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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之花好月圆-第3部分

互攻防

    花市之中虽然热闹,但严冬的清寒之气,还是挡不住的往人身体里钻。

    西月虽有内功护体,但是女孩体质偏属阴寒,在外久站还是觉得寒气侵体。

    她不禁搓了搓双手,抱紧了双臂。

    就在这时,西月觉得肩上一沉,一阵暖意夹杂着男子身上清朗的体味淡淡袭来。

    她心中一动,转头一看。只见王怜花穿着一件单薄的棉衣立在身后,而他身上的狐裘正披在自己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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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月并没有说什么感谢之类的客套话,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裹紧身上的狐裘。拉起白飞飞朝街边的花贩走去。

    王怜花只是跟在两人身后,微笑着看两个女孩叽叽喳喳,尽职尽责的扮演着护花使者这一角色。

    西月颇有兴趣的打量着四处的鲜花,只见街上大多都是些水仙腊梅等应季开放的花朵,虽然也有些暖室牡丹玫瑰之类的异种,却终究不比应季之花开的鲜艳。

    目光流转之间,突然眼前一亮。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花贩,他的花似比别家要开的鲜艳些,花的种类也比别家多些,其中还有几株不常见的变种。

    西月拉着白飞飞快步走上前去,托起其中一盆重瓣水仙,笑道:“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这么少见的变种。飞飞可还喜欢”

    只见那盆水仙,花瓣繁复重重叠叠,花瓣雪白,花被12瓣,卷成一簇,花冠下端轻黄而上端淡白。虽不如单瓣水仙幽姿清丽,却也别有一番可爱。

    白飞飞还未来得及回答,这时忽然有两辆白马香车,斜地驶来,驶入花市。

    车厢外铜灯崭亮,车厢里燕语莺声,不时有簪花佩玉的丽人,自车帷间向外偷偷窥望,眼波横飞,巧笑迎人。

    到了两人近前那辆马车居然缓缓停下,只见车厢内走出了几个,衣饰华丽的白衣少女,这些少女个个儿容貌俊秀,虽然比不上苏白二人,却也是难得的美人了。

    几人看见站在近旁的王怜花,都闪过兴奋的神色。

    其中年长的一人忙上前施礼,娇嗔道:“公子,可有一段时间没去看我们姐妹了,要不是近日恰巧遇见,还不知要到何时才能遇见公子呢!”语中的哀怨之意,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王怜花此时仿佛又变成了欧阳家商会上那个腼腆的少年,只见他被一群莺莺燕燕围在一起,脸色通红,连话都不会说了。

    就在这时,只听见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他身后传来,却原来是西月看见王怜花如此情态,伏在白飞飞肩头,正笑的开心。

    听见笑声,几女立即注意到,站在王怜花身后的苏白二人。

    只见她们一个温柔若水,一个灵动如仙俱是世间难寻的绝色。眸中不免泛出惊艳,嫉妒,自惭形秽的复杂神色。

    这时整个花市的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这个方向。

    周围众人更是议论纷纷。

    一个外地买花的客商,悄悄的问身边的花贩:“那个锦衣公子是什么身份,可真是艳福不浅。”

    “客观,一看你就是外地人。要知道这洛阳阳城内谁不知道王怜花王公子的大名啊!他是洛阳世家公子,此人虽然年少,但却是文武双全,而且琴棋书画,丝竹弹唱,飞鹰走狗,医卜星相,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花样,他也无一不通,无一不精,是我们洛阳城内第一等的风流俊俏人物。他红颜知己甚多,洛阳城内的小姐十个里面有九个都想嫁他为妻,却不知他为何直到现在尚未娶亲。”只见小贩说得眉飞色舞与有荣焉,就仿佛那王怜花就是他一样。

    “那他身边的那几位姑娘是什么身份,看那气派,莫非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客商立时问道。

    “看见没有,他身前的几位,那可是我们洛阳城中首屈一指的青楼春归院里的头牌姑娘,她们经常来这里买花,平时要想见上一面都要一两黄金,我们这些花贩,比那些嫖客还要有眼福。他们经常是买了花便走,今天是您运气好,要不是王公子,她们也不会在这儿停留这么长时间。”说着用袖子擦擦嘴边留下的口水。

    “哪他身后的两位呢,也是院子里的姑娘?我活到现在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那几位姑娘虽然漂亮,跟她们一比可就成了庸脂俗粉了。”那客商瞄到苏西月和白飞飞连眼睛都不会转了,眼中尽是痴迷。

    小贩听了惊了一跳,立马捂住客商的嘴,小声道:“客官可不敢乱说,那两个小姐可是我们洛阳城内有名的英雄,“中原孟尝”欧阳先生的贵客。能让王公子如此礼遇,不是哪个世家大族的千金大小姐,就是极有地位的江湖侠女,这样的人可不是我们能肖想的起的。”

    客商听到忙点点头收回了目光。

    看见客商收回痴迷的目光,小贩松开手叹口气道:“别说是客官您了,我在这花市上卖了这么多年的话,洛阳城内的丫鬟小姐几乎见过来完了,也没见到有人能记得上这两位小姐五分的,我们可不是王公子,这样的姑娘能见一眼就是上辈子烧高香喽。”

    那两人的对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在此的几人都不是一般人,足够众人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不离十了。

    王怜花看见众人看向西月的目光,心中涌起一丝不快,就仿佛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了一般,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来得太突然,他来不及深究,只是顺从自己心意,下意识的侧了侧身子,挡住了身后的西月。

    众女听到众人议论,说她们容貌不及苏白二人,已心生不快,又见王怜花如此维护,脸色登时黑了。

    古龙大师曾说过,女人如果不小心眼,那就不是女人。

    只见其中一年龄较小的沉不住气道:“老板我们昨天定的花,不知可曾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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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花贩点头哈腰:“已经备好了,小的马上就给姑娘搬来。”

    那少女制止了花贩,接着道:“寒冬腊月的,我想买盆水仙花,不知你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品种。”

    那花贩谦恭地笑道:“要说什么特别的品种,我这里还真有,就剩那位姑娘手上的那一盆了……”

    那少女看了西月手中的水仙一眼,又看看旁边的王怜花,咬了咬嘴唇,嚣张道:“她手里那盆花,我要了。”说着丢出一块碎银子。

    花贩看着手里的银子一脸为难,他祈求的看着西月……

    西月无意让人为难,他揶揄的看了王怜花一眼,转头笑着将手里的水仙递给花贩道:“这盆水仙我不是非常想要,就让给这位姑娘吧。”

    那少女看西月如此轻描淡写,不以为意。就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别提有多难受了。

    她气呼呼的抢过花贩手中的水仙,看了脸色难看的王怜花一眼,跺跺脚,飞快的上了马车。

    其余少女,面面相觑,也不敢多留,上了马车。

    看着远去的马车,白飞飞不解的问道:“小姐为什么把花让给别人,这件事明明是咱们占理。”听到此话,王怜花也露出好奇之色。

    “原因有三,其一此花名为“百叶水仙”或称“玉玲珑”,是水仙花的一种变种,花形不如单瓣的美,香气亦较差,怎么看也不如“金盏玉台”也就是稀罕罢了,我本就没打算买它。其二,既然我不想要,而又有人觉得非此不可,我何不成|人之美。其三嘛……”西月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伏在白飞飞身上笑个不停,半晌止住笑意接着道“其三就是,咱们让这洛阳城内第一等风流俊俏的王公子给咱们又当钱袋子,又当跟班的就已经够对不起他了。哪能让他再为咱们两个外人失了美人心,那岂不是罪过了。”说完有支持不住笑了出来,白飞飞听了也是忍俊不禁。

    王怜花听了西月暗含深意的一番话,脸色数变,最后却定格在哭笑不得。

    他苦笑着向西月作揖道:“苏姑娘就不要再取笑在下了,这件事是在下的错,怜花在此谢罪。”说完向西月深深一揖。

    西月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罚文武双全的王公子,给飞飞挑一盆花吧,如果挑的好,那此事就作罢,如果挑的不好,那就就接着罚。”脸上一脸的古灵精怪之色。

    王怜花看着西月秀美绝伦的脸庞,真是觉得又爱又恨,爱她姿容绝世,古灵精怪,恨她牙尖嘴利,吐出的话语老是让人笑也不是,恼也不是,恨也不是,爱也不是。直让他忽略了身旁同样貌美的白飞飞,和已经逃走的朱七七。

    这种心情在他心中盘旋不去,让他亦喜亦忧,既渴望又畏惧,怒火万丈却又舍不得伤她分毫,万般滋味在心头。最后却变成心底无奈的纵容。

    王怜花心中翻涌着无数的念头,面上仍挂着淡淡的微笑着。他扫过身边为数众多的盆栽,很快就从中挑出一盆造型优雅别致的“金盏银台”。

    “翠帔缃冠白玉珈,清姿终不污泥沙。马蚤人空自吟芳芷,未识凌波第一花。冰肌玉骨,楚楚动人,果然适合飞飞。”西月赞叹道。

    白飞飞娇羞一笑,身姿清丽,果有水仙之姿。

    在花市逛了一上午,已到用饭之时。

    王怜花把二人带到了洛阳最繁华的街道。只见这里酒楼商铺林立,车水马龙,行人往来不绝,极为热闹。

    知味楼是这里最好的酒楼,这里的饭菜及其美味,这里的桂花酿也是远近闻名。一行人进去时大堂内已经满是食客。

    众人在二楼的雅间落坐,在这里吃饭,不仅能看到下面的街景,更能俯瞰打扮的洛阳城。

    再等上菜的空当,西月晓有兴趣的看着楼下如织的行人,听着街边小贩悠扬的叫卖声。心道:“如果不是穿越重生这种场景是永远感受不到的。”

    忽然街角闪过一道蓝影,西月愣了一下。

    立马向一边的王怜花嘱咐道:“我刚刚好像看到一个朋友,我下去确认一下。劳烦公子在这里配一下飞飞,我马上回来。”说完不等王怜花回答径自下了楼梯。

    11风云聚会洛阳城

    却说等西月飞奔下楼,小跑到街角时,那个蓝色的熟悉身影已经不见了。

    西月站在街角,看着往来人群心中颇有几分懊恼。

    “究竟是不是青雀呢”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西月果断地决定,“吃饭皇帝大,先填饱肚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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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西月磨磨蹭蹭的往回走。

    其实,西月这么急着奔下楼来,主要有两个目的。其一,是确认那个蓝色身影是否是青雀。其二,就是为了给白飞飞和王怜花单独相处的机会。

    在看小说时,西月就觉得白飞飞是个很善于抓住机会的女人,在小说中她之所以一直没有跟王怜花摊牌,主要原因是她一直没有跟王怜花单独相处的机会。而现在,机缘巧合下她刚好有了这个机会,西月想以她的性格,一定不会错过。

    于是,西月装作想吃街对面不远处卖的冰糖葫芦,借机又磨蹭了一会,才向知味楼走去。

    举着三串糖葫芦,西月走进了包厢。桌上的菜差不多都上齐了。

    白飞飞还是一副温柔可怜不胜娇羞的样子,王怜花也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样子,仿佛什么也没发生,可是他眼中的一丝晦暗不明告诉西月,她期待的事已经发生了。

    “我看着街边的老大爷,这么冷的天穿得这么薄还蹲在街角卖糖葫芦,有点于心不忍,于是就把剩下的全买下了,大部分都分给街上的孩子了,就剩下最后三串了。咱们一人一串,当饭后点心吧。”不由分说各塞了一串到两人手里。

    两人看着手中的糖葫芦,不禁一愣。

    西月看到两人意外可爱的表情,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只不过是因为这辈子没吃过,看到街上孩子吃,有点好奇,想感受一下他们的童年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才想买来尝尝,你们怎么都那个表情。”

    听到西月的笑声两人回过神来,又都挂上了自己的面具。

    “苏姑娘,小时候没有吃过糖葫芦吗?”王怜花好奇无措的看着手里的糖葫芦问到。

    “我刚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了。是师父把我从荒野中捡回来的。师父虽然对我很好,但他毕竟没养过孩子,不知道小孩子喜欢吃零食,所以这类东西我一次也没吃过。”西月的语气十分乐观,仿佛一点也不介意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这件事。

    白飞飞和王怜花听了西月的话都有些意外。两人本想说些什么,却被上菜的小二打断,于是这个话题就不了了之。

    一顿饭宾主尽欢,令西月意外的是,两人居然都很给面子的把糖葫芦吃完了。

    西月对两人的印象有了些改观,“原来白飞飞也会有好奇心”看着白飞飞和王怜花如小孩般试探的咬了一口糖葫芦,西月不禁满眼笑意,心里却忍不住有些心疼。

    “跟着那样的母亲,小时候恐怕根本没有享受过一般孩子童年的乐趣吧,有的只是对他们父亲仇恨的灌输,如果让他们在正常环境下长大,这对兄妹不知会变成多么惊才绝艳的人物。”西月在心中不住的叹息

    三人吃过午饭,逛完街上的商铺,已经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刻。

    “飞飞呀,咱们俩今天花了王公子那么多银子,王公子以后恐怕再也不敢陪女孩逛街了。”一辆疾驰的华丽马车中传来西月幸灾乐祸的声音。

    白飞飞听到西月的话,笑的花枝乱颤。

    王怜花却是一脸无奈加哭笑不得。

    等到马车停下的时候,已经到了王府门前。

    原来,王怜花见天色已晚,就邀请两位姑娘到王府住下。

    西月心想:“一事不烦二主,更何况要配合王怜花为白飞飞的离开制造一个合理的借口,虽然去王怜花的家无异于进狼窝,虽然他可能猜到我已经看穿了他的身份,但只要自己不挑明。他就会投鼠忌器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进了王府,王怜花吩咐丫鬟带西月和白飞飞下去梳洗,他则先去禀报母亲,并安排晚饭。

    等西月和白飞飞打理好自己,就有一个相貌娟秀的小婢带着她们朝前厅走去。

    只见厅内的饭桌上已经摆满了精致的菜肴,王怜花陪一慈祥端庄的老妇人坐在一旁相侯。

    见到两人进来,王怜花忙起身相迎,并引见道:“这是家母。”

    西月和白飞飞上前施礼,就在这时,只见在坐的老妇人满脸激动之色,拉住白飞飞的手道:“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出生,父母是谁……”

    看到这里西月已经大致明白了整个剧情的走向,看来王怜花要多一个表姐或是堂姐了。

    果不其然,等西月走神归来,王怜花已经多了一个失散多年的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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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月无语的看着屋里这一出狗血伦理剧,无比佩服老夫人和白飞飞的演技,居然能把这么狗血的剧情演得如此催人泪下。

    反正等到吃完晚饭的时候白飞飞已经变成了王怜花的表姐,苏西月也已经变成了帮助王家找到失踪骨肉的大恩人。

    苏西月坐在一旁头疼看着这一厅的的影帝影后比拼演技,在心神失守的的情况下,答应了王怜花因为要报恩,所以在他家多住两天的邀请。

    晚饭过后,白飞飞自然留在了老夫人身边。

    王怜花挥退众人自觉的送西月回客房休息。

    当走到一座凉亭附近,王怜花忽然一把揽住西月的纤腰,一转身把她压到了旁边的凉亭的柱子上。

    西月心中一惊,猛然抬头,发现他白天温润如玉的表象已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邪魅之气,包裹在优雅的外表之下。

    他邪肆的眼睛盯紧她的眼眸,一只手握住了她如玉的颈项,暧昧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引起一阵颤栗。就仿佛在月下捕食的猎豹,既美丽又危险。

    “你非常聪明,你早在见我第一面的时候就认出我了吧!为什么不揭穿我呢?“他身上威压依旧,但是语气中淡淡的疑惑却让人感到了一股孩子气。就仿佛为恶作剧失败而懊恼的小男孩。

    西月原本慌乱的眼眸立刻平静了下来,她直视他的眼睛,镇定的道:“我很少做没把握的事,更何况我是个懒人,只要不危害到我在意的人,我才懒得自找麻烦。”

    听到西月的话,他身上的威压渐渐散去,但他眸中的邪肆之色却越加浓郁,他更加紧密的贴在她身上,仿佛要测试她的底线。

    嘴唇也在她如玉的颈间轻薄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