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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新传-第30部分

    的也差不多,至于安全传递这一块,也分好几个步骤,其中一个就是密码,还有一个就是渠道。”

    燕青疑惑的看着武松,不知道他口中说的‘密码’是什么东西,问道:“你说的是?”

    武松这一次倒也显摆一把了,说道:“密码说白了就是只有内部人能看懂,外人即使截获了我们的消息,他也看不明白。比如说我们都看不懂西夏文,假如别人传递消息,被我们截获,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懂了。”燕青说道。

    “我现在有两种办法,其一,就是你学习一种谁也不认识的文字,其二,就是用密码。”武松说道。

    “这两个不是一样么?”燕青疑惑的问道。

    “不,第一中,迟早会有人认出来,其二,就是除非把我们两个抓住,谁都看不懂是什么?看起来就是一团糟,就像在天上丢了一颗星星,谁也不知道那一颗是我们丢上去了,看起来都差不多,其实,都不一样。”武松说道。

    005攻的漂亮,反击更漂亮

    更新时间:2012-11-06

    “哦,我懂了。”燕青一副大喜的样子。

    “现在大宋卖的最好的是哪一本书?字也最全的?容易携带的。”武松想把后世《潜伏》的本事搬过来用用。

    燕青是江湖上混的,字倒是识得几个,让他回答这样的高难度问题,倒是有些难为他了,他也不隐瞒,直接道:“这个小的倒是不知。”

    “好吧,你从现在开始就接手,需要什么人了?物了?尽管说,我一一满足,现在主要把精力放在关内的各个城池的军事上面,资料也尽量详细,能在西夏安排的,也在西夏安排一些内线,不过,这个不着急,有余力就去做,没余力就算了,等以后了。”

    “一般市民们都知道的资料,就用一般书信传递,特别机密的,你看用什么方式传递好,和我说一声,我就一一照办。”武松思虑良久,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和燕青说的也差不多了,也该让燕青走了。

    燕青也知道他的意思,知道该告辞了,恭敬一礼,道:“主人,没什么事的话,小的就先告退了?”

    “对了,以后你也是山寨的一员头领,就不要叫我主人。”武松想起燕青的身份说道。

    燕青大喜,忙答应了一声,这才告辞。

    武松想起老家的武植,现在自己也有些本钱了,手中也有些资本了,就想把武植接上山来,毕竟他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哥哥,找到朱武让他安排了一番。

    这才没事。

    朱武听说是要接大头领的哥哥,心中把这件事当成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武松前脚刚走,后脚就出来安排人手去山东清河县接武植。

    武松闲来无事,就练练武,和方金枝调笑一番,要么就是去讲武堂讲一些现代的军事知识,把开过元首的那一套东西拿出来,反复地讲了又讲,没事的时候也讲一些后世国外的风土人情。

    朱武承办的讲武堂果然越来越壮大,现在军中都以能进讲武堂为荣,要知道,那可是各大头领集体智慧的结晶。军队的素质也提高了好几层。

    考虑到古代军中的将官吃空额的现象比较严重,虽然说现代的军队管理模式难以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武松还是有些不放心,有关军队的制度,定的也很是严格,武松与朱武商量过后,又重新修订了军队的各项制度,对于一些吃空额,危害民间的军队长官,已经查实,直接砍头。

    没有几天,武松是上天星君的事情也传了出来,武松明显的感觉到各大头领的变化,对于小兵来说更是明显,见到武松恭恭敬敬,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武松感到一阵满意,心道:“在古代还是封建迷信比较好,一经传出,闻着景从啊!”

    却说,就这样的日子过了有四五天,这日早上,武松等人正在广场上练武,却听见邓元觉一声大吼:“好贼子,你竟然敢偷袭我?”

    广场上的众人都看了过去,武松心道:“不好!”手提长枪就向邓元觉的身边跑出。

    还不曾到了跟前,就听见钢铁相击只剩不绝于耳,鲁智深的声音也传了出来:“谁偷袭你了?我正在练武,挨你鸟事?”

    两人冰冰邦邦一阵互击,两人功夫相若,倒也打的不分胜负。

    周围的观看众人本来想要上前劝劝架,这时见两人武艺都很高强,加上两人旗鼓相当,也绝了劝架的心思,在一旁观看起来。

    武松有些远,来到地方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了一群人,人群忽然爆发一声:“好,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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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急忙挤了进去,只见鲁智深展开疯魔杖法,状若癫狂,杖风呼呼,一杖紧似一杖,一杖赶着一杖,只是从上到下砸下,邓元觉不敢硬接,只是展开小巧功夫绕着人群转圈。

    原来,两人的矛盾已经不是一日,这天早上,鲁智深不管不顾的在练功夫,两人离得比较近,鲁智深心思较为灵通一些,一杖忽然击在一块石头上,那石头崩裂,有一块小的溅到了邓元觉的脸上。

    邓元觉以为他故意调戏,就和鲁智深打了起来,鲁智深正中下怀,两人互相殴打,周围的人就围观了上来。

    刚刚动手,两人都大吃一惊,那日两人在大名府都见到了对方的武艺,两人都是心高气傲的人物,以为对方不如自己,现在这一动手,才发现,对方的武艺远远的超出了自己的估计。

    鲁智深见周围的人多,激发了他的性子,就想早点结束战斗,打了久了即使自己获胜,也没有什么光彩,这才施展疯魔杖法。

    邓元觉见了,觉得不妙,此时也不是逞能的时候,就绕圈而走。

    走了几圈,觉得不对,自己并不是打不过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也不能丢这个人不是?

    他比较式个粗人,和鲁智深一比,就显得有些反应慢了。

    邓元觉大吼一声:“汰!”反身向鲁智深冲去,他也有类似疯魔杖法的杖法,一上来就出手,两人都是气势如虹。

    鲁智深的杖头刚刚到了半空,邓元觉就迎了上来,两根禅杖在空中相遇,发出碰的一声大响,两人势均力敌,鲁智深后退一步,身子晃了晃,毕竟他是习惯性爆发,比不得邓元觉是有备而来。

    邓元觉却是后退了一步。

    鲁智深怒目圆睁,叫道:“再来!”

    “谁怕了你?”邓元觉也是大怒。

    两人再次同时出手,现在已经比的不是杖法,而是力气。

    两人再次互击一记,同时都后退了一步。

    鲁智深心中暗暗吃惊,自己有倒拔垂柳的力气,竟然没有打过这个和尚?

    邓元觉心中的吃惊不下于他,心道:“自己纵横江南无敌手,想不到随便来一个和尚就差一点把自己收拾了,力气似乎更是隐隐在自己之上。”

    毕竟鲁智深追着他打了好几圈,现在与他互打,还能战个平手?

    两人虽然面上暗暗惊讶,手上却没有一丝的手软,一记比一记狠,一记比一记猛。

    旁观众人都看的心驰神摇,这一天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早上。

    两人互击了三十多几记,渐渐的力气也有些不佳,鲁智深道:“和尚,你的力气不小么?”

    邓元觉冷冷的道:“你的杖法也不错。”

    “我知道你还有后手,你怎么不拿出来?”鲁智深似乎看透了邓元觉。

    “你还有后力,现在怎么软了?”邓元觉也毫不示弱,针锋相对。

    “谁说我软了?你再看。”说话间,鲁智深呼的一杖就砸了下来,这一杖比刚才犹有过之,果然并没有若上半分。

    邓元觉的禅杖忽然跳起,在鲁智深的杖上一搭,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就像情哥哥温柔的抚摸情妹的背脊,两杖虽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去势却极为迅速,沿着鲁智深的禅杖迅速地刺向他的手腕。

    这一招颇为巧妙,若是用力重了难免反弹,若是用力轻了,又会被对方的禅杖震飞,而邓元觉就是用的恰到好处,一丝也不多,一丝也不少。

    要说,两人的性子有些不同,鲁智深细心一些,邓元觉纯粹就是一个粗人,鲁智深应该学是精妙的杖法,邓元觉更应该学习一些威猛的。

    可惜,两人刚好相反。

    旁观众人对邓元觉齐齐喝了一声采,大声叫好,都说这一杖实在用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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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也惊叹鲁智深的力气,怎么就似用不完?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是这种样子。

    鲁智深也大叫一声:“好!”对方这一招却是精妙,不得不佩服。

    只见他双手用力地前推还按了一下,双手脱离了禅杖,那禅杖本来被鲁智深用力砸下,一头落下,另外一头就要翘起,只是平常的时候,人们都是双手抓着,现在被他这么一推一按,那禅杖虽然脱离了他的双手,势头缓了一下,方位却没有一丝的变化,还是砸向了邓元觉。

    若是刚才是一头砸下的话,现在就是一根禅杖砸下。

    邓元觉想不到鲁智深变招如此之快,但既然鲁智深武器脱手,正是自己的好机会,他手上的力道加了几分,禅杖头的月牙齿就削向了鲁智深的胳膊。

    他和鲁智深有矛盾,但对方毕竟是山寨的一个头领,自己若是刺向他的头颈,不小心杀死了鲁智深,也说不过去。

    鲁智深弯腰躬身,上前一步,重新抓住禅杖,加了一些力道,再次砸下。

    众人以为鲁智深只有丢下禅杖认输了事,想不到鲁智深还有这等诡异的招数,不但接住了刚开始的一招,而且还使得对方现在已经陷入了僵局,没有一丝反击的机会。

    都齐齐为鲁智深喝了一采。

    邓元觉也是一呆,满以为自己这一次肯定能重伤对方,想不到对方就在扔下禅杖的时候,已经留下了后手。

    现在他的禅杖在外,已经收不回来,已经成了多余之物,邓元觉毫不犹豫,手一抖,一送,禅杖脱手飞去,高大的身子一闪,跨前一步,向鲁智深的怀里面冲来。

    刚才鲁智深砸的是他的肩头,很容易就能躲开,他也没有下杀手,现在想不到邓元觉变招这么快速,鲁智深毫不犹豫,后腿踢向他。

    鲁智深毕竟是苍黄出招,邓元觉看的真切,等他腿抬了起来,旁边一闪,在他的脚后跟上向上踢了一脚。

    鲁智深把握不住力道,摔倒在地上,摔倒的时候还不忘用头撞向邓元觉的腰。

    邓元觉急于抓住禅杖,并没有防备到这一招,加上他冲向鲁智深的后面,鲁智深撞在他的腰上,扑的一下,也摔倒在地上。

    鲁智深放开手中的禅杖,忽然抱住了邓元觉的双腿,邓元觉双臂前伸,却是差一点够到自己的禅杖。

    鲁智深见此,更加用尽力气抓住,邓元觉无奈只好上本身回过来,双手插住鲁智深的喉咙,鲁智深呼吸不畅,松开他的双腿,也插住了邓元觉的脖子。

    两人互相插住对方的脖子,在地上翻翻滚滚,一会鲁智深在上面,一会邓元觉在上面。

    打架打到这个份上,众人都觉得两人厉害无比……一招下来就翻滚在地!

    众人看的都是心神皆醉。

    特别是刚才两人招数变幻莫测,当真是令人防不胜防,两人都是在死局重开辟了一盘活棋,不但能脱离险地,还能反败为胜。

    攻的漂亮,反击的也漂亮!

    武松也是看的目瞪口呆,实在想不到两人都有这么诡异的招数,自己更是想也想不到!

    006两个酒肉和尚

    更新时间:2012-11-06

    鲁智深、邓元觉两人互相拉扯,在地上翻滚了几圈,两人双腿也不闲着,你压着我的腿,我憋着你的腿,最后谁也动弹不得,互相对望了两眼,两人同时哈哈大笑,各自放开手来。

    把想要上前拉架的武松吓了一跳,还有一些莫名其妙,只听鲁智深笑道:“师兄功夫若然不差,实在应为当时高手之一!”

    “师兄也不差,早就听说师兄在东京大相国是倒拔垂柳,气力天下无对,想不到的是,你的功夫更加了得啊!”邓元觉一直认为鲁智深是一个没有头脑的武夫,经过一战,这才发现自己是多么错误。

    两人携手站起,你捧对方一句,我赞你一句,并互道仰慕,与刚才大战的情形有天地之差,旁观众人都看的目瞪口呆,想不到还有这样的结局。

    武松却是大喜,两人能够和好最好,不但省的自己前去劝架,加强了山寨的内部团结,更加强了南北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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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智深、邓元觉都不是拘泥俗礼的人,当下续了年岁,却是邓元觉大了三岁,鲁智深却忙对他喊道:“师兄,今日能和师兄比试一番,实在是人生快事,中午我请师兄去我那里喝酒,我这里还有一葫芦南京二锅头。”(北宋时,南京是指北京,南京那时叫应天府)

    邓元觉大喜,道:“早就想喝北方的好酒,只是一直不得其变,师弟那里有,正好带了过来,我的房间内还有半条狗肉,若是不嫌弃,我们吃着狗肉,喝着二锅头,谈禅论佛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鲁智深刚刚上山,房间还没有建好,听邓元觉这样说,大喜,道:“那我就打扰了!”

    两人把臂言欢,把众人一概忽视,众人再次吃了一惊,这两个和尚不但奇怪,更加匪夷所思的是,都不受清规戒律,喜欢酒肉。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两人大笑两声,相携而去。

    武松看的是目眩神异,心道:“这才是男儿的气概!”

    鲁智深、邓元觉在华山大笑,而东京城的蔡京却哭了……苦着脸。

    蔡京得到女婿梁中书的回报,大怒,趁着早班未散,出班奏道:“秉皇上,今华山贼寇日益嚣张,侵州夺县,所到之处,席卷一空,马蚤扰地方日重,加上华山山下就是我大宋向西的必经之路,是我大宋的西去的命脉所在,臣以为应该早日铲除,为国家除害!”

    微宗皇帝眉头一皱,有些不耐,只从他上位以来,他前二十年世道还有些平静,他也能寻花问柳,闲的的时候微私一番,做一些诗词,画一些画,逛一些花园什么的,也能与美女调戏一番。

    这几年,国家事情繁多,不是要与金国攻打辽国,就是哪一处地方发生灾害,还有就是各处盗贼风起,况且现在自己的奇石园就要修成,实在不想折腾,但自己干的就是这么一份工作,也没有人可以替代。

    当下说道:“准卿所奏,可有什么合适人选?”

    “童监军正好赋闲在家,愿意为皇上分忧!”蔡京躬身答道。

    忽然内有开封府禁军统领冷刚出来奏道:“晾那华山贼寇也没有多少人,童监军向来都是指挥千军万马的,怎么能去剿一些山贼,臣推荐一人,正好可以任用。”

    “爱卿说的是谁?”微宗皇帝也觉得童贯去剿灭山贼有些大炮打苍蝇。

    “臣举荐军中高衙内,此人文武双全,带兵有方,此时赋闲在家,正好前去立功!”冷刚说道,他是高俅手下的走狗,高俅听见蔡京要剿灭华山贼寇,就对冷刚使了一个眼色。

    那是他的侄儿,到有些不便出面推荐。

    微宗点头答应:“准奏!”

    他这一答应,生生把蔡京到口边的话堵了回去,蔡京心中暗恨!

    但他是文官,高俅是武职,况且高俅是微宗驾前的红人,原以为,这么一件小事,别人也不会和自己抢,想不到高俅横插一杠子,扭头了看了高俅一眼,却见高俅微闭双目,对周围一切都不闻不问。

    散朝以后,高俅落后一步,等蔡京出来,这才使了一礼,道:“蔡大人要原谅则个,我那侄儿实在不争气,为了一个女人消瘦的不成样子,当叔叔难免要尽尽心,就想让他外出散散心,正好也把这件事办了,这不是挺好的么?”

    蔡京冷哼一声,不加理睬。

    高俅紧追两步,我这里还有两件唐初的真迹,回头送上府去,就当是小弟赔罪了。

    蔡京这才缓了脸色,说道:“哦,唐初的真迹,谁的?”

    “是李元吉写给李渊的密信!是历史的重大疑点啊!”高俅说道。

    蔡京心中震惊,但脸上却淡淡的道:“就这样吧!”

    说完,也不等高俅回答,自己先去了。

    高俅暗骂,但也无可奈何,他是一个武职,蔡京是文职,武职在大宋时期是很吃亏的,地位低下,不胜文职。

    高俅回到家中把自己收藏的密信用一张宣纸包了,命家中的主管送去蔡府不提,他来到偏院,这里正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