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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新传-第22部分

大的头领居处了,而且是第二个娶妻子的人,怎么不令她兴奋。

    新居终于在山寨兄弟们的昼夜开工之下,到也早早完工,此时正是装扮新居的时刻,武松对新居的布置倒也不怎么在行,反正前世屋子里面也是一团乱糟糟的。

    这事情就交给林冲全权负责了。

    “兄弟,你看你的房间还有什么地方要收拾的?只要你说出来,大哥无论如何都会满足你。”林冲笑呵呵的道。

    武松走进大厅,见正面一副山水图画,图画下面是一张八仙桌,桌子两边是两张椅子,两边墙根还有两排椅子,两张椅子中间还有一个供人放茶水的小茶几。

    走进卧室,见布局与后世也没有什么差别,只是显的有些古色古香罢了,武松甚是喜欢,高兴道:“这就可以,兄弟甚是满意,想不到大哥还是一个装潢的高手。”

    武松一时得意不由冒出来了一个现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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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潢?什么事装潢?”林冲倒很好奇道。

    “呵呵,没什么,这只是武松对布置房间的一种称呼,大哥不用放在心中。”武松暗骂自己愚蠢,得意之下怎么也不把自己尾巴藏起来,差一点露馅,好在自己说谎本领超群,谎话随口就是,这才能掩饰过去。

    “啊……这倒是有些稀奇。”林冲嘴上说的稀奇,脸上却有些不满,帮忙给你收拾房间,怎么还有给我起个外号?

    三天时间转眼即过,这日正是武松大婚的好日子,武松起了个大早,因为两个亲家距离实在太近,不过是隔了几间房子,快到午时的时候,武松这一方才来到方腊的住处。

    因为方金枝一只是个锦儿住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房间,此时只好把方腊的房间作为女方之家了。

    经过一番繁琐的程序,武松和方金枝在自家大堂拜过天地,喝交杯酒的时候,两人的手腕相碰,都赶到自己这一辈子最幸福的莫过于此刻。

    武松前世虽然对男女之事经历了不少,但结婚却是两辈子的头一遭,心中也极为兴奋。

    拜过天地把方金枝送进了后堂,武松出来陪酒,他长了个心眼,当先举杯敬大家了一杯,今夜还有大事呢?可是不能喝的烂醉如泥,结婚头一天晚上若是什么事情都不做糊里糊涂的过去,以后难免要后悔。

    众人心中都大骂武松狡猾,但武松是大头领,既然敬酒,大家也不好不喝。

    随后武松在地上抓起一个酒坛,就挨桌喝酒,反正一个大酒坛呢,每次不过是粘粘嘴唇,并不喝酒。

    朱武心细,早就看了端倪,但也不好说什么。

    山寨的大头领在武松的门口摆了几桌,剩下的小兵小将都是大锅饭,改善了一下平时的生活,只是酒这东西,男人都爱,就让开量子喝了。

    酒席在天色擦黑的时候就散了,已经两家太近,酒席开的早,结束的也早,各大头领们都嚷嚷着要闹洞房,倒是方腊和方杰不能去了,只好告辞离去。

    众人闹了一阵,都告辞离去。

    武松关了房门,感觉自己也有些晕乎乎的,不由坐在屋子里面的凳子上歇息,耳中传来外边的热闹声音,随后渐渐的小了下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见屋内红烛高照。

    而方金枝这个活泼性子却坐在床沿上一声不响,心中甚是诧异,走过来在方金枝的对面坐了,双手慢慢把方金枝的盖头掀开,却见方金枝就给泪人似的,满脸的泪水。

    武松大惊,在烛光中看着默默垂泪的美人,别有一番情趣和悸动,但现在却不是动的时候,双手捧住方金枝的脸孔,深情道:“金枝,你可是不愿意嫁给我么?”

    武松这时故意说辞,明知道方金枝是千肯万肯,只是故意说错,好引得方金枝说出真正的原因。

    方金枝摇摇头,眼泪越加流的厉害了。

    “你若是不愿,我现在就去找你哥哥,还来的及。”武松作势要起身。

    方金枝果然上当,拉住武松的衣袖,武松趁势做了下来。

    武松暗暗骂自己愚蠢,现在还不帮美女擦一下眼泪,更待何时,也顾不得一手的酒精味,在方金枝的脸上擦了擦。

    过了半响,方金枝这才慢慢的止住哭声,幽幽的道:“武大哥,虽说我们两个都你情我愿,可是山寨现在传的流言蜚语,我可怎么见人?他们还不都把我看成了败花残柳,我……”

    她说着说着再次哭了起来。

    武松有些无奈,自己不就是婚前调戏了一下自己的妻子,这有什么不对,心中大恨,道:“金枝,做自己的事,让别人去羡慕去吧!他们这是吃不上葡萄,说葡萄酸。”

    说完有暗暗后悔,自己这是打的那个比方啊,真是该死。

    果然,方金枝的脸色一变,甚是恼怒,武松这是把自己比成了什么?

    “金枝,做人要随性,不要拘束,我最恨的就是这个世界,把人拘束的死死的,想做什么都有人在看着,没事在评论一番。这他妈的,别人又不是伤天害理,关你鸟事,人家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不触犯……”

    本来想说法律,可是自己上山聚众作乱,不是犯了法律是什么,只好改口道:“只要不触犯别人,关你什么事了?”

    方金枝还以为武松为自己开脱,这才说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语,心中感动,觉得自己为武松的付出,也不枉了,渐渐止住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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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松见他含羞带嗔的脸孔,心中大动,捧着她的脸把她脸上的泪珠吻干,正要进行下一步。

    却听方金枝道:“老爷,先要熄灯的。”说完脸上说不尽的娇羞。

    武松本来是不想熄灯的,想好好观赏一下美女的身段,但想想还是算了,自己暗中摸一边也就是了,想想自己拿货,有些狰狞跳脑的,不是怎么好看,更加重要的是,说不定有人躲在窗外正在偷看,自己怎么能做一场chun宫让别人观瞧了去?

    武松起身把蜡烛一一吹灭。

    此时正是春季,正是万物jio配,chun情萌发的时刻,武松等的早已经不耐,来到床边抱起方金枝就滚在床上。

    那方金枝虽说前一次对吹箫有了一次经验,但对男女之事还甚是不懂。

    片刻之间,两人已经寸线不着,当武松正要提枪上马的时候,方金枝却害怕的阻止了。

    武松无奈,只好把上紧的弓弦重新松弛下来,给方金枝普及了一些后世最新潮的性教育,就重新提枪上马。

    武松怕她是第一次,也不敢猛烈,只是轻轻的慢慢的进入,忽然感觉有一股阻力,武松明白是什么东东,用力的挺了一下,方金枝疼的一声大呼,在武松的肩膀上恨恨咬了一口。

    经历了疼楚,接下来就是享受了,武松有每日行军五十里到每日行军三百里,慢慢的方金枝也有些熟悉了,两人就开始大战。

    战了几百回合,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之后,两人同时欢快的叫了一声,武松终于如泄了气的皮球,彻底软了下来,在这一刻,武松爬在方金枝的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老爷,我……我会怀孕么?”方金枝有些害羞的问道,声音有一丝颤抖。

    “嗯……说不定,从刚才的情形看,极有可能。”武松滑下,把方金枝紧紧搂在怀中,双手在其胸前抚摸,说不出的喜爱,他最喜欢的就是女人的胸脯,每一次抚摸都让他陶醉不已。

    方金枝欢喜无限,觉得自己这一晚,犹如死过一次……在那一刻太欢喜了。

    此时枕着武松的臂弯,把头深深埋在武松的胸前,一脸的陶醉。

    武松用力一抱,让其两个胸脯都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手不自觉的就滑在了她的翘臀上。

    两人四腿相交,互相缠绕在一起,武松忍不住用膝盖顶了顶她的那个地方,或许是膝盖没有手掌灵敏,方金枝一声疼哼,拨过他的膝盖。

    双手忽然抓住他的拿货,慢慢的揉动了起来。

    “老爷,我好幸福!我这一辈子不管怎么你是做什么的,我都跟定你了。”方金枝悠悠的说道。

    武松听他说的深情,长枪一抖,瞬间笔直,方金枝吓了一跳,但随后就又是欢喜,又是害喜的道:“老爷,你好坏!”

    “我怎么一个坏法了?”武松咬着她的耳坠,吮吸了几下,“要不,我们还照着那晚再来一遍?”那晚实在是销魂,武松不由yin荡的加了一句。

    “不,人家还是今天的。”方金枝羞羞哒哒的拉着武松,要武松再来一次。

    武松想不到此女这么强悍,刚刚po瓜,竟然就索求起来,心中大喜,这一么一会,一句再次被挑逗的不行了。

    这一次武松倒不急了,慢慢调节了一些情趣,上马大战了十几个回合,下马让方金枝骑了,又大战了若干回合,武松趁着方金枝对这个还不是很了解,就多传授了几个姿势。

    当夜,武松房间声音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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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3五百年人参

    更新时间:2012-10-17

    武松新婚燕尔,每日里与方金枝厮混。

    本来方腊还对武松闹出的绯闻甚是不放心,后来见武松对方金枝甚好,也感到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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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寨在武松大婚后,又恢复了往日的轨道,该练兵的练兵,该无所事事的无所事事。

    这日,朱武要培训各大头领,这样的事情已经做了好几期了,只是武松一直没有时间,也就没有来过,此时正是新婚,无所事事,听说朱武要讲课,也虚心的前来听讲。

    那朱武果然有几分能耐,这一节,讲的正是历代有名的战役,武松听他分析的头头是道,感到受益匪浅。

    听了半响,忽然想起岳飞的事情来,这几天只是和方金枝厮混,倒是把这件事忘了,事情已经耽误不的,若是岳飞先一步被官兵招募了去,自己再使什么手段,都不会把其整上山来。

    朱武在台上唇沫横飞的讲课,武松却在台下苦思怎么把岳飞整上山来。

    从他对史料的了解来看,岳飞是个极为孝顺的人,而岳母又是一个极为顽固爱国的人,想要说动岳飞让你上山造反,岳母不鼓动岳飞去报官才怪。

    若是自己把其强行压上山,其肯定会声怨恨之气,不要说尽力给自己出谋划策,攻城略地,不在自己背后捣鼓事情就不错了。

    若是用美女去勾引,对历史有所了解的武松还是否定,却不说在古代像岳飞这样的英雄是把美女放在眼中的主么?就是美女也找不到啊,先前倒是有个,怎么不知怎么逃跑了?害的自己白扔了几两银子。

    武松正在台下苦思,愁眉惨雾的,正在想办法,那时迁却不知不觉来到了武松身边,见武松一副有难题的样子,就悄声问道:“大头领可是有什么难事?不妨说出来一起参详参详。”

    武松憋了他一眼,心道:“我就先考考你!”口中却把岳飞这个难题说了,他没有明说是岳飞,只是说有一个人,自己不能用强,但又引诱不得,想要让你上山,却不知有什么办法可使?

    时迁听了半响不语,一时间他也想不出好办法,不免又是苦思冥想。

    武松有些无奈,知道自己对岳飞实在是期望甚高,可以说自己能不能争霸的天下,有一大半倒是和岳飞有关,若是没有岳飞,自己将艰难无比,能不能成功,还要另说。

    想了一刻也没有头绪,正值朱武讲课完毕,众人见武松坐在堂下听课,甚是奇怪,打了招呼纷纷散去。

    朱武来到武松面前,见武松一副心思不属的样子,问了情况,不由说道:“若是有什么法子让官府威逼的他走投无路,再犯上一点事情,在最危难的时候,我们出身相救,不怕他不感激我们,上山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武松忽然大悟,一拍大腿道:“还是朱兄弟说的有道理,你这么一说,我心中忽然明郎起来。朱兄弟不亏是我们山寨军事院校的老师。”

    武松大力恭维,朱武忙连成不敢,两人客气几句,武松起身告辞。

    经过朱武的这一下点拨,武松需要静下心来合计合计。

    有些思路,计划很快就谋划好了,找来时迁问了一下,时迁对自己手艺甚是自信,忙答应下来,武松恐怕自己的计划有失,又怕方腊等人在山上惹出什么事情来,就喊来邓元觉,石宝,司行方,历天润说了自己的计划,众人在山上无所事事,现在听说武松要出山,心中都极为兴奋。

    武松安排下了这个,却见山坡上已经草木青青,已经到了暮春时节,武松吃了一惊想不到时间过的这么快,知道今年夏天正是有梁中书的生辰纲,此时就要快被青面兽杨志押送了,但现在天气刚刚转暖,也不知道杨志等人什么时间出城。

    武松对生辰纲窥视已久,就想自己等人劫了,又在脑海中想了几遍自己的计划,感到没有什么纰漏,这才唤过一个小兵,让杨春过来一趟。

    那杨春也很是纳闷,前一段时间武松听说了岳飞的事情,高兴的屁颠屁颠,怎么这么长时间又忘了,听说武松唤他,急忙过来,武松将其拉过一旁,问道:“杨兄弟,你可有什么机灵得力的人手,现在要办一件事。”

    杨春还以为他说的是岳飞这件事,忙道:“有,你要几个?”

    武松就对杨春道:“我知道一件秘闻,只是知道大概时间,具体却不清楚,需要人手去查看一番。”

    杨春道:“请大头领明示?”

    武松神神秘秘道:“北京大名府有一个刺配军官,换做杨志的,面上有一大块青胎记,腮边还有一捏黄毛,换做青面兽,此人有一口宝刀,我想谋夺了来,知道他今年夏天要从大名府出发去东京,需要确切的消息,一定要在对方刚出城的时候报告给我,我有大用,你能做到么?”

    武松还是没有把真话说出来,若是说了真话,保不定有人压不住功利之心,向梁中书报告,一切都要化为乌有,还有隐瞒一些好。

    杨春听了原来是这样的事情,忙连口应承,说自己派四个得力的情报人员现在出发去大名府城门处,昼夜监视武松说的哪一个人。

    武松这才满意,但还有有所不放心,有叮嘱了几句,说道:“这几日,我就要去会一会那个岳飞,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准备一下和我启程吧!”

    杨春应了,武松这才觉得自己穿越以来仗着一点浅薄的知识,还能混下去,心中得意,不由哼唱了几句。

    武松准备要去汤阴县整治岳飞,想到以后多日边不曾享受到方金枝的温柔,每日夜间,就多多运动了几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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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武松和众人约定的日子一到,众人辞别了山寨诸人,骑马下山,沿着管道向汤阴县而来。

    岳飞家是相州汤阴县永和乡程岗村,永和乡有一个大地主程有才,一个乡镇大部分的土地都是此人的,为人极为刻薄,人称程瓜才,意思是说就是一块瓜皮也要刮上一刮。

    这一日,程有才,不,是程瓜才,照例去自己的密室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藏宝,经过几代人的努力,程大地主的密室藏的都是一些珍稀罕见的器物,当中有一根五百年的人参,最为珍贵,是程瓜才对乡里的一个参商威逼利诱而得。

    每日,他都要去闻一闻那人参的香味,据说,此人参已经是快要成精的了,只是不幸被人采了。

    说来也怪,程瓜才就这么每日闻上一闻,当真效果出奇的好,已经很久不在生病了,原本每逢春秋之变的时候,都要或多或少的得上一些风寒,这一年来,却不曾有过。

    程瓜才趁着早上身体正需要营养的时刻,打开密室,只见密室有三尺见方,顿满了金砖,恐怕有几百块的样子,密室内还有一个暗格,程瓜才打开暗格,取出一个锦盒,手上不由一轻,感觉有些不妙。

    他天天接触此物,早已经是把此物的特性记得清楚,此时盒子如此之轻,岂不是有了蹊跷,程瓜才打开盒子一看,果然如此,盒子空空如野,什么也没有了。

    心中气急,连喷三口鲜血,晕倒在地,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自己的大被床上了。

    只见床边跪着三个儿子,都用很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程瓜才心中又是大怒,想不到这些儿子都巴不得自己快死呢,强压下了怒气,对大儿子,程德道:“小德,你先把密室内的硬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