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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是无辜的-第1部分

    《皇上臣妾是无辜的》

    01:【进宫】

    北云二十年春 都城丞相府

    微风轻轻吹着,一种清新的味道,天上不时飞过几只飞鸟,呈现出一派春天的气息。

    丞相府‘瓷泪阁’传出阵阵轻悠的琵琶声,一女子坐在庭院的石凳上,怀里抱着一柄精致的琵琶,她眉目如黛,皮肤白的如瓷玉一般透明精致,如琉璃珠一般的眼眸此时半垂着,长长的睫毛在眼帘下布下一沉阴影,一身月白罗裙,看样子不过十五、六岁,但琵琶抚的极为动人轻悠。

    这个女子也就是丞相府四小姐——宫瓷泪。十年前,二十岁的现代女子瞳言去游泳馆游泳而溺水而死,灵魂附在了这个人的身体上,也就是现在的宫瓷泪。

    “小姐!小姐!”一名差不多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急匆匆的跑过来,急促的声音打断了轻悠的琵琶声。

    “慌什么?慢慢说。”宫瓷泪缓缓放下琵琶,抬起眸子看着这个从小陪伴她的贴身丫鬟——灵心。

    灵心喘着气,等渐渐缓了过来,才开口道:“小姐,明日你便要进宫选秀了。”宫瓷泪淡然的挑了挑眉:“哦,怎么?”

    灵心疑惑:“小姐,难道你都不紧张么?”宫瓷泪抬头仰望天空:“既然爹要我进宫,那么定不会落选,再加上选不选上,都无所谓。”灵心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皇宫静慈殿

    “皇儿,今日秀女们就入住媛秀宫了。”一容貌四十左右的妇女,身穿大凤宫装,头带象征高权位的凤冠,虽以过四十,容貌却甚是姣好,可见年轻时定是倾国倾城。这女人便是当今北云国太后。

    而背对着太后的男子慢慢转身,墨褐色的瞳孔深邃的如一潭湖水,如羊脂一般的肌肤,他薄唇紧抿,本出色的五官并在一起,更显得俊美无比,黑发束在金冠之下,一袭墨黑龙袍凸显出他那霸道的王者气息。他便是刚登基不久的少年皇帝——夜羽溢。也不过才十八有余。

    “母后做主便是,不过,皇后朕现在并不想立。”夜羽溢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冰冷的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喔?皇儿这是为何?”太后挑了挑眉,问道。

    “朕刚上任,不想为儿女情长之事耽误了朝政。”夜羽溢冷冷的回道,太后暗自叹气,道:“好吧,今日午时,皇儿和哀家一行去‘宫秀殿’便行。”

    夜羽溢点了点头:“那儿臣告退,母后休息。”

    太后挥了挥手:“去吧。”

    02:【选秀】

    媛秀宫

    “听说了吗?午时我们便要上殿了。”一容貌清丽的秀女兴奋的说道。

    “是啊!马上就可以见到…皇上了。”又一名秀女说道。

    “恩!好期待……”

    “……”

    宫瓷泪冷冷的旁观着,真是无聊之极,皇上?从古至今,皇上就只有冷血、无情。而女人?且不过是暖床工具而已,她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眼眸随意一瞟,便见一名坐在角落里的女子也同样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女子肌肤如水,仿佛吹弹可破,眼眸如一汪沉寂的湖水,一身碧色宫装,朱唇微微上扬着一个嘲讽的笑意,就在宫瓷泪看过去时,她又快速的隐了下去,对着她回以友好一笑,我也回了一笑,随后回头问灵心:“那碧衣女子是谁?”

    灵心用极轻的声音回道:“她是右相之女,名唤碧水怜,十六有余。”宫瓷泪安静的听完,待灵心讲完,我又将目光投向碧水怜那边,见她似乎也在注意自己,勾起一抹浅笑,这个女子,或许也不是什么喜欢皇宫的人吧。

    突然一列宫人鱼贯进入,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小李子尖声道:“太后有旨,众秀女速速去宫秀殿!”众秀女立马接旨,在小李子的带领下出了媛秀宫。

    宫秀殿……

    秀女们分为五列三排,都有秩序的乖乖站着,殿中一片寂静,没人敢去看主位上的皇上太后,这时,太后先开了口:“都抬起头来给哀家看看。”

    众秀女依言都抬起了头,宫瓷泪被安排在了第一排,那个碧水怜似乎也不安排在了第一排,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都甚好,哀家看那宫丞相之女宫瓷泪别外出众,便封为皇贵妃如何?”众人都意外的,但也不好表露出来,居然直接封为皇贵妃,皇贵妃可是只离皇后一步之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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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瓷泪立马跪下谢旨,随后被宫人带进殿内。

    太后有看了看众秀女,目光定在碧水怜身上,右相是宫家的人,那么碧水怜可以用:“这右相之女碧水怜早便听说才华出众,那么便封为昭仪吧。”

    “吴尚书的二女吴桂云便封为婕妤。”

    “……”

    一直夕阳西下,选秀女才结束,选上的被送入后宫,未选上的自当赐给一些高官员或者皇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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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折磨】

    是夜 皇宫慧瓷宫

    “小姐,你看看,太后娘娘直接便封你为皇贵妃,可见太后可宠你了呢。”灵心替宫瓷泪高兴,宫瓷泪却皱起眉头:“这宠,我怕我受不起。”她话刚落音,外面便传来一声通报声:“皇上驾到!——”

    屋外一阵请安声,宫瓷泪立马与灵心走了出去,灵心叩首:“奴婢参见皇上!”宫瓷泪欠了欠身:“臣妾参见皇上。”

    只听见一声‘恩’,他便径直走进内阁,宫瓷泪只好跟着进去,心不住的跳了起来,他……要让自己侍寝么?心里嘲弄了自己一番,这不是废话么?

    夜羽溢挥散所有宫人,待房间只剩下俩人之后,夜羽溢才淡淡开口:“还不侍候朕更衣?楞着做什么?”宫瓷泪只好走了过去,缓缓解开他的衣带,还没有完全接来,身子便被一推,霎时倒在了床榻上,然后便被他压在了身下,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便感觉唇上被一个冰冷物吻住,身子止不住的颤了颤,那吻并不是多温柔,带着的只有霸道与冰冷,任命的任由他吻着,一动不动,唇上突然一轻,唇又移到了她的白皙的脖子上,咬住下唇,紧紧拽着身下的床单,夜羽溢眸中闪过冷然,一把把她推下床榻,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无趣。”

    宫瓷泪罗衫不整的跌坐在地上,垂着眸子,并不言语,夜羽溢冷哼一声,不屑道:“宫丞相之女也不过如此。”如果不是因为太后叫他必须要来,再加上宫家的势力不可意气用事,他才懒得理这个无趣的女人。

    宫瓷泪终于有了反应,她抬起眸子,直视着夜羽溢:“皇上可以说臣妾的不是,可这不关家父的事。”她看得出夜羽溢眸子里的深深厌恶,她也明白不会招她喜欢,不过,她不允许,也不想别人说她家人的不是。

    “说你的不是有用?”夜羽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宫瓷泪,冷声道。宫瓷泪垂眸:“恕臣妾不知。”

    “呵。不知?真是个废物!”夜羽溢真觉得眼前这女人无知极了,厌恶顿时加深,宫瓷泪抿着唇,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夜羽溢不满的挑眉:“朕有叫你起来么?”宫瓷泪低头不语,夜羽溢见她如此,一阵怒气泛如眼眸,手一扬‘啪——’我一个站立不稳,重新跌倒在地,捂着被他掌锢的右脸,嘴角流出丝丝血,滴在她月白罗裙上,如多多盛开的红色妖姬。

    夜羽溢冷冷的吐出两个字:“起来。”宫瓷泪依言缓缓的站了起来,心里暗笑,或许是现代受苦受多了,这一点苦算得了什么?

    04:【鞭打】

    夜羽溢冷哼一声,如果母后知道自己没宠幸这个女人,便不好解释了,从腰间取下一把匕首扔在宫瓷泪的身上:“把血滴到床单上去。”

    宫瓷泪拾起匕首,走到床边,划过手指,血一滴一滴的滴到床单上,瞬间湿了去,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夜羽溢一怔,不过随后扬起一抹冷笑,他倒要看看这女人有多能忍。

    “擦干净再给朕。”夜羽溢冷冷的吩咐道,宫瓷泪把擦干净的匕首递过去,夜羽溢看了一眼,一拂袖,匕首‘叮’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肮脏的东西朕不要了。”

    宫瓷泪垂下眼帘,似在看那落地的匕首,又似在看地板,心里和面上都一片平静,说她是肮脏的东西,或许其她女子早已泣不成声,可她不会,因为她是宫瓷泪,也是现代加古代活了三十五年的宫瓷泪。

    “不要给朕装哑巴。”夜羽溢不见她动怒,也没见她落泪,却只见她一派冷静从容,有些气馁。宫瓷泪抬头望着夜羽溢:“皇上要臣妾说什么?”

    “好,很好,非常好。”夜羽溢眸里满是讽刺,宫瓷泪只当没看见:“皇上何出此言?”

    “哼!不要给朕装傻,说!你是丞相派来的还是太后。”夜羽溢冷哼一声,不要以为他不知道丞相的野心,至于太后?根本不是他的生母,他的母后是先帝前任皇后,到他十三岁时自缢而亡,这个太后,从来没真正当他是太子过,一副温和的假面具,他现在刚登基不久,大部分政权都在太后和宫家手里,宫家的权利也越来越大。

    “皇上这是何意思?臣妾不懂。”宫瓷泪垂下眸子。

    “不懂?”夜羽溢又顿了顿,道:“好,不懂,朕会让你懂的。”

    夜羽溢出了内阁,等他回来,手中已多了一条鞭子,还在滴水,看样子,那是盐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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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瓷泪眼光闪了闪,鞭子?盐水?面上不管如此平静,心里还是不由一跳,这皇上莫不是有虐待人的倾向?心里还没有想完,一鞭子便鞭打了过来,直击背部,宫瓷泪没有动,额心冒汗,‘啪——’背开始冒血丝,衣衫破了一个口子,还没回过气,几鞭子又鞭了来。

    “啪啪啪——”“额……”宫瓷泪闷哼一声,一个支持不住,跌坐在了地上,嘴角开始冒血丝,身上也冒出了血,衣衫贴着后背,血肉模糊。

    “说!谁派你来的!”一声暴吼。

    宫瓷泪不语,趴在地上,低着头,咬住嘴唇,忍住那痛呼,脸上的汗越来越多,又是几鞭子鞭来,身上的衣衫已破烂不堪,发丝凌乱,嘴唇都咬出血来了,身上的破衣衫也被血染红,伤口触目惊心,可硬是一声痛呼也没有,夜羽溢见宫瓷泪宁死不屈,有怒气,也有一丝怜惜,夜羽溢被自己这一丝怜惜吓了一跳,当即扔下鞭子,冷哼一声:“朕也不急于一时,你现在不说,朕自有办法让你开口。”说完拂袖而去。

    宫瓷泪挣扎着站了起来,脱掉上衣,挽起裤脚,给自己上起了药,平静的像不是自己受了伤一样,看上完药,换上干净的贴身衣物,便推开窗户,让凉风吹了进来,看了看天色,天边已经开始泛白,被夜羽溢折磨了一整夜,也睡不着了,换上月白宫装,随意挽起发丝,脸色有些苍白,便施了一点胭红,坐在梳妆台前面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苦笑着,拿出手巾擦掉嘴角的血丝。

    “贵妃娘娘……”外面传来一声呼喊,宫瓷泪把手巾放入袖中,轻启樱唇:“进来。”

    只见一名身穿翠绿衣服的乖巧宫女手中托着洗脸水和手巾,身后还有两名身穿粉色衣服的宫女手中有洗簌用品和衣物,三名宫女欠了欠身:“奴婢叩见贵妃娘娘。”

    宫瓷泪皱了皱眉,她们不会是来给她梳妆的吧?没等她反应过来,三名宫女已经开始给宫瓷泪洗簌,洗簌完开始描妆,梳发。

    05:【凤印】

    宫瓷泪无奈,道:“妆化淡些。”

    三位宫女应了一声,妆化淡了一些,在宫瓷泪的坚持下,没有描口红。一刻,妆化完,一支彩云簪插与发丝中,两边都有长长的流苏,小小的蝴蝶卡子卡在后面,如蝶儿翩翩飞,还好里面有贴身衣物,没有人发现那些伤口。皇上月白宫装,外一层黄|色轻纱一枚五彩玉佩配以腰间。

    宫瓷泪刚刚梳妆完,便听见外面的:

    “太后懿旨到!——”

    宫瓷泪和众宫人从房里赶到大门处接旨,等众人都跪下,那老公公才开始念旨:“太后懿旨,宫贵妃人品兼得,行为得体,端庄贤惠,哀家甚是欣慰,因顾及自己年衰,特将凤印托宫贵妃保管,希望不要辜负哀家和皇上的期望,打理好后宫。”

    宫瓷泪眼光一闪,沉默了一会,道:“臣妾谢太后恩典,定会好好处理后宫事物,替皇上太后分忧。”便接下那道旨意与凤印,又道:“灵心,带公公下去领赏。”

    那公公立刻笑意盈盈的道:“娘娘不必客气。”便跟着灵心下了去……

    宫瓷泪叫人把凤印收好,待灵心回来,便决定去静慈宫去谢恩,到了静慈宫,待人通报后,便踏进了静慈宫。

    进了大殿,太后在首位便向殿下的宫瓷泪招手:“瓷儿,来哀家这里。”宫瓷泪欠了欠身:“臣妾参见母后,母后万福。”便听话的走了上去,太后一脸温和,拉住宫瓷泪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太后这无意识的动作,却碰到了她手臂上的伤,宫瓷泪咬了咬唇,忍了过去。

    “皇上对你可好?你在宫中可习惯?”太后一脸关心,问了两个问题。可宫瓷泪知道,她在试探自己。

    “皇上对臣妾好,臣妾也在宫中习惯。”宫瓷泪对着太后浅笑,眸子里却无半丝情绪,深邃的见不到底,不过太后见宫瓷泪如此回答,心里安了一半,她怕的就是夜羽溢对宫瓷泪会有所猜忌,到后面立后就麻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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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烙印】

    从静慈宫出来已经过了正午,回道慧瓷宫,遣散了所有宫人,才安心给自己一一上药,看着铜镜中自己的后背,鞭痕交错,触目惊心,摇着牙上完药,几乎虚脱,正躺在软榻上浅休着,便见灵心走了进来:“小姐,碧昭仪、郭美人、苏才人、陈才人、周婕妤、吴婕妤求见您。”

    “恩。”看来是来试探她来了,宫瓷泪暗暗不满的撇了撇嘴,随后随着灵心出了内阁,外厅端坐着众位后妃,见她出来,都起身行礼:“臣妾参见娘娘。”

    宫瓷泪微微点了点头:“都坐。”说完径直坐到主位,等众人坐下,宫瓷泪才又开口:“妹妹们找本宫有事?”

    “回姐姐话,到没什么大事,就是来祝贺娘娘荣得执掌凤印之事。”苏才人对宫瓷泪友好一笑,可这友好一笑中,又包括了多少真情?宫瓷泪暗暗冷哼,面上却不动声色:“哦?那妹妹们有心了。”

    “姐姐不必客气,毕竟这凤印归皇后执掌,现姐姐执掌这凤印,皇上太后的意思大家还是知道的。”陈才人笑着,随后拍了拍手,见门外走进一名宫人,小心翼翼的端着一个冰色盒子,走到宫瓷泪面前跪下举起盒子,陈才人又开口:“这是妹妹送姐姐的贺礼,希望姐姐喜欢。”顿了一下,又道:“这是雪莲花,祝姐姐,花开百日红。”说完眸里掠过一丝别有意味。

    宫瓷泪淡淡的瞥了一眼,便叫灵心收下,接下来,其他妃子也献上的贺礼,倒是那碧水怜让宫瓷泪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她就坐在那小小的角落,不送礼也不说话,好似所有人都可以无视她一般,勾了勾唇角,这碧水怜,倒让她有了做朋友的意思。

    就在她失神这片刻,周婕妤开口了:“姐姐,你说一个人从高处摔下来会是怎么感觉呢?”别有意味的话,宫瓷泪装作听不懂一般,笑道:“那滋味肯定不会好受。”顿了一下,又道:“本宫乏了,妹妹们请便。”说完便随着灵心进了内阁,众妃虽不满,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一一离去,角落里的碧水怜缓缓起身,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也随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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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慧瓷宫。

    “皇上驾到!——”

    宫瓷泪楞了一下,他怎么又来了?还没有厌烦她么?或者是,又像上一次一样,那么折磨她么?呵……那么,就来吧,她宫瓷泪,不怕。

    ——————

    “皇上驾到!——”随着这传声,一袭墨褐衣袍的夜羽溢踏了进来,那双墨褐色的眼眸里尖锐的直视着宫瓷泪,似乎要看透她,宫瓷泪却是垂下眼眸,行了一礼:“臣妾参见皇上。”

    夜羽溢似乎懒得理她,径直走了进去,心中暗暗冷哼,今晚一定要让这女人说出来。宫瓷泪默默的跟在他后面,只是心里有些无奈,今晚他又要如何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