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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久严射-第22部分

    可以拿更多的东西过去”

    石久抽烟抽的的直冒火星子,

    “哎哎哎,听见我刚说的话没有,几天不见你跟谁学的这么不要脸呢”

    严希顿了顿,

    “就想你啊”

    石久一身的鸡皮疙瘩,

    “妈呀这话说的我都想哭了真感人,既然你这么真,那我也给你来句真的吧,滚滚滚,马不停蹄的滚,哥不想跟你玩猜真假游戏了,你爱找谁找谁去,我现在看你就腻歪,真的,够够的。”

    说完对面人没动静了。

    石久整个人都直哆嗦,

    “舒坦了?非要把你面子都卷没了你才得劲?”

    石久眼瞅着严希耳朵都红了,

    也不知是冻的还是臊的,

    只看他淡淡的来了一句,

    “没事,我脸皮厚。”

    后又提醒石久,

    “对了,你影集落在我家了,你要是不回去,我就把你照片头发全p光了传你们管理局论坛里,我也会找人去你们单位扯横幅说你是个同性恋,玩弄处菊死流氓。”

    石久气血翻涌,

    “操.你妈你个逼咋这么坏呢!”

    74晋江文学

    “我妈去世好多年了”

    严希勾勾唇,

    看了眼四周,又压低了声音,

    “你想操就操.我吧我愿子替母受。”

    石久心想完了完了。

    还没开始正式谈呢,这小子就上大杀器了。

    这话说的,死冷寒天的听的石久浑身发热。

    对面的人狡黠的打量着石久,

    “我觉得你现在好像还不那么生气了。”

    石久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话来。

    本来自己心里拧着劲,想着赶紧把律师埋汰走了,也省得自己一冲动在贱嗖嗖的搂着他夫夫双双把家还。

    结果干骂不走说,律师冻的哆哆瑟瑟的还跟自己这插科打诨,特别是笑的时候,嘴角弯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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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浪又好看,带着个欠嘬的样。

    石久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别过脸,抬腿就走。

    “滚你妈的。”

    严希跟他他后头,

    “我打不通你电话,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

    石久烦不胜烦,

    “你老跟着我干啥,我上车去,蒋云清可在车里呢,难不成你想叙叙旧?”

    不提蒋云清严希还忘了,听石久这么一说,严希立刻从后头扑上来抱石久。

    冬天不像夏天,才九十点钟大街上就没什么人了,俩人在大街上比划好半天,你推我拉的,到最后还是不小心抱了个团,亲了嘴儿。

    律师今天身上就一个小西服,黑斜纹软呢的,两粒扣的款,腰线收的特别好,加上里面水蓝的衬衫,哪怕是顶着一张憔悴的脸也显得格外精神。

    就这么生生往自己身上贴,石久真是有点舍不得往外推。

    在他亲上来的时候石久往后一闪,却是没松开抱着他的手,

    “操!耍流氓啊!”

    “那你倒是喊啊你喊破喉咙人家也只会避开两个变.态。”

    “你他妈这是大街你当时你家炕头可以随便撒欢啊,留点脸行不别忘了咱俩都上过电视给人认出来影响多差”

    严希没说话,双手插在石久大衣里暖着,使劲往里拱。

    “行了,谁认识你啊你看你那一脑袋雪”

    石久这才发现外面下雪了。

    肃杀冷寂,消无声息

    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一片,落在脸上,都觉不出凉来。

    在外面站的时间太长,人都冻透了。

    周遭一个人影都没有,大街上就俩傻逼抱在一起,一人脑袋上顶了薄薄一层雪。

    还什么都没说清楚呢。

    自己就动摇了,想原谅这个小王八蛋了。

    他妈的,好马还牛逼哄哄的不吃回头草呢,自己连个畜生都不如。

    石久叹了口气,垂下头,脸颊贴上律师冰凉的耳朵尖。

    “小严,我都不要求你喜欢我,也不要求你不骗我,我就想跟你在一起,这要求够低了,咋还这么难呢”

    严希脸埋在石久的大衣里,

    “你真不知道我是多不想追在你后头,但我光忍不住。”

    石久撇撇嘴,鼻腔里都是律师身上的烟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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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信啊,你肯定整天在家里想着把我追回去的招儿,每回追我要么光着膀子露点给我看,要么穿这么少故意展示身材勾引我,你还上我家去试图攻陷我妈,我妈都给你感动了,还给你求情呢,真是深思熟虑啊,你甚至都想出了要去我单位拉横幅这么损的招,这种绝招我都想不出来,你也好意思说你不想追我?我看你这个人肯定是没白天没黑天的想追我,你个严丽娟”

    严希听了笑的厉害,

    “没有,我天天都想着我要再去找你我以后就一定会倒大霉然后我就上你家楼下蹲点去了。”

    石久也跟着笑了一声,

    “那你成功混入蹲点便衣的队伍里了么?”

    严希心里泛酸,

    “根本没有人,都要冻死了,烟都点不着,掏出一根吹跑一根。”

    石久搂紧了他,

    “傻逼啊你”

    严希没说话,肩膀被咯的生疼,

    半晌才开口,

    “石久,你这就好了?”

    “凑合吧。”

    “你什么都不问就没事了?”

    “问你有啥用,早问你多少遍了你也不说,你的意思还不够明显么?”

    石久顿了顿,

    “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犯了什么事,但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走,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不愿意留下也无所谓,大家都这么大了,也不能跟小孩似的是吧,我也想看你好啊其实想想陪陪你也就陪了,没啥受不了的,就是到时候你要是走了”

    说到这里石久停了一会,心里勉强压着的东西泄了洪似的,

    “回头可别把我忘了没事也给我打打电话啥的”

    话音刚落,石久就看律师使劲的推一把自己,撒丫子就往反方向跑。

    把石久气的浑身直哆嗦

    “妈了个逼的我感动的我自己都要哭了结果你冻跑了你还是人么?”

    喊了好几句律师也没回头,开了车门就撅腚在那儿开始掏东西。

    石久看他从里面拿出一叠资料来,分吧分吧,又扔回去一小摞。

    剩下那几张纸没一会就让他扯的稀巴烂,攒成团,顺手塞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石久不知道他撕的是什么,

    但又好像知道。

    天冷的要命,石久却是心里发热。

    75晋江文学

    石久到底还是送蒋云清去找他家龙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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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也不好就这么直接把蒋云清撵大街上让他自己打车走。

    打开车门,石久眼瞅着风把蒋云清哭出的鼻涕泡碎掉了,

    “你哭啥啊”

    蒋云清俩大眼泡子直勾勾的看着石久,眼泪哗啦划哗啦的往下流。

    “石久”

    石久发动汽车,顺便给他抽了两张纸巾,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怎么还哭上了哭点在哪儿.?”

    石久不问还好,一问这小娘炮直接哭出了声,喷的一围脖都是大鼻涕,在车里擤了好几次,整完才开口,

    “没有,我就是看见你俩抱在一起,有点百感交集不知道该怎么办眼泪就下来了反正又替你担心,又觉得有点生气。”

    石久本以为他会骂自己,毕竟这事自己不太地道,这会听他还替自己担心,也是满心愧疚。

    蒋云清哭的直打嗝,

    “太意外了你俩怎么会弄到一起去,而且你不是直男么”

    石久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事我是应该跟你说一声,但我一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对不起啊”

    蒋云清闭着嘴摇摇头,眼泪一对一对的往出滴,

    “没关系,恋爱自由,石久你别有心理负担,我不会不理你的只是咱俩都认识这么久了,没想到你也是受受我一直以为咱俩是哥们,原来也是好姐妹”

    石久听的头发都站起来了,

    “妈呀你可拉倒吧你咋找男的找的公母不分了”

    蒋云清因为鼻子不通气,就张着嘴巴喘口气,

    “那你俩有做过么”

    石久拐了个弯,

    “咱能别讨论这个么”

    将云清吸吸鼻子,

    “我一想你俩做过我就有点难受,但是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我还是愿意透漏给你点他的性.癖好,你想听么?”

    石久侧脸看他,眼神费解,

    “你脑子里是不是进猪油了?”

    蒋云清把车窗放下来,呼呼的往里钻风,

    “石久我现在心里乱死了”

    “你心乱放下车窗干啥?你连外表都给吹乱了”

    “我鼻子不通气觉得车里太憋了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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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两片雪花啪的一下拍蒋云清眼睛里,糊的他嗷的一声,

    石久把车窗升上去,反思了一会自己当初到底看上他哪儿了。

    蒋云清眼睛都睁不开,

    “石久,好凉,你快帮我挑出来”

    “一会它自己就化了”

    蒋云清揉了揉眼睛,平复半晌,

    “算了,你不想听我也不勉强你,就是作为过来人,我一定得提醒你,随便玩玩行了,别太当真虽然严希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但是我还是觉得他人品有问题。总之我挺不建议你跟他在一起的你是好人,他很坏”

    石久没说话,把车停在路边,

    “到地方了。”

    蒋云清眼睛哭的跟杏一样。

    把头顶的镜子翻下来照一照,

    “石久,我等会见了小赵可怎么办啊”

    石久看他一眼,

    “你就说你滴错眼药水,眼睛过敏了。”

    ****

    要说严希不后悔那绝对是假的。

    特别是一大早接了个熟人的电话,说纪委已经下来人清查中院,严希更是后悔的当场就给移民公司打电话又要了一份。

    从高院查到中院,看这动静,估计上面是要动真格的。

    李法官是在劫难逃了,严希大略算了一下,这两年自己给他送的钱财几十万是有了,除非在被诉前主动交代,戴罪立功,还得私下活动活动,才有可能不追究刑事责任。

    真是越来越觉得法网恢恢,为了个男人在这等死简直脑子有病。

    退一步想,就算以后自己不会有事,也用不坐牢,但得罪的那么多人总有一天会出狱,只要人留在国内,顺藤摸瓜,哪怕你天涯海角。

    严希过够了战战兢兢的生活,不想一辈子都这么一直过。

    才不到一年的相守,没必要拼掉自己以后的许多年。

    这世界上没什么忘不了的,也没什么放不下。

    只是很可惜。

    这些年严希伏于乌黑之地,拭刃舐血,推人入渊,偶尔痴心妄想于寒潭里捞星触月,本以为什么都攥不住,到最后竟也有一个人的真心。

    就这么扔了真是可惜。

    想到这里严希又想犯病了。

    想起石久昨晚上跟自己说的话,脑子更是都不好使了。

    烦躁的靠在窗口抽了根烟,移民公司的小胡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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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推门而入,怀里抱着案卷,通知严希后天他在高院有个案子要开庭,让他别忘了。

    严希接了小胡的电话,很抱歉的跟他说自己想再考虑考虑,接着就去看小王准备的答辩状。

    这个案子严希跟了一年多,一审打完接着打二审,后天公开审理,估计会来不少记者,严希不敢有任何纰漏,毕竟自从汪律师倒台后,托他倒霉的福,严希终于熬成市里一只手都数得上的名律师,不说别的,光从这阵子慕名找来打官司的人数就能看的出来。

    只是严希有时候也会恶意的想想,如果自己以后也出了事,本市的律师在民众心理的信誉度会降到什么程度。

    下午严希去了一趟高院,在市政府前堵了半个小时的车。

    因为前面车祸的原因,交警来疏通了半天马路还跟便秘一样,动都不动。

    严希坐在车里,侧脸看市政府威严高耸,建的无比华丽。

    对面是全国闻名的标志性的建筑物,火红如炬,灿烈似霞。

    实在忍不住又想起一个精神不好的女人和一个早死的男人。

    当年的确是郗战强送礼,林立举报,一架斯坦威是很贵,可在那个年代也还不至于死。

    因为当时查处那一批官员的案件非常轰动,即使档案有些敏感机密,好在严希这两年在这些机构里混的相当可以,送了几次礼,也能偷着查几回。

    那时候正值换届,有人上台,自然就有人倒台。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站错队的人一水水的跟着高官下水,席以北算一个。

    严希一度以为席以北的死是因为跟错了人,可到后来看见他给高官写的信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记录显示,高官被逮捕后,搜查的干警从他家发现大量私人信函。

    其中一个干警就叫赵云。

    严希不知道席以北是不是那种谄媚着攀关系的人,却是很知道席以北的字写的什么样。

    他给自己的书就放在律师所,严希不会不清楚,再加上自己妈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到近些年石淼跟那些人私下的联系,林立,赵云这种小角色顺利调任和高升,事情虽然错综复杂,也是终能逐渐明了。

    席以北不是死在贪污,也不是死在站错队。

    交通恢复,严希在喇叭的催促中回过神,开着车继续往高院走。

    石久来了个电话,说是搬回去的事先缓缓,眼看着到年根儿,他工作也比较忙,有时间再说。

    ***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律师和好后,得空吧唧吧唧嘴,石久也觉得这活雷锋当的有点不是味。

    加上工作又忙,便有意无意的拖着律师不往回搬。

    这不今天在单位加班加到晚上十点,

    石久想了想还是回了自己家。

    到了家门口,石久刚掏出钥匙开了门,还没等进去就给一个黑影突袭了。

    被死死箍住腰时,石久正想商量人自己上有老下有小的,结果转过身看见律师,便生生把嘴里的话憋回去。

    跟严希同时站在自己家门里的时候,石久脑子有点空白。

    半天才反应过来,接着便咬牙切齿的划拉旁边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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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怎么来也不打个招呼”石久声音低的自己都很难听见,“而且我妈在家呢,你小子胆儿忒肥了”

    黑暗里的人唇角微勾,

    “有动静”

    石久立刻不说话了,竖着耳朵听了一会,里屋悉悉索索的,似乎是有人在地上趿拉拖鞋。

    当即出了一身冷汗,石久抬手推开门把严希往出拽,

    “你先出去,我妈起来了操看见你这老太太绝对作”

    可怎么扯严希严希也不挪地方,大有俊媳妇不怕见公婆的阵势,把石久眼睛都急红了,只能赶在他妈出来前,拎着人的后脖领子往自己屋里窜。

    刚窜进去,客厅灯就亮了。

    石久妈睡的满面油光,跟给十八铜人穿了似的,油光锃亮的披个小棉袄就出来了。

    石久一脑门子汗,鬼鬼祟祟的把严希关自己屋,寻思着等石久妈折腾完了回去,自己再拉着严希出门。

    正盘算的来劲,就看石久妈睡眼惺忪的往沙发上一坐,打开电视开始看围棋了。

    石久站在电视旁边有点傻眼。

    看了一会也特别不能理解那些看电视下围棋的,整俩老头子站在竖起来的大棋盘旁边,谁也不说话,就干心思,

    老半天才看其中一个颤颤巍巍的举起手,心思心思又放下了。

    这家伙这墨迹的,等五分钟也不见下一颗子,搞的石久都以为自家电视坏了,刚想上去敲敲,结果一个老头就伸手下了一粒白子。

    石久特别绝望的瞅了他妈一眼

    “这玩意得下多长时间啊,你不睡觉了啊?”

    石久妈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要过元旦了,我们单位搞活动,我报名参加了围棋大赛,这不是好长时间不下了么,费挺大劲找到的这个节目,唉就是播出的时间太晚了”

    “你下啥围棋啊,老人才下呢你还很年轻漂亮,赶紧退赛赶紧的”

    “油嘴滑舌,一边去,别打扰我”

    “哎呀你赶紧睡觉吧本来就老,再不睡更老了”

    “行了,别操心了,操心掉头发,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