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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一定当初-第16部分

    “北燕,你放松一点,放松一点就不疼了,你连我都怕你以后怎么生孩子。”陈斯鹏紧紧抱住她抚慰着她。

    杜北燕却一点也不想听他的话,她又害怕又生气,她都说了不要了,他为什么非要强迫她,他们就不能好好商量一下么?陈斯鹏把自己全都送进了她的身体里后终于停了下来,他像捧着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腹部轻声问道:“这里疼不疼?”

    杜北燕无力的摇了摇头,陈斯鹏放下心来一样轻轻舒了口气。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停在她的身体里轻轻摩挲着她的肩膀和胳膊,大脑中一片空白的杜北燕渐渐恢复了意识。身体里硬硬的异物弄得她有些不舒服,但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疼,除了疼痛似乎还有一些别的什么感觉。陈斯鹏贴在她背后仿佛在忍耐着什么似的一声声叹息着,他出了一身的汗,身上又湿又热,杜北燕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就这么躺了一会儿, 杜北燕越来越不舒服,她也有些难受的叹起气来,但陈斯鹏一直一动不动。这个古怪的姿势让杜北燕窘迫极了,她不知道他们到底要这个样子到什么时候。她突然想到如果她配合一点的话,这种事是不是就能早点结束。

    想到这里她有些笨拙的挪动了一下臀部,好让他们的下口体更紧的贴合在一起,陈斯鹏感觉到她的动作,开始缓缓的动起来。他似乎很怕伤着她,只是浅浅的缓缓的动,刚开始私密处的摩擦还让杜北燕觉得有些不舒服,但很快那种不舒服就消失了,她被一种全新的感觉俘获了,不过她并不想停止这种感觉,反而想追求更多。杜北燕的身体越来越不由自主,她不自觉地收紧了下身轻轻哼了起来,陈斯鹏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杜北燕睁开眼睛有些失望的想,没有了吗?这时她听见陈斯鹏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突然死死搂住她激烈的动了起来。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向她袭来,她如掉进飞速旋转的漩涡一样被淹没在了陌生的欲望里。

    他们到底是怎么结束的杜北燕也不太清楚,她渐渐缓过神来时才听到他把脸贴在他的颈窝处喘着粗气,杜北燕软软的靠在他怀里头脑一片空白。过了片刻陈斯鹏吻了吻她的脖子轻声问道:“舒服么?”

    本来放松下来的杜北燕一听他的话立刻窘迫了起来,她把脸埋在枕头里胡乱答道:“还、还好。”

    陈斯鹏用鼻尖蹭了蹭她软软的耳朵说:“以后慢慢就好了。”他慢慢的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身体的厮磨让杜北燕差点叫出声来,随着他的动作杜北燕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她费力的撑起软绵绵的身体想去清洗一下,陈斯鹏按住她问道:“你上哪儿去?”

    “去……洗一下。”杜北燕红着脸小声说道。

    陈斯鹏按着她躺下说:“你休息一下,我拿毛巾给你擦擦。”

    “可是……”杜北燕不好意思说快流出来了,陈斯鹏这时已经下床去卫生间了。她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干脆躺下缩成一团把双腿紧紧的夹住,她想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这么来的么?身体里温热的液体让她的心变得有些柔软,她羞红了脸把脑袋藏进了被子里。

    不一会儿陈斯鹏回来了,他打开床头的电灯,轻轻掀开被子握住杜北燕的脚腕把她的一条腿抬了起来,他把温热的毛巾贴在她腿间温柔的帮她擦拭着,杜北燕把脸埋在枕头里任他摆弄自己。陈斯鹏帮她清理干净后,却没有放下她的腿,而是盯着她腿间仔细查看着。杜北燕窘的简直想挖个洞躲进去,她试图把脚从他手里抽出来,却被陈斯鹏用力捏住:“别动,我看看你出血没有,现在还是小心一点好。”

    杜北燕没办法只能任他盯着自己,自己都没见过的地方被他这么盯着,她心里慌极了,陈斯鹏查看了半天终于放下了她的脚,杜北燕缩成一团心里有些忐忑,她想她那里会不会很难看,甚至会不会是畸形的?她晚上到底有没有把那里洗干净?她会不会被他嫌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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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斯鹏熄灭床头的台灯把她搂进了怀里,他吻了吻她的面颊柔声说道:“睡吧。”

    杜北燕一时还睡不着,刚才她几乎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她的身体反而开始细细的回味,这种事情虽然让人尴尬但她似乎并不讨厌,她的身心被他占据着,一时再也分不出精力去想别人。杜北燕偷偷把自己更紧的贴进他的怀里,她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汗水味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听到她发出轻微的鼾声,陈斯鹏撑起身子看着怀里的妻子,他的心里有些忐忑,刚才那事他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他低下头轻轻吻着她,他多想告诉她是多么渴望能够完全的拥有她。熟睡的杜北燕翻了个身,陈斯鹏怕弄醒她赶紧松开了她,杜北燕闭着眼睛喃喃的梦呓着:“斯鹏……”

    本来满心柔情缱绻的陈斯鹏突然像掉进冰窟窿一样周身冷了下去,杜北燕依旧睡的无知无觉,他放开杜北燕起身下了床。陈斯鹏走到客厅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凄寒的冬夜,他心想她刚才叫的到底是谁?是他,还是那个人?陈斯鹏说不清楚,但他清楚她从来只叫他陈斯鹏。

    他一直都不是她爱的那个斯鹏。

    陈斯鹏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他突然一把拉开了窗户,冬夜的寒风呼啸而来,陈斯鹏绷紧浑身的肌肉站在刺骨的寒风里一动不动,他的眼睛热辣辣的疼,他的心里就像这没有尽头的冬夜一样一片绝望。

    ☆、tiffany戒指

    冬天的早上天亮的很晚,杜北燕在朦胧的晨光里醒了过来,她下意识地向身边看去,陈斯鹏已经不在了,他正站在床边穿衣服。卧室里没有开灯,陈斯鹏借着暗淡的晨光穿着衣服,尽管他长的人高马大的,但他的动作总是很轻,杜北燕每天早上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来的。他脱下睡裤裸着身子在衣柜里找出自己上班穿的西服,模糊不清的光线里隐约浮现出他结实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他身上的肌肉一块块的鼓出来。虽然肌肉发达,但他并不属于精壮型的身材,他皮肤下那层厚实的脂肪让他看上去更加强壮。陈斯鹏动作麻利的穿上自己的西裤和衬衫,然后对着窗户的方向借着灰蒙蒙的光扣着手腕处的袖口。虽然卧室里十分昏暗,但杜北燕还是能看清他瘦长的手指的动作,他的大手看上去文静又优雅,很难让人想象看上去像个拳击手一样的陈斯鹏会有这样一双手。是因为弹了七年的电子琴吗?杜北燕看着他的手暗想。她蜷在被子里偷偷打量着陈斯鹏的每一个动作,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看她孩子的父亲,昨晚初尝欢爱滋味的她一双大眼睛仍旧湿漉漉的,她几乎是不由自主的追随着陈斯鹏的每一个动作。

    陈斯鹏扣好袖扣放下了手腕,杜北燕赶紧把脑袋缩进被子里,却还是被他逮了个正着,陈斯鹏拉开她头上的被子说:“醒了就起吧,别装睡了。”

    杜北燕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了起来,陈斯鹏对着镜子整理好衣领说:“难得你醒这么早,看来扣钱挺管用哦。”

    杜北燕坐在在床上突然觉得自己两腿之间有点不对劲,她有些不自然挪动了一下臀部后小声说道:“我洗漱去了。”她跳下床低着头从陈斯鹏身边过去,一进浴室她就把门锁了起来。杜北燕脱掉身上穿的很不舒服的内裤对着灯光一看,上面全是粘糊糊的东西,杜北燕浑身都烧了起来,她按住自己乱跳的心口暗想,是因为昨天晚上做了那种梦吗?

    昨晚梦境的残片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梦里陈斯鹏把她压在身下无休止的做着那种事情,那梦太过真实,简直让杜北燕怀疑那样的事情是不是真实的发生过,难道那就是她完全没有记忆的那个夜晚吗?杜北燕的心砰砰乱跳着,真实和梦境在她的头脑中交织起来,她心中一片迷乱。

    “北燕,要快点了,不然迟到了哦。”陈斯鹏在外面轻轻敲了敲门。

    “马、马上。”杜北燕像被惊醒一样慌张的应道,她扭开水龙头像销毁罪证一样把内裤上的痕迹冲的干干净净。

    从今天开始公司里有单大生意要谈,陈斯鹏被指派为这次谈判项目的负责人,这个昨晚差点都想跳楼的男人来不及消化自己的伤心就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尽管昨晚陈斯鹏被打击的都快碎成末了,但今天他还是习惯性的隐藏起了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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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谈判对手恰巧是胡俊上班的公司,不管胡俊是否参与这次谈判,陈斯鹏还是希望能通过一些公关手段尽早把事情谈成。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如今已到而立之年的陈斯鹏早已明白谈生意不能光靠谈判桌上针锋相对的争执,谈生意的实质不在于谁把谁驳倒,而是双方能达到共赢,但只靠理性的辩论,利益相对的两方是永远无法达成共识的,只有通过非正式场合拉拢关系沟通感情,双方才会模糊那些永远争论不出对错的事情,最终达成协议,正所谓和气生财。在那些私下勾兑的场合,平日里沉默寡言的陈斯鹏会突然变成一个妙语连珠的男人,正是他在交际场里所释放的魅力,让很多女人误以为他是个浪漫又懂女人心的男人,很难让人相信这样左右逢源的男人竟打光棍到三十四岁,也难怪过去一直有人怀疑他取向有问题。对于陈斯鹏而言在工作中必要的时候博得女人的欢心只是一项必须的工作技能,这也是生意场上的游戏规则,但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陈斯鹏向来分得很清,他在感情上若真的那么有本事也就不至于连个杜北燕都搞不定了。

    思维缜密的陈斯鹏的感情世界其实十分简单,他只会对杜北燕好,他觉得把她喂饱让她过无忧的生活这就是爱了,但他那么努力的喂她,为什么她就是不肯乖乖只爱他一个呢?杜北燕这样复杂的个案已经远远超出他的理解范围,他内心十分苦闷,却不知该如何和杜北燕好好谈谈。遭受毁灭性打击的陈斯鹏只能一次次独自把自己碎成末的心扫起来,然后用笨办法继续自己无望的爱情,反正杜北燕能开心的活着他就满足了,而至于他自己,也许多被打击几回就慢慢习惯了吧。

    谈判约定在十点开始,陈斯鹏带着自己这边的人和对方公司的代表在会议室里见了面,胡俊并没有在其中,不过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但这里面还是有个熟人,陈斯鹏一眼就认出了身材高挑的吴佳文,她的长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一身笔挺的套装看上去精干利落,典型的office lady打扮。

    陈斯鹏和前来谈判的代表一一握手,最后他握住吴佳文的手对她微微一笑:“吴小姐,幸会。”

    吴佳文用自己纤长的双手握住陈斯鹏宽大的手掌回以滴水不漏的甜美微笑:“陈总,幸会。”

    双方落座后谈判开始,穿着无懈可击的黑西装的男人坐在宽大的会议桌两侧唇枪舌剑,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寸步不让的表情。 一方不断压价,一方绝不退让,双方谈了半天也没谈出个所以然来,陈斯鹏建议中途休会大家放松一下,他心想再这么谈下去非打起来不可。

    会议室里的人该喝水的喝水,该去卫生间的去卫生间,陈斯鹏把助理留在那里,让他趁这个机会和对方派来的经理套近乎,他自己端着咖啡杯去了走廊。陈斯鹏站在落地的玻璃窗前眺望着远处的建筑放松着自己紧绷的神经,这时一只纤长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吴佳文。

    陈斯鹏对她点了点头说:“吴小姐。”

    吴佳文咯咯的笑了起来:“陈大哥,你怎么这么见外,叫我佳文呀。”

    陈斯鹏不由也笑了:“你看,我的模式还没切换过来呢。”

    吴佳文双手抱在胸前问道:“不是说好没事就你联系我吗,但我可好久没你的消息了。”

    陈斯鹏开玩笑的说:“你看我现在像没事人么,家里可有个国宝等我天天伺候呢。”

    吴佳文垂下眼睛笑了下没有说话。

    “哦,对了,结婚那天你怎么没来,北燕到处找你,是老胡没把请柬送到吗?”

    “没有,那天突然有点急事,也没来得及跟你们打招呼。”吴佳文简单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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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陈斯鹏点了下头也没有多问,他端起白瓷的咖啡杯呡着杯里的咖啡,吴佳文突然说道:“陈大哥,你这个戒指是tiffany的限量款吧?”

    陈斯鹏挑起眉毛说:“行啊,小姑娘挺识货的嘛。”

    吴佳文看着他长长的手指说:“我原来在商场里见过这个戒指,当时好喜欢啊,营业员告诉我这个戒指是限量销售的,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哪个幸运的女人能戴着它结婚,没想到居然是我最好的朋友,北燕收到这个戒指一定很开心吧?”

    陈斯鹏哈哈笑着说:“她对这种东西一点概念都没有,而且我发现她不喜欢戴戒指,经常摘下来随手乱放,好几次要不是我帮她收起来,她的戒指早就不知道丢到那里去了,我现在干脆给她弄了条链子挂在脖子上,省的她到处乱扔。”

    吴佳文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觉得好东西应该到懂得他价值的人手里。”

    陈斯鹏微笑着说:“我倒是觉得还是应该到对自己有价值的手里。”

    吴佳文挪开了眼神,她伸了个懒腰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唉,我也好想有个戒指呀,陈大哥,什么时候你也送我一个吧。”

    “没问题呀,”陈斯鹏轻描淡写的说,“只要你们把价格降低百分之五十,我让你十个手指全都戴满戒指。”

    吴佳文睁大眼睛说:“百分之五十也太狠了吧,我还指着谈成这单生意后回去发奖金呢。”

    “小同志,我们的钱都被你们拿去发奖金了,我们下个月怎么过,难道去呼吸清新的东南风和西北风吗?”

    吴佳文听了他的话笑了:“堂堂陈总怎么可能去喝风嘛,算了,怎么又谈到生意上去了。”

    “谈判这种事情很辛苦的,你们公司怎么把你一个女孩子派过来了?”陈斯鹏呡了口咖啡问道。

    “是我自己争取来的,公司每年都会派人去美国的总部工作,如果在那边表现优秀的话就有机会留在那里直接移民,我想现在多攒点资历,有一天能出去。”

    “原来是这样,吴佳文果然是个上进的好同志。”

    “你净取笑我。”吴佳文在陈斯鹏的肩膀上嗔怪的轻轻捶了一下,她接着问道:“陈大哥,你们公司应该也有这种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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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呀,我认识的好几个跟我一起进公司的人都移民到澳大利亚了。”

    “那你发展的这么好,怎么不出去?”

    “没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情,况且这边的工作也一直走不开。”

    “那你以后会出去吗?”

    陈斯鹏想了下说:“看北燕的意思吧,她要是想出去我就努力带她出去,不过就目前来看她好像对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没什么兴趣,她天天关注的都是埃及、索马里、阿富汗这样的地方。”

    吴佳文仿佛自言自语般的说:“反正我是要出去的,中国这样的地方我可是呆够了。”

    陈斯鹏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两个人沉默了半晌后他突然说道:“哦,对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你请我?”吴佳文歪着脑袋有些调皮的问道。

    陈斯鹏笑了下说:“那是自然。”

    吴佳文的眼睛伸出闪出点兴奋的光彩,陈斯鹏接着说道:“晚上上我家去吃吧,你可以和北燕好好聊聊,我专门负责给你们做饭。”

    吴佳文眼睛深处的光彩悄无声息的暗淡了,但她很快挂上自己惯用的甜美笑容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