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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之花好月圆-第7部分

    弱的时候落在朱姐姐手里吧!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欺负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王怜花西月总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尤其是看见他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就来气。说话也变得不客气,好像不刺他两句心里就不舒服一样。

    王大公子苦笑一声“月儿妹妹不是来救我的吗?怎地说话如此不客气。”王怜花发现自从认识了西月,自己苦笑的次数比前十几年加起来都多。

    西月斜睨了他一眼,咂咂嘴道“其实吧,我觉得你落在我手里,可比落在朱姐姐手里难受多了。朱姐姐的心眼可比我好多了,你就不怕我对你做出点什么……”

    “我的人都是妹妹的,能让妹妹高兴别说是对我做点什么,就算割下我的肉吃,也没什么。”王怜花在这种虚弱的状况下也不忘油嘴滑舌,占人便宜。

    西月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好了你也别在这油嘴滑舌拖延时间了,你要等的人来了。不过,她们能不能将你从我手中带走,就是另外两说了。你最好让他们乖一点,我无意破坏你原来的计划,不过我有些事情要你帮忙,你必须跟我走……”

    王怜花定定的瞧了西月两眼,叹了口气苦笑道:“看来我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就在这时房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只见几个白衣女子轻轻走了进来。她们见到西月先是一愣,然后立马按住了手中的兵器。

    西月轻笑一声“你们不用紧张,咱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我不会对你们有什么妨碍。”

    几女看到王怜花的女装形象,也愣了一下,不过在他犀利的眼神下并不敢有什么表示,只是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王怜花在她们中间选了一个和他身量差不多的女子,易容成他现在的样子,以行那李代桃僵之计。其余人则扮作送丧队伍拖延时间。

    等一切收视停当,王怜花就被西月挟持回了她的房间。

    半分钟后,朱七七也回到了好似什么变化也没有的房间。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手上的那个重要人质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了……

    22改头换面暗旁观

    青雀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

    她梳洗一番,就兴致勃勃的来到西月的房间,准备听故事。

    结果刚一进门她就被吓了一跳,愣在当场。

    “公……公子,这……这位姑娘是谁,从哪来的,怎么会在你房间?”青雀结结巴巴的,半晌才表达清楚意思。

    西月看她一眼,并不说话,依然专注于手中的工作。

    原来青雀刚一进门,就发现房里多了一个人,而且那人还是个姑娘。那姑娘一身白衣,生的端的是我见犹怜,赫然是中午在悦宾楼看见的病美人。

    此时她正虚弱的斜倚在床上,含情脉脉的看着给她喂药的英俊公子。而床边坐着的公子,也是一脸的温柔的注视着她,仔细地吹凉舀起的药汁,轻轻的送入她口中。还时不时帮她擦擦溢出嘴边的药汁。

    两人姿容不凡,又似互有情愫,这一幕让谁看见都得赞一声,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可是青雀却看得头皮发麻,欲哭无泪。

    她哭丧着脸对西月道:“公……公子,你……该不会是看上这位姑娘了吧?”

    西月停下手边工作,将一边的眉毛高高挑起,似笑非笑的道:“如果我说是的话你会怎样?”话里充满了浓浓的恶作剧意味。

    而那病弱女子听到这句话也仿佛激动万分的样子,虽说什么话也没说,但那既惊喜又含情脉脉的眼神已将一切说明。

    被刺激的还没缓过来劲的青雀,听到这句话,看到那个姑娘的眼神,又陷入了无限的脑补中,所以并没有发现西月的恶趣味。

    “小姐……喜欢女人,……小姐喜欢女人!小姐怎么会喜欢女人!呜……我怎么向谷主交待啊!”青雀脑子里来回回荡着这几句话,越想越觉得悲催,最后被打击的蹲在墙角装蘑菇去了。

    而另一边的两个罪魁祸首却看戏看得开心。

    “你这样戏弄你的小丫头没事吗?这丫头看上去挺单纯的,不会受不了,出什么问题吧?”王怜花伏在喜悦耳边吹了口气,小小声的道,话里充满了同情,一点也看不出刚刚积极配合西月演戏的人是他,可是脸上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却出卖了她。

    显然,指望王怜花会有同情心还不如指望猪去上树。

    西月被耳窝里的热气弄得浑身一颤,她狠瞪了王怜花一眼“刚刚演戏演得开心的人,现在说这话不觉,有点假吗?”说完打击报复般的,把剩下的半碗黑黢黢的药汁一股脑的灌进了王怜花的口中。

    王怜花那一张幸灾乐祸的美人脸,立即皱了起来,就好像这药中放了三斤黄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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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王怜花因为难耐中药的苦涩而皱起的眉头,西月开心的笑出声来:“你不是说只要是我喂得,就算是毒药也是甜的吗?怎么这会儿就受不了了,看你以后还怎么油嘴滑舌。”

    王怜花也不愧为一代枭雄,能屈能伸,只见他试净嘴边药汁,纵容宠溺的笑道:“只要能博月儿妹妹美人一笑,就是让我再喝三大碗苦药我都愿意。”

    西月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慌乱,只能故作刁蛮的掩饰道“如果你再做什么让我不开心的事,小心我把药方换成更苦的。”说完扭过身去再不看他。却不知身后王怜花的目光是千般温柔万般缱眷。

    屋里一时间静了下来。

    原本蹲在墙角发霉的青雀,听见两人的对话才知道自己被耍了,立马跳起来冲到西月面前,悲愤道:“小姐,你又戏弄我。”

    室内沉默的气氛被打断了。

    西月本来正因为王怜花的目光浑身不自在,被青雀这么一闹,就将这一丝不自在暂时丢到了脑后。

    看着青雀一脸憋屈的样子,西月很没良心的偷笑出声。

    见自己的小姐如此不给面子,青雀的气的嘴嘟的大高,一副再也不理你的样子。

    西月看见再逗,小丫头就要炸毛了,立马见好就收,她蹭到青雀身旁,晃着她的胳膊,哄劝道:“好了好了,是我错了。我给你赔不是好不好,你看你嘴厥的都能挂油瓶了。在生气脸上就会长皱纹,就不漂亮了……”哄了半晌才把小丫头给哄了回来。

    而这期间,王怜花一直目光灼灼的盯着西月,不放过她半丝表情动作。那灼热的温度,就算是背对着他,西月也能感觉得到。

    她的脸上渐渐浮上了一层粉霞,若不是有易容物遮挡,恐怕那些现在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的心事,就要被王怜花这个精似鬼的妖孽窥知。她故作不知的走到桌边,掩饰性的到了杯茶,一口喝了下去。

    这时已经不生气的青雀,正盯着王怜花。只见她皱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半晌,好似恍然大悟般的道:“你是在洛阳见过的那位王公子!”

    王怜花正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听到她的话先是一愣,又立马回过神来笑问道:“青雀姑娘怎么猜出来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跟姑娘只见过两面吧。”

    “我听过王公子的声音啊,虽然小姐老说我笨,易容术只学了个皮毛,虽然将另一个人的声音模仿的惟妙惟肖我还做不到,但我对辨别声音还是颇有心得的。更何况王公子救过我一次,救命恩人的声音当然更记忆犹新。”

    听完青雀的话,王怜花眼带深意的看了一眼西月。西月就仿佛没看见一般径自专心的品着茶。

    感觉到房中诡异的气氛,青雀用研判的目光看着西月和王怜花,最后仿佛确定了什么似的一脸兴奋。她看着王怜花目带兴奋的问道

    “王公子,你怎么会道这里来?”说完也不等王怜花回话,就将一连串问题如连珠炮一样霹雳啪啦的扔了出来。

    “你怎么会穿着女装?”

    “你好像受了很重的伤,是谁伤的你?”

    “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年方几何,家住何处,祖籍哪里,生辰八字是什么,家中有那些人,可有妻室,是否纳妾,身价几何……”说着还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本和一根炭条,仿佛要记录备案。

    王怜花先是被青雀的问题问的颇为苦恼,可当青雀问道“年方几何……可有妻室……”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想笑出来。

    他目光暧昧似笑非笑的看着西月。他本就是绝世英俊的男子,此时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端的是勾魂摄魄。他此时虽是穿着女装,却难掩他的绝世风华,连一旁说个不停的青雀都看的呆住了。

    被他注视的西月此时却无心欣赏这番美景。刚刚听到青雀发问,开始她还有些幸灾乐祸,当听到“生辰八字……可有妻室……”时立即将刚喝进口中的茶喷了出来。茶水进入气管,把她呛得不停地咳嗽。脸也红得厉害,连面具都遮不住那种透出的红晕了。只是不知是憋红的,气红的,还是羞红的。……抑或三者都有……

    青雀立马回神,刚想冲过去帮西月派背顺气。可是有一个人他更快,只见一道白影划过,西月已经到了王怜花的怀里。

    他抱着西月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嘴里还心疼的责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看,咳得脸都红了……”说着手还不老实的抚上西月娇红的面颊,轻轻摩挲着,一副万分怜惜的样子。可是他眼中暧昧的笑意却让西月看得清清楚楚。

    西月更加羞愤,本来已经咳得差不多快停了,被他这么一刺激,又岔了气,咳的更厉害了……

    半晌,西月的气息平复了下来。可此时她已经咳得浑身乏力,只得暂时窝在王怜花怀里。

    西月看着立在一边,双眼亮闪闪,显然在脑补什么才子佳人恶俗剧本的青雀,心里颇为无奈的想到:“笨丫头,这么容易就被那个妖孽给骗了,白白让你家小姐我被人给占了这么多便宜。看来应付他只能我自己来,青雀太嫩了,远不是他这个妖孽的对手,只会越帮越乱……必须先把她支出去。”

    于是开口吩咐道:“青雀,我有两件事情吩咐你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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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雀听到神情一肃。

    “第一件,桌子上有我刚开好的药方,你按方抓药,抓足三天的量。记住,不要在一个药铺抓。买好后交给店小二,吩咐他每天给煎一副,一副煎三次,煎好送过来。给他点银子,让他把嘴闭紧点。第二件,王公子内伤未愈不能外出走动,你告诉店小二,一天三顿饭都送到房里。就这些你快去办吧,我等你吃晚饭。”

    “是,小姐”青雀领命而去。

    青雀刚走出门,西月就照着王怜花的腰间重重的拧了下去。

    “嘶……好妹妹,你轻点,拧坏了我,心疼的还不是你。”

    听了王怜花近乎轻薄的话语,西月不知怎地心头火起。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谁是你好妹妹,谁心疼你了。你再这么满嘴胡言乱语小心我对你不客气。”说着一把推开了王怜花,走了开去。她语气冷肃,显然是动了真怒。

    王怜花被她推得一呆,显然也摸不清头脑,西月为何突然生气。只能苦笑道:“西月莫要生气,如果我哪里惹了你不高兴,我任你打骂戏弄都可以,就是别气坏了自己。

    西月也不知自己对王怜花是什么样一种感情。或许是她知道了,却因为书中描写的他对朱七七的一往情深而不敢承认,所以对王怜花忽冷忽热,时好时坏,欲近不敢,欲离不舍。听到他用如此轻薄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才难以克制脾气。

    不过这些理由,估计王怜花做梦都想不到。而且西月又是他真心恋慕的女孩,正所谓关心则乱,那些惜花弄月的手段、甜如蜜糖的言语是一样也使不出来。

    西月看见他罕见的笨口拙腮的样子,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王怜花看见不禁一呆,而后苦笑连连,暗暗摇头,暗暗忖道:“这到底算是个怎么样的女孩子?她明明聪明得很,可是偏偏却有时会做些苯事。片刻前她还是满腹怨气,片刻后她又会开心起来。玩笑时她会突然板起脸,做正事时,她却又会突然莫名其妙地开起玩笑来……唉,这样的女孩子,可真是教人哭笑不得,头大如斗。但有时为何又偏偏使人觉得她可爱得很?”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把你挟持过来?”西月坐在床边,摇晃着双腿,一副心情颇好的样子。

    “这个问题我不问,月儿妹妹到时也会告诉我的。我现在更想知道月儿妹妹是怎么认出我的,我自认并没有什么破绽,而且我当时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啊。”王怜花罕见的一脸好奇。

    “你的那群手下是怎么认出你,我就是怎么认出你喽。你的那颗痣虽然不起眼,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注意不到,当然还有你那双贼溜溜的眼睛。痣可能是巧合,不过你的那双眼睛可真是举世无双,至少我还没有见过有哪双眼睛和你相似的。这两样加在一起我还认不出的话,我就真是呆子了。更何况我也懂一点易容术。”西月转转眼珠一脸狡黠的回到。

    “恐怕不是懂一点吧,月儿妹妹的易容术恐怕并不在我只下。我对月儿的师傅越发好奇了。不知是哪位前辈高人能□出月儿这样的女孩。”王怜花一脸的感叹。

    “既然你如此恭维我,我不拿你的脑袋练练手似乎说不过去吧!”西月笑的越发不怀好意。

    “我能拒绝吗?”

    “你说呢?”

    王怜花苦笑着被拉到了镜子前……

    23仙子暗施连环计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暂且不说西月将王怜花易容成何等模样。只说那几个未能救主的白云牧女。因未能完成任务,那几人还徘徊在客栈附近并未离去。

    “怜儿姐姐,我们该怎么办?”一位圆脸的少女开口道“……没能救回公子,我们回去都会受罚的……”那少女好像想到了什么极可怕的事一般,浑身抖个不停。

    “唉!还能怎么办……只能回去请示夫人了。”那个叫怜儿的少女看了她一眼,脸上也是一脸哀戚,“如果运气好,还能留条性命……如果运气不好,以前去了的姐妹,就是我们的下场……”静默了半晌又道:“唉!我跟你们说这些干什么,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回去晚了恐怕惩罚更重。”

    说完向街边打了一个呼哨,就见一辆极不显眼的马车从暗处驶来。

    少女们听了她的话一个个脸色发白,显然都知道回去的下场是什么。可看见马车,却还是乖乖上车,竟无一人迟疑。可见王夫人御下之严,积威之重。

    马车晃晃荡荡的出了城,又七拐八弯的绕了半个时辰,才在一座小庄园门口停下……

    庄园外面看起来毫不起眼,可进了门才知处处精致。

    此时已入夜,园内最精致的一栋小楼内灯火通明,琼楼上朱栏旁,一个宫鬓堆云,满头珠翠的中年美妇,正倚栏眺望。

    那美妇云鬓花颜金步摇,体格风马蚤美艳绝伦。她仅着一身单薄宫装,不仅不让人觉得冷,呆在她身边仿佛能够感到浓浓的春意。这个美妇正是王夫人。此时她正凝视这黑沉沉夜色,眼中晦暗莫名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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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由远及近。一身红衣的染香,走到近前福身道:“禀告夫人,派出去执行任务的几个白云牧女回来了?不过公子好像没有一同前来。”

    “哦?”王夫人走到软榻前坐下,端起一杯茶,用盖子轻撇茶叶末,饮了两口,才慢条斯理道:“让她们来见我。”

    染香轻出一口气,领命去了。

    不一会,染香领着那几个大气也不敢喘的白云牧女,鱼贯而入。

    那几个白云牧女还没等王夫人发话,就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以头抢地。

    “婢子没有完成任务,请夫人责罚!”当先带头的那个叫怜儿的说道,声音中的颤抖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王夫人瞥了下面跪着的几人一眼,并不说话。

    直到下面的几人被室内的威压惊的冷汗涔涔,浑身发抖,王夫人才慢条斯理的开口“公子为什么没有回来,我倒很有兴趣听你们说一下理由。”她的声音十分温柔,可下面跪着的几人却抖得更厉害了。

    跪着的几女互相看了看,为首的那个叫怜儿的女孩动了一下喉咙,艰难的道:“回……回夫人话,我们趁朱七七不在的时候,潜进了房间。可是那时公子,已经被一个白衣男子挟持了,公子不叫我们轻举妄动,只留下萍儿一人,代替公子留在朱七七身边。”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