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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公子复仇,美人请接招-第2部分

来这里钓金龟碰运气的人准备的。

    狐天娇当然从没有来过这里,看到这里简陋的环境很吃惊。

    流云淡淡地道。

    “我只是个普通的学子,在这里能找个地方住就不错了,姑娘要是嫌弃我也没办法。”

    狐天娇看看房舍又看看流云,小脸板起来,认真地道。

    “这里确实不好,我嫌弃不嫌弃不重要,但流云哥哥住在这里,我都替流云哥哥委屈。”

    “我有什么委屈的?”流云走向最近的一个小院。

    “流云哥哥怎么可以住在这种地方!”单纯的狐天娇提议道,“我那里地方大,也是读书的好去处,不如流云哥哥去我那里吧!”

    流云面色不愉,还没等出言拒绝,正等着流云回来的吴妈妈走了出来。

    “少爷回来了!”

    “你,怎么是你!”狐天娇一眼就认出吴妈妈是白天那个说自己有喜事的婆子,跳过去指着她,吃惊地道。

    9 计划没有变化快

    吴妈妈见到狐天娇也吃了一惊,流云没说会带回狐天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又不敢看流云。

    流云并不慌忙,只是诧异地道。

    “你认识吴妈妈?”

    “吴妈妈?”狐天娇狐疑地看看流云,“她和你……”

    “她是我的家仆,你们怎么会认识?”

    狐天娇看看吴妈妈又看看流云,直接就说出了白天吴妈妈给自己相面的事,流云听完抚额,很是无力。

    “吴妈妈,都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这个习惯你要改改,可你总是不听。”

    吴妈妈立刻配合地诚惶诚恐道。

    “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再也不敢了!少爷,饭好了,快进屋吃吧。”

    流云点点头把马缰绳递给她,叫她牵走,一面在后面对狐天娇解释。

    “吴妈妈说她以前学过相术,我不信这些,交代过她不要出去给人算,免得惹麻烦,可吴妈妈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好这个,一直都没改这个毛病。狐小姐,不管吴妈妈说什么,请不要往心里去。”

    “你为什么不信?”

    狐天娇的问题总是不按套路,流云怔了下反问道。

    “人生福祸靠旁人几句话就能决定,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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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其他的事我是不信的,但是……”狐天娇冰雪娃娃的脸上晕染开两朵羞涩的红晕,声音越发的低了,“但是这次她说的我却是信了。”

    流云明明听到了却还是问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啦!”狐天娇马上转开了话题,“她不听话你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了?”

    流云微不可察觉地蹙了下眉。

    “吴妈妈除了有些毛病并没有其他的过错,又是伺候我长大的,什么放过不放过的。狐小姐,这边请。”

    “流云哥哥你心地真好!”狐天娇娇声道,“以后我要是犯错误了,你也会对我这样吗?”

    流云微微笑了。

    “狐小姐冰雪聪明,又怎么会犯错误。再说我流云一介书生,哪有资格对狐小姐品头论足,狐小姐说笑了!”

    “说了多少遍了,你叫我娇娇,或者娇娇妹妹,你怎么还是一个狐小姐一个狐小姐叫着!”

    “娇娇妹妹请!”流云倒是从善如流。

    狐天娇粲然一笑。

    这顿晚饭吃的极为热闹,狐家是将门,没有食不言睡不语这样的规矩,狐天娇又是最小的,向来散漫惯了,即使出来也是由着性子,何况面对的还是喜欢的人。

    有一种女孩习惯把优点和缺点在喜欢的人面前放大一些,以来试验喜欢人的反应,不管什么反应她都觉得乐趣无穷,回味无穷。当然这都是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狐天娇此时就是如此,在流云面前格外的爱说话、爱殷勤、爱撒娇,看的吴妈妈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只有流云自始至终从容应对,礼貌对答,没有半点不耐烦,也没有半点热情。

    这顿饭吃完很晚了,狐天娇也将自己的家世说了个一清二楚,而且还包括自己和姐姐来这里玩,并邀请流云去家里。

    “流云哥哥,你不是来京科考的吗,我爹虽说是武丞相,可也能帮你说上几句话。再说了,流云哥哥可以到我家去读书,我家有闲置的院子,也能请最好的老师,比流云哥哥在外面好多了。”

    流云听完狐天骄说完家世就一直沉默着。

    他没想到狐天娇这么快就和他说了自己的身份,一般来说,像狐天娇这样出身的小姐警惕性是很高的,不可能对一个才见了两次面的人产生信任,可偏偏就相信了他。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他赢得了仇人女儿的信任以后做什么都容易了,而坏事是打破了他的步伐,不得不更改原来制定的计划。

    计划没有变化快,以后像这样的情况应该还会很多,流云很清楚这点,想了半晌拿定了主意,勉强一笑道。

    “多谢狐小姐,只是此事怕是不妥。”

    “为什么不妥?”狐天娇急道,打断了流云的话,“我爹也不是没接济过读书人!流云哥哥你别多想,我爹可疼我了,我一说他准保答应!”

    “时间不早了,狐小姐你还是先回去吧,免得令姐担心。”

    “和你说了多少遍,叫我娇娇!”狐天娇非常不满意流云又变回了原来的称呼。

    流云却道。

    “我送你。”说完头前走了出去。

    狐天娇这是感到流云很不对劲,不解地跟上去,有些担心地道。

    “流云哥哥你怎么了,是我说错话了吗?你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

    “你别说了!”流云在院中止住了脚步,回头见狐天娇望着他,幽怨的眼神,楚楚可怜,轻轻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息,狐天娇就有种说不出来的心疼。

    “流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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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怪你,你是无辜的……其实我也是,可,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流云哥哥你说什么呢?”狐天娇听得一头雾水。

    流云迟疑半晌道。

    “我叫狼行天,是狼朝君的儿子,你回去和令尊一说自会明白。今日我就不多留狐小姐了。请!”

    狐天娇还想问下去,可看到流云淡漠的神情张了张嘴最终点点头,出了院门忍不住道。

    “流云哥哥,我能去找你吗?”

    流云垂着视线,似有些不忍,但还是说的很坚定。

    “这件事你最好听令尊的……我想令尊是不会同意的。”

    “我现在问的是你!”狐天娇固执地道,“你愿意我去找你吗?”

    “……我不知道。”流云低声道。

    狐天娇盯了流云半晌丢下一句。

    “我会问清楚的!”走了。

    流云看着那月色下的娇小身影,目光冷厉,早晚都会清楚我的身世,不如我主动坦白,也好看看你们狐家对我什么态度!

    狐天娇这一夜翻来覆去没有睡好,一向无聊得没事找事的她如今也有了自己的心事,而且还备受折磨,所以第二日吃过早饭说什么也要回家。

    “姐姐,苏大哥,你们在这玩吧,我有事要回去一趟!”

    “小丫头,你能有什么事!”狐天媚嗤笑道。

    狐天娇没想以前那样和姐姐顶嘴,而是叫丫头收拾了东西丢下一句。

    “十万火急的事!”匆忙地就走了。

    狐天媚愣了,妹妹虽说平日里很活泼,可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毛躁,何况妹妹可是很关心她和苏沐的进展,怎么她和苏沐出去泛舟,妹妹问都没问一句,现在又跑回去了,到底什么事啊?她忽然想起妹妹昨晚回来很晚了,忙对苏沐道。

    “苏大哥,你快去,追上昨晚跟着娇娇的侍卫问问,娇娇去哪了,见了什么人!”

    “好!”

    苏沐赶忙去了,不大功夫回来跟狐天媚一说。

    “侍卫说,昨天娇娇妹妹出去见了一个老婆婆,那老婆婆说娇娇妹妹有喜事,可在蓝桥桥头印证,后来娇娇妹妹去了,等了大半夜见到一个白衣少年,那个少年长得很俊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上次在蓝桥上遇见的那个少年,当时我就看出来了,娇娇妹妹很喜欢那个人。哦,媚儿,你也见过的,就是我们刚来那天,在蓝桥上,好像,他叫什么流云的……”

    “我知道!”狐天媚闻言明白了,不知道对谁生出些无名之火,“这么说,昨晚上娇娇去了那个人那里了?”

    “是,娇娇妹妹在那里吃了饭,不知道说了什么,回来不是很高兴……”

    “今天她这么急忙赶回去一定是因为那个人……”狐天媚此时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想起那天流云和她一起赏“缘”的情景,再想到昨晚妹妹和流云在一起,也坐不住了,“我们回去……看看小丫头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才见了两面,在一起不过一天,为什么要这么在乎他?

    可她无论怎么劝解自己,怎么安慰自己,都无济于事,恨不得一时弄个清楚!

    初次品尝感情滋味的狐天媚,加上极强的个性,此时就感到流云背叛了她。

    10 有女初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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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天媚回到了家,直奔主厅,苏沐紧紧跟着,两人一进来就感到气氛异常压抑,抬眼见狐夫人和狐令仪隔着炕桌端坐在炕上,都沉着脸,狐天娇在狐夫人身边站着,眼圈红肿着,像是刚哭过,其余下人一个没有。

    “爹,娘!”狐天媚轻声叫着,摆摆手也叫自己的丫头们下去,走向狐夫人。

    “伯父伯母。”苏沐看出来这是有事,只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留下。

    狐令仪见到苏沐沉肃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小苏,来,坐着吧。”

    “是,伯父。”

    “爹,娘,娇娇这是怎么了?”狐天媚小心地问道。

    狐夫人没等狐令仪说话直接问道。

    “正好,媚儿你也回来了,我来问你,这次娇娇去蓝溪阁是不是遇见过一个叫狼行天的年轻人?”

    狐天媚愣了下,看向妹妹,狐天骄低着头,不时地抹眼泪,狐天媚有点恼了,小丫头见没见过谁她怎么知道,这个小丫头到底说什么了,怎么什么事都问她了?真是讨厌!

    “不知道!昨晚上她出去玩回来都半夜了,今天一早就吵吵着要回家,说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我都没来得及问一声呢!”

    “你是姐姐!”狐夫人提高声音道,“出门有责任照顾好妹妹!怎么妹妹遇见了什么人都不知道!”

    狐天媚更恼了,又无意瞥见妹妹微微翘起的唇角,太熟悉这个表情了,这就表示小丫头很得意,气的面色涨红,刚想说什么,一边的苏沐看出来她要发作赶紧起身道。

    “伯母!”

    这一声止住了狐天媚的发作,也吸引了狐夫人的注意,苏沐暗暗松了口气,忙道。

    “娇娇妹妹在蓝桥上遇见了一个年轻人,当时我在场。我记得那个年轻人自称流云的,至于狼行天是谁,我不知道,媚儿一直和我在一起,也没有见过陌生人,我敢肯定,娇娇妹妹见到了什么人,媚儿并不知情,还望伯母不要怪罪。”

    狐天娇垂着头,暗暗磨牙,就知道偏向姐姐!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苏沐似乎听到狐天娇的不满,又接着道。

    “不知道娇娇妹妹说什么了,伯父伯母才有一问?”

    狐令仪这时说话了。

    “娇娇回来说,叫我接济个读书人,他叫狼行天,父亲是狼朝君,又说,这也是媚儿的意思,所以你伯母才有此一问。”

    狐家姐妹听说过曾经有个狼丞相,京城豪门之一,可像今天你在位明天我下野的事在京城层出不穷,其原因也毫无新意,而且当年狐家掩盖事实掩盖的很周密,就算有人想望风捕影也会忌惮狐家的权势,更何况事过三十年,所以狐家姐妹对狼家概念模模糊糊。

    苏沐比狐家姐妹年长几岁,因是男孩,比女孩子要关系这些朝野的事,听说狼家当年京城豪门官家,一代文丞相,也听说过失势和狐家有关系,只是三十年前的事也只当故事听听,没有太深的印象,如今听完狐令仪的话愣了下反应过来。

    “伯父的意思是这个狼行天是那个狼家的人?”

    狐令仪点点头。

    “小苏,想必你也听说过当年狼家的风光,先帝登基被流放北海,时隔三十年,新帝继承大位大赦天下,其中狼家也在赦免之中,这个狼行天就是狼家的第三代嫡孙。”说到这叹了口气,苦笑笑,“北海苦寒,他也是狼家唯一的嫡支血脉。想当年我父亲和他伯父同朝为官,一文一武,可后来他被降罪连累全族,落了个流放发配的下场,而我父亲却是仍旧在位,现在又是我承袭了父亲的官职,这样的反差,若加上有心人的挑唆,不知道他们对我们有多恨之入骨呢!”

    狐夫人也叹了口气。

    “在朝为官,如履薄冰,当年狐家也是侥幸自保,后蒙先帝垂青才有了狐家两代丞相,可这话谁又相信?也许狼家把所有的过错都加在狐家身上了。”说着看看两个女儿,“媚儿、娇娇,我们是将门之家,没有文官家里那些规矩,你们在外面和谁交往,父母都不曾反对,但这个狼行天却是不行的。他有本事就高中,没本事就落地,都和我们没关系!你们要记着,他们狼家早将我们狐家视为仇敌!”又对苏沐道,“小苏,你帮伯母看着她们!”

    “是,伯母。”

    狐令仪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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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都是上一代的事,我只要求你们不要和狼家的人有关系,别想着依仗身份上门对人家做什么,听见没有?”

    “是,伯父放心,我们不会的。”苏沐躬身保证道。

    狐令仪和狐夫人互相看了一眼,挥手把他们打发下去歇着了。

    狐天媚一语不发地出来,苏沐关切地道。

    “媚儿,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狐天媚还没说话,狐天娇跳到前面插着腰开口了。

    “姓苏的,你就知道向着姐姐!你忘了吗,那年是谁给你递的簪子,还有那年是谁给你在姐姐面前说的好话?还有……很多呢,那都是我,你能和姐姐有现在都是我的功劳,你太没良心了!”

    苏沐这个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也不敢看狐天媚,面红耳赤,就连狐天媚也浑身不自在,上去揪住妹妹的耳朵。

    “小丫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在外面一做错事就推到我身上,什么是我的意思,我什么时候叫你接济人了!”

    狐天娇知道姐姐就是做做样子撒撒气,并不害怕,夸张地跳着脚喊着。

    “疼,疼死我了!你算什么姐姐,就知道欺负妹妹!”一张瓷娃娃脸马上就流满了泪水。

    “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多眼泪!行了,我还没使劲呢!”狐天媚一看到妹妹眼泪就泄气了,收回手点着她的额头,“小丫头,你跟我记着,以后别做什么事都赖在我身上!敢做不敢当,胆小鬼!”

    狐天娇抹了抹眼泪,依然振振有词。

    “你是姐姐,你就该让着妹妹的,谁叫你是姐姐了,我要是比你大,我也会让着你,谁叫你出生那么早来着……”

    狐天媚感到一阵头疼,这套姐妹的理论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妹妹不烦,她还烦呢!

    “好了好了,你快回屋里去吧,都是我的错行不行?”连推带拥,把妹妹支走了。

    “媚儿,你……”狐天娇说了他一些不堪的往事,苏沐不安地看着狐天媚,想解释解释却又无从解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狐天媚知道他的意思,只装作不知。

    “苏大哥,我们到花园走走吧。”

    “好!”苏沐忙不迭地答应。

    狐天媚把丫头们都打发远远地这才低声问。

    “苏大哥,你知道狼家多少事?”

    苏沐没想到狐天媚会问他这个,不过也好,解了刚才的尴尬,略一沉吟。

    “我也是听人说的,基本上和伯父刚才讲得差不多。媚儿,你想问什么?”

    狐天媚慢慢走着,边想边道。

    “我只觉得父亲所讲不实,既然问心无愧又何必避开狼家人。而且我听说狐家和狼家曾经关系很好,不过因为两家位高权重,不好过于来往,既如此,不管狼家曾经犯下什么大罪,如今被赦免,狼家的后人来京科考,我们狐家无论是为了当年情分还是同朝为官之谊都应该帮助一二,可是你看爹和娘的态度……”摇了摇头。

    苏沐默然,他比狐天媚现实,官场如战场,哪有那么多情谊,当年狐家踩着狼家成为三朝元老也未必不可能,可依他的立场自然不会为一个旁不相干的狼家说话。

    “媚儿,我虽然没有做官,可也看到过父亲、哥哥们,其实并不像我们想的那样简单。想做个好官不容易,做个坏官也不容易,上上下下,还有同僚,既要保身又不得罪人不太可能,我父亲和哥哥尚且如此,别说伯父那个位置了。狼家和狐家无论有恩还是有怨,正如伯父所说那样,那都是上一代的事了,和我们无关。我们不知道狼家的人怎么想的,可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想伯父也是这个意思。”

    虽然对苏沐的话不满,可知道以苏沐的性格也只会这么说,狐天媚想起见过两面的流云,想到流云没有骗她,承认自己叫狼行天,又想到流云和妹妹也承认自己叫狼行天,心里越发的不舒服,流云很诚实,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