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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家事-第79部分

    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包避孕套∶

    “医生说现在的避孕药剂量小,停药后可以马上怀孕。不过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险一些。十天后,也正好是排卵期。”

    妈妈终于同意了!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这几天也少几次。到时候可以增加怀孕的机会。”

    我把带上避孕套的鸡笆塞进她的阴沪,然后举起右手,像宣誓一样说∶“我保证,用完这三个避孕套就开始养精蓄锐。”说完俯身吻了妈妈一下,笑着说∶“妈妈,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说了句马蚤,你就生气了。瞧你现在说起脏话来多么自然!”

    妈妈扫我一眼,突然拉下脸说∶“小磊,你把性病传泄给我了。”

    我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但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凯丽对这种事特别小心,可我们毕竟和别人有过接触,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我如果有性病是件挺窝心的事,把病传泄给妈妈更是罪大恶极。

    妈妈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搂住我说∶“你满嘴脏话,又整天没上没下地亲我。

    现在我也满嘴脏话。这不是从你那里传泄了性病是甚么?”说完格格笑起来。

    十月二十三号,星期五,是另一个永远忘不掉的日子。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我们的身体越贴越近,我的鸡笆又像往常一样硬起来。妈妈用小腹在r棍上轻轻揉了几下,眯起眼睛问∶“想传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近内裤,发现她的阴沪已经水汪汪的了,就笑着说∶“看来你比我还急。”

    妈妈的脸一红,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进去再进去。”说完快步走进卧室。

    几分钟之后,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幅无比煽情的景像。妈妈一丝不挂的跪在床沿上,两腿呈九十度角分开,上身低伏在床上,使丰满的屁股成为全身最突出的部位。从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览无馀∶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中间,长满黑毛的大荫唇构成一个雪茄叶形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旁分开的小荫唇,粉红的荫道口半张着,滛液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我像中了魔一样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个阴沪吸到嘴里。妈妈摆摆屁股,说∶“好啦,地已经浇得够湿了,该下种子了。”

    我站起身,脱掉衣服,把涨得要爆炸的鸡笆插进滑润的荫道。

    用这个姿势做嗳,对我是家常便饭。但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看着在荫道口进进出出的鸡笆,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性茭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后代。我想到电视节目里的乌贼鱼,千里迢迢游到产卵地,在完成使命后成千上万地死在海床上。对它们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繁延后代。它们在那关键的一刻也有快感吗?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这个吞吐着我的鸡笆的阴沪把我带到世界上,现在我又在同一个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还有甚么能比这一刻更确切地表现出生命的周而复始吗?又一转念,我发觉在做嗳的时候思考哲学问题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鸡笆上面,大幅度地抽锸起来。

    几分钟后,我把小腹贴紧妈妈的屁股,将j液深深射进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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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抽出变软的鸡笆,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布满细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匀。

    “妈,你怎么了?”我问。

    她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插得真深。我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

    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做嗳,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我后悔一时走神,忘了照顾她。

    “对不起,我忘了。可你为甚么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

    “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道,不过总没有坏处吧。”妈妈说。

    “那我刚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诉我呀。”我说。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岔开话题说∶“我有点累了。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

    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看着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道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这九个月过的真快!妈妈停服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后是举家搬迁到西海岸。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像在雾里一样,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毕业典礼结束后,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的宴会(party)。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现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意和爱恋。别人也许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在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候给妈妈照一张相片,注上「为人凄母」的标题,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

    我们搬到西岸后,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级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技产业工作的“雅皮”们(yuppies)。这是凯丽的主意。她早我半年毕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据她说,雅皮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免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总共只见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口,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来不久,我曾经抚摸着妈妈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母子关系。妈妈摇摇头说∶

    “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你不带我去不合这里的习惯,长了不是办法。带我去难保不会遇到以前的同学和朋友。咱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

    我听她说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结婚的事。怀孕的第二十周,妈妈去做超声波检查,证明胎儿没有明显的缺陷。医生问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她说不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够了。

    产期越来越近。这天后半夜一点钟,妈妈把我叫醒,说该去医院了。现在已经是三点多,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会不会难产?孩子真没有缺陷吗?是男是女?我毫无头绪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先生,你想进去看你母亲吗?”护士的声音把我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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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表,刚过六点。我跟着护士走进产房,见妈妈头发零乱地躺在床上,胸前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她看到我,有气无力地笑笑,把那个小肉团举起来说∶“是个女孩。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要不是护士在场,我恨不得抱住妈妈亲个够。因为母女都健康,医院第二天就让她们回家了。

    当天晚上,我清理完厨房,走进卧室,见妈妈正在喂奶。她看看我,笑咪咪地说∶“磊,给孩子起个甚么名字呢?”

    我把想了一天的结果说出来∶“叫‘晓雨’可以吗?拂晓的晓,下雨的雨。她出生的时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顿一下,“晓也暗合你名字里的晨字。”

    妈妈点点头,说∶“这个名字挺素净的,就叫晓雨吧。”

    我接着说∶“这个女儿你想了二十年,就让她随你的姓吧。”

    妈妈的目光从晓雨的脸上抬起,深情地看着我说∶“不,她是你的女儿,该随你的姓。┅┅不过,既然她管我叫妈妈,你就委屈一点,做她的哥哥吧。”

    这听起来顺理成章,我点点头。

    我本来以为小雨的到来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节奏,可是妈妈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小雨的睡眠习惯也和我们同步。所以除了她偶尔半夜惊醒以外,生活对我来说一切如常。妈妈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当然乐意帮忙。

    一天晚上,妈妈半坐半卧地靠在床上,一个奶头喂小雨,另一个奶头被我含在嘴里。我正在全神贯注地吸吮,忽然觉得一滴水掉到我的脸上。我抬起头,见妈妈的眼里满是泪水。我吓得不知所措,忙问∶“妈,你,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妈妈笑笑,说∶“我不是不舒服,是高兴。我有一儿一女,儿子有出息,还有个心疼我的男人。女人做到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换┅┅”

    说起心疼妈妈,我想起一个问题∶“妈,你生的时候很痛吗?”

    妈妈静想一会,说∶“痛,但是跟生你的时候比要容易。我本来以为这么大岁数了,生起来会更困难┅┅”

    “我早就说你不老嘛!”我说。“不过┅┅”我一转念,用戏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你的大概也的确不如二十年前那么紧了。”

    妈妈扫我一眼,拉下脸说∶“你这个家伙,真会得了便宜卖乖!让你那根大驴鸡笆一天不断地捅了一年半,再紧的也给你捅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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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格格儿笑着把我的头按到她的孚仭椒可稀br />

    情为何物(六)阴晴圆缺

    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满后,我们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我和妈妈各有自己的卧室,但是中间有一间共用的浴室,所以我们不须用外面的走廊就可以进入彼此的卧室。这一带的邻居大都也是年轻的雅皮家庭,不光大家各为生计而忙碌,而且因为收入高,房子之间的距离很大,进一步减少了相互交往的机会。在性生活上,妈妈和我试过一些花样,比如肛茭,但是因为两人都不热心而作罢。不过我们由此发现在舔阴沪时按摩肛门可以增强效果。

    我的工作也很顺心。公司重视基础研究,使我得以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连连不断地发表文章。加上做研究生时的导师每次讲演总把我捧得很高,所以我在专业领域里开始小有名气。总之,我们的生活过得很幸福,也很平静。在小雨五岁之前只有两件事值得一提。

    第一件事。外公病危,妈妈和我决定带上小雨,三人一起回国探望。我起初担心无法跟家里人解释小雨。妈妈说∶

    “我们那个地方不像你们汉人,喜欢操心男女间的事事非非。我只要不提,兄弟姐妹都不会问。至于怎样跟你外公外婆讲,等到了飞机上再想。”

    外公是我们到达后第三天去世的。办完丧事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临走前的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子里,开门见山地说∶“你和你妈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全身一紧,只听外婆接着说∶“这种事,如今汉人不许可,可咱们老辈子传下来的故事里有过。这几天我留神看着,你知道心疼你妈,像个男人的样子。你妈有你也算有福气。阿磊,你妈从十几岁就到汉人的世界里闯荡,不容易啊。你爸爸人不错,年纪轻轻的又不在了。她现在是你的女人,又给你生了孩子,我就把她托给你了。你要是真心对她好,就让她过几天舒服日子。”

    回到美国后,我半开玩笑地说∶“外婆的意思是让我娶你,你别这么固执好不好?”

    妈妈笑笑,轻描淡写地说∶“许外婆心疼她女儿,不许我心疼我儿子吗?”

    这句话,我道理上当然明白是甚么意思,可真正用心明白是几年以后的事。这次探家还出了一件趣闻,后来成了我和妈妈相互戏谑的话题。

    妈妈的姑奶奶已经九十多岁了。我带了几样从美国买的礼物去看她。她高高兴兴地收下后,喃喃的说∶“皇帝家要甚么有甚么,连外国东西都有。”

    我一头雾水,只听她接着说∶“阿晨小时候,我就说她长大了要远走高飞。果然,不到十七岁就让汉人皇帝选走了。唉,阿晨俊得出众,跳起舞来没人能比,除了皇帝,别人也不配消受。”

    原来她一直以为妈妈当年上大学是去给皇帝做妃子!

    妈妈后来听了,笑着撇了撇嘴∶“你呀,比汉人皇帝福气还大,连皇太后都消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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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件事。妈妈办了一所舞蹈学校,而且越办越有名气。小雨一岁半以后,妈妈跟附近的一所教堂商量好,借用那里的一间练歌的屋子,每天上午去跳舞。这样妈妈既能够锻炼身体,又不担误带小雨,因为那间屋子很大,里面只有一架钢琴,小雨四处乱走也不会有危险,而且还能让小雨从小接触一点音乐和身体的节奏。

    一天,一个叫诺拉的中年太太偶尔见到妈妈跳舞,非常兴奋,说她和丈夫都喜欢看舞蹈,但很少看到跳得像妈妈这样好的。她问妈妈愿不愿意教她们上中学的女儿。妈妈很痛快地答应了。开始是诺拉的女儿在周末跟妈妈学,后来要学的人多起来,既有小学生也有成年人,按程度分成三个班。诺拉自愿为妈妈做组织和安排的工作,并坚持妈妈该向每个参加者收费。妈妈的一些学生很快就在各自的学校里成了舞蹈明星,于是又吸引了新学生。

    两年之后,妈妈的学生已经超过一百个,教课的时间也从星期六上午增加到五个工作日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妈妈把一些跳得好的学生组成演出团,平时为慈善组织和老人团体做义务演出,节日里成为当地庆祝活动必不可少的节目。从第二年开始,她的学生里几乎每年都有人被纽约的一所著名的艺术院校录取,使圈子里的人兴奋不已。

    妈妈对诺拉的帮助极其感激,几次提出办学的收入两人平分。诺拉总是淡淡一笑说∶“我丈夫的钱足够我们用的。”

    最后,她同意免交女儿的学费,得到一种像徵性的补偿。

    平静的日子过得快。一转眼,小雨五岁,要上学前班(kindergarten)了。开学那天早上,我请了假,和妈妈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学生的校车。送走小雨,我和妈妈走回家。她见我坐在沙发上,问∶“你不去公司吗?”

    我伸手把她拉到怀里,笑着说∶“我很久没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的美人了,今天要补回来。”

    小雨两岁以后,就在她自己的卧室睡觉,并不影响我和妈妈在晚上做嗳。但是我平时上班,周末要么是妈妈教课,要么是有小雨在旁边,所以我们很少有机会在白天亲近。

    妈妈听了我的话,无声地笑了笑,说∶“美人老啦。还差三个多月就四十六岁了。”

    阳光照在妈妈脸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围的细小皱纹,听着她语气中的淡淡的惆怅,不由地心里一酸,马上说∶“年轻的我还看不上呢!”边说边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下,拉她走进我的卧室。

    妈妈静静地站在床前,任我脱光她的衣服。我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把妈妈轻轻推到床上,在她的孚仭椒可锨琢艘换幔缓蟀阉牧酵确挚谠绯康难艄庀伦⑹幼拍歉鍪煜さ囊趸Α4蟾攀且蛭杪韪詹拍蔷浠暗脑倒剩揖醯盟拇笠翊讲蝗缌甓嘁郧拔业谝淮慰吹降谋ヂu夂芸赡苁谴砭酰蛭笔笔峭砩希矣质堑谝淮胃杪枨捉豢赡芸吹煤茏邢浮5悄炅涞幕疤庾匀坏馗乙恢帧袄犯小薄n蚁氲秸飧鲂×逊煸诙吣昵吧挛遥迥昵坝稚滦∮辏淮幽歉銮槿私诳迹飧銎鞴偌负跆焯於及盐叶月杪璧陌陀莞币舶崖杪璧陌陀晌壹Π噬系目旄些┅

    突然,眼前的阴沪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上。只听见妈妈用玩笑的语调说∶“嘿,那个地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还值得这么认真研究!你要是再不行动,我就去洗衣服了。”

    我把散发着淡淡的味和香皂味的阴核含到嘴里,把中指伸到了荫道里润滑一下,轻轻插进妈妈的肛门,然后把大拇指连根插进她的荫道。在妈妈的呻吟声中,我们开始做嗳。

    半小时之后,我们两人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妈妈呼出一口长气,静了一会,然后像自言自语一样地说∶“日子过的真快,小雨都上学了。再过两个月,你就二十七了,该娶媳妇了。”

    我心头一动,翻身搂住妈妈说∶“那咱们下个周末就去拉斯维格斯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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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转身面对着我说∶“磊,你听我说。这几年,我跟着你过得心满意足。你疼我,爱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