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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事之地狱少女-第13部分

    或是发现了但是没有时间去理会。

    就这样僵持着,直到骨女替昏迷不醒的汉娜处理完伤口。亚洛斯淡淡地扫视了一眼汉娜,尔后不温不火地说,“骨女,跟我来一下。”直接无视依旧一身黑色燕尾服的克洛德。然后走了出去。

    眼前的状况是混乱的,夏尔头疼地看了一下屋内,也随之转身离开。

    亚洛斯没有回去小木屋内,而是快步地走出这个安全的范围。

    “小亚,外面不安全!”骨女紧锁眉头,提醒道。

    墨黑色的天空中闪过几道明晃晃的闪电,紧接着就是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闷雷声;这样的气氛是最糟糕的,就像是凶兆前的警示一样让人沉重得难以喘气。

    一滴,两滴,三滴……

    透明的雨珠开始落下,速度很快,下得密集,很快的,连趋势也愈加增快,增大。

    亚洛斯听不见骨女说的话,一味的向前走去。骨女无奈只得紧跟。

    雨很大,打在人脸上像是用鞭子抽过一般疼痛;亚洛斯的伤并没有好,这样在雨中走动显然是自杀式的行为;骨女很担心亚洛斯腰间的伤,而且这不远的距离让她很清楚的看到了亚洛斯腰间已经开始大量的出血。

    “亚洛斯!”通常,当骨女叫出全名的时候,就代表她生气了。然而,亚洛斯却没有因为这生气地呼喊停下脚步。

    骨女皱眉,跑上前去,一把拽住执着的少年,“停下来!”

    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亚洛斯低着头任由骨女抓着。枯白的发顺着雨水耷拉下来,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双目以及半边表情,亚洛斯沉默着。

    “跟我回去!”骨女拽着亚洛斯就要往回走,但是这时,亚洛斯甩开了对方的手。

    “为什么他没有死?”脸上一片阴暗,亚洛斯沉声问道。

    “……”骨女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抱歉,我并不是很清楚。”

    “那个时候……在玫瑰公馆里,伊丽莎白的房间中飘浮的黑影……就是他吧!”这是极为肯定的话语,亚洛斯淡淡地下了定论。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骨女蹙眉,反问。

    “呵呵……”抬头,那双诡异的眸子不知何时恢复了正常的琥珀色,可是骨女却深深地觉得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透着毒蛇一样的诡冷杀意。

    “既然伊丽莎白这么有本事让我‘重生’,也就一定有办法让那个男人‘重生’吧……”亚洛斯满脸的嘲讽。

    “你在说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骨女当然明白亚洛斯真正想要说的话,但是她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不信任伊丽莎白,她没有想到,亚洛斯居然会用这样的语气来质问她。

    “什么意思?你应该去问伊丽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做这些事情!“亚洛斯愤怒地吼出。打在身上的雨水略显冰冷,双眼也已经被繁乱地迷蒙住,此刻的亚洛斯已经被怒火吞灭,无法再去冷静的思考一切。

    “你不相信莉西?!“骨女也生气了,不难看出她微微眯起的美艳的红眸中有这两簇小火在燃烧着。

    “我忘了,你一定也有份!“亚洛斯冷笑着说出这一句话。

    琥珀色的眼眸中划过几缕金线,闪耀着的亲所未有的陌生,骨女被这眼神蛰到了。接下来的动作几乎是下意识——抬起手,一个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打蒙了亚洛斯。

    骨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极大地忍耐着某些情绪,“你最好给我回去,好好地冷静一下思考一下,为什么见到那个男人你会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还有,不清楚的事情不要妄下定论!莉西做过什么,想做什么,我想你不会不清楚……“红色的眸子中有微微的水光闪着,骨女淡淡地说完这些话,尔后冷漠地转身离去。

    雨势越来越猛烈,整个天地铺天盖地的都是雨水抽打大地的声响。亚洛斯保持着被打之后的模样站在原地,深深地沉默着。

    那一巴掌算不上是让他平静下来,却也是让自己暂时性地清醒了过来。亚洛斯不敢抬头,不敢看向骨女受伤的背影,出乎意料地,亚洛斯又狠狠地给了自己一拳!这一拳的力量不弱,嘴角稍微地渗出了血迹。双眸垂下,用手拭去碍眼的红色,亚洛斯在心里想到:该死的……他怎么可以不信伊丽莎白呢?怎么可以不信骨女呢?!

    紧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中快速地闪过几缕金线……

    第五十四章 好消息与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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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好消息与坏消息

    当亚洛斯只身一人慢慢地走回藏身之处的时候,夏尔和塞巴斯蒂安居然正撑着伞站在雨中,那架势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归来。

    亚洛斯只是面无表情地停在离夏尔不远的对面。双眼迷蒙着雨水,有些看不清眼前的少年;夏尔一个动作,塞巴斯蒂安会意地将手中的另一把伞撑开,为淋成落汤鸡的亚洛斯遮挡着。

    “我以为你会一走了之,骨女回来后似乎很生气的样子。”直视全身浸透的亚洛斯,夏尔漫不经心地说着。

    淡淡地看了一眼夏尔身后残破的小木屋建筑,亚洛斯默默地接过伞,垂下眸子,淡然地说:“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你放心!“他没有问夏尔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是认为有些事情问了也是白问。

    说着,朝前走着,与夏尔擦肩而过。

    “你……”夏尔回转过身子,再次叫住了亚洛斯。亚洛斯身上的戾气有点重,这让夏尔有点担心,,“你没事吧……“

    这一声问候让亚洛斯笑出了声,不过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我们之前的讨论没有得出结果,等下我会去找你……“

    夏尔默送亚洛斯离去,心里划过一丝丝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总感觉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显现,却怎么都抓不住。抬头望了一眼墨色的天空以及密布的雨水,夏尔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塞巴斯蒂安立即十分体贴走近,轻声道,“少爷,请回屋吧……“

    暂时忘却那怪异的感觉,夏尔也往回走去,塞巴斯蒂安跟上。

    这对主仆谁都没有发现,隐匿在黑暗中的某处,有一双鲜红的眸子戏谑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推开面前的木门,亚洛斯走进木屋,关上门。低垂着头,依靠在门边;身上的雨水慢慢地往下滑落。

    一滴,两滴三滴;一秒,两秒,三秒……

    忽然,被遮掩的表情下,亚洛斯扯开一抹森冷的笑容,“原来如此啊……“

    *********

    半个小时之后,换好衣服的亚洛斯站在了夏尔的房门前。恢复以往的玩世不恭,亚洛斯随意地推开那扇门。

    此时,夏尔正坐在窗前的那把旋转椅上,喝着红茶,看向窗外的暴风雨。塞巴斯蒂安自然是站在他的身边。

    “哟~还真是悠闲~“看着这对主仆,亚洛斯调侃道。

    夏尔端着红茶,慢慢地转过椅子。而塞巴斯蒂安端着还冒着热气的茶壶与慢慢地向亚洛斯面前的小木桌边走近。亚洛斯看着那一壶红茶,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不必了,我不爱喝红茶~“亚洛斯边说边径直走向夏尔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被落单的塞巴斯蒂安注意到了亚洛斯的表情,挑眉,但是并没有说些什么。只当对方是想到自身的变异而觉得喝红茶不自在而已。

    刚转回身子,想要走到自己少爷的身边,却忽然又听到亚洛斯的声音,“昂……麻烦塞巴斯酱出去吧~有些事情我要单独和夏尔说~”

    脚步硬生生地顿住了,不知为何,塞巴斯蒂安很不喜欢对方说的这句话以及这句话的语气,面色微微露出不悦,但还是尽量保持着绅士的礼貌与优雅,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自己少爷的指示。

    夏尔朝塞巴斯蒂安轻轻的点头,塞巴斯蒂安会意地点头,然后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两位少年。

    桌上有几份甜点,亚洛斯不客气地拿起就吃,一边享受着一边赞叹着塞巴斯蒂安的手艺。

    看到这副模样的亚洛斯,夏尔突然为之前担心这货的想法而感到深深地讽刺。自己怎么会担心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一直被人背叛的缘故,所以心里特不平衡,总想着有一天可以看到夏尔你也被背叛一次……“随意地躺坐在椅子上,亚洛斯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说道。

    夏尔倒是很意外亚洛斯会这样的说话,夏尔在想,他应不应该为亚洛斯这样的坦诚而感到欣慰呢?

    “呐,夏尔,如果你被自己所信任的人深深地背叛,你会怎么做呢?”将盘中最后一块儿蛋糕送进嘴里,亚洛斯说得有些口齿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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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算是挺出乎意料的,夏尔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湛蓝色的眼眸闪着不明意味的光芒;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常态,再一次喝了一口香醇的红茶。

    一阵静默,正当亚洛斯以为自己不会得到答案的时候,夏尔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的身边从来都没有可以背叛的人,又何来的背叛?“

    亚洛斯听了,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我们之前的事情还没有讨论出结果,虽然我很想知道葬仪屋为什么会给我们两份名单,但是我想,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了……“撇开之前的问题,夏尔道。

    “什么意思?“亚洛斯蹙眉。

    “塞巴斯给的坏消息是——今日,凡多姆海恩宅邸和已经倒塌的玫瑰公馆内,会举行驱魔式的火葬仪式……葬仪屋那儿,居然也不能幸免……“

    “驱魔?切!不知道谁才是魔!”亚洛斯不满这样的说法,“等等,为什么葬仪屋那儿也要举行什么什么火葬仪式?这和葬仪屋有什么关系?“这是一个令人深思的问题。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放下手中的茶杯,夏尔问道,“亚洛斯,你的伤怎么样了?”

    亚洛斯自然懂夏尔问的是什么意思,“【共生】仪式还在继续,所以这点程度的伤奈何不了我的;不过腰部的伤有点碍事~”

    “那就给我好好地去给骨女道歉……”虽然夏尔不清楚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一定是亚洛斯这家伙的错。

    “啊~知道知道~”亚洛斯随意地摆摆手,表示自己明白;但是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觉得十分的苦恼——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骨女不再生气。

    “对了,仪式会在什么时候进行?我们需要比他们早一步到达那个地方才行~”

    “十分钟之后……”夏尔淡然的回答。

    “什么?这么急迫?!”

    第五十五章 驱魔仪式与火葬屠杀(谱曲)

    第五十五章驱魔仪式与火葬屠杀(谱曲)

    如果亚洛斯知道夏尔急迫的原因,也许他自己会比夏尔更加的急迫。

    主持这场所谓驱魔的火葬仪式的,是由一个自称是驱魔师的男人。一个全身漆黑的男人,不难猜他的身份;对,他是一个恶魔。

    连续的棺材事件给很多的贵族留下了恐惧,他们唯恐下一个就将会是自己;所以,对于这次的驱魔式火葬仪式感到十分的满意。无论是凡多姆海恩宅邸,还是倒塌的玫瑰公馆周围,都有很多的贵族在场欣赏这次的表演。当然,不可避免的,还有很多平民在围观。

    对于这件事情,很多人都众说风云。而他们聚在此处的目的,大概只是因为某个好奇心罢了。

    身着黑色礼服的维多利亚女王带着黑色的面纱,站在城墙上,面带倦容地看着那两个方向——不同的宅邸。在这个角度望去,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沉睡在黑夜中这座伦敦城安详的睡颜。维多利亚静静地看着这座自己深爱的城池,却只能无力地伸出手指轻轻触碰着包笼城池的巨大的黑色蜘蛛网。

    真是凄惨啊……受了这么多年的城池,还是将会被摧毁。

    维多利亚淡淡地想着。但是她却没有任何悲哀的神情或是泪水;她只是看着,不咸不淡地看着。面无表情地看着。直到有人接近,有人轻轻地将一件外衣披在自己的身上。

    那是淡淡的蔷薇花香,靠嗅觉去分析,去猜想;那是白色蔷薇花的气息。

    “我送给你的礼物,很快就要开始了呐……”身后,高雅的女人一身深沉的暗紫色礼服,精致的妆容,似笑而非笑的表情,说不清的嘲弄与冷漠。女人的嗓音属于那种仿佛拥有治愈能力的一类,可偏偏在这明明能够抚平黑暗的治愈系嗓音中,压抑着一股阴霾与恶毒。

    那一刻,维多利亚女王突然觉得很冷,那种渗透骨髓,渗透心脏,遍布全身的冷意直逼她仅存的理智到即将崩溃的边缘。

    “蕾娜,我都不知道你已经堕落(duo luo)到了这种程度……”维多利亚女王紧紧地抓着那披在身上的唯一一件外衣,拼命地抑制从内心发出的巨冷,语重心长道。

    “是啊,我也不知道呐~”蕾娜王妃浅笑着,优雅而从容地迈着轻盈的步伐,越发地走近女王的身边。与其并列。

    “可是啊,我的姐姐,你不觉得这样做很美妙么?我没有在杀戮……只是,在审判~”审判那些犯下罪行的人们,审判那些不知悔改的人们,审判那些丑恶的心灵,让他们获得罪行,获得赎罪……蕾娜王妃理所当然的这样认为着。

    “对于伊丽莎白,也是一样么?可她并没有犯罪……”女王轻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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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蕾娜王妃没有及时回答。她望着网络在黑色之网中的荒。滛与颓废的城池,只要一想到即将可以审判这个不该存在的存在,就觉得心情格外的欣喜。

    “姐姐啊,究竟是谁将那个孩子推进了深渊里的呢?推进……与深渊,我只不过是后者罢了。“娇艳如花的笑容充满了讽刺。

    维多利亚女王不敢去看那双恶毒的眼眸,不敢去回应那个如同恶魔呼喊的问题。可是,她却无法去忘却这一声声的呼唤。——推进,与深渊。是啊,她是前者……

    “那是一个好孩子,我期待她的成长;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蕾娜更加往前一步,妖艳的眸子中闪烁着贪婪的颜色。她阴柔地笑出声来,”年轻的伯爵,你那么聪明,一定已经猜到我的用意了吧……那么你,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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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藏在墓园内的城堡中,最高的一幢楼顶上,飘然地站着一位金发飘舞的男人,他一双神圣而堕落(duo luo)的黑色双翼,淡漠的碧色双眸中看不出一丝丝的波动。

    不远处,有着另一个男人在慢慢地靠近他。那个男人,一身黑色而破烂的怪异服装,宽边沿的黑色帽子,银色的长发是他唯一的另一种的色彩。他妖娆,美艳,神秘。

    葬仪屋停下脚步,看向身为堕天使的希尔,轻轻掩嘴笑了。

    “我不认为你应该出现在这里,”希尔,淡淡的说道。语气中尽是疏离。

    “嘻嘻~小生只是想要站在这最高处最后一次看看这座城池而已。”葬仪屋道。

    最有一次么……希尔忽然觉得很悲哀,却不明白这种情感从何而来。

    “人类的身体,你好像并不能好好适应……”葬仪屋一甩袖,坐在了屋顶上。隐藏在银发之下的双眸早就看透了希尔的所有情绪。

    “不用你管……”冷冷地丢下一句,希尔挥动双翼,向着更墨色的天空中飞去。

    直到很久以后,葬仪屋只能在这黑色中,看看那点点的白色微光。而这时的葬仪屋突然很大声地笑了起来,“真是别扭的两个人诶~小生怎么会闲得无聊做这种事情?”低声呢喃。

    霎时,,空气一阵紧张,紧接着,一道磁性的男声响起,“葬仪屋,你是不是觉得我听不见你说的话?”

    “嘻嘻嘻~小生可什么都没有说~”葬仪屋连忙摇手,表明自己的立场。

    空气恢复了原状,似乎刚才声音的主人已经不在这个地方了。

    过了很久很久,都再也没有了动静,葬仪屋也没有再说话。他的双眼,透过遮掩的银发,看了一眼这座城堡中较为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