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作者:xuejiededidi
简介:
正文 第一部 1
更新时间：2014-09-26 02:26:06 字数：11070
1
在这篇自述里，你会发现，时间很常见。
我这几年的感受，似乎都在时间中分崩离析又和解。
我是个平凡的大学生。
我和学姐的相识，是在大二春季学期的4月1日。
专业不同，之前也从未见过；直到现在，我们职业不同，将来也不会再相见了。
那天是在图书馆，她穿着白色连衣裙，黑发垂至胸前，坐在我对面，问我是否能帮她看住座位，她要去6楼机房上网1个小时。
我说没问题。
后来我了解到，对于我，那天是第一次见到她，但对于她，已有好几次了，因为我习惯坐在同一个座位上。
她对于我，她是一个比我高两公分的学姐，我只在意比我矮的女生。
后10天，即一直到11号，我经常帮她占座；她也喜欢坐在同一个位置上。
11号那天傍晚，我们碰巧在同一时间点要回去。
我第一次和她一同回去。
她还是那身白色露出一半小腿的连衣裙。
在路上我们聊了相互的情况：她和我一样，不是这个城市的人；她在a市，我在b市，这里是c市。
她父亲是公务员，母亲是个会计师；我父母都在家乡做生意。
12号，周6，她换了一件深灰格纹修身型的吊带裙，裙尾及膝，邀请我下午去看一场刚刚上映宣传火热的经典重制电影。
我答应了。
我们一同乘公交，过了半个小时，买了票，等了十几分钟，在电影院的座椅里坐了2个小时，观影后走到外面，正好17点30。
我们在附近的餐饮店各吃一碗拉面，然后乘公交回去。
到学校里，她向她宿舍走去，我向我宿舍走去；我们宿舍相隔很远。
那天我们看了同一部电影，聊了这部电影的内容以及平常对电影的看法或喜好，聊了一些在c市的生活琐事。
我肯定了一件事：她在学校里没有太多朋友，平常都是独自一人，而我，已然成为她的朋友。
肯定了这件事后顺带猜测一件事：她想去看电影时第一个或第二个想到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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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号，我们在图书馆相见，她换了出门的装扮，将裙子改成一件浅黄铯长袖和青色休闲长裤；天凉了。
而后，我们早上9点前来图书馆，中午一同回去在食堂吃饭，回宿舍睡个午觉吃了晚饭又来到图书馆，直到10点左右才一同离开。
我们闲聊时谈论当前的学习生活，因为专业不同；偶尔谈及过往。
从我们的交流中我知道了几点：
1她是一个成绩很好的女生。
2她从来没谈过恋爱。
3大二时她暗恋过一个男生，不过时不待人，她刚发觉这份心事时，他就有女朋友了。
4她很清纯，跟她谈话，不会听到她说到难以言及的事物。
例如：
“你去过游乐园吗？”她问。
“去过。”我说。
“你喜欢玩什么？”
“碰碰车。”
“你都多大人了！”
然后换一个话题或继续聊其他游乐园项目。
或者：
“你不买零食吗？”她问。
“我一般不吃。”
“我比较喜欢吃面包片，实惠又能饱。”
这生活持续到4月30日，那是改变我们未来的一天。
放假前天，我们决定吃一顿好的庆祝未来的7天清闲。
傍晚，我们在校外一家餐馆点了几道平常吃不上的菜；她说她能喝一杯酒。
她穿着白色短袖，来时点缀着小狗萌脸的外套搭在椅背上，下身是一件牛仔七分裤。
我们吃着菜，聊着天，喝着酒，时间如她小口饮酒般渐渐解离。
后来来了十几个她的老乡。
她认识其中的好多人。
她从认识的一个老乡口中了解到他们饭后准备在校内的宾馆开几个相连的房间通宵打牌。
他们说如果她没事的话就一起去吧。
她说如果我没事的话就一起去玩。
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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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她的老乡们坐在一起，几个学弟学妹让她多喝了一杯。
依旧是小口小口。
饭后，我们一同过去。
房间订在4楼，402-403-404，房门敞开，大家在床上打牌，电视全开，互通有无。
那时是19点50。
我起先在402打，她在另外两间的其中一间。
10点30后，他们建议赌酒。
她走过来，那边已经开始这项活动了。
我记得她只能喝一杯的说法，提示她看着就行。
其他几个女生也退到边上。
一个学弟不让，他说这里有床，醉了倒头就睡；如果不够，可以再开铺位，另一个学弟说。
他们争论了一会儿；学姐说她可以再喝一杯。
我说代她喝；她说还是不要辜负大家的快乐，而且她休息了好一会儿，喝过的酒已经散了。
当然要喝必须赌酒。
女生最多一杯，所以她们输一盘喝一口，男生输一盘喝半杯。
她建议我不要参加，否则喝醉了。
不过他们都把我当成老乡了。
现在是午夜23点，宿舍楼锁门了——我回不去；待在这儿他们的嘈杂声在3个房间内震响——我睡不着；门关上了，因为不久前附近的人嫌太吵过来提醒我们。
每个房间里至少有6个人；学姐和我在一个房间里。
我们打了2个小时左右；她输光了酒，并没什么事。
其余两间房没睡的人渐渐来到我们房间，女生都睡了，那两间房留给她们。
一个学长说他已经开了另一间房，男生想睡的可以去那边。
他们开发了一个新牌戏，精神抖擞地重新开始。
我困了。
学姐看了出来，提议我去睡。
她说她想学。
一个学弟为我开门，然后带着钥匙回去。
402里，女生只是学姐和另外2位，男生除了我之外都在那边。
已经2点了，我倒头就睡。
我大概喝了几瓶酒，头有些微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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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我被惊醒，但睡意比意识降临得更快。
是手机闹铃把我吵醒的。
我顺着声音移动，碰到了躺在身边的人。
我的胳膊碰到了一条胳膊，躺在身边的人也醒了。
是学姐。
我的胳膊碰到了学姐的胳膊。
我看着她，她的裸肩从被窝里露出来。
我和她赤身捰体躺在一条被子下；我在右她在左。
我们交换了眼神，相互远离了一点，但没有超过被子遮盖的范围。
她迷离地看着我，转身，白皙的背部从被窝里露了出来。
她伸手关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那是她的。
我才记起我的手机没设闹铃。
“怎么回事？”她问。
“我不知道。”
我们聊了一会儿，想着事实应该是这样：
学姐后来困了，也想去睡，但其他人不是醉忘了就是根本不知道我已躺在了这个房间；学姐拿了钥匙，来到房间，躺下后才知道旁边有人，但以为是女生；她就在我身边睡下。
至于衣服是怎么回事，我们沉默时似乎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我们是不是做了？”我问。
“你感觉呢？”
我感觉我的鸡鸡有点酸软：“好像是做了。”
“是做了。”她说。
“你能离开一下吗？”她接着说，“到卫生间去，我穿衣服。”
我答应了。
她别过脸去，后来又转回来，因为扭着头不太舒服，不过闭上了眼。
我穿上衣服；我找不到内裤。
我在我这边的被窝里找了一阵，然后问她：“看到我内裤了吗？”
她在她那边的被窝里摸索，伸头张望，指着左边，说在地下。
“我去捡起来。”
说完后她闭上眼，我从盖着她身子的被子上越过，捡了内裤，穿上，带上长裤到卫生间去，然后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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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了脸和手，等了一会儿。
她说可以出来了。
我走出去，她已穿好衣服裤子，坐在被子掀开的床沿上，面朝窗户。
“你看。”她说。
我看到她手指着的地方，有一块汽水瓶那么大的红斑，邻近一块手掌般大的黄斑。
“对不起。”我说。
“没事，这不是你的错。”
她到卫生间里去；我坐在床沿上，看着窗外。
我听着水流声好像有一段时间了。
她回来，坐在另一边。
我们沉默着。
我看了一眼那两块斑迹，问：“怎么样？没事吧？”
“好像没有射进来。”
“应该是吧，都在这里了。”
“你也不用担心；不是你的错。”
我们互相把这类意思的话说了几遍。
最后她说：“我们走吧。”
我说好。
她然后说：“我先走，你等等再走吧。”
我同意了。
十几分钟后，我走出宾馆。
在宾馆内没有碰到任何一个她的老乡；我的前头也没有她的身影。
第二天，即5月2日，我大部分时间待在宿舍里，没有去图书馆。
我考虑着：我和学姐的关系破碎了。
5月3日，我大部分时间躺在床上考虑着：我和学姐的碎片无法弥补了。
5月4日上午，我到图书馆去。
我来到常坐的位置，她穿着我第一次见到她的白色连衣裙坐在那儿。
我走过去，终于坐在她的旁边。
“昨天你有没有来？”她问。
我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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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沉默了；不过这次我们没有窗外可望。
我们各自自习。
中午我们一同回去，在路上我们谈了几件事：
1我再次道歉；她再次原谅我。
2我们交换了态度：
我问：“你怎么看待那天晚上的事？”
“是一个意外，是吧？”她说。
“那么以后呢？”
“先说你，你怎么看待的？”学姐问。
“是一个意外。”
“那么以后呢？”
“如果你希望我忘记的话，我会忘记的。”
“跟我想的一样；把意外忘了，还是和从前一样的朋友。”
3校内一些琐事。
那几天内，确切说到5月8日，我们回归从前的生活作息，闲聊时是日常琐事，一起自习。
我们都没提那件事。
或许，直到现在我们的关系从回归后就再也没变过；或许还能再联系。
我们没有经历这种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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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部 2
更新时间：2014-09-26 02:26:07 字数：9962
2
5月8日，周4，我午觉起来，收到学姐的短信：
今晚我不去图书馆了。
吃完饭后给我一个短信。
到1区那儿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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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长谈。
我答应了。
1区是1号教学楼。
学姐穿着去看电影那天穿的深灰格纹连衣裙，手臂挂着个粉色手提包。
我问她想谈什么，她说走一会儿再说。
我们在学院楼那条路走着，有1000长，还可以绕圈。
然后学姐说：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那个意外，那是个意外，我们认同过的。
“我们现在都不去谈它，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我们还是朋友。”
她说的是对我们这几天态度的总结。
学姐接着说：“现在我想谈一谈那天晚上。
“你记得那天晚上的事吗？”
“不记得了。”我说。
“我也不记得了。”
“那天闭上眼睁开眼，就多了两块污迹。”
我看着她嘴角翘起，只是一下。
“是不是有点不明不白？”她说。
“是有那么一点。”
“我有一个想法，我们再做一次，弥补上一次。”
我没说话，考虑她的话。
“这样好吗？”她不说话，我只好先问。
“对于我们都没有损失。”
我考虑她的话：“那我们是以怎样的关系？”
“朋友。”
“炮友。”
“不是，是朋友。”
“是女朋友。”
“不是，是朋友。”
我考虑着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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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莫名其妙的，不是吗？”学姐说。
“我们现在不会再损失，也不会再改变。”她接着说。
我默认了。
“宾馆已经选好了，我们去订房吧。”她说。
现在18点，她说她有准备。
我们无言地往那儿走去。
我边走边归纳她想表达给我的意思：
1我们一直是朋友。
2我们经过了毫无感觉的一夜。
3基于我的同意，我们想补偿那一夜。
走了一段路，我归结出这些。
我们不曾经历如果我没同意的或许。
我们走着去。
宾馆有1个公交站的路程。
是家3星级宾馆。
我走上前台，按她的计算订了一个3小时的单人房。
在18点15分。
515号房。
我们乘电梯上楼。
我们进了房门，把门关上。
学姐把手提包放在座椅上，她坐上床沿，望着窗外。
我坐在她旁边，等她开口。
“开始吧。”学姐调头看着我说。
“怎么开始？”我一动不动。
“先脱衣服。”
我把衬衫脱了；她没有动静。
学姐拿起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到25度。
学姐摘下后脑的蝴蝶发夹，放在床头柜上。
学姐拉下吊带裙背后的拉链，拨开两肩的吊带，露出了外粉内黑文胸的上端和发白的孚仭奖摺br />
吊带裙滑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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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胸前面的花纹是粉底黑斑。
学姐的吊带裙落到脚底，露出白色的内裤；我跟着把我的长裤褪下。
学姐将被子抱到地上，把枕头平放在中央，上床，笔直躺下，两腿并拢，两手交叠在肚子上。
我爬上床，膝盖差一点就碰到她伸直的大腿了。
“你别紧张，”学姐说。
“你不紧张吗？”
“紧张。”
我跪不稳差点趴在她身上。
学姐手伸向后背，解开了文胸扣，慢慢拉下。
我看到两颗棕色的孚仭酵罚笊郧尘频逆趤〗晕，孚仭焦挡簧畈磺常趤〗房的球状结构很饱满。
我缓步移到她跟前，尽量不碰到她的身体，然后蹲下，伸手压在她左边的孚仭椒可稀br />
是冰凉的。
我的手慢慢收拢，感到孚仭酵吩谖艺菩模寤嶙耪饪槿馔诺谋埂br />
她看着我，嘴角扬起之前见识过的那抹微笑。
学姐把我的内裤脱到膝盖，盯着我翘起的鸡鸡，她伸起左手，搭在鸡鸡棒上，握拢，跟我一样慢慢收拢手掌。
我的鸡鸡头顶到了她的掌心。
她轻捏了两下。
我们讨论了起来：
“你帮我把内裤脱了。”学姐说。
“我脱？”
“嗯，相互帮助。”
我轻拉她的内裤边，她微拱起臀部，内裤随着我的速度慢慢滑出。
她向右曲起双腿，双手遮住了两腿间的荫部。
我把她的内裤拉到脚边，她动了动脚趾内裤落到床尾。
我下床把内裤也脱了。
我站在床下，看着学姐躺在床中央，全身赤裸，几缕黑发散在胸前，双手挡住荫部，双腿并在一起，微向右曲。
她也看着我的全身。
“你上来，我们就开始吧。”学姐说。
我上床，坐在膝盖偏上的大腿上，鸡鸡头对准她的脸。
我的屁股压在她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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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腿柔软冰凉。
她的脸挂着淡淡的微笑。
“开始吧，”学姐提醒我。
她的手并没有移开。
“我能移开吗？”我指她的手。
“你自己来。”
我去碰她的手。
我握着她的手腕，向上提起，没有阻力，她护阴的左手落在了身体左侧。
我提起她的右手，没有阻力地移开了。
我看到黑色的一片三角形。
荫毛有些浓密。
荫毛有的平铺，有的翘起。
我的手指伸进荫毛中，顺着毛的长势梳理。
“可以分开吗？”我问。
“你先起来。”学姐说。
我从坐的状态改为蹲的状态，留出一点空间。
学姐把腿分开了10度左右。
我看到了那条粉红色的肉缝，色泽浅于她的手提包。
缝边的荫毛相对于前边的较稀疏，一直长到肛门口。
我蹲着，伸指抚摸那条缝的纹路。
我拨开缝的左边，伸进去1公分，那儿湿湿的。
缝的顶端，有层略显粗糙的皮层包裹着一颗1公分大小的肉球。
我碰到之后学姐抖动了一下。
她的腿向上弹起。
光滑的粉红肉色小球翘起了一点。
“能进来吗？”学姐问我。
她看不到自己张开的大小。
“我试一下。”我说。
我往前俯下身体，最终贴在她的身上，下巴抵在她的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