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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梦记-第67部分

    “埃米亚斯!”,朱大少眼睛看着不远处马勇被砍成三截的躯干,阴沉道。

    “尊敬的朋友,有什么事?”,埃米亚斯强迫自己平静回答。

    “我记得你给我说过你要回南意大利?”,朱大少看向埃米亚斯,咧嘴一笑。

    二三五、参详参详

    罗马军入城后,朱大少等干脆啥也不干,把部下聚拢在城里,然后宣布休整四天,此条令一出,一众土匪人人欢呼,然后迅即下线补觉去了。人人睡得昏天黑地。

    朱大少也抱被大睡特睡,直到两天后才懒懒的上线。坐在城主府的台阶上,咬着个草根笑嘻嘻的看着来来往往的罗马士兵们。没半小时得到部下通报的埃米亚斯兴冲冲的赶来,老远就张开双臂大笑道:“亲爱的朋友,看来您是重新焕发生机了!”

    朱大少大笑站起,狠狠来了个熊抱,顺便热情至极的在埃米亚斯的背上狠狠擂了几拳,打得埃米亚斯脸色发白,朱大少佯作不见,怪笑道:“小埃你滛光满面,定是找到极品小姐,铁树开花吧!”

    埃米亚斯整了整被朱大少大力魔拳震歪的铁盔,心情极好的笑道:“亲爱的汉尼拔,在你呼呼大睡的时候,我可是忙着接应后续兵力登陆,扫荡周边,累得要死。”

    “要死,要死,”,朱大少笑嘻嘻的看着埃米亚斯道,“****。你小子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还不知足么?”

    埃米亚斯笑吟吟点点头,“不错,要不是你拖得北方联军精疲力尽,这几日我想扩大地盘绝对没这么顺利。不过可惜伊索尔德阿克茨那几个贼溜得飞快,否则逮住他们,大事就定了。”

    “扯淡,”,朱伟不屑道,“你逮住了城主有个鬼用,你这里逮一个,那里就再出来一个跟你做对,还是得抢占城池才是道理。”

    埃米亚斯搓搓手,略显尴尬道:“可惜我兵力不足,现在也只是站住周边地区,想要扩大,却是有点难。”

    朱大少嘿嘿怪笑,怪声道:“莫要博同情分,你要不能把我北边两万弟兄接过来。单单就我这一万弟兄,在什么那不勒斯城下也只有装城墙的命。哈,老埃,那个什么鸟蛋城主是否和你有夺妻之恨,怎么我觉得你对那小样恨比海深?”

    埃米亚斯立刻脸色难看起来,咬牙切齿道:“奥古斯塔那个小人,该死的犹大,地中海的水母,下地狱的海蜇皮,死奴隶贩子,拉皮条的掮客,得艾滋的混蛋……”

    朱大少目瞪口呆的看着埃米亚斯火山暴发般吐出泼天诅咒,头皮发麻。怎么这么大的怨念啊。

    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埃米亚斯这才停下来,呼哧呼哧的喘气,两眼兀自瞪得牛卵般大。朱大少心惊胆战,赔笑道:“埃哥,我还有点小事,老道今天一直情绪不好,可能要堕胎了,我得去看看,我就先走了啊。”

    “汉尼拔!”,埃米亚斯阴森森的道,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朱大少。朱伟吓得一哆嗦,紧张道:“在,您有什么吩咐!”

    埃米亚斯死死瞪着朱大少,一字一顿,怨念冲天道:“你给我弄死奥古斯塔,我给你三个亿!”

    “呃!”,朱大少差点心脏停跳,随即猛的抽风般跳起来,指天画地无比坚决道:“老埃,放心。老子一定弄死那丫挺的,呃,不过好像只能是游戏里啊!”

    “游戏也行!”,埃米亚斯咬牙道,“我就是要让这条沙皮狗,舔盘子的阴阳人,下水道的臭老鼠丢尽面子,该死的,蟑螂一样的寄生物,也该打天鹅的主意!我非杀得他……”

    朱大少心惊肉跳,脸上挤出无比难看的笑容,好不容易才在埃米亚斯回气的时候告辞成功。迅速下线。

    扯下头上的仪器,正碰到老婆叫自己吃饭,朱大少惊魂未定的坐到餐桌边,兀自神不守舍。

    “哆嗦什么?”,秋少端着碗冷冷扫了他一眼,“抽风了?”

    朱大少一声苦叹,击案叫道:“老子刚才差点被埃米亚斯怨咒大法夺去魂魄,这厮一提到那不勒斯,仿佛是他杀父杀父杀妻杀子轮回六次的大仇人,立刻变身狂暴野兽,吓得老子差点尿裤子。丫的,据老子所见,奥古斯塔一定是那丫的情敌。哈,老埃开出三亿,换奥古斯塔的脑袋啊!”

    桌上其余六人齐齐一震,喻冰放下汤匙,惊喜道:“真的?”

    “至少刚才是,”,朱大少摸着下巴阴险道,“不过看埃米亚斯的那怨念,估计我们要把奥古斯塔剥皮拆骨悬尸城楼才能拿到这笔赏钱。”

    “干了!”,老薛两眼放光,激动道,“干这一票,我儿子读到大学的学费都有了!”

    朱伟大惊,怪叫道:“有了?”

    “尚无!”,老薛恬不知耻道,“不过说不定明天就有了。”

    众人一起哈哈大笑,唯独老道心不在焉,强笑两下,怏怏不乐的低头吃饭。朱伟鬼鬼祟祟盯着老道看了半天,然后一道眼神朝秋少杀去,内中含意是“这禽兽怎么了?”

    秋少一道眼神飞过来,无声回答,“我还想问你!”,随即两人把眼神杀向老薛,老薛头都不抬,微微一摆,答案清晰无比,“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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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交换了下目光,随即哼哼哈哈,不约而同的拖慢了吃饭的速度,三个女眷等得不耐烦,只好先去收拾其它。觑准三女走开,伟少连忙拐了拐老道,挤眼道:“没外人了,说吧,什么情况?”

    老道满面悲苦,抬头看了三人一眼,随即唉声叹气,又低下头去。这下朱伟更是心痒难熬,迫不及待劝说道:“你迟早都会说的,你现在不说,一会秋少又要跟着你不放,何必呢,还是从了吧,说吧,说出来就安心了!”

    “安心个毛!”,老道气道,“老子痿了!”

    “什么?”,三人齐齐大震,面面相觑。随即放声狂笑,拍桌打凳,秋少笑得脑袋差点磕进鱼汤盆里。

    大笑声中老道面如死灰,喃喃道:“老子才享艳福几日,就遭此泼天噩耗!”

    朱伟好不容易才忍住笑,艰苦道:“莫急,说详细些,待我们与你参详参详!”

    二三六、辣手神医

    老道两眼含泪,泣不成声道:“老子自从帮你这破鞋死守孤城以来,疲累欲死。这几日好不容易挨到下线休息,孰知祸从天降,老子这几天熟睡如猪,醒来后却发现二弟疲不能兴,害得老子畏妻如虎,好不心酸!大美女在旁边啊,道爷我只能干看着!”

    说完悲从中来,老道泪流满脸,痛不欲生。

    三个禽兽哈哈大笑,乐不可支。老道大怒吼道:“若不是帮你这畜生守城,怎会连累老子到如此地步,还笑!再笑老子诅咒你也变千年痿哥。”

    老薛秋少复又哈哈狂笑,秋少顶着一脸鱼汤也顾不上擦,笑得眼泪鱼汤满面纵横。伟少得意道:“切莫如此,照老子看,你顶多是劳累过度,本来歇息几日就可康复,既然你如此恐惧,也罢,跟我来吧,小爷我这里新进几张顶级日本片子,包你一看之下,立刻恢复雄风!”

    老道嘎然收泪,胡乱一抹脸,含着眼泪惊喜道:“你丫的什么时候买的?怎么老子没见你出过门啊!”,伟少得意道:“何需出门,这是崔菜包跟老子在游戏里扔石子输的。这厮qq上就给老子发过来了。”,秋少肃然起敬,佩服道:“想不到你这狗头偷天换日大法竟然修行到如此境界,老子怎么从来没想到过这种妙方!”

    朱伟哈哈一笑,快活道:“尔等固步自封,当然要被历史的潮流淘汰了。闲话休说,速度上楼,治疗老道的ed去也!”

    说罢四人齐齐欢呼,扔下碗筷,齐刷刷冲上楼去,厨房里三个女眷听得脚步声咚咚上楼,禁不住脸皮发红,只好低头做事,都知这几头禽兽是干什么去了。

    ……

    “怎的如此?”,朱伟颤声发抖。

    “亘古未有!”,秋少心惊不已。

    “事情大条了!”,老薛两眼发直。

    “如何!如何!”,老道提溜这自己的祖宗,欲哭无泪,“老子说彻底废了,你们不信,看看!看了两个小时了,这玩意半点动静没有!”

    朱伟和秋少对看一眼,目光中透露出一股狠厉,切齿道:“速度去楼下那家成|人店买碟子!丫的什么人和人猪和猪!实在不行去买张同志的来,老子今天不把这畜生调整好了就不信了!”,秋少重重一点头,满脸坚决的冲出房门。

    ……

    又一小时后。

    “蹭蹬了!”,伟少仰天翻倒。

    秋少啪的一掌拍在自己脑门上,闭目不语。

    老薛神色紧张,想了半天,突然对呆若木鸡的老道问:“道道,你没同房前一周几次?”

    老道木然不语,老薛只好又重新问了一次,老道方心如死灰的答道:“老子同房,还不过三次。和老婆在一起前,一日,四次吧!”

    三人齐齐大惊,伟少怪叫道:“你当自己是高压水枪吗,拧开就有?四次!你是铁打的?”

    秋少悚然,道:“老子真是心服口服!丫的你这么不去当刷墙工,石灰都不用买了!”

    老道勃然火发,脸上青筋暴绽,戟指三人,怒吼道:“还不是你们三个驴日的,整天提供无数片源给老子,看得老子上不上下不下,现在又来怪老子,是何道理!”

    秋少大怒,吼道:“老子把箱子锁好了你都要撬开来偷老子的珍藏碟片,现在又来怪老子?也罢,下次老子半张都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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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道一听连忙抓住秋少胳膊赔笑道:“莫要下此毒手,老子现在已经不行了。要再没有片子看,活着还有什么乐子?”

    “出发!”,伟少昂然站立。老道喜道:“去买新碟?”

    “碟你先人!”,伟少哭笑不得的一脚踹翻这天生贱人,“老子是说去男性医院啊畜生!”

    ……

    当天晚上。

    晚餐时

    老道低头吃饭,眼睛时不时朝秋少瞟着,秋少被这畜生看得毛骨悚然,只好干咳一声,强作坦然道:“那个,小冰,这几头我要研究下战术,所以,呃,道道要和我住几天,呵呵,你也知道的。我哥俩近点,也好交流。”

    喻冰奇怪的扫了一眼低头狂扒饭的老道,转头笑道:“没关系,正事要紧啊!”

    秋少嘘了一口气,如释重负,随即恶狠狠的杀了朝他递眼波的贼道一眼,干笑两声,端起碗来继续吃饭。老薛和伟少一脸肃穆,恍若不闻,一顿饭吃得安静无比,三位女眷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这四个贼又在捣什么鬼。

    晚饭后四人齐刷刷钻到秋少房里,神情郑重无比。

    秋少盯住忐忑不安的老道,皱眉不语。老道讪讪道:“哥几个,就靠你们了啊,医生说的只要我休息个把月就好了,就靠你们监督我了啊,坦白说就我一个住那肯定得扑扑扑,哎,多个人监督也好!”

    “扑你个毛!禽兽”,秋少没好气的骂道,“自己废了还连累老子。”

    伟少忍笑道:“秋,这也是互相监督嘛!”

    说罢哈哈大笑,老薛也哈哈一声怪笑。秋少讪讪笑了一声,狠狠瞪了一眼兀自跟风狂笑的贼道一眼,随即飞起一脚,把这厮蹬翻在榻榻米上。

    老道躺在地上怪笑,忽见秋少阴险之至的盯着自己,手里拿着个罐头瓶子,那眼里说不出的阴森歹毒,老道顿觉不妙,慢慢收声,警惕问道:“你丫的手里是什么?”

    秋少嘿嘿冷笑,“你小样不是管不住自己那破手么?老子来帮你好了,这是我特意去超市买来的朝天辣椒酱,把手给老子伸出来!从今晚到明天,不许洗手!叫你丫碰,一碰辣死你驴日的!”

    老道倒抽口冷气,目光恐惧无比,颤声道:“你狠!”

    话说半夜四更天时,只听一声惨叫划破长空,接着就是哎呀哭叫,砰砰乱撞之声,唬得老薛和伟少各自从被窝中跳出,隐隐约约听道秋少的怒吼:“叫叫叫!涂了辣椒你狗日的还去碰,活该!”,老道声嘶力竭的喊道:“老子!老子是要尿尿啊!……”

    二三七、悠闲行军

    “你老木!”

    “干我何事!”,朱伟一蹦三丈高,怪叫道,“是秋秋给你涂的辣酱又非老子,骂老子作甚?还亏得老子在医院守了你三天多!”

    “放p!”,呈大字形双手双脚摊开在床上的老道满面泪痕抬起头来气愤大骂,“不是你狗日的在旁推波助澜,老子怎么到如此地步!”

    伟少扑哧一声,继而哈哈大笑,“莫要如此怨天怨地,哈,你要想,你现在不用监督也绝不会犯戒了,哈,医生说你那话一个月才能消下去。哈,道道,一个月后,你又生龙活虎,大善大善!”

    老道歪头怀疑道:“真是如此?”

    朱伟连忙点头肯定道:“真实不虚!”

    老道舔舔嘴唇,喝斥道:“快给老子看看,现在怎么样了!”

    “好好好,待我观察敌情!”,伟少连忙关好病房门,然后轻手轻脚拉开老道裤子的松紧带,探头看去,接着怪叫一声,哈哈一笑,连连点头,老道紧张的看着他的脸色,到此方放心点,连忙问道:“如何?”

    朱伟如释重负,喜道:“吊针是真品,果然有效果,昨天象棒槌,今日成萝卜了,大有改善,想来明日就该如面条,到时你龟孙就康复了!”

    老道宽心之下眉开眼笑,“承你吉言!”

    朱伟郑重拱手,“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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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道忽然想及一事,脸色立刻拉了下来,愤声道:“秋禽兽呢!怎么把老子半夜送进医院后这驴日的三天都没来看老子?”

    朱伟哈哈一笑,坐在病床上,道:“那厮出错主意,自觉无颜面见江东父老,现在整日蹲在游戏间里,借口带兵回城,整整三天不敢出游戏间,以免见到你老婆那大苦主不好交差,现在这畜生形销骨立奄奄一息,你深仇已报,无须惦念了!”

    老道听得眉飞色舞,嘿嘿直笑。半晌又问,“老薛是否也跟他一起混呢?”

    朱伟笑道:“老薛也被迫陪着那畜生,没日没夜,趁着意大利北部联军军心涣散,忙着对付老埃之际,率军疾行,现在已经快到佛罗伦萨了。哈,等两日后你出院,我们即可重振雄风,杀到那不勒斯,替老埃出一口恶气。然后我们就可大模大样的走人了!”

    老道想了想偏头道:“我们绕行色雷斯半岛?”

    “不了!”,朱大少得意洋洋道,“老子这次决定全军出海,从亚得里亚海横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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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后,佛罗伦萨城里人喊马嘶。一队队的骑兵排成松散的长龙,缓缓走出佛罗伦萨南门。朱大少穿着轻薄的皮甲,在阳光下眯缝着眼睛,打量着自己的队伍。埃米亚斯雄心勃勃的看着远方的地平线,眼里射出不可一世的光芒。朱大少拐了拐埃米亚斯,笑吟吟道:“阿雷佐城搞下来了吧!”

    埃米亚斯哈哈一笑,握拳道:“你是否故意取笑我?亲爱的朋友,那座小城,我已经轻松拿下,连佩鲁贾,都已是我掌握之中,现在,从佛罗伦萨到罗马,广阔的意大利中部,尽在我掌控之下,伊索尔德、阿克茨之流,哈,等我平定南意大利后,定要把这群小丑赶到北极圈去。”

    朱伟哑然失笑,拍拍满脸通红的埃米亚斯肩膀,笑道:“走吧,雇主,我们要再摆造型,前锋都要到塔兰托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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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军和罗马联军一路缓缓向罗马行进。朱大少觉得这是自己行军历史中最惬意的一次了,不用担心敌人突然杀来,不用去扑上城墙,不用杀人放火,整天只用把自己的身子摇摇晃晃的搁在马背上,看着春日的亚平宁半岛美丽的景色,看着路旁田野里追逐笑闹的意大利男女,或者是傍晚倒映着地中海波光的落日余晖,黄金一般的撒在行进中的汉军队伍中,引得汉军弟兄们一片惊叹。傍晚,疲惫的士兵们围坐在篝火旁,中国玩家和意大利玩家互相模仿着对方的发音,蹩脚的读音经常引起围坐的人们轰然大笑。战马也安静的栓在桩子上,不时的喷着响鼻,负责喂马的士兵吆喝着把干草扔到马桩旁。清晨的时候,天空会出现一道诡异的淡蓝色,彷佛是被海水染蓝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