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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是无辜的-第2部分

根本就没有资格参加家宴的意思,宫瓷泪抿了抿唇:“臣妾确实感到万分荣幸,妹妹无法见到家人,想必很想念家人吧。”

    我的家人可以来,那么,你的家人还没有资格来呢。

    周婕妤听懂了话里的意思,虽然气得想去扇宫瓷泪的脸,却还是忍了下去,浅笑道:“谢娘娘关心。”

    郭美人和吴婕妤见周婕妤没有讨到好,还碰了一鼻子灰,就更加沉默了,这个外表看起来冷淡的女人,不是怎么好对付的,这是她们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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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时家宴开始……

    家宴设在瑜暖宫,上桌自然坐的是:皇上、太后、皇贵妃、碧昭仪和众亲王、公主和几名五品以上的妃子,中桌便是皇贵妃的家属,下桌便是一些等级较低的妃子。

    瑜暖宫内,清新且温暖,让人看着愉悦,坐着暖和。

    太后一脸慈容,道:“今日是家宴,都是自家人,不必拘束。”

    “太后娘娘说的对,大家不必拘束,一家人合合融融。”说话的正是宫瓷泪的父亲,当今太后的哥哥,北云丞相。

    皇上的贴身公公大声喊道:“开宴!——”

    “开宴!——”

    017:【赐婚】

    宫瓷泪安静的坐着,时不时不着痕迹的看一眼哥哥们,她那小弟宫希言也望着这边,他很喜欢他这个姐姐的,可自从姐姐进入了皇宫,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宫希言年纪小宫瓷泪三岁,才十二岁,长的唇红齿白,笑起来脸颊小梨涡若隐若现,眼睛大而黑白分明,亮闪闪的双眸到处瞄来瞄去,宫希陌与宫希晗哭笑不得,宫希陌道:“小弟,你四姐今晚便会回府,你现在张望个什么劲?”

    “嘿嘿。”宫希言勾起笑颜:“太好了,四姐终于要回家了。”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分外可爱,宫希晗敲了敲宫希言的小脑袋:“还真正太。”至于这正太一词,当然是宫瓷泪赠与宫希言的。

    宫瓷泪无意间瞟到落云公主一直盯着二哥看,而她二哥也时不时向落云公主这边看,宫瓷泪顿时了然,向太后看去,太后正巧也转过头来,笑吟吟的看着她,看来太后也是知道的,小声的对着她旁边太后说道:“母后,何不赐婚?”

    “哀家也正有此意。”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随后坐直身子,正色道:“这么个喜庆的日子,何不来个双喜临门?丞相大人,令长子今年也有十七年纪了吧?是适婚的年纪了。”

    丞相起身,双手抱拳恭敬道:“太后娘娘的意思是?”

    “哀家的落云丫头也有十七,何不赐婚与令长子?”太子一语点明,丞相一脸喜色,这样又和皇家加了一层关系了,还不等他说什么?宫希陌已经站了起来,双手抱拳恭敬的说道:“谢太后娘娘!”

    言语间不难觉察出他压抑不了的兴奋情绪,他和落云在边疆认识,直到相恋,一直烦恼着如何向太后皇上开口,今日太后主动提出,那么正好顺理成章。

    落云公主当然抵御不住兴奋,只好以低头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宫瓷泪不自觉的浅笑,二哥找到自己的幸福,她很高兴,那么,三哥呢?眼神流转到宫希晗身边,三哥什么时候才会找到自己的幸福?

    “好,下个月第五日便是一个吉日,完婚如何?”太后更是笑的合不拢嘴,很快便选好了吉日,宫瓷泪浅浅一笑,看来太后早有准备,不过令她最高兴的是,下个月五日她又可以回府了,落云公主虽然与闺中女子有所不同,但终究是个女孩子,脸已经羞红的如番茄。

    宫丞相和宫希陌谢恩之后,便回到了座位。

    宫瓷泪抿了抿唇,有情人终成眷属,那么,她的有情人呢?在哪里?或许她再也找不到了,终身困在这皇宫内?在心里暗暗叹气,就算换了一个模样,换了一个身份,她已经寻不到自己幸福么……

    018:【宫家】

    家宴结束,各妃子都回到宫里,收拾些东西回娘家,宫瓷泪与灵心径直走向丞相一众人,刚站定,小弟宫希言便扑到宫瓷泪身上:“四姐!”宫瓷泪正欲说什么,宫希言就被宫希晗拉了回去,道:“不得对皇贵妃无理。”言下之意现在这里是皇宫,要谨慎行事。

    向着太后皇上辞别,行了一礼,待俩人免礼之后,正想转身离去,夜羽溢的声音却幽幽传来:“皇贵妃要注意身体”

    一句无厘头的话,宫瓷泪却懂了,俏脸微红,欠了欠身:“谢皇上关心,臣妾便退下了。”便快速离开了瑜暖宫,说是离开,何不说逃?夜羽溢看着那离去的身影,眼眸中一片复杂的神色。

    出了瑜暖宫,出了宫门,自有宫家的马车在外面等待,和母亲、小弟一辆马车,父亲、二哥、三哥坐一辆马车。

    马车内……

    宫瓷泪笑的温和,这样的宫瓷泪只会在宫家人面前出现,宫希言终于如愿见到四姐,能不兴奋么?叽叽喳喳的就没停止过。

    “四姐,你在皇宫住的可好?皇宫好玩么?”

    宫瓷泪含笑点了点头:“好,一切都好,皇宫自有好玩之处,也有不好玩之处。”宫希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后拉住宫瓷泪的手臂,道:“那四姐就只去好玩的地方,不去不好玩的地方!”

    “好。”宫瓷泪宠溺的摸了摸宫希言的头顶,宫希言脸已经笑开了,好久都没有享受四姐的溺爱了:“四姐,今晚我们去放河灯、放天灯、猜字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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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姐姐现在是皇贵妃,哪会玩你们那些小孩子玩意儿?”丞相夫人失笑,但笑容温和和蔼。

    宫瓷泪摇了摇头:“母亲,现在没有皇贵妃,有的只是你的女儿宫瓷泪,既然出了宫,便不会有那么多礼数。”

    丞相夫人眸中闪过心疼:“瓷儿,进宫真是苦了你了。”

    宫瓷泪含笑点了点头:“能为宫家做一些事情,瓷儿便不苦。”宫希言有些不懂的皱眉,四姐进宫苦么?

    “唉……不要怪你父亲,他还是疼你的。”丞相夫人慈爱的握紧宫瓷泪的小手,宫瓷泪反握着丞相夫人的手:“我不怪任何人,身为宫家人,做有些事情是值得的。”

    丞相夫人眸中一片雾气,宫瓷泪捂住丞相夫人的眼睛:“不允许,不允许流泪。”虽然她不是她的亲身母亲,但她是她这个身体的母亲,她前世得不到母爱,全在这个身体上找到了,那么,她就必须允许自己要好好对待这个上天赐给她的母亲。

    爱你,不解释;爱宫家,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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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9:【希晗】

    马车停下了,一阵兰花香传来,令宫瓷泪精神一怔,她知道,丞相府到了,丞相夫人和宫瓷泪都很喜爱兰花,所以,丞相府兰花遍地都是,远处都可以闻得兰花香,宫希言一溜就先跳下了马车,他把马车帘拉起,宫瓷泪失笑,从马车边的梯子走下来,正欲扶母亲,却不响把踢到弟子,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宫希言一声惊呼,宫瓷泪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没想到却是落入一个熟悉而又温暖的怀抱,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宫希晗俊美的笑颜:“小妹,怎么还是如此不小心?”

    宫瓷泪站立起来,佯装苦笑:“不知怎么了,就像得罪了马车似的,从小到大还是如此模样。”从五岁穿越过来,她就记得,她坐马车最容易绊倒,而从小到大哪一次不是宫希晗救她的?所以她才会说‘熟悉’,宫希晗才会说‘还是’。

    “四姐,你没事吧?”宫希言担忧的问道,丞相夫人也下了马车,见宫瓷泪没事,才松了一口气,丞相和宫希陌也走了过来:“怎么了?”

    “没事,进府吧。”宫瓷泪含笑摇了摇头,众人都点了点头,一起进了府,丞相夫人携着宫瓷泪的手:“晚上是家宴,会请一个特别的客人。”

    宫瓷泪皱眉:“谁?”

    “我也不知道……似乎身份神秘。”丞相夫人摇头。

    是夜丞相府……

    宫瓷泪进来时,人都已经到齐了,除了熟悉的人外,多了一个人,宫瓷泪坐下,打量那个女子,发丝三千挽着小簪,并没有太多华丽的装饰,,瓜子脸,嘴角是一抹优雅的笑容,不虚伪却也不是很真实,眸子如一片平静的湖水,一身淡紫罗裙,十七八岁的模样,却有些老成的对宫瓷泪笑了一下:“这便是令贵妃了吧?”

    “瓷儿,还不快见过紫瑜师父,她可是宫家的恩人。”宫丞相介绍着,宫瓷泪点了点头:“见过……”还没说完,便被她打断:“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皇贵妃娘娘的大礼我可受不起。”

    宫瓷泪眼眸中划过冷然,抬头正好撞见那女子淡然的眼眸,皱眉,这女子……似乎有些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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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0:【忽悠】

    家宴结束,那名唤作紫瑜的女子被安排在西厢客房,离宫瓷泪的小苑只有一条小走廊。宫瓷泪觉得那个紫瑜并不简单,她身上带着独有的贵气。

    怎么也睡不着,便搬了张凳子去小苑的庭院,并不想很多人在这候着,让所有人去休息,一个人享受这寂静夜,似乎这么多年来,住进她心里的除了宫家人,便无其他……不对,好像还有一个人……脑海中闪过一个冷冷的俊颜,那人一双墨褐眸子深邃见不到底,很少露出情绪。

    差点从凳子上跌下去,夜羽溢怎么会住进她心里?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呵呵……”一声轻笑传来,宫瓷泪谨慎的向四周望了望,那女声再次传来:“别看了……”一阵微风飘过,宫瓷泪面前已经多了一个人,那人一身淡紫罗裙,瓜子脸精致的找不出缺陷,那双湖水般的眸子没有情绪起伏,是——紫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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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这里干什么?”宫瓷泪蹙紧眉头,缓缓站了起来,眸子里划过冷然,对于她进来在家宴上说的那句话,她很介意。

    紫瑜眨了眨眼睛:“对你有兴趣啊!嘿嘿。”

    宫瓷泪微微愣了愣,今天在晚宴中她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冷冷的望着紫瑜:“你是谁?!”

    “我是‘凝若宫’宫主洛紫瑜。”洛紫瑜并不隐瞒,爽快的说出自己的身份,这名女子聪慧过人,阅人无数的她一眼便看出来了,宫瓷泪一愣,怎么说也会因为宫主是这么年轻的宫主而惊讶:“凝若宫?”无人知晓那神秘的凝若宫坐落在哪里,藏着天下奇毒奇药奇武,宫主更是神出鬼没,当今或许很少人能见到这个神秘宫主是她?

    “正是,不要怀疑我是假的,我没必要骗你。”洛紫瑜依旧笑着,宫瓷泪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些什么?索性也扬起虚假的笑容:“找我有什么目的。”

    洛紫瑜抿了抿唇,浅笑:“只是想收你为徒而已。”

    “我是皇贵妃。”宫瓷泪垂下眸子,睫毛在眼帘下布下一层阴影,洛紫瑜有些惊讶,多少人抢着进凝若宫都进不了,她却拒绝的干脆。

    “那么就算你是皇贵妃我也要收下你呢?”洛紫瑜收起笑容,表情严肃了许多,宫瓷泪缓缓坐下:“是么?为什么?”

    “不知道,感觉,感觉想收你为徒。”洛紫瑜这次的笑容让宫瓷泪舒心了许多,竟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不自觉的就开口:“那么就算你收我为徒,你怎么进宫?”

    “把我收做你从娘家带去的丫鬟。”洛紫瑜失笑,宫瓷泪这才发现自己问的问题有多白痴,尴尬的垂下头,诶……不对,刚刚……刚刚答应了做她徒弟?

    被忽悠过去了……

    021:【突遇】

    第二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大街小巷人山人海,因为这是彩衣节的最后一日,宫瓷泪和宫希陌一众人也在今日选择出来逛逛,宫希晗挑了挑眉,道:“小妹,怎么今日心情如此好选择出来游玩呢?”

    “三哥,你明知故问,明日我便要回宫了,今日肯定要玩个遍。”宫希晗讪讪的笑了笑:“三哥知错了。”

    宫瓷泪眼眸一转,看向宫希陌:“二哥现在可是抱得美人归咯。”

    “什么?”宫希陌难得一会露出这种装傻的表情,宫瓷泪鄙夷的撇了撇嘴:“意思就是我要多一位落云嫂嫂了。”

    宫瓷泪习惯性的刮了刮宫瓷泪的鼻尖:“小妹,宫中是否过的不甚快乐?”宫瓷泪皱了皱眉,随后浅笑:“皇宫那么阴暗的地方,不会有人会过的快乐,二哥,瓷儿不想骗你们,那皇宫不属于我,我也不会一辈子留在那儿,迟早……我会离开。”

    宫希陌与宫希晗皆是一愣,宫瓷泪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一转身跑到一家卖面具的摊上,待宫希陌三人走过来时,宫瓷泪已经戴着了一个白色的面具,随便还拿了一个橙色的面具给宫希言带上,又扔个宫希陌与宫希晗一人一个:“都带上呗。”

    付了银两,宫瓷泪便嬉笑着入一只小鸟一般穿入人群,这便是她的,戴着面具微笑,谁也看不见那笑的苦涩。

    嘭——

    “唔……”因为跑得太快,居然撞入了一个怀抱,还好自己动作快,迅速从那个怀抱出来,抬头望去便撞进一双墨褐色的眸子,那人似乎也有些惊讶,发丝用黑金冠束起,他一袭墨色锦袍,衣诀微微飘起,那性感的薄唇因为惊讶微微张开,肌肤如羊脂般,这个模样看起来差不多十七岁的少年不是宫瓷泪所熟悉的夜羽溢是谁?他旁边还跟着一名少年,是不同于他深邃的褐眸,那双眸子如星辰般,如繁花点缀,他墨发用白色金冠冠起,一袭银白锦衣,腰间一枚琉璃坠子,同样有些惊讶有人撞到夜羽溢。

    “怎么会是你们?!”宫瓷泪脱口而出。

    夜羽溢已经恢复冷冰冰的模样:“你是?你认识我们?”看不清这女子的模样,却觉得莫名熟悉。

    宫瓷泪顿时回神,眸子收缩了一下,咳嗽了两声,意识到自己戴着面具,夜羽溢没认出她:“不认识,认错人了。”

    后面跟来的宫希陌三人见到夜羽溢也惊讶万分,正想行礼,却被宫瓷泪拉住,宫瓷泪瞥了一眼他们:“刚刚撞到你,真是对不起。”

    022:【河灯】

    夜羽溢点了点头,算是不介意,宫瓷泪暗暗撇了撇嘴,怎么这个时候这么君子了?

    “那么小女子告辞。”说完拉着宫希言便往人群外走,宫希陌与宫希晗也顾不得现在这位是皇帝了,追着宫瓷泪也跟着出了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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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还是郊外的空气好闻一些,伸了一个懒腰,顺势坐到地上,三人也跟着宫瓷泪坐下来,宫瓷泪安静的欣赏着湖面的风景,四周都陷入一片宁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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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看来这里的风景的确比市井要好一些。”清澈的男声传出,宫瓷泪回神,皱了皱眉,为什么连在这里也可以碰到他们……无奈扶额……

    “咦?怎么会是你们?”夜羽澈发现刚刚在街上碰到的那几个戴着面具的人居然也会在这里,问话脱口而出,宫瓷泪皮笑肉不笑:“是啊,好巧。”还好有面具挡着。

    随即是尴尬的沉默。

    “咳,既然这么有缘便一起放河灯如何?”宫瓷泪有些受不了这种沉默,率先打破这沉默。

    “恭敬不如从命咯。”夜羽澈说道,到不是很约束,宫瓷泪视线无意间瞥了一眼一直没有言语的夜羽溢,真是一个闷马蚤男。(某婉:喂!你不能毁坏了咱们男主滴形象撒。)

    因为事先没有买河灯,就只有再去一趟集市,待买回河灯,宫希言便兴奋的先趴在了湖边,轻轻将手中的河灯放了下去,河灯缓缓游向远方:“耶!成功了!”

    “这多简单!”夜羽澈似乎觉得很简单,学着宫希言的样子将河灯放在湖面上,却因为太大力,河灯上面沾到了水,顿时下沉了一点,这一点导致更多的水侵入河灯里,瞬间,河灯——

    沉了。

    “噗,哈哈哈……”宫希言与宫瓷泪同时笑出声来,就连夜羽溢嘴角都扬起一抹笑容,就像冰融化一样,温暖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