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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小白妻主霸道夫-第12部分

    思很明显——叫她吃。

    冷敛儿咽了咽口水,忍耐道:“不用你,我又不是等不了。”

    云散远也不含糊,转手将菜送进自己口中,冷敛儿后悔的叫起来,云散远故意吃得很香,道:“驿站的饭菜还真是不错。”

    冷敛儿一脸的苦大仇深,可怜兮兮的瞪着云散远,就像是乞丐好不容易要到一口饭,还被狗抢去了。

    云散远也觉得冷敛儿的眼神不太对,道:“是你说不要的,可不关我的事啊。”

    “还不是进你的嘴里了……”冷敛儿喃喃道。

    云散远这个无奈:“叫你吃你不吃,还不让我吃吗?”

    冷敛儿定定的看着云散远,眼中明显是:你要是敢吃试试看。

    云散远无可奈何的放下碗筷:“我等着和你一起吃,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冷敛儿得意地笑,坐在云散远对面,“只有我能看不能吃,不是太惨了。”

    “所以拉我垫背……”云散远苦恼的盯着香喷喷的饭菜,“我怎么这么倒霉。”

    冷敛儿看着云散远困恼,心情舒畅的脑袋摇来晃去,笑得很开心。

    如钩故意拖沓了很久,慢吞吞的拿来碗筷。

    云散远埋怨:“加副碗筷而已,要不要这么慢。”

    如钩只是想刁难一下冷敛儿,没想到会被云散远数落,委屈不已,重重的把碗筷摔在冷敛儿面前,幸好没摔破。

    云散远迅速的抓起筷子,大吃痛吃。

    冷敛儿故意挑眉:“吃相真难看。”

    “你管我。”云散远只顾吃,也顾不上冷敛儿说什么了。

    冷敛儿也忍不住顺从了肚子的意愿,开始动筷,不再理睬其他。

    饭菜被一扫而光。

    吃的饱饱的冷敛儿抚着肚子,笑道:“好了,我走了。”

    云散远拉住冷敛儿:“这么快就走,不怕你姐姐堵到你吗?”

    冷敛儿犹豫一下,看了眼窗外,已经很晚了,不满道:“你当我姐姐是猫吗,这么晚不睡觉。”

    云散远笑着放开手:来日方长,我不急。

    冷敛儿轻声溜回自己的房间,看着里面没有烛火,推门进去,见里面黑乎乎的,拿出火折子点起蜡烛,重重的倒在床上,叹息:这次是甩掉了姐姐,可以后怎么办,还要和冷雅儿走那么远的路呢……

    果然,第二天冷雅儿果然脸色冷的冻死人,冷敛儿和她同坐一辆马车,只能苦恼的靠着木板装睡。

    “装什么装!“冷雅儿呵斥。

    冷敛儿才不敢睁眼呢。

    “昨晚跑哪儿去了!“冷雅儿明显很生气。

    “我一直在房间啊。”冷敛儿怯生生的睁眼。

    “少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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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敛儿畏缩一下:“那……那就……那就当我胡说好了……”

    冷雅儿恼火的瞪着这个妹妹,为防把自己气死,不再说话了。

    云散远突然敲马车的窗棂:“喂,我骑马骑累了,我要坐马车。”

    冷敛儿不敢在这个时候出声,装作没听见。

    冷雅儿兀自生气,也不管他。

    云散远更加用力的敲着窗棂:“你们都咽气了啊,出声啊。”

    不住的敲着。

    冷雅儿忍耐到了极限,尖声喝道:“停车!”

    马车猛地停了下来。

    冷雅儿掀开车帘:“云散远,进来!”

    云散远欢欢喜喜的下马,上了马车,对正冷战的两个人笑道:“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这么无情。”

    冷敛儿悄悄地拉了拉云散远,示意他别惹冷雅儿。

    可惜,晚了。

    冷雅儿凶恶的剜了云散远一眼,云散远耸耸肩,觉得后背冒凉风。

    拐了,拐了,拐走了

    云散远自从上了马车,就不肯再下去了。

    冷敛儿看着姐姐越来越阴沉的脸,想把云散远弄走。

    “我在帮你解围。”云散远却悄悄对冷敛儿表示不满,“不然,这么久的路程,你不是要被你姐姐折磨死。”

    冷敛儿无法再说什么。

    等到终于到了总督府处,冷雅儿像是终于甩掉了令人讨厌的膏药一样对云散远道:“终于不用和你呆在一起了。”

    云散远也是一脸轻松:“你以为谁喜欢看你那张臭脸吗。”

    冷雅儿狠剜他一眼,步入驿站。

    第二天,是冷敛儿和冷雅儿向总督了解当地财政、漕运、民生的情况,云散远没资格跟着,只是留在驿站。

    但这些基本都是冷雅儿在听、再看、在了解,冷敛儿根本就不懂这些,只是在场充数而已。

    皇帝何曾不知道冷敛儿从未接触官场,这些事她都不懂,所以才会派深谙此道、处事老练的冷雅儿前来辅佐,皇帝的意思就是赶冷敛儿出去转转,别在帝都添乱。

    冷敛儿有自知之明,她不懂,也就不管,不像有些人不懂非要装懂,平白无故的惹出许多麻烦。

    可冷雅儿可不这么想,她就是想借着这个时机,让冷敛儿明晓官道。偏要把账本丢给冷敛儿看,冷敛儿看的头大也没看出所以然来,更别说看出官场中是官基本都会做的假账应该有什么问题,干脆趁着小解的借口偷偷跑了。

    望妹成龙的冷雅儿的怒火可想而知。

    冷雅儿回到驿站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脚踹开冷敛儿的房门,冷敛儿正悠哉在房间里睡觉,一下子被惊醒,先是迷茫的看着犹如夜叉凶恶的姐姐,突然一惊,猛地想起自己是偷偷溜回来的,连忙陪着笑脸,心虚道:“姐姐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冷雅儿气派十足的坐在圆桌旁,狠狠地一拍桌子:“我叫你看账本,你居然给我跑了,你是钦派的诸使,不觉得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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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气势,像足了女皇,只是女皇是不怒自威,冷雅儿是威从怒来。

    冷敛儿有些不满的反驳:“你明知道我从来没看过账本,根本就不会看,还……”

    “我就是让你学会怎么看!”冷雅儿喝道,“结果你这么不争气,居然给我偷跑,真是不嫌丢人!”

    “我不像是姐姐,天生是做官的料。”冷敛儿从小被姐姐骂到大,现在也有些恼火,“我就是不喜欢那些勾心斗角的勾当,我不想去学,也不想知道。”

    “什么喜不喜欢,这是你的职责!什么不想学,不想知道,哪儿那么多都顺着你的心意,赶紧给我看。”冷雅儿说着丢下账本,“你三天之内必须给我看完,告诉我有什么问题!”

    冷雅儿不给妹妹反驳的机会,拔腿就走了。

    冷敛儿苦恼的看着桌上厚厚的账本: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看啊?

    云散远顺着冷雅儿走时没关的门就进来了,对冷敛儿抱怨:“你们又怎么了,老吵架算怎么回事儿?”

    “又不是我想吵。”冷敛儿愤愤的拎起那本帐甩来甩去,“她非逼着我看账本不可。”

    “可我根本就不会看!”

    云散远看着那本账本在冷敛儿的摧残下,都要散架了,一把抢下来:“别甩了,甩坏了可真的交不了差了。”

    冷敛儿苦恼的叹气:“那些事姐姐都懂,她都处理了不就完了,何苦挂着我。”

    “她懂,但她不能替你懂。”云散远倒是很明白冷雅儿的是为什么。

    “这我也知道,可我不愿意涉足官场,我不喜欢那乌七八糟的事儿。”冷敛儿手支着下巴,手肘拄在桌子上,“而且我就是不做官也不会饿死。”

    女主就算没有官职也有自己的俸禄,更何况还有郁非的,怎么也不会为钱发愁。

    “你是我见过的最不争气的女人。”云散远不禁感叹。

    “这是不争气?这是不想要。”冷敛儿纠正,“想要懂,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懂,官场肮脏谁都知道,可到底肮脏到什么程度,我不想知道……”

    冷敛儿叹息。

    她,并不在乎权。

    云散远笑了,没有野心的人才真的能安安分分、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吧。

    “对了,我听说你是从国境边的村子来的,这里离国境很近呢。”云散远突然道。

    冷敛儿却皱眉想了很久:那个时候她们是走了很久才进入连国国境的啊,这里怎么会离自己的家乡很近呢?

    莫村确实是离两国边境很近,只是那时内乱的战场在莫村往京城的路上更接近京城的方向,所以,董宁选择宁可在自己的国家行走,若不是逼不得已,也不会中途向连国借道。

    “你不信?”云散远笑道,“那我就带你去看看,看我有没有骗你。”

    冷敛儿难以置信的看着云散远,并不相信。

    云散远不满冷敛儿的不信任,喝道:“怎么,这样还不信啊!那好,你收拾收拾,我们明天就走。”

    “哎……”冷敛儿叫住兴冲冲要走的云散远,“你怎么那么兴奋?”

    “我很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地方养出你这么个笨蛋来。”云散远爽朗的笑着挖苦,“不许和别人说啊,我们可是偷偷行动。”

    “喂……”冷敛儿隐隐觉得就他们两个去有些不妥。

    云散远也不等冷敛儿反对,闪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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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敛儿苦恼的叹气:怎么都会这招儿了?

    反正留在这里也是躲不过姐姐那一关,还不如跟着云散远回家去。出来这么久,她真的是很想家。

    云散远早早的背着包袱来找冷敛儿,冷敛儿只是刚起床,云散远见她根本没收拾行李,有些恼火,打开衣柜自己为她收拾。

    冷敛儿慌忙扑过去,压住衣服,怕他把亵衣、肚兜也翻出来,声音有些尖锐:“不要你,我自己会收拾!”

    “小声一点儿,让人听见。”云散远慌忙道。

    冷敛儿忙噤声,急匆匆的装着衣服,突然对无聊的看着她收拾的云散远道:“你转过去,别看。”

    “怎么了?”云散远有些莫名其妙,却听话的转了过去。

    冷敛儿收拾好,大大的一包:“好了。”

    云散远漫不经心的扫过一眼,猛地愣住。

    “怎么了?”冷敛儿奇怪道。

    “这么大一包?”云散远开始头疼。

    冷敛儿委屈的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包袱:“大吗?”

    “你自己背的动,就好。”云散远挖苦道,“别走不动求我帮忙就行,先说好,我可不帮。”

    冷敛儿苦恼的只得一件一件的往外掏。

    当冷敛儿看到云散远偷偷弄来一辆马车的时候,猛地叫起来:“有马车还不让我拿衣服!”

    “小声点儿。”云散远压低声音道,“再说,是你拿的太多了。”

    云散远不光打着冷敛儿的旗号弄来了马车,还顺便牵了个赶车女来。

    直到马车行出去很远,云散远还在嘲笑冷敛儿,笑得前仰后合:“你也太逗了,哪有拿那么多的,又不是搬家,带几件换洗的不就得了。”

    冷敛儿尴尬道:“我不是怕不够用吗……”

    “出门就要一切从简,没人告诉你啊。”云散远拼命憋着笑,不然他说不出话来。

    “本来就没人说过嘛。”冷敛儿一瞥头。

    冷雅儿为了让冷敛儿专心看账本,直到第三天再来找冷敛儿。

    一见里面空无一人,立刻觉得不对,四处一翻,见衣服也少了许多,立刻叫过人来到处去找冷敛儿。

    很快有人回来,说冷敛儿弄走了一辆马车和云散远往南面去了,随行的一个车夫。

    冷雅儿立刻着急起来:若是冷敛儿出了什么事,她们都难辞其咎。南面?莫不是……跑回莫村!

    “快去追女主,快去,一定要把他们追回来!封城,不能放他们出去。”冷雅儿慌忙吩咐下去,但一想冷敛儿不知是什么时候走的,怕是已经出城了,对总督道,“你去召集官兵,我要亲自去追堵。”

    若是不能在冷敛儿出关口之前拦下他们,可就真的麻烦大了,因为官兵处境除非事前得到双方国君的准许,否则将意味着开战。

    “这……似乎不合规矩……”总督有些犹豫。

    “女主若是出事,你担待得起吗!”冷雅儿斥责。

    总督无奈,只得下去召集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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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那么多的事情可出,本来就是太平盛世,云散远弄来的马车又是随处可见、足够普通的那种,更加没人注意他们了,连出城也没人多看他们一眼——更主要是他们出城的时候命令还没传下来。

    云散远掀起窗布的一角,看了一眼悠闲地守城官兵,看来冷雅儿还没发现,这就好了,他们只要走得快,冷雅儿就追不到他们了。

    “你干什么笑得那么诡异?”冷敛儿奇怪道。

    “我笑你倒霉,终于落在我手里了。”云散远打发她道。

    冷敛儿撇撇嘴,不理他。

    到了晚上,云散远不敢再住驿站,带着冷敛儿去住客栈。

    云散远对冷敛儿伸手。

    “干什么?”冷敛儿莫名其妙的盯着那只手。

    “住店不要钱吗,拿钱啊。”云散远无奈。

    “我没钱。”冷敛儿在家是郁非把着财源,出来是姐姐管着钱袋,从来就没有她的事儿。

    云散远撇嘴,嘟囔着:“要你有什么用。”

    只得拿出自己的钱袋。

    却背着冷敛儿只要了一间上房。

    一男一女出门,最简单的就是称作夫妻。没人怀疑,减少麻烦。

    小二儿带着云散远和冷敛儿上楼,推开一个房间,对冷敛儿道:“夫人请好好休息。”

    说完就走了。

    冷敛儿看了眼跟在身后的云散远:“你还在这儿干什么?”

    “睡觉。”云散远毫不客气的往里走。

    “站住!”冷敛儿尖声叫道,“你住这儿,我住哪儿?”

    “都住这儿啊。”云散远像是解释真理一样说道。

    冷敛儿咬咬嘴唇,突然对云散远笑道:“你过来。”

    “干什么?”云散远好奇的过去。

    冷敛儿猛地把他推出门去,迅速关门,插好门栓,欢快的舒了口气。

    “喂!”云散远用力拍着房门,“你这是干什么?”

    “你还是去和赶车女一起睡吧。”冷敛儿悠哉的倒在柔软的床上,喊道。

    “你叫我一个官宦之子和女人去挤通铺!”云散远恼火道。

    “谁让你就要了一间。”冷敛儿欢快道。

    云散远恼怒的冲下楼,对掌柜道:“再给我开一间上房!”

    掌柜奇怪的看着他。

    “没见过夫妻吵架吗!”云散远不禁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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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兵在那里啊。”冷敛儿扒着窗子远远地看着关口紧张道。

    “那又怎么样?”云散远懒懒道,这马车简直是太颠了,颠的他浑身都疼,累的不想说话。

    “不会被拦住吗?”冷敛儿转过头巴巴的看着云散远。

    “说是做生意的,没人会管。”云散远爱搭不理的。

    “那么容易?”冷敛儿嘟囔着不信。

    “别扒着窗子。”云散云一把把她扯了回来,若能不让人看见,冷雅儿也就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从哪个关口出去的,更能拖延时间了。

    这些官兵,在没事的时候谁都不愿意尽心查验,向来都是混弄糊弄就过去了,冷敛儿这辆马车,根本连停都没停就被放过去了。

    冷敛儿提心吊胆的等了半天也不见有动静,好奇的忍不住掀开车帘往外一看:“怎么都没停下就过了?”

    “这些所谓的关口一直是这个样子。”云散远丝毫不觉惊讶,“倒是给我们省了很多麻烦。”

    “你知道不早告诉我,害我担心这么久。”冷敛儿不满的发脾气。

    “要到家了,胆气壮了是不是?”云散远坏笑道,“跟郁非公子也敢这样?”

    冷敛儿泄气的闭上嘴,闷闷的转过身去,失落的扒着窗子看着外面:哪壶不开提哪壶。

    “怎么又生气了……”云散远苦恼道。

    “谁生气了!”冷敛儿气鼓鼓道。

    云散远很轻的笑出来。

    “别笑!”冷敛儿恼火的转过身来。

    云散远立刻一脸严肃:“谁笑了?没笑。”正直的摇头。

    这是挖苦。

    冷敛儿用力的转过头去,恼火的骂:“死云散远,臭云散远,讨厌的云散远,挨千刀的云散远……”

    越说越像是在骂自己的相公。

    云散远好笑的扯扯冷敛儿:“这么骂没用,还是扎草人诅咒来得痛快。”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带着生辰八字的草人,外加一根针。

    冷敛儿恼火的夺过来,刚要下手,突然一愣,继而怒吼:“这是我的生辰八字!”

    “我没说是我的。”云散远一脸的纯洁无辜。

    冷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