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水激打在坑里，哗啦啦地响。
厕所寂静，而外面的走廊也很静。
响声渐小。
没有了。
学姐站了起来。
“忘了带纸了。”学姐说，走出门来。
“哦？”我被她突然的话愣住了。
“女人拉完尿是要擦一擦的，不然荫毛上面都是尿。
“你摸一摸我的毛就知道了。
“没什么关系，反正光着身子，一会儿就干了。”
她牵起我的手，我们走出女厕。
我们走在走廊上。
走廊很长，尽头一个拐弯后，走道右边是放置工具书的图书室304区。
平常，同学们在走廊上背书、闲聊、打电话。
而我和学姐有时候会在走廊上闲聊、计划。
我们也在这儿打电话、背书。
走廊无人时，显得空旷幽长。
灯只有一盏，在中间。
中间灰白两边灰暗。
我和学姐走到尽头，在窗前停下。
窗外是乌蒙蒙的夜色。
云也镀上了一层月光，星星稀廖。
白天窗下经过往来的学生。
虫鸣的半夜，他们的身影不在了。
今年的10月份是夏的末梢。
夜晚的秋寒并不严重，所以我们还能光着身体通宵。
但再过一个星期，天气可能就变了。
“现在几点啦？”学姐问我。
我不知道，我们的手机都在我的书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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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着：“也许0点了吧。”
“有点失误，没有把手机带上。”
“我们绕回去再看吧。”
“只能这样了。”
我们继续走下去。
走完这条走廊，又到了一个十字路口。
但我们这次直接直行，下到2楼。
我们走回大厅的休息椅前。
“探察完毕，现在整个图书馆属于我们了。”学姐说。
“是啊。”我拿出学姐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0点10分。
学姐提起tool袋，招呼我到图书室201区去。
她把tool袋放在前边的服务台上。
我们站在台前。
学姐说：“我们再来角色扮演游戏。
“我是在图书馆兼职的学生，而你是刚来的大一新生，对这里还不了解。
“你要找一本书，但找不到，你来咨询我。
“我就为你服务，告诉你书在哪儿。
“你过去找，但你没找到，又回来问我。
“明白吗？”
“明白了。”
“好，你先出去，重新进来就开始。”
我走出去。
学姐走到服务台后边。
我出门转过身，推门进来。
服务台后面笔直站着一个服务小姐，是图书馆聘用的兼职学生。
服务小姐赤裸着身体，孚仭椒扛叱龇裉0公分。
我走近时，她的脸摆着微笑，孚仭椒砍遄盼摇br />
“你好。”我开口分享她那抹微笑。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服务小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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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来学校，对这里还不熟，想找一本书一直没找到。”
“是什么书？”服务小姐问。
“《学姐》。”
“什么书？”
“这本书的名字叫《学姐》。”
“我还以为你是叫我。”
“你是我们学校的？”我问。
“嗯，图书馆每个学期都会招聘学生兼职，我已经大三了。”
“学姐好。”
“别那么客气，我帮你查一下，稍等一会儿。”
我站在服务台前等着。
“我已经查到了。”服务小姐说。
“在哪儿？”
服务小姐说：“书在第17排的书架背面，从下往上的第3层，右往左数的第2本。”
“谢谢学姐。”
“别客气。如果你真的要感谢我，能不能帮我揉一揉孚仭椒俊！br />
“好的。”
我的双手隔着服务台握住小姐的孚仭椒浚崆崛嘧拧br />
“你要找的书正好叫学姐。”小姐说。
“学姐找《学姐》，真巧。”
“既然这么巧的事让我们遇到了，你舔一舔我的孚仭椒亢寐穑俊br />
“好啊。”
我走到服务台里面，走到服务小姐面前。
我弯下身，嘴凑到服务小姐的胸前。
我舔着微紫的孚仭酵贰br />
服务小姐的双手放在我的胳膊上，轻柔地扶着。
我的r棒竖起。
小姐看到了r棒的反应，她的一只手离开我的胳膊，下放到r棒上。
掌心握住。
我的舌尖点着孚仭酵贰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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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润湿了孚仭酵罚笫趤〗晕。
她的孚仭酵吩椒⒓嵊病br />
我润湿孚仭角颉br />
先润湿左边的，再润湿右边的。
我润湿的时候，服务小姐的手服务我的r棒。
我润湿完右边，又重新润湿左边。
润湿得差不多了，我抬起头，确认她的满意度。
服务小姐笑着说：“谢谢你了，很舒服。”
我说：“我也很舒服。”
服务小姐放开我的r棒。
我去寻找我的目标。
我走到第17排的背面，找到第3层从右往左数的第2本。
我取出那本书，书名不是《学姐》。
我把书放回去，往回走。
服务小姐在服务台后面，专业的笑容挂在脸上，表示可以为任何人服务。
“学姐。”我吸引她的注意。
“书找到了吗？”
“没有，你说的那个位置没有那本书。”
“位置是第17排背面3层第2本，层数是从下往上数，本数是从右往左数。”
“我找的就是这个位置。”
“我再帮你查一下。”
服务小姐低头就表示查找。
“学弟，对不起，这本书上周被还回，信息还没有及时更新。
“我刚刚说的地方是前一次出借时的信息。
“书现在在特殊架上。”
“特殊架在哪呢？”我问。
“也是在这里面。
“我带你去吧。
“非常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
“没事，这样我也可以跟学姐你多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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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好。不如这样吧，为了补偿你，这一路过去我都给你服务好不好？”
“不用那么抱歉了，这没什么。”
“可我过意不去呀，你才刚来就遇到事办不好的服务。
“我必须补偿。”
“怎么补偿？”我问。
“我们做一个姿势。
“你把我迎面抱起。
“你的r棒插进我的肉岤里。
“你倒着走。
“我给你指路。
“这样既能引路又能服务你，不是很好吗？”
“我怎么觉得是我在服务你呢。”我说。
“我们试一试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小姐说。
“好吧。”
小姐从服务台下方拉出一把凳子。
我坐了上去。
小姐分开双腿，抬起腿，坐在我的腿上。
冰凉的大腿压在我的腿上。
我挪动身体；她调整坐姿。
让她坐得舒服平稳些。
小姐的手扶在我的肩膀，借力抬起大腿。
她的腿部往我身上靠过来。
肉岤口对着我的r棒。
她坐下。
r棒滑进肉岤。
小姐的嘴呼出一口悠长的气息。
在我耳边吐出。
气息拂过我的耳朵。
“可以站起来了吗？”我问。
“我看看。”小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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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我身上挪动身体。
我们的生殖器相连，所以她挪动时，r棒摩擦着肉岤。
肉岤的汁沿着我的r棒往外流。
温暖的肉岤，紧紧地包裹着。
小姐最后用双腿勾住我的背，脚跟抵着我的后背。
她的手臂搂着我的脖颈。
“我站起来了。”我说。
“嗯。”
我的屁股离座，站了起来。
她开始很沉，完全站直后变轻了一点。
r棒在站起身的过程中往里顶了一下。
顶到了芓宫口。
小姐呼唤了一声，声音很响。
她的头在我的上方，孚仭椒刻盼业牧场br />
我的视线被她的胸部吞没了。
我没动，让她扶着我的肩膀调整姿势。
手在我肩上摸着，腿在我背部和臀部上下滑动。
我的双手扶在她的屁股上。
她的重量让我们的生殖器贴合得更紧密了。
我转个身，背对着书架。
我上方的小姐面朝书架，与我相反。
小姐说：“指路的时候我说左右，你就按照我的方向走。
“你是倒着走的。
“如果反应不过来就慢慢走，不要急。
“我说直走你就直退。明白吗？”
“明白了。”我说。
“开始了。直走。”
我抱着小姐往后退。
小姐的身体在我身上上下运动，r棒进出肉岤。
进出的速度和我行走的速度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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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走1步，她1次进出。
我走了5步远，头上的小姐说：“左转。”
我停下，向右转90度。
转完后停下没动。
我身上的小姐说：“直走。”
走了3步远的距离，她说：“左转。”
我停下，向右转。
转完后，她说直走。
我走“直走”时速度很慢，保证每一步都能把r棒顶到深处。
“右转，不是不是，左转。”
我停下往右转。
“我刚刚报错了，你可以趁机惩罚我一下。”小姐说。
“怎么惩罚？”我闷在小姐胸口的嘴说。
“咬我的孚仭酵贰！br />
我张开嘴，把她的左孚仭酵滔隆br />
咬着坚硬的孚仭酵罚沛趤〗孔。
我吸了一会儿，松开嘴。
小姐说：“直走。”
我走着，干着，等她的方向。
“右转。”
我左转。
“直走。”
我的位置已经是在书架的中段。
我走了很长一段距离，才听到她说：“左转。”
我停下右转。
她说直走，我继续走下去。
下一次她说“右转”。
我转向。
直走。
右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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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走。
“到了。”小姐说，“但不要放我下来。”
我已经满头大汗了。
后来的一段距离，r棒干得不是很深，我只是敷衍地干一下。
我怕双手失力，小姐从我身上摔下来。
我们肌肤相触的地方多出了很多汗渍。
小姐框住我腰部的腿也不断下滑。
好几次在我转向之后她的身体在我身上挪动，防止滑脱。
她调整的时候腿摩擦着我的背。
保持生殖器交错的强度。
然后才说直走。
而肉岤流出的滛水也流到了我们腿上，增加了支撑的难度。
但这时小姐宣布到了。
“怎么了？”我问。
“书在最上面一层，没有骑在你身上我够不到。”
小姐的手扶在我的肩膀上，使力，身体向上，肉岤吐出r棒。
她的身体往前倾了一点。
我有点撑不住，后退了一步。
她“啊”了一声。
“书拿到了吗？”我问。
“拿到了，可以放我下来了。”
我的手稍微收力，她就从我身上滑落到地上了。
她的手上并没有书。
“书呢？”
“你就只想着书呀，刚刚把我吓死了，还以为就要那么倒下去了。”
“我也有点被吓着了。不过没事，后面有书架垫背。”
我的视野已经恢复了，刚刚还闷在她的胸口上，现在看到我们在书架间。
窗外的月光在我们四周流淌。
她的手上确实没有书。
“你再找什么？”小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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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借的书。”
“不就在你面前吗？”
“哪儿？”
“就是我啊，我不是学姐吗？”
“你是。”我无奈地看着微笑的学姐。
“现在你已经把我借到手了，要不要先试用一下。”
她伸出手，我接住她的手。
我们相互搂着腰，在书架里边亲吻起来。
我们的舌头摩擦。
口水淌下，滴在我们的胸口上。
从胸口往下流去。
我们的腿紧密相贴。
竖起的r棒顶在她的左腿上方，摩擦她的肌肤。
我们吻了3分钟才分开。
“现在回去吧。”我说。
“等等，你不想在这里翻开看几页吗？”
“嗯？”
“平常你借书之前不是会就地翻开看吗？”
“那怎么把你翻开？”
“我把这里翻开呀，”学姐的手伸到肉缝前，拨开肉缝，“这里面一层层的褶皱。”
“好的，我翻翻看是不是真的那么鲜红。”
“从背后翻。”学姐提示着。
学姐转身，扶着书架。
学姐弯下腰，屁股往我的r棒靠过来。
我靠向前，r棒抖动着打着学姐的屁股。
我调整了位置，让r棒插进学姐的肉岤。
我2秒一循环地干着。
学姐的背如一块平板。
我的手在平板上滑动。
r棒在微亮的月光下进入一个黑暗温暖潮湿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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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看见一半看不见。
看见的那截闪着银光，看不见的那截泡在滛水里。
我的手扶着学姐的腰部，捏着腰部的软肉。
学姐的身体一前一后地摆动。
我们稳定速度，享受着幽暗、宁静、这个平日里都有人来去的书架间。
学姐发出规律的叫声。
叫声悠长，一听就知道她是特意叫的。
她的叫声溜过我们身边，溜进书架的书缝里，溜进黑暗中。
我的手滑到她的胸口，摸她的孚仭椒俊br />
她每叫一下，我都按下她的孚仭酵贰br />
我感受着这种因果倒置的快感。
我加快速度，1秒一循环。
我的大腿撞在学姐的屁股上，啪啪地响。
啪啪声和她的叫声一样大。
我干了5分钟左右。
加之一路走来在学姐的肉岤里深入浅出，我的快感已经很强了。
就快冒出头了。
在来之前，我缓了下来。
学姐的叫声随着我的速度变慢而放慢。
我缓缓干了十几下，快感隐匿了。
加快到少于1秒的循环。
再次蓄积快感。
我的r棒在学姐的肉岤里榨汁。
认真听，能听到r棒进出搅翻滛水的声响。
很细微，但确实有。
学姐现在流起滛水来是哗啦啦的。
滛水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也顺着我的r棒流至r棒根，浸透我的荫毛后往下流。
这次蓄积到快感快要爆发的时候，我没有减缓速度。
我快上加快，在快感的临界点我还有意识的时候捏紧了学姐的孚仭椒俊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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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的意识快消失时，听到学姐的高声呼唤。
我两耳不闻，睁眼不视。
只有r棒口喷射液体。
射进学姐的肉岤里。
滚烫的j液立马混合黏稠的滛水。
r棒在学姐的深处，一股一股地灌入j液，
我们都没动弹，只是我往前使力，她往后使力。
静默了3分钟，我的r棒已经软化了。
我拔出，小小的r棒上黏着滛水和j液。
白色和无色。
更多的上述液体从肉岤口紧随而出。
从微亮处落进看不见的黑暗。
学姐半转过身，一只手还扶着书架，表情还在暂歇的状态中静止。
我听到了滴落声。
“怎么啦？”我问她的侧脸。
她的侧脸对着我没有回正。
“还没有从高嘲中缓过来。”
“我也是。”
“动一动就觉得会破坏现在这种感觉。”
“我们回去吧，看一看现在几点了。”
“嗯。”
学姐和我走了回去。
回去的半途中，学姐说：“你射在我里面的j液走着走着就流光了。”
我和学姐走到人工灯光的下面。
走到服务台前。
tool袋中的学姐手机显示现在是1点17分。
学姐坐在那张我坐过的凳子上。
我坐在那儿是为了让学姐坐上我的身子。
她坐在那儿是把腿分开，拨开肉缝，抠出白色的脓液。
“还有这么多没流出来。”学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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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着白浊流出她的肉缝，沿着股沟流到座位上。
我撕下一点从tool袋中拿出的抽纸，递给学姐。
学姐把肉岤内的，肉岤外的，凳子上的擦去。
我把r棒上的擦去。
纸被我们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