗稍稍降下来一点透气,

    “咱们这是上哪儿?”

    “当然是带你去吃饭啊,特别好吃的一家私房菜,以前供应商经常请我去,唉,现在不行了,我要当清官啊”

    严希没说话,抽了口烟,从鼻子里缓缓的呼出烟雾。

    有时候想想也挺纳闷自己怎么会跟石久搅合到一起。

    每天一起吃饭,偶尔这人还会在自己家过夜,腻歪在一起的时候也牵手接吻,搞的跟谈恋爱一样

    其实就是在谈恋爱

    而且还不像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意图,但也不是因为很喜欢,自己也没冲动,仔细回忆这个过程,倒像是习惯。

    潜移默化,跟毒瘾似的,严希真是有心无力。

    旁边的人猛踩了一脚刹车,严希身体一震,烟灰就掉在裤子上。

    前面就是红灯,映着严希的脸,红彤彤的。

    石久斜他一眼,

    “干什么心不在焉的啊,你不会是在电视台让制片人给潜规则了吧?”

    严希把烟头灭在车带烟缸里,顺便弹掉裤子上的烟灰,

    “我很贵的,就给你一个人潜过,对了,什么时候有时间把账给我结一下?”

    53晋江文学

    晚上的时候,石久在浴室好好给严希算了一回账。

    连本带利的算啊,算的律师撅在洗手台上死去活来,下面的小嘴给堵严实了,上面的小嘴就没停过,一开始还讲理,后来看身后的人也不还嘴,就一个劲的压着自己猛干也不讲理了,又畜生又野狗的,什么词儿难听什么往出蹦,十分钟把石久脸都骂绿了。

    因为前一阵子给律师养菊花,石久过了好几天盖被纯聊天的日子,好容易逮着机会好好爽了一把,还给人骂成这德行。

    觉得律师以前挺文明的啊,现在跟谁学的啊嘴太损了

    你说哥俩打.炮时偶尔来句‘禽兽,坏人’啥的也挺有情.趣,可是诅咒人掉头发这就有点缺德了吧。

    什么素质啊。

    烦的石久憋着股劲把人捅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律师趴那儿压抑的哼唧半天,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抖的厉害,也不知道是做的还是疼的。

    石久发现后特意看了他后面,没出血也没咋地,就摸摸脊梁骨问怎么了,严希这才回过头哆哆嗦嗦的说要冻死了。

    这个小区是集中供暖,不是自家烧地暖的那种,所以没到日子在家呆着只能开空调。

    但严希浴室是没有空调的,就算是有浴霸,可站在热水里还算凑合,满身是水在洗手台那边运动,自己还行,严希就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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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丫子凉的跟冰块一样,石久一看赶紧听下来,拿着大毛巾把人一顿擦,裹起来就往床上跑。

    盖上被的时候俩人是侧躺,就着这姿势,石久摸着严希臀.缝把老二插.进去,不紧不慢的运动温存了一会,等严希身上开始冒汗了,才又捞起他一条腿儿,可劲的折腾,直到把存货都射.在套儿里。

    其实石久挺想无.套的,但上两次眼瞅着严希清理多费劲,这玩意黏黏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