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绿色的回忆 > 绿色的回忆-第4部分

绿色的回忆-第4部分

我,直到我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她才敲响了我的房门。

    “你要走了?”沈丹背靠着门看着我收拾东西。

    “嗯。”

    yuedu_text_c();

    她走到我身边,从我手中拿过衣服整理起来:“我来吧。”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沈丹替我收拾行装。

    “沈丹……”她转过身来,眼中泪水盈盈欲滴。“沈丹┉”我低下头去:“对不起┉”

    沈丹走到我面前蹲下来:“别这样,没什么的┉”她拿起我的手放在脸上:“我知道,你的心里已经没有地方能容下我了……但是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们就这样,感受着那淡淡的酸楚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沈丹忽然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门边反锁上了门。我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她:“沈丹你……”

    “嘘┉”她将一根手指竖在唇上,慢步走到我身边,我脑中忽然出现和晓丹第一次时的场面,难道沈丹她要……

    我连忙站起来:“沈丹,你别……”

    “不是的!”沈丹上前一步捂住我的嘴,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留给你一个印象,让你不要忘了我,别拦着我好吗?”她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坐了下去,然后把手伸到胸前,轻轻的解开了外衣的扣子。

    真的,我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只是一直呆呆的看着沈丹一件件把衣服脱了下去,直到露出她美好的捰体。她光着身子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压到她丰满的胸前:“你放心,我不会那么轻率的把我的身子交给一个不喜欢我的人——虽然我很想给你,但我知道你不会要的。”说着她离开我走到床前,拿起散在床上的照相机回身交到我手里:“给我照张相好吗?”

    “沈丹,你这是干什么?”我拿着相机不知所措。

    沈丹走到房子中间,把两手背到身后微微的侧过身子:“怪不得丽丽叫你傻哥哥呢……傻哥哥,我只是不想让你忘了我┉也许……”她象个赤裸的天使般纯洁的微笑着:“也许有一天我会去找你的,到那个时候我会把照片收回来的。”

    她不再说话,静静的站在那里,缓缓的闭上了那双美丽的眼睛。

    沈丹的身子很美,洁白动人,美好的曲线就象雨后的彩虹般耀眼,而我却分明从那美丽中感到一丝无奈和酸楚。我打开相机,把镜头对准了沈丹那赤裸的胴体,将她摄入底片,也永远摄入我的心中。

    〖 last edited by 无名 on 2006-1-15 at 13:50 〗

    一个男滛的最高境界,

    就是要像金刚那样,

    在世界最高的楼顶,

    为了心爱的女人打飞机!

    2005-11-29 16:26#1

    拉拉

    =超级版主=

    神捕副管兼神捕督导官

    uid 521

    精华 0

    积分 15402

    帖子 1188

    阅读权限 220

    注册 2004-10-18

    来自 【色界九天巡捕房】

    状态 离线

    (十)

    yuedu_text_c();

    我先回到了沈阳,下车后我没有回家,只是在车站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爸接的,他没说什么,只是要我在连队好好干,放下电话后我买了到即将去的部队驻地的火车票。

    看了看表,距离发车大概还有近五个小时的时间,干点什么好呢?记起上次回来时王凯说和朋友合伙在北站附近开了个影楼,我从挎包中取出有沈丹影像的胶卷,决定去他那里把照片洗出来。

    给王凯打了个传呼,没多久他就回话了,他要我在邮政大厦门口等他,我等了大约十分钟,王凯骑着摩托车来了。

    影楼不大,最令我高兴的是摄影师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我把胶卷交给她,告诉她沈丹那张照片无论如何都只洗一张,她拍拍我的肩膀:“老弟,别说你是凯子的朋友,就算是不认识的人我也不会那么缺德。”

    等照片出来的功夫,我和王凯聊了一会儿,没多久照片就出来了。

    我一张张翻看着照片,眼泪几乎又流了下来。这卷胶卷几乎记录了我参军后所有的历程和所有的朋友……团长魏连指导员排长、新兵连的兄弟、侦察连的兄弟、宣传队的战友包括丽丽,但遗憾的是独独没有晓丹。

    照片很清楚,沈丹看来比实际上要漂亮,洁白的身体,乌黑的短发,甚至连小腹上浓密的耻毛都纤毫毕现,美丽得让我感动。

    把照片收起来,我告别了王凯和大姐回到火车站,从军人候车室上了车后,我闭目坐在座位上,静静的感受着装在上衣口袋中那叠照片,似乎它们有着火热的温度,让我的心和身体都感受到一种异常的温暖,这温暖让我舒服的想睡……

    到达目的地以前我一直在睡觉,直到一个人不住的推我才醒过来:“班长,班长醒醒,到终点站了!”我睁开眼睛,发现是一个挂着上等兵衔的小战士在推我。

    我揉揉眼睛,抓起行李和那小战士一起下了车。

    这里处于中国最北端,和俄罗斯接壤,也是全中国最寒冷的地方。我要报到的新部队驻地就在这里。

    出了站台,那小战士问我:“班长探家回来吗?”

    我摇摇头:“我是从南京军区调过来的。”

    “啊!”小战士大叫一声:“你是金班长!!俺们营长还让俺到沈阳去接你呢,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嗯?”我挠挠脑袋,会这么巧?

    小战士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呵呵,是够巧的啊,俺到营部去办事,没想和金班长你坐一趟车回来啊,好啦,省得俺再跑一趟沈阳啦,天儿这么冷来回跑一趟还不得把俺折腾死……好啦金班长,你就不用再往营部跑啦,直接和俺回连里吧,营长把你分俺们连啦。”

    我拍拍这小子的脑袋:“你这小子话怎么这么多?好啦快走吧,冻脚。”

    “呵呵金班长,我叫董存强,和董存瑞就差一个字!哎呀!”他低头看了看我穿的黑色军绵鞋:“金班长,咱这儿穿这个可不行,得穿大头鞋,不然巡逻的时候肯定抗不住!”说着又抬头看我的绵帽子:“哎呀金班长,回连里了你得赶紧跟司务长领个帽子,人造绒的可不行,得俺这样的。”说着他晃了晃脑袋,向我展示只有身处寒地的边防军才配发的长绒军帽。

    “好啦好啦知道啦!”我听得不耐烦,拉着他就走:“别白豁了快走吧。”

    和小董一起坐着公共汽车走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来到连部。连长姓赵,对我十分热情,寒喧之后问了我的衣装尺寸就叫小董去替我领军装鞋帽。我这才知道小董原来是连部的通讯员。

    这里虽然是边防重地,但连长说穿了是个光杆司令,手下的兵都在边境线的哨所上驻守,跟在他身边的只有两个班。我问连长我应该到哪里报到,连长拍拍我的肩膀:“不忙不忙,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明天早晨我到老乡家借个雪爬犁,让二班长送你,一会儿等小董回来了咱们和指导员一起出去吃饭,我请客!”

    “呦!铁公鸡要拔毛啦!”一个爽朗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我扭头一看,一个军官拉开门帘走了进来:“我说老赵,你那几个工资还是攒着给我大侄儿娶媳妇儿吧!”

    我赶紧站起来:“报告……”

    “坐坐坐,咱这儿不兴这个,都是兄弟,你是小金子吧?咱俩五百年前是一家,你什么族?朝鲜族吧?我满族的……我是咱连指导员,以后就叫我金哥!”指导员伸出大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南方那么暖和你没事往这冰天雪地的地方调干啥?找罪受来啦?不过来了也就来了,其实这地方也不错┉”他往我耳朵边凑了凑,压低了声音说:“时不常还能看到老毛子娘们儿呢呵呵,那叫一个……”

    “好啊你老金,媳妇都来了还敢这么嚣张?小心我告状晚上你媳妇儿不让你上床米西米西!哈哈哈哈……”连长坐着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我已经开始喜欢这个地方了。说话间小董抱着一堆东西闯了进来,指导员受了奚落好像脸上正挂不住,一脚踢在小董屁股上:“跟你说了多少次,进门以前要敲门喊报告,你个石头脑瓜就是没记性!下不为例!!”

    “是!”小董对我伸了伸舌头,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报告首长,东西领来了!”

    “来小金子,快换上!”我答应一声,坐下把鞋子袜子脱下来,换上了新袜子和大头鞋,然后从包里翻出肩章套到新式短大衣的肩上,又把帽徽拧下来安在新帽子上,这个帽子倒是很不错,不用整形把两翻上去的耳朵压出沿来。

    “好啦,吃饭去!”连长大手一挥,率先大步流星的迈了出去。

    饭没吃多少,酒倒是喝了很多,但连长指导员和小董看来都是海量,五十多度的高粱王连喝了两三个口杯也不见醉的迹象,倒是我,还没喝了一个口杯就开始上头了。连长夹了一口干豆腐塞到嘴里:“金子啊,家也是东北的吧?怎么也不能喝啊?我手下的都能喝,全都是酒鬼……妈的,这鬼地方要是不能喝酒可呆不下去,你得练啊!”

    yuedu_text_c();

    小董接口说:“金班长,你还没见老毛子的边防军呢,比俺们连长还能喝,有一次俺们和一帮老毛子兵搞联欢差点没把俺吓得背过气去!老毛子喝酒根本就不吃菜也不用杯子,直接对嘴儿灌,一口气儿就能灌下一瓶老高粱!真的,俺没吹牛!亲眼看见的!”

    我感叹一番,却有些担心,不禁四下不住的张望。指导员拍拍我的肩膀:“没事儿,这里没人管喝酒,再说也不常出来喝……你呆时间长了就知道了。”

    结束后我随着连长他们晃晃悠悠的出了小饭店,冷风一吹酒立刻醒了一半。

    我缩了缩脖子,边向连部走去边抬头看天。夜空清澈,星星清晰可见。

    晚上我被安排在连部和小董睡在一起。熄灯后和小董聊了一会儿才知道我明天要去的地方,是二排一班的驻地。

    聊了一会儿,小董忽然从床上窜了起来:“金班长,想不想看三级片?”

    我有些疲劳,但看着小董凑在我脑袋边那双期待的眼睛又不忍心拒绝,我知道一个青春少年的战士对这种事的渴望:“好吧┉但是音量别开得太大,让连长他们知道了可就……”

    “哎呀,俺说的不是电影,俺说的是真的……来,披上大衣跟俺来。”

    我不禁有些好奇,披上大衣和小董摸出了房间。在黑暗里走了五分钟左右,小董停在一间砖房的后窗前向我招了招手,我溜过去看了看,房间里还亮着灯,但玻璃窗上下都被霜花覆盖,只有两三块玻璃中间有那么一点空隙能勉强看到屋内天花板上的灯泡正发着黄光。

    小董从大衣口袋里掏出快有一本书大小的镜子,然后背靠窗台将镜子举了起来,又招呼我过去和他一起站着。我学他的样子靠窗台站好,向他举着的镜子里看去。

    房间里的床上,一对男女正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我一惊:“你疯了?是指导员!”

    “俺知道,看的就是他……呵,指导员又玩这套把戏了……班长你快看、快看啊,猴子上树!”我哭笑不得,但好奇心起,便再次抬头向镜子里看去。

    指导员的脸黑红黑红的,但身子却白晃晃的,和嫂子的皮肤有得比。此刻指导员正跪在床上把嫂子的光身子抱在怀里,嫂子一对雪白的大腿死死的缠在他的腰上,镜子里可以清楚的看到指导员黑乎乎的y具在嫂子的荫道里进进出出的样子。

    用这个姿势搞了半天,指导员忽然放下嫂子,嘴里动了动好像说了句什么,嫂子笑着打了他屁股一巴掌,然后弯下腰伏到指导员的胯前,张嘴将他粗长的荫茎含到了嘴里前后动了起来。

    “吃鸡子啦,嫂子吃指导员的鸡子那……班长,嫂子昨天就没吃……”小董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随之而起的是一阵阵急促的呼吸,手中的镜子也小幅度的晃动了起来,我低头看了看,差点笑出声音来,原来这小子的一只手正在胯下忙着打飞机呢。

    我接着偷看,见指导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了下去,嫂子伏在他身上继续给他口茭,见指导员那舒服难耐的样子,我不由回想起丽丽为我口茭时的模样,胯下的y具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丽丽……”我想着想着不由痴了……

    “金班长,咱们回去吧,俺冷……”小董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痴想,我回过神来,房里此时已经关了灯,想必指导员两口子已经结束了。“走,回去睡觉。”我和小董偷偷溜回了连部。

    次日出发前,我见到了指导员的妻子。那是个农村少妇,看起来极其丰腴,一脸风霜之色,长得……总之很让我感叹:指导员相貌堂堂,怎么会找一位相貌与她如此不般配的妻子呢?但原因为何还用问吗?这年头,谁喜欢找个长年不着家的军人当丈夫,而且还是个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基层干部……

    告别了连长他们,我和二班长坐着爬犁在雪地上赶了好久的路,终于在下午四点左右到达了一班驻地。班长和战友们热烈的欢迎了我,晚上在唯一的营房里给我办了个欢迎会,不但做了满满一锅猪肉炖粉条,还拿了瓶酒出来。在八个绿色搪瓷缸的碰撞声中,我在新部队的第一夜开始了。

    班长姓郭,是个河南人,十分豪爽,也深韫人情世故,对我以前的经历只字未问。几个战友人也都很不错,我马上就找到了当初在侦察连中的感觉,这感觉让我十分舒服。

    喝了点酒,几个兄弟熄灯以后都有些兴奋,非让我讲讲我的风流艳史,声称不让他们过足了瘾就不让我睡觉,我不想把和晓丹丽丽的事讲出来,只好把老佟王凯他们的经历算到自己头上添油加醋的讲了起来,讲得滛秽不堪,做嗳的种种细节被几个兴奋的兄弟问了又问,搞得连我自己最后都兴奋起来,最后不得不陪着大伙儿一起打了一次手枪。

    (十一)

    这里没有起床号,也没有哨子声,叫我们起床的是一只年代久远的闹钟,据说连长刚入伍的时候这只闹钟就在服役了。它尽职尽责的,每天定时叫战士们起床。

    “出操!”班长一声大喝,我和弟兄们飞快的穿好衣服跑到营房门口列队站好,然后在班长的带领下绕着房子跑了几圈。解散后我正蹲在门口刷牙,见班长和两个老兵端着一锅雪往伙房走,我吐出嘴里的白沫:“班长,端雪干啥啊?”

    “烧水啊!做早饭!”老卢正好从房里出来,告诉我说咱们这里冬天吃的用的水基本上都用雪,我听了倒是觉得挺自豪:以前光在电视电影上看当兵的吃雪了,如今自己也吃上了!

    早饭是酸菜汤和馒头,酸菜汤热呼呼的不错,但馒头却又黑又硬还黏,扔到墙上都掉不下来。我咬了口馒头问班长这馒头怎么做成这个样子,班长拍了我一下后脑勺:“这都不懂?吃这个抗饿!”

    我不敢多嘴,只是疑惑的看了看老卢,老卢灌下一口酸菜汤,叭唧叭唧嘴:“天儿冷,面发不开就这模样,凑合吃吧,这玩意确实抗饿,就是到了中午有点咬不动。”我没理解他最后一句话,但到了中午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们班负责二百公里中俄国境线的巡逻任务,走在路上老卢告诉我说咱们的任务算轻的,有的班一天要跑三百多公里呢,因为咱们这段路不太好走所以就比别人的短了一点。但路短并不意味着轻松,真枪实弹全副武装外加厚重的冬装,就是在平地走一百公里也要累个半死,更别说在没膝深的雪地上了。

    路不好——其实根本就没什么路,夏天也许还能看到战士们趟出来的巡逻小道,但在冬天里,头天走过的足迹经过一晚上的风吹早就没影了,只好再在没膝深的雪地上重趟。我从没在这么深的雪地上走过这么远的路,没走出五十公里脸上就被风吹得没了知觉,出了一身汗,里面的衣服冰凉凉的贴在身上十分难受,想喝口水才发现水壶早就冻冰了,一滴水也倒不出来,只好抓了把雪塞到嘴里。

    还好老天比较照顾,中午的时候不吹风了,太阳放着光辉挂在天上,虽然感觉不到它的热量,

    yuedu_text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