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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之花好月圆-第13部分



    西月面上赞叹连连,却在心中暗暗叹息,“可惜如此美丽的地方,却是为了击杀快活所布的囚笼。王夫人为报仇,百般筹谋,不遗余力,不知是否值得。”

    王怜花坐在马车的另一个角落,离西月有八丈远,小心翼翼的陪笑道:“如果月儿喜欢这里,等此间事了。我就把这里送给你,咱们就在这里成亲。你看如何?”他趁着说话的空档,悄悄的挪动着身子向西月靠去……

    结果刚挪动了两寸,就被西月恶狠狠的眼神给定在了座位上。

    王怜花看着西月如炸毛的小猫一般,戒备的眼神,无奈的叹了口气,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早知道会连佳人的手都碰不到,前两天他就不会那么得寸进尺了……

    原来半月前,西月和王怜花还在销魂宫之时。

    王怜花吃下的那颗名为“锁心”的毒药,之后就感觉到自己的内伤已经完全好了,内力还有了不小的提升。

    这时他就知道,他服下的其实根本就不是毒药,反而是疗伤圣药。

    他开始时颇有些疑惑,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黑衣女子的用意。

    假如他对月儿只是虚情假意,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吃下那一粒“毒药”。那么无论如何他都难逃一死。

    如果他对西月是真心的,经此一事两人的关系会变得更好。这样既可让两人彼此看清对方的心意,也能治好他的内伤,简直是一举两得。

    “这位师叔还真是算无遗策。”王怜花暗暗感慨。

    危机过去,看到伏在自己怀中哭红眼的西月。王怜花的坏心眼就又冒了出来。为了报复西月刚刚说的几句不讨喜的话,王怜花故意没有将吃下去的不是毒药的事情告诉她。

    于是在住在销魂宫的半个月的时间里,西月对王怜花是十分的温柔。顺带的也被极会利用自身优势的王怜花,吃了无数豆腐,占了无数的便宜。

    这要是在平常,早被西月一顿胖揍。可是此时西月因为感动和内疚,竟默许了这些行为。这让得寸进尺的王怜花更加肆无忌惮……

    黑衣女子看到王怜花欺负西月,竟然只是笑了一笑并没有阻止,只是在西月离开销魂宫时,悄悄的将她带到一旁,给了她一些东西。

    又脸带笑意的伏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西月的脸面颊立刻红了起来,她羞愤的瞪着王怜花,就像想将他生吞活剥一样……

    王怜花心里“咯噔”一声,哀怨的看了一旁似笑非笑的黑衣女子一眼,心道:“东窗事发了……”

    于是就出现了山路上,马车里两人割据一方的阵势。

    王怜花涎着脸,无视西月愤怒的眼神。速度极快的挪到西月身旁,将她抱入怀中。

    在她耳边可怜兮兮的道:“月儿不要生气了。如果气坏了我会心疼的。”

    西月被他的声音弄得浑身发冷,汗毛倒竖。她拍拍竖起的汗毛,面无表情的看着死皮赖脸抱着她的王怜花。眼珠一转,脸上突然绽放出温柔却又十分魅惑的笑容。一双小手,一只十分暧昧的游移到王怜花的腰侧,另一只则轻轻抚上了王怜花如玉般俊美的面容。

    王怜花顿时呼吸一窒,愣在当场!

    虽然知道有些不对劲,他还是下意识的收紧环着西月纤腰的手臂,就像被魅惑了一般,眼含迷醉的向西月的红唇吻去……

    眼看就要贴上西月的红唇,可是西月嘴角的笑容却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对西月十分了解的王怜花,下意识的迟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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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果然不出他所料,瞬间一阵剧痛,就从他的腰侧和脸颊传来……

    半晌过后,看着被掐的泪眼汪汪的王怜花,虽然明知他是装的,西月还是消了气,颇为不忍的的慢慢松开了手。

    王怜花揉着被掐红的脸颊,和被掐疼的腰际,对着西月讨好地笑道:“月儿可是消气了。”

    西月看他如玉的俊脸上,被指头掐出的滑稽的红印,配上他可怜巴巴的表情,再也憋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王怜花这才放下心来,抱着西月温声诱哄着,两人的嘴唇也越贴越近……

    又走了不久,快活林已然在望。山路间传来了少女清脆的打闹嬉戏声。

    被西月当椅子靠着的王怜花,掀开了帘子。

    只见蜿蜒的山路上出现了两个身着嫣红衣衫的垂髫少女。她们提着小巧的瓦壶,壶中装满新汲的山泉。壶中的泉水随着他们奔跑打闹泼洒而出。晶亮的水珠在夕阳的映照下闪闪发亮……

    嫣红的少女漫步在碧绿的山色中,是诗,也是画……

    那两个少女见有马车驶近,停下了打闹,向马车看去。

    只见掀开的帘幕里,一个英俊的少年公子正含笑看着她们。他只是礼貌地向两人点了点头,但一双不笑也风流的桃花眼,却仿佛能够人魂魄一般,紧紧的捉住了两位姑娘的心。

    两位少女的脸立刻红了,她们呆呆的目送着从他们身前驶过的马车,半晌方才回过神来……

    站在左边那个眼瞳如明珠的少女,梦呓一般的道:“春水姐姐,你看到了吗?刚刚的那个公子……”

    那个眼波如春水的少女,仿佛被旁边少女的话语惊醒,红着脸吱唔道:“……公子,什么公子,我可没看到。”

    明珠的手,突然伸进了春水宽大的袖子里,春水便笑得直不起腰,喘息着道:“好姐姐,饶了我吧。”

    明珠也在喘息着,道:“谁让你装没看见”

    春水瞟着她,轻笑道:“小鬼,瞧你这模样,莫不是动了春心吧?刚刚还在惦记着沈公子,怎么又见了一个英俊公子就移情别恋了?”

    明珠咬着嘴唇,道:“沈公子自然很好,可刚刚那位公子比他也不差什么。尤其是他那一双眼……”明珠说着红着脸低下了头。

    一旁的春水也仿佛被勾起了思绪,红着脸低声呓语着:“不管是沈公子,还是刚才的那位,都是时间难寻的。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绝不会相信世间竟有这样的男人……如果她们中有一个能够看上我,让我立时死了我也甘愿。”

    听着春水梦呓般的话语,明珠也恍惚的点头道:“谁说不是呢……”

    作者有话要说:呜……

    小池的了重感冒,

    今天只码出这么多,

    请大家见谅!

    45快活林遇风雅士

    马车噜噜的往前行。

    西月从刚才掀起的帘子缝隙中,窥见了两位小姑娘看见王怜花时满脸羞红呆滞的表情。

    她戏谑的瞟了王怜花一眼,叹了口气,摇摇头不再说话。

    王怜花却是被她的神态弄得有些疑惑,他环紧斜靠在他怀中的西月,凑近她耳边,用十分暧昧的语气问道:“月儿为何叹气,不知在下可能分忧?”

    西月斜睨他一眼,挽起腮边的头发用手指缠了两圈,用颇为苦恼的语气道:“我是在想,转眼间我亲爱的“未婚夫”就又惹动了两位姑娘的春心,照这样下去,我的情敌的数量恐怕会成倍的增长。这情敌一多,麻烦恐怕也会多起来。虽然很高兴我的眼光得到认同,但我向来是个懒人,最讨厌麻烦。我这会正在苦恼是否为了躲避麻烦,换一个新的未婚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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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月的话里带着浓浓的戏谑之意,以王怜花的聪明自然也能听得出来她是在开玩笑。

    可是,听到她想要离开他的话,明知西月是在气他,王怜花还是觉得十分的不爽。

    他嘴边温柔的笑意,忽然变得危险起来,眼中射出噬人的光芒。环在西月腰际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向上游移……

    而此时陷入危险却不自知的西月,因为调侃了王怜花,心情十分轻松,她正惬意的靠在柔软的人肉垫子上,哼着欢快的小曲。

    突然,西月觉得身后的人肉垫子变得烫人起来。而那双一直环在她腰际,如白玉雕琢一般的双手,不知在何时已攀爬上了她高耸的胸部……

    西月脸颊爆红,她迅速地转过头去,怒瞪着不老实的王怜花,就要开口呵斥,却被他目中火一般的光芒惊住,身子一颤,戛然住口。

    西月动了动喉咙,艰难的道:“你……你……”

    王怜花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十分有闲情的托起西月的手,轻吻了一口,道:“我怎样。”

    不管是他的表情还是他的动作,都让人觉得浑身发软。“这个人简直就是人型春/药。”西月满脸通红的想到。

    看西月呆滞在哪里没有回答,王怜花轻笑一声,将头埋进了西月白皙的颈项,一脸迷醉的亲吻着。

    西月虽然知道王怜花很有魅力,不然也不会魅惑那么多女孩子对他死心塌地。

    可是她从没有想到他魅力全开时是这么的惊人。光是被他注视着,西月就觉得呼吸困难,全身无力。更别说那双在身上肆意游走的炽热的双手,若不是心中还留有一线清明,估计此时已经失去理智、瘫软在他的怀中,任他为所欲为了……

    被颈边灼热的呼吸和碰触,刺激的回过神来的西月,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推开了伏在她脖颈中不停亲吻的王怜花。

    她迅速地移到车向另一侧,仿佛想逃离他的势力范围。王怜花脸上的表情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没有再步步紧逼。

    平息了混乱的呼吸,西月脸颊通红,羞愤的道:“你究竟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西月脸颊的颜色变得更深,他说不下去了。

    王怜花抚着嘴角,笑的一脸邪肆,“如果下次月儿再想离开我,就不是亲吻这么简单了,就是玩笑也不行。如若不然,我一定会把月儿吞下肚去,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他的语气看似在开玩笑,可是话语中的认真却不容忽视。西月这才知道,王怜花竟是被刚刚的玩笑话给刺激了。

    她看着外表风马蚤,内力却是个幼稚小孩,独占欲超强的王怜花,颇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她被吃了好大一块豆腐,王怜花却是一脸委屈的样子……

    她也很委屈好不好!

    不过西月知道,跟小孩子脾气上来的王怜花,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只能点点头,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那个,你的手下有什么新消息传来吗?”

    看着西月一脸的不自在,王怜花轻笑一声,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感觉到怀里人的紧张,他笑着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月儿不必紧张,虽然我很渴望得到你,但是在你心甘情愿之前,我是不会做什么的。”

    他抱着她像哄孩子般拍哄了一阵,感觉到西月的身体不再紧绷,这才接着道:“快活王会在春末夏初时节入关,我要赶去布置一番。而沈浪和染香也已经按母亲的安排到达快活林了,而且林东君好似也有所异动……”

    听到前面两条消息,西月并没有什么表示,听到林东君有所异动时,西月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她颇有些苦恼的对王怜花道:“不知为何,我对这个林东君的感觉总有些奇怪,说不上好,可是也说不上坏。可是一提他心理总是觉得烦躁,总觉得牵扯上他就算不是坏事也会有不小的麻烦。”

    王怜花轻吻西月皱起的眉头,低声笑道:“我可不希望听见除我之外有哪个男人,能够让月儿伤神,我可是会嫉妒的。”

    看着王怜花一脸的醋意,刚刚的一点烦恼不翼而飞。她甜笑着点点王怜花的额头,“好了,不像那些烦心事了。你还是给我说说快活林吧!我可是对王阿姨费这么大功夫建起来的园子十分好奇呢。既然能引得快活王流连忘返。恐怕非比寻常呢!”

    为了能让西月开心,王怜花从善如流的讲起了快活林。

    “兰州附近的山,全都寸草不生,就像是一个个土馒头,只有这兴龙山林木茂密,溪泉环绕,可算是西北第一名山。兴龙山顶有个三元泉,泉中的水当真是清冽如镜,而且芳香甘美,可说是西北第一名泉。”

    “这我也听说过,可是就算是如此,也不至于让快活王念念不忘吧!”西月颇有些疑惑的问道。

    “月儿莫急,听我慢慢道来。这快活王江湖人只知他嗜酒,却不知他的另一个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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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嗜茶。”西月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王怜花的表情,就怕提及了快活王,让他感到难过。

    王怜花看着西月担心的眼神,温柔一笑道:“不错,昔年他还跟母亲在一起时,最喜金山天下第一泉,如今他自然无法再至金山品茶了。母亲已得到确切的消息,知道他每年春夏之交,都要悄悄入关,到那兴龙山去,汲泉烹茶。只因这时泉水的味道最为甘美。”

    王怜花说起快活王时,虽语声平静。可是深藏其中的隐痛,还是被西月察觉。

    她握紧他的手,转移话题道:“单单这些恐怕不足以吸引快活王吧!王阿姨一定还有其他布置!”

    感觉到西月的安抚,王怜花从隐痛中挣脱出来,他笑着刮了西月的鼻子一下:“月儿说的不错,母亲知道这消息后,立刻就找了两个人赶到兴龙山去。”

    “这两个人可是一个长于烹茶,另一个长于制酒。”西月眨巴着眼睛装可爱的问道。

    王怜花被西月的表情逗笑:“真是个鬼灵精,什么都瞒不过你。这两人一个名叫李登龙,他本是世家公子,只是如今已落魄。”

    “世家公子,像是没有一个不精于茶道的。你也不例外吧!”西月晓有兴趣的斜睨着王怜花。

    王怜花大笑:“月儿这话只说对了一半。”

    “一半!哪一半?”见自己居然猜错,西月有些好奇了。

    “当然是李登龙那一半,虽长于品茶,却不精于烹茶。本公子可是全才,小小茶道当然难不住我。”

    西月被王怜花自恋的样子引得扑哧一笑:“这么说小女子可以对王大公子的茶艺抱有期待了。”

    王怜花朗声笑道:“这有何难,待到了快活林。小生每日奉茶一盏,供月儿品评。”

    西月看着顺杆爬的王怜花笑着摇摇头:“你还是快说那真正长于烹茶的人是谁吧,我可是有些好奇了。”

    王怜花一笑,道:“这个李登龙虽不善于只差烹茶,但他却有个姬妾,名□娇,乃是茶道名家。还有个人叫楚鸣琴,不但长于制酒,还长于调酒,他能将许多不同的酒调制在一起,调成一种绝顶的妙味,那成色,那份量,也是丝毫差错不得的。几种普通的酒给他一调,滋味就立刻不同了。”

    西月笑道:“想来此人也是位雅士。我倒是对着今人有些好奇起来。”

    入住快活林的当夜,管理快活林的三人为了,欢迎贵客的到来特地设宴。

    在宴席上,西月见到了分别许久的沈浪和她一直十分好奇的春娇和楚鸣琴。

    沈浪和王怜花相遇本该有一场精彩绝伦的智斗,可是或许是因为现在两人立场转变的微妙关系,两人都像是初次相遇一般的心平气和。如同碰上了欣赏的同道一般言谈甚欢。

    西月意味深长的敬了两人一杯,就不再关注两人反倒小有兴趣的打量着快活林的三位主事。

    染香看到王怜花倒是有一瞬间的局促,不过马上又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她看向西月的目光倒是有些复杂,西月只做不知。

    晚饭是丰富的,酒,更是出名甜美。

    可是西月好奇的两人却令她大失所望。

    那李登龙乃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汉子,打扮得却像是个风流的少年公子。而且身上不是蓝就是绿,远远看去就仿佛绿云罩顶了一般。

    而他老婆春娇,徐娘已半老,风韵却仍撩人,眉梢眼角,总是带着那种专门做给男人看的荡意。

    西月毫不客气的给出了一个评价——一朵人造假花。还比不上在一边坐着的染香呢。

    就在坐下的这一会功夫,她已经分别向沈浪和王怜花抛了十几个媚眼。怪不得她的丈夫要穿一身绿,看来真是一顶绿帽头上戴。

    唯一有点意思的要数那个善于调酒的楚鸣琴了。

    楚鸣琴调酒时的神情,就像是名医试脉般谨慎严肃,像是已将全副精神都贯注在酒杯里。

    他衣裳穿得很随便,头发也是蓬乱着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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