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武松新传 > 武松新传-第40部分

武松新传-第40部分

    富安这才清醒过来,感情自己拍马屁拍在马腿上了。

    “大人,昨晚说的今天出征不知道还作数不?”王焕也不发怒,只是问高衙内这是怎么回事,声音中没有怒气,但也没有丝毫感情,很是清冷。

    让大热天难得高衙内机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

    “这个自然算数,只是富安这个奴才耽误了大事。”高衙内赶紧赔笑道,他还指望他们出力那人呢,也不能得罪过甚,“富安,你给我滚过来。”

    富安连滚带爬的滚在高衙内脚边,大哭道:“老爷,小的冤枉啊,小的见衙内身体疲累,这才自作主张让衙内多睡了片刻,衙内……”

    “给我拖出去打,让他张张记性。”高衙内佯装怒道。

    带来的护卫走过来架住富安就走,富安边哭边道:“老爷,小的冤枉啊……冤枉……”

    王焕、韩存保脸色这才好看一点,但他们两个心中已经对富安起了杀心,自然不会因为这一点而对高衙内感激。

    “呵呵,不好意思,让两位将军久等了!”高衙内笑呵呵的道,浑然不在意。

    “末将不敢。”王焕、韩存保两人同时道。

    “那我们就启程如何?”高衙内似商量的语气说道,虽然话语是商量的,但语气却不容拒绝!

    王焕、韩存保再次对望一眼,同时答应。

    五千人马早已经准备完毕,高衙内登上点将台,看着台下黑压压一片的人头,没有一点怯场,大声道:“朝廷派我过来剿匪,我这人一身病疼,全靠各位奋力杀贼,剿匪成功,功劳自然是大家的,和我没有丝毫干系,因为我病着,自然不能出力。”

    “当然,若有想在队伍中混的,我是发现一个斩一个,绝没有二话!好了,就说这么多,希望各位多多努力!”

    “韩存保。”高衙内一声大喝。

    韩存保走出人群,对高衙内一礼,说道:“大人?”

    “你带领一千人马作为先锋,前去探路,遇坑填坑,遇水搭桥,不得怠慢!”高衙内吩咐道,他一直看不惯韩存保那一张冷冰冰的脸,这一次自然不给他好脸色看!

    韩存保心中有怒气,但也不敢说出来,自己堂堂一节度使竟然到了做先锋的份上,说出去都没人信!

    “属下省的。”韩存保应了,心中只是感叹命运不公。

    “王焕。”高衙内看着王焕喊道,末了还对他笑了笑。

    王焕装作没有看见,走出应道:“末将在。”

    “你带领四千人马保护中军。”高衙内没有敢说是保护自己,说成了中军,他作为主帅,自然是在中军帐内。

    “属下遵命!”王焕也应了下来。

    当下,韩存保点起一千人马告别高衙内等人向华阴县城进发,一路也没有遇到什么可疑事情,路上鲜见行人。

    在他刚出动大军的时候,一匹马从斜刺里走了出去,直奔华阴。

    而高衙内等吃过了午饭,这才启程,王焕把高衙内拥护在大军正中,高衙内还是坐在马车之内,车外是他家中带来的二百护卫,可以说是层层保护,没有一丝的危险。

    却说,渭州离华阴也不过百十里路程,韩存保中午时分已经走了一半,正好有一座小山,韩存保见了吩咐道:“天气炎热,停军休息一刻,埋锅造饭。”

    吃过午饭继续前行,过了一刻山口,只见前面一座城池,心中有些欣喜,正要让士兵加快速度,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喊啥之声,中间夹杂着马蹄声响。

    “杀……”一队士兵齐声大吼。

    (求票,求一切…………)

    外篇 ,不得不发,明天继续补

    yuedu_text_c();

    更新时间:2012-11-16

    第十四章四错臣服

    下午上课前,同学们都在切切私语,李锋,高龙龙等人更是不断的向付西哲乱瞄,一见付西哲看过来,就惊慌失措的转过头去,装成没事人一样。

    叮铃铃。

    上课铃响了,教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教课的那个老头带着一副眼镜,大步走到讲台上,在教师内看了几圈,最后目光定定的看着付西哲,看了一会,见付西哲眼中没有一丝的波澜,有些深不见底,更有些纯真。

    老师姓李,叫李文学,有些古板,还有些色色的,特别是对那些留级二三年,已经开始发育的女孩子们,目光总是在他们身上穿梭。学生们基本都不喜欢他,当然也包括付西哲,大家给他起了外号叫“李老头”。

    李老头轻咳一声道:“四错家昨夜着火了,四错和他妈妈差一点被烧死,可能是四错调皮,玩火不小心,出了问题。”最后一排有个学生外号叫石头,嘀咕一句:“就是玩火,也不会在半夜玩啊?”李老头耳朵尖,早已经听见,很是愤怒,竟然敢挑战自己的权威,大吼一声:“石头,你说什么呢?站起来。”他在猛然间却忘记了石头的名字。付西哲原本打算问一下老天爷的事情的,见刘雪锋打断,只得咽到肚子里。

    教室的学生都吓了一跳,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石头,石头姓刘,叫刘雪锋,因为平时敢于和老师顶嘴,而且总是坚定自己的注意,谁也改变不过来,有一个老师说他像石头一样,后来传了开来,大家都叫他石头,老师有时也叫他石头。

    刘雪锋做在位置上看都不看李老头一眼,爬在桌子上看书。李老头怒极,见刘雪锋不搭理自己,学生们都在偷偷的笑,把课本在胳膊下面一夹,大步向刘雪锋走去,走到跟前,抓起胳膊下的课本向刘雪锋的头上拍去,刘雪锋毫无知觉,被大力拍了一下,道:“叫你呢?怎么不站起来?”刘雪锋被大力拍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听见李老头这样说,抬头愤怒的看着他,道:“老师,你什么时候叫过我?”李老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没有叫他的名字。但他很快反应过来道:“你刚才在下面嘀嘀咕咕什么呢?站起来。”

    刘雪锋站了起来,不语,他不想和李老头僵持下去,再多挨几下,这是以前的经验啊!

    李老头见他老实了,就不在整治他,走上讲台,开始讲课,快下课的时候,李老头道:“大家早上都背了课文,现在谁会背?举一下手。”教室内的同学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动弹,只有瓜瓜几人举起了手,同学们心中都在暗骂:“早上背会了,下午才来提问,早忘了,真阴险。”

    李老头见就几个人,有些不满意,对付西哲道:“西哲,你来背一下,让大家听听,大家都把课本合上。”教室内传来噼里啪啦的合书声,付西哲见没声音了,这才开始,他把今早背课文的经历默想了一下,脑中很是清晰的出现了课文,他从第一段开始,一直顺利的把他背完。李老头嘉许的点点头,对班上的同学们道:“你们要向西哲学习,多多用功,将来好考上大学。”

    这时下课铃响了,李老头道:“好了,下课吧!”刘雪锋却在座位上站了一节课。

    付西哲心里有个疑问,那就是老天的问题,他不知道老天到底存在不,他母亲显然是不知道了,他只能把这个疑问问老师了。

    见李老头的身影在办公室的门口隐没,付西哲快步走了过去,走近李老头的办公室,总体看起来还算整洁,付西哲诺诺的问道:“老师,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因为付西哲在班上总是第一,有的时候在全乡的成绩里也是前几名,学校的老师们对他都很是客气。李老头诧异道:“怎么问这个问题?”付西哲道:“我就是想知道。”李老头没有犹豫,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答案:“什么老天爷的?那是迷信,封建。天就是一团大空气,什么也不是,前些年,苏联还有人坐火箭上过天呢。”

    付西哲好奇道:“上过天,他死了没有。”李老头没好气道:“怎么会死,现在还活着呢,比我们活的都好。”付西哲对李老头道声谢,退了出来,一路沉思道:“原来真没有什么老天。凡事还是要靠自己啊,谁也靠不上,谁也不能给你主持正义。”

    他却不知道,经过这一番事情,他的思想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从以前的消极对待,到现在积极争取。在这一点上,他在以后的道路上吃了很大的苦难,出头的椽子先烂,枪打出头鸟。

    从李老头的办公室出来,付西哲从没有感觉现在这样轻松,也从没有感到肩膀上的压力,以后就要靠自己了,不能靠妈妈,也不能靠警察,更不能靠老天。

    他昂首挺胸,顾盼生姿,很是神气活现。

    没过几天,木四错很狼狈的来到了学校,只见他半边头发被火烧了,低眉垂首的,没有精神,对任何人也不理睬,只是坐在位置上默默的发呆,似乎这次大火时间对他打击不小,在自然的力量面前,他是那么的弱小和无助。

    那夜,他和他母亲正在房间睡觉,他白天疯玩惯了,晚上总是睡的给死猪似的,康珠却好一点,这些年,晚上怕出现什么意外,总是不敢睡踏实,久而久之形成了习惯,康珠半夜听见呜呜的风声,后来感觉到不对,听到噼里啪啦的着火声,连忙到四错的房间叫醒他,母子两人刚出房门,一阵大风刮来,把四错的头发着了半边,当时把四错吓了个半死。

    母子两人赶紧叫醒邻居,一同来救火,可是那时火势已成,已经救不过来,母子两人,加上邻居的帮忙把家里的重要财产东西都搬了出来,一场大火过后,四错家,剩下几间土坯房被熏的乌七八黑的,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剩下,那一晚,康珠搂住四错哭了一晚,十一年的积蓄大部分都毁于一旦,怎不令他痛心?

    好在几间房子还在,暂时还有地方住,不会露天住宿。四错也不去学校了,就在家帮康珠整理屋子。好在粮仓是砖铸的,没有在大火中烧毁,家具衣服什么的,可以慢慢的添加。

    这日,上午下课,付西哲见四错一人向厕所走去,连忙跟了上去,进来见四错正在撒尿,付西哲在他耳边狠声道:“那场大火怎么不把你烧死?真是可惜,你小心点。”四错身子一抖,一股热尿就撒在了裤子上。付西哲的声音很小,傍边的的几人都没有听见,他嘿嘿一声冷笑也不撒尿,走了出去。

    四错一泡尿断断续续撒完,心中思潮起伏,他还以为那场大火是无意中引发的,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付西哲了,想到他要杀死自己,心头就不由的一跳一跳,随后的几节课,四错也没有怎么听进去,总是偷偷的看几眼付西哲,见他很是专心的在听课,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在看他,慢慢的就把心思放了下来。

    放学后,四错一口气跑到家里,把付西哲对自己说的话,给康珠说了一遍,康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不相信这孩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经过康珠再三的追问,四错才把前几天自己把付西哲打了一顿说了出来,康珠又气又急,想不到自己的儿子这么霸道。

    狠狠的把四错打了几下,决定下午去买个新文具盒给付西哲送去,毕竟这是自己孩子做的不对。

    当康珠把新的文具盒送到李秀英家的时候,李秀英死活不收,说自己儿子哲哲都没有说是四错打他的,自己不能收,怎么说那也孩子之间的打闹,过后还会在一起玩呢。康珠走的时候还是把这个文具盒偷偷放在了李秀英家的窗台上。

    吃晚饭的时候,付西哲经过窗台发现了这个新文具盒,还以为是李秀英给他新买的呢,就放进了自己的书包。

    yuedu_text_c();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就把这个新文具盒拿了出来,四错看见这个文具盒,眼珠子都能瞪爆出来,那不是昨天他母亲刚买的那个么?他心里暗暗恼怒,下课后和李锋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一切没有异样,放学后,付西哲按时向家里走去,这时,李锋吊儿郎当的赶了上来,拉住付西哲的手臂道:“付西哲,听说,你刚买了个文具盒,让我看看好不?我也想买一个。”付西哲笔直的站着,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臂,扭头冷冷的看着他,没有一丝的惊慌,没有一丝的害怕。

    付西哲慢慢把自己书包的新文具盒掏了出来,这时,四错领着其他几个人都围了过来,李锋接过文具盒,爱不释手的抚摸了几下,递给了四错,四错看也不看,就塞进了自己的书包。

    外篇 ,啥也不说了,你们打我脸吧

    更新时间:2012-11-17

    第十五章骨里侠气

    其他几人见四错都已经臣服了,那里还不明白,这时都纷纷表示愿意听从西哲的安排,愿意和西哲同生共死。付西哲另外一个嘴角慢慢的淀开了笑容,这是开心的笑,对众人道:“好,既然这样,大家都先回去吧,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要说出去。好了都散了吧。”他手指疼的厉害,有些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四错诺诺道:“西哲,你的手指……”他想把西哲先送到诊所包扎一下。付西哲摇摇头,道:“没事,你们都回去吧!”四错把那个文具盒从书包中取出来重新放进付西哲的书包,想了想,又把自己上次做的一弹弓也放了进去,算是自己这次不对,送他的礼物。

    众人纷纷上前,李锋把自己的一个削铅笔刀送了出来,龙龙送的是一支带橡皮的铅笔,国强送的是一把精致的小刀,其他几人有送作业本的,有送橡皮的,乱七八糟的,付西哲一时间也分辨不出什么,想要不收,众人却发一声喊,一起跑了个没影。

    见众人走远,付西哲疼的左臂的都没有了感觉,强忍了这么半天,血慢慢的止住了,上面结了个血茧,血茧有些薄弱,付西哲见那片指甲还连在手指上,右手猛的一拽,撕心裂肺般的疼了起来,好像左右在油锅中滚了几滚,又被刀在上面刮来刮去。

    俗话说,十指连心,何况是手指尖神经末梢呢,那种疼感来的更加接近心灵,更加直接。

    鲜血再一次流了下来,付西哲连忙抓起一把尘土撒了上去,尘土混合着血液,变的稠了一些,慢慢的阻住了血液的往外流动,最后结成了一个血茧。

    付西哲慢慢动了动手臂,感觉有些酸软无力,回到家里,他母亲见了大惊,以为又是那个小子欺负他,付西哲嘴关极紧,只说自己在教师门那里被挤住了,别的也没有什么。

    李秀英不放心,带着他去诊所包扎了一下,这才完事。

    从此以后,村中的孩子们都统领在付西哲的名下,付西哲学习好,而且不霸道,待人实诚,很快孩子们都喜欢上了他,都真心实意的原意听他的话,虽然平时的时候,他也和大家一起玩,但总是融入不到他们那种玩乐的环境中,每次都是在一边的看着,有时候会忍不住笑笑,感觉到这是他最大的骄傲和满足。

    转眼间暑假到来了,由于付西哲成了村中的孩子王,孩子们都服他,学习上也用功,加上付西哲暗中的帮衬,成绩下来,都很是高兴,老师也惊讶的很,平时被别人欺负的付西哲,现在却成了学习标兵,班上总体成绩上了一个台阶,盘龙沟小学四年级被莲花镇教育中心评为最佳学校,老师们的奖金也都加贰佰,校长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在他的教育史上,又记上了一笔。

    暑假是孩子们最快乐,玩的最疯的一个假期。他们可以不听大人的话,偷偷的在小河沟中洗澡,可以去谁家的瓜地偷上几个西瓜,每个孩子都可以牵一头牛在山坡上唱山歌,比赛看谁的声音大,在山沟沟的回声最多,在夏夜可以去河沟抓几只青蛙在无人的地方吃一些烧焦的青娃腿,但是最多的时候还是一人拿一盏煤矿上的矿灯,找知了蛹,然后再经过清洗,在父母的帮助下,或炸,或炒。一晚上总能找一大碗,好的时候能找一大盆。

    暑假总是短暂的,转眼间已经开学了,进入了一个新的学期,上一年,因为付西哲的暗中帮助,留级的人好少,基本都顺利的升入了五年级。特别是四错,平时从没有好好学习过,这次加上付西哲的帮助才险险的过线。

    这日上午第一节课后,国强神神秘秘的拉住付西哲,对他道:“老大,我手下的一个小弟被人欺负了,被西庄的人打了一顿,你看咋办?”付西哲早就说过,在学校不能干些打人的事情,只能谈论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