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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男儿行-第62部分

    六六章 双那个修,必须双那个修!

    时间不等人,四人即刻出发,一路向南,一口气赶了两日路,到了这天傍晚,许昌县城墙已然在望。

    许昌位于河南省中部,乃是中原腹地,盛夏时节,美丽荷花仙子千万朵处处绽放许昌水系和护城河中,风情万种,所以又称美丽“莲城”。在历史上,许昌历来是群雄逐鹿,兵家必争之地。三国时期,许昌更是为汉、魏国国都,极为繁华。

    进了许昌城门,四人随便找了一家“有朋客栈”打尖。甫一坐好,萧峰立即要了十斤酒,开怀畅饮,陈萧心中却是在不住盘算此行可能会发生的任何情况。

    根据洪凌波透露出来的消息,丁春秋和段延庆,必然是去小镜湖寻找段正淳。

    段延庆和段正淳有大仇,他去找段正淳情有可原。可是丁春秋去那又是做什么?为了神木王鼎?阿紫?可是就算如此,他俩也没有搅合在一起的道理啊。

    如果说他俩之前抓了七公想要降龙掌,那么这样来说,他们去小镜湖,一定就是要找段正淳要一阳指了。可是一阳指段延庆自己就会,莫非是——他们打算抓段正淳后逼要六脉神剑剑谱?

    这个理由说的过去,绝对说的过去啊!

    一想到对面无数练了九阴真经使着六脉神剑的高手,陈萧就是满头冷汗。

    六脉神剑啊,练了九阴真经的总归会比天龙寺的那几个本字辈的和尚厉害吧?就算不比他们厉害,与他们平级或者弱上一点,那也是恐怖的存在啊!

    看来那个神秘组织,如今的算盘应该就是广撒网多捕鱼,只要是顶级的武功他们都打算要。这样推断下去,其他的门派,但凡有厉害武功的,怕是多半难逃。

    他奶奶的,这件事情,当真难缠到极点。

    萧锋则是呆呆的喝酒,心中不住盘算如何报仇。段延庆固然差点一掌拍死阿朱,丁春秋那也是一定要杀的。可是这两人武功极高,就算打不过自己,想逃的话自己也未必能留下他们。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一凛,呆呆的端着酒碗不饮,脸上忽然神色大变。

    如果到时候他两人狗急跳墙,难保不会伤害到阿朱。

    阿朱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四下一瞧,不见有异,低声问道:“大哥,怎么啦?”

    萧峰一惊,道:“没……没什么。”端起酒来,一饮而尽,酒到喉头,突然气阻,竟然大咳起来,将胸口衣襟上喷得都是酒水。他酒量世所罕有,内功深湛,竟然饮酒呛口,那是从所未有之事,阿朱暗暗担心,却也不便多问。

    陈萧看在心里,却是有苦难言,萧锋与阿朱,阿朱与阿紫之间的关系他实在是再清楚不过,问题在于这件事情他没办法说出口。毕竟他能来到这个世界,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这种事情一般人如何能信?别说其他人,就算是他自己,现在都还经常会有做梦一般的感觉。

    阿朱虽不知萧峰心中所想的详情,但也料到他总是为找段延庆报仇之事发愁,便道:“大哥,我的事情不争一朝一夕,咱们谋定而后动,就算他们武功高强,不能杀了他们,难道不能智取么?”

    听到这里,陈萧和萧峰同时心头一喜,想起阿朱机警狡猾,实是一个大大的臂助,两人当即倒了一满碗酒,一饮而尽,说道:“不错,不能凭力量杀了他们,咱们就跟他智取。”

    几人当下悄声议论其中细节,之后上楼各自回房休息。

    陈萧和东方玉进了房间,陈萧当即便拉着东方玉在床头坐下,小声道:“玉姐姐,如今形势紧迫,咱们有一天时间便得修炼一天。《葵花宝典》我已经改良完成,是综合了《寒冰绵掌》、《玉女心经》和《葵花宝典》这三部武功融合出来的。我已经试过,效果不错,没有什么副作用,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原来那么成效快速。不过这些不是什么大问题,玉姐姐你吸了冰蚕的寒力,再加上之前的基础,修炼这个一定会事半功倍。”

    听陈萧说的郑重,东方玉低着头,如今两人单独相处,又是坐在同一张床上,东方玉早已经羞不可抑,脸都一直红到耳根上面,轻轻的“嗯”了一声,便再也不敢说话了。

    她与陈萧可以说早已经算是定下了婚事,只不过这个世界就算江湖儿女远比寻常百姓豪放,可是未婚先合仍然是不会被接受的。陈萧自然明白此理,所以目不斜视,眼神极为清澈,不带有丝毫旖念,当下郑重其事的将《冰玉葵花功》的修炼原理与东方玉说了。

    东方玉之前就修炼过《葵花宝典》,如今听陈萧一说,只是听了一遍就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这对她没有丝毫难度,只是听得需要两人合练那里,顿时羞的脸都快埋进胸脯里了,原本如玉般白皙的脖子此时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

    陈萧看的目瞪口呆,原本在心里一向都是女王姐姐一般的东方不败居然也会有这样害羞的时候!

    哇哈哈哈哈,此等风景,怕是只有咱才能见到啦!

    想到这里,陈萧心里差点笑开了花,可是他却也知道万万不能真笑出来,否则自己的玉姐姐非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

    短暂的安静过后,陈萧从包袱上面撕下了一个布条,缠住眼睛,这才笑道:“玉姐姐,我把眼睛蒙上啦,咱们这就开始双修……啊,开始修炼吧!”

    一开始听陈萧说双修,东方玉好险没羞的晕过去,总算陈萧改口改的及时,这才算堪堪忍住。

    当下两人吹熄了灯烛,闩上房间的门,拉好窗帘,东方玉缓缓解开身上的霓裳羽衣,又帮陈萧褪下上半身的衣服,露出里面遍布纵横刀疤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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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玉看的一阵心疼,轻轻伸出手来,抚摸着陈萧身上一道道带着淡淡粉红的刀疤,柔声问道:“疼么?”

    “疼!”陈萧笑嘻嘻的回道:“不过如果玉姐姐愿意亲我一下,就不疼啦!”

    却不想他这话刚说完,脸颊上便是微微一热,只听东方玉娇羞道:“恩,那这回就不疼了吧?”

    “不疼了!必须不疼了!”陈萧呵呵憨笑,心中早已经乐的不分东南西北,道:“不疼了,呵呵,玉姐姐咱们开始练功吧,等练完功咱们再亲一下!”说着他抬起双手,掌心向前。

    东方玉默不作声,片刻之后,陈萧只觉得掌心一热,随后又是一凉,一道冰冷的内力顺着掌心的劳宫大岤,直冲进体内。

    这冰玉葵花功,综合了寒冰绵掌、玉女心经和葵花宝典,两人行功,那是使用两人的内力,来拓宽经脉的宽度,等到用的时候直接内力对冲。

    阴脉阳脉一起修炼,平时阳脉岤道储存内力,阴脉因为宽度足够,所以随时都可以让内力对冲而无需完全封闭阴脉岤道。

    等阴脉宽度足够之后,阳性内力储存在阳脉岤道之中,阴性内力储存在丹田和寒冰绵掌走火入魔的那几个岤道之中,便算大功告成。

    此时陈萧体内的先天无极功内力在全身七大阳脉之中循环了一圈,最后进入到东方玉的体内,这阳脉内力属性偏热,而东方玉的内力却又偏寒,只不过片刻之间,东方玉身上便冒出许多汗渍,说来也是奇怪,寻常人身上出汗多少都有些酸味,可是东方玉出汗之后,倒是带着淡淡的香气,极为好闻。

    这一下可把陈萧给幸福个够呛,这边帮着东方玉练功,那边闻着东方玉的处子体香,安逸啊……

    ……

    此时隔壁萧锋房中。

    阿朱和衣躺在被窝里,面带微笑的看着坐在床尾打坐练功的萧锋,微微眯着眼睛,小声道:“大哥,丁春秋和段延庆搅合到一起,肯定与陈公子说的那个神秘组织有关。这样算来,除了大哥你亲生父母的大仇,还有你养父养母乔家老先生、老太太的血仇,你师父玄苦大师的血仇。”

    萧峰伸手在腿一拍,大声道:“是啊,仇怨重重,岂止一端?”

    阿朱道:“你从前跟玄苦大师学艺,想是年纪尚小,没学全少林派的精湛内功,否则大理段氏的一阳指便再厉害,也未必在少林派达摩老祖的《易筋经》之上。我小时候曾听慕容老爷谈起天下武功,说道大理段氏最厉害的功夫,还不是一阳指,而是叫作什么‘六脉神剑’。”

    萧锋道:“恩,不错,我六弟使的六脉神剑,当真神出鬼没防不胜防,威力极大。”

    阿朱又道:“如今丁春秋和段延庆走在一起,段延庆当初又差点杀了我,想来自然是与段正淳的仇怨极大。段延庆和段正淳都姓段……”她说到这里,忽然问道:“大哥,你说他俩是不是因为发现了段正淳,打算图谋段正淳段家的绝学《六脉神剑》?”

    萧峰皱眉想了想,猛的点头道:“丁春秋和段延庆能走在一起,目的定是如此!如果咱们猜测不错,那段正淳,怕是就在这安徽境内。只是他具体在哪,我却就不知了。”

    阿朱倒是笑道:“那不怕,陈公子想必一定是已经胸有成竹啦。”

    第二六七章 小镜湖,方竹林

    到得第二日一早,几人早早收拾妥当,白天赶路晚上各自休息,陈萧与东方玉夜夜双修练功,东方玉本就是练武奇才,《冰玉葵花功》进境奇快,数日间,已经恢复先前七层功力,大约与陈萧此时实力相当。只不过想再提升,便有些难了。

    如此这般,不一日,到了信阳城外。

    又走出不远,忽然听得前方不远处的森林之中有人大声吼叫,听来倒像是在比拼武功。

    四人对视一眼,抢上前去,只见林中一个大汉浑身是血,手执两柄板斧,直上直下的狂舞乱劈。

    那大汉满腮虬髯,神态威猛,但目光散乱,行若颠狂,仿佛是个疯子。

    萧峰见他手中一对大斧系以纯钢打就,甚是沉重,使动时开阖攻守颇有法度,门户精严,俨然是名家风范。萧峰于中原武林人物相识甚多,这大汉却是不识,心想:“这大汉的斧法甚是了得,怎地我没听见过有这一号人物?”

    萧锋虽然不识得他,可是陈萧却是知道。此人正是段正淳手下“渔樵耕读”四大护卫中的樵夫古笃诚。只一看到他,陈萧立即便确定,段正淳这个时候,果然正是在小镜湖!

    还好还好,看来这一次应该还来得及。

    此时那汉子板斧越使越快,大叫大吼:“快,快,快去禀告主公,对头找上门来了。”

    他站在树林之中,两柄明晃晃的板斧却是横砍竖劈,几人不想与他为敌,有谁能走近身去?眼见他这么将斧法一路路的使下来,极容易脱力而死,到得最后,倒是陈萧忽然灵机一动,使上侠客行身法,“呼”的一声到了他后方,一探手,按住他后背督脉大椎岤,一丝无属性先天无极功内力探了过去,这无属性的先天无极功内力在古笃诚体内转了一圈,很快找到被敌人内力干扰的岤道,猛一个冲击,立时便解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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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这个时候,古笃诚才终于恢复过来,“咣当咣当”两声,手中板斧落地,瘫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其实说起来也是侥幸。

    丁春秋和段延庆两人向南寻找段正淳,试想这天下虽大,想找一人如何容易?

    可是陈萧却是不同,他从之前洪凌波交代的事情便推断出段正淳定然是在小镜湖,几人直线前行,总算赶上,还没来晚。

    古笃诚喘了一会,这才问陈萧几人道:“你们是谁?如何会在这里?”

    陈萧笑嘻嘻的冲着古笃诚一抱拳,道:“小子陈萧,见过这位大哥。”

    “陈萧?”古笃诚瞬间双眼暴出惊人的神彩,道:“你是我家公子的结拜五哥?”

    嘿嘿,他知道就好办!陈萧又指了指萧锋:“这是我萧锋萧二哥!”

    听了陈萧的话,古笃诚仔细看了看两人容貌,顿时哈哈大笑,道:“这下好了,这下可就好了!”说着他紧紧拉住陈萧的手,道:“我是主公座下渔樵耕读四大护卫之中的樵夫古笃诚,有大恶人要去对主公不利,陈萧兄弟,萧锋小弟,这件事情还请你们一定要帮忙!”

    陈萧点头道:“那是自然,这件事情既然我们撞见了,那是一定要帮的。只是不知段伯父现在身在何处?”

    古笃诚急道:“主公到小镜湖方竹林去了,你……你快去小镜湖方竹林禀报主公,快,一定要快!”说着连声催促,极是焦急。

    他说的轻松,可是陈萧几人哪知道小镜湖如何走,萧锋皱眉道:“去是一定要去,可是这方竹林又在什么地方?离这儿有多远?”

    古笃诚急道:“小镜湖在这里的西北,先一路向西,走了七里半路,便见到有十六株大柳树,这时再转向北。又走出九里半,有两座桥,过右首那座木板小桥。之后顺路走下去,就看到小镜湖了。一共四十来里路,快,一定要快!”

    目标地点确定,几人即刻出发。

    古笃诚也站起身来,伸手想去揭板斧,可是他力气耗尽,双臂酸麻,紧紧握住了斧柄,却已无力举起。陈萧急忙说道:“我们去就好,古大哥先休息片刻,随后再赶来。”

    四人快步出发,沿大路向西,走得七八里地,果见大道旁四株一排,一共四四一十六株大柳树。

    到了这里,正看到柳树下一个农夫倚树而坐,一双脚浸在树旁水沟里的泥水之中,半边脸颊上都是鲜血,肩头扛着一根亮光闪闪的熟铜棍,看来分量着实不轻。

    “这应该就是渔樵耕读四大护卫的耕夫了?”阿朱走过去,道:“这位大哥,咱们受了一个使板斧朋友的嘱托,要到小镜湖去送一个讯,请问去小镜湖是这边走吗?”

    那农夫抬起头来,问道:“使板斧的朋友是死是活?”萧峰道:“他只损耗了些气力,并无大碍。”那农夫吁了口气,说道:“谢天谢地。两位请向北行,送讯之德,决不敢忘。”

    萧峰见他形貌诚朴,心生爱惜之意,说道:“这位大哥,你受的伤不轻,大恶人用什么兵刃伤你的?”那汉子道:“是根铁棒。”

    萧峰见他胸口不绝的渗出鲜血,揭开他衣服一看,见当胸破了一孔,虽不过指头大小,却是极深。萧峰伸指连点他伤口四周的数处大岤,助他止血减痛。阿朱撕下他衣襟,给他裹好了伤处。

    耕夫趁着萧锋给他疗伤的功夫,问道:“几位传讯之恩,不敢或忘,只不知几位尊姓大名?”

    陈萧笑嘻嘻的说道:“在下陈萧,这是我萧锋萧二哥。”

    耕夫当即大喜,道:“在下主公座下耕夫傅思归,本当好好感谢,奈何时间紧急,还望见谅。”

    陈萧点头道:“咱们该如何走?”

    傅思归道:“顺路向北,到得小镜湖畔,便可见到湖西有一丛竹林,竹杆都是方形,竹林中有几间竹屋,那便是了。对了,几位请到了屋外高叫数声:‘天下第一大恶人来了,快快躲避!’那就行了,最好请不必进屋。”他说的这不必进屋,自是怕陈萧几人撞破某淳的好事了。

    可是这事陈萧知道,东方玉却是不知。

    她听得老远前来帮忙,却连屋都不让近,当即冷哼一声。陈萧怕她冲动,赶紧拉了她的手一下,东方玉这才算是忍住。否则的话,这傅思归一顿打怕是少不了。

    第二六八章 阿紫

    几人知道事情紧急,一等萧锋为他疗伤完毕,当即转而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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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一口气走出九里半路,果然便远远望见高高耸起的一座青石桥,桥面倒是伏着一个书生。

    这人在桥上铺了一张大白纸,便以桥上的青石作砚,磨了一大滩墨汁。那书生手中提笔,正在白纸上写字作画。

    陈萧一见,立时便知这人是渔樵耕读中的书生,只不过名字倒是记不清了。

    这书生还在这里作画,想来形势并不如何危急,段延庆和丁春秋自然是还没到了。既然时间并不如何紧迫,陈萧倒也是好奇了起来,走近观看书生作画。

    书生画的是四周景物,小桥流水,古木远山,都入图画之中。他伏在桥上,并非面对陈萧等人,但奇怪的是,画中景物却明明是向着二人,只见他一笔一画,都是倒画,从相反的方向画将过来。

    陈萧虽然对书画一道全然不懂,不过至少画的好看不好看,还是分辨得出的,当即抱拳笑道:“这位大哥就是渔樵耕读的书生了?”

    书生听了,顿时停笔,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