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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难挡-第8部分

样一个大公司在背后支撑。

    他想打电话给沈曼辞,一想人家好歹是个女孩子,迟一点就迟一点吧,反正这个合作,他是要定了!

    秉着耐心,季风礼继续等了下来。

    在杯子里的水见了底之后,季风礼终于等来了沈曼辞还有温瑜海。

    门被酒吧侍者推开的一刹那,季风礼看到了沈曼辞,也同时看到了沈曼辞身后的男人。

    温瑜海,安澜的小舅?

    目光微微讶异,但很快就恢复一片清明。

    季风礼在众人面前从来都是一副翩翩君子,他微笑地站起身,礼貌相迎接,对于沈曼辞表示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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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上前去,伸出手,“沈经理,你好!我叫季风礼。”

    一边伸手,一边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看起来漂亮,实则倔强地像一朵玫瑰一样,让人不敢靠近,就如同今天她挂断电话之前时说的那句请你叫我沈经理,这一句就足够表达出沈曼辞的女强人的性格。(《 href=〃〃 trget=〃_blnk〃》 平南文学网)

    季风礼在观察人的性格和揣摩人心这一方面,还算是有研究,毕竟商场上想这样需要合作的案子。项目多了去了,在合同没有签约之前,每一场商谈就相对于一场谈判,需要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和细微的表情。

    沈曼辞伸出白嫩的手,握上他,笑,“不好意思,路上遇到一个熟人,就多聊了一会,我想季总裁不会在意吧!”

    沈曼辞担任xt的经理少说也有四五年了,在交际这方面可以说是熟的了,她从容不迫的语气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在询问,实际上是明说。

    先斩后奏,都已经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了,中途没有打电话过来,甚至也没有派一个人过来传话,这明显就是故意而为之。

    季风礼不是傻子,不会傻到主动往枪口上撞,这个合作他是势在必行,脸上一直是温和的笑容,“当然不会介意。”

    沈曼辞转过身,将温瑜海介绍给季风礼,“季总裁,这位是我的朋友,温瑜海。”

    “沈经理,你不用介绍了,我们认识。”在沈曼辞要向温瑜海介绍他的时候,季风礼打断她。

    目光看向温瑜海,伸出手,“温舅舅,听说安澜之前一直在您那儿?”

    温瑜海清冷的表情始终保持不变,顿了两三秒,伸出手,两个男人的手交握了下很快就松开。

    温瑜海才开了口,不是为别的,而是季风礼的刚才那一声舅舅太过刺耳。他不在意多一个外甥,但他在意的这个叫他舅舅的人是个什么身份。

    他站在沈曼辞的旁边,嘴角微微勾起,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季先生,你这声舅舅我可担当不起,您一风盛的大总裁,可是折煞了我!”

    认真或玩笑,或许就只有温瑜海他自己能分辨清楚了。

    “怎么会?”季风礼敛了笑,“您是安澜的舅舅,我跟安澜已经订过婚了,叫您一声舅舅无妨。”

    “订婚?我怎么记得澜澜好像是逃婚了。”温瑜海斜睨了他一眼,果然看到季风礼的脸色一变,清冷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满意地笑了笑,“就算是结了婚还能离婚,你们不过是订婚还没成功,叫这声舅舅可真是太早了。”

    季风礼能言善辩,但也被温瑜海堵得哑口无言。

    为什么这个男人的眼神会给他一种莫名的敌意?

    “那我就叫您温先生好了。”季风礼浅笑,改了称呼,话锋陡然一转,“温先生您好像对我有一股敌意呢?”

    季风礼的话一出,气氛一时沉默,尴尬,谁也没想到季风礼会直接问出口。

    沈曼辞是个聪慧的人,岂会看不出温瑜海眼底的敌意。

    这次逃婚的事情她就算是不想知道也不行,新闻报纸传遍了大街小巷,一时间季宁两家都出动了,只为寻找一个安澜。

    而她却清清楚楚地知道订婚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那场闹案可是她一手制造的。

    宁安澜要订婚的对象是季风礼,所以今天这一场谈判也完全是温瑜海的意思,在跟顾修霆的电话里,顾修霆是如此跟她说:一切按着温瑜海来行事就行了!

    意思是这根本就不是为了公司谈合作而来,而是为了温瑜海的私心而来。

    简而言之,这就是假公济私!

    男人之间的战火燃烧的太快,她一时措手不及。

    她干笑一声,自己率先坐下,替温瑜海开脱,“季总裁真是说笑了,温大哥说话向来就是如此。”

    “原来是这样!”季风礼一副受教的表情,心里却更加地狐疑了。

    以前他跟温瑜海还有安澜吃饭的时候,虽然那个时候他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注意力全都在安澜身上,可不见得他对安澜也是有敌意的,相反地简直是宠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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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修霆在电话里说按着温瑜海来行事,沈曼辞觉得这一点都不妥。

    她亲自开了瓶干邑,给季风礼斟上,“季总裁,我们今天可是来谈正事的。”

    “那自然,季某已经等很久了。”

    第38章 让宁家丢脸

    等很久,一语双关。

    季风礼先是表明了自己对这次的合作期待已久,同时也反将了沈曼辞这一军,对刚才沈曼辞刚才的迟到表现出不满。

    虽没有明说,但聪慧的沈曼辞又岂会不懂他话里暗含的意思。

    她礼貌性的笑笑,举起倒满干邑的杯子,“既然迟到了,那我就先自罚一杯。”

    沈曼辞很是豪气地将手中的烈酒一口灌进喉咙里,辛辣的酒**体划过喉咙。喝完就空了的酒杯倒过来向季风礼示意。

    季风礼一怔,没想到看起来柔弱的女子,酒量是如此之大,喝完之后,脸色也不变,她仍然保持着一贯的礼仪。

    季风礼的本意也不在于让沈曼辞喝酒,同样地,为了表示出自己不欺负一名女子,他拿起酒杯,笑,“既然沈经理都这么给面子了,那季某哪有不陪之理。”

    一番酒肆,便开始了商讨正事。

    商讨之前,季风礼犹豫地看了看旁边的温瑜海,现在他们商讨的是两家公司合作的事情,还没有公开出来,就是商业机密,他一个外人坐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妥。

    沈曼辞看见了季风礼的眼神,示意一旁的秘书拿来一份文件递给季风礼看,“季总裁,温先生是我们公司的首席律师,您不用在意他的存在。”

    季风礼听着沈曼辞说的,手里随意地翻阅着递交上来的文件,在文件的首页上贴着温瑜海的履历表,的的确确是首席律师。

    且不说温瑜海在b市的身份是鼎负盛名的温氏集团的二少爷,就论他在美国一手创立的won集团,身份如此尊贵的男人怎么会屈居于xt当律师。

    一个律师的工资再高,也不过是一家大型总裁的百分之一。

    季风礼纵有再多的疑问,也没有问出口,有些事只能摆在心里思量。

    一场商讨下来,终于定了案,签下合同,季风礼这一路高悬的心才安定下来。

    拿下这份合同,就相当于给风盛在未来的十年里提供了资金保障。

    本应该是件高兴的事情,为何他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安。

    从容不迫的与沈曼辞他们举杯庆祝,喝下一杯烈酒,不经意间抬头对上温瑜海那冷笑的眸子,心里的不安就愈加的重了。

    季风礼不喜欢这里,见合同签好之后,稍稍地跟沈曼辞牵扯了一句,便提议散了。

    沈曼辞笑,“那就提前祝我们合作愉快!”

    “当然!”

    季风礼起身相送。

    king酒吧门口,沈曼辞他们是开了车来的,而温瑜海的车被姜兴修他们开走了,便搭着沈曼辞的车一起走。

    他们向西,而他则是向东,不同的方向。

    ——

    安澜晚上还是没有能逃脱父亲宁雪风的责骂,吃过晚饭后,父亲铁青着脸色,筷子往桌上一置,“跟我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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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桌对面的宁媛得瑟地斜了眼安澜,语气颇为尖酸,“看吧!有你的苦果子吃了!”

    “媛媛,别乱说话,当心又被你爸听见!”她的母亲窦敏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不要逞口舌之快!

    “我本来就说的是实话,爸本来就不喜欢她!”宁媛不服气的说,怎么连自己的妈也替安澜说好话了?

    “难道你忘了上次在客厅里的……”窦敏的话说了一半就没了声,那一巴掌丢人的事她们母女俩知道就行了,不必让外人知道。

    显然,安澜在窦敏的眼里就是外人一个。

    安澜不知道她们母女俩是什么意思,但是宁媛知道母亲未说完的一半话剩下的内容是什么。

    宁媛对于这个姐姐是千般万般地不喜欢,甚至到了讨厌的地步,想到上次父亲为了安澜当众甩她一巴掌的事,她到现在还记得!

    尤其还是当着季大哥的跟前,毫不留情面给她!

    宁媛心里就更加地记恨安澜了,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放着好好的准新娘不做,偏偏要将b市闹得满城风雨做个逃婚新娘才罢休。

    宁媛怨恨的同时又在偷偷地欣喜着,还好安澜逃婚了,不然她真跟季大哥结婚了,那她可就真没有机会了。

    今天上午她还在同学面前炫耀着季风礼以后一定是她的人。

    她说是,就一定是!

    安澜知道宁媛从以前就不喜欢她,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就不得她们的眼缘。

    爸爸不喜欢她,窦阿姨不喜欢她,就连妹妹宁媛也不喜欢她。

    他们三就好像真正的一家三口,而她就好比是寄居在他们家的客人,拼命地想融进他们的生活里,却怎么也融不进去。

    窦敏的脸色微微不善,但碍于旁边还有佣人看着,刻意放柔了声音,“安澜,你快进去吧,万一你爸等急了,别到时候又发一大堆火。”

    宁雪风发火的时候,不认人,不管是谁惹怒了他,不管大事小事就会宣来一大帮子人训斥,有一次就是因为安澜回家晚了,训斥完她不说,还大半夜的让童阿姨把所有人都叫了起来,喊道客厅里训话,直到被宁向荣知道后才肯放人。

    但是在后来的几天了,对于安澜,宁雪风就一直没有好脸色。

    安澜到现在还记得父亲那盛怒的面容,记忆在脑海里回放,那件事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历历在目。

    从此以后,安澜就没有再晚回过家。

    一顿夹枪带棍的话让安澜的脸色白了几分,她站起身,“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有宁向荣在家,宁向荣宠着她,她就是宁家的大小姐,现在宁向荣在医院里,无人替她撑腰,她就什么都不是。

    宁雪风的书房在二楼走廊的尽头,对这里的印象,她只记得每次被单独训话的时候会叫到这里面来,其他的时间她就从来没有来过,也不敢来。

    因为宁雪风有过明确的命令,不论是谁,没有吩咐,谁也不能进来!

    哪怕是打扫的仆人,也是在他的看守之下才打扫。

    安澜站在门口,紧张地怦怦乱跳,正如宁媛所说的她有苦果子吃了。

    这一回她给家里惹了这么大的麻烦,父亲肯定是气到了极致了吧!

    中午的时候有小舅在,宁雪风即使再生气,也不会当着温瑜海的面斥责她,但是现在谁也不在了。

    安澜深吸一口气为自己壮胆,鼓起勇气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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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来的总是要来,谁也挡不住不是!

    在听到屋内宁雪风的允许后,安澜这才推开门进入。

    书房内,一如既往地拉着窗帘,外面的光透不进来,幸好有晕黄|色的灯光,洋洋洒洒的落了一屋子,让黑暗的房间变得有些温暖。

    宁雪风低着头看报纸,他手里的报纸举了老高,几乎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安澜看不见他的表情,不清楚他此刻的喜怒哀乐情绪。

    安澜低了头,视线齐于自己的脚尖,不用看也知道父亲现在一定是生气的。

    “爸!”

    安澜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宁雪风,站在办公桌有一米多远就停下脚步,不敢上前。

    宁雪风一直低着头,看都没看安澜一眼,就说,“你明天搬到你小舅那里去住!”

    嗯?

    安澜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却没想到宁雪风居然说要让她去小舅那里住?

    一时怔住,不可思议地看着宁雪风,一瞬间她有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不然父亲怎么不是先怒骂一顿呢。

    去小舅那儿住?不是不可以,只是以目前她跟小舅的情况,这不是让她羊入虎口吗?

    她下意识地拒绝,“爸,我不想去小舅那儿!”

    宁雪风最容不得别人违背他的意思,听到安澜忤逆了他的话,脸色大变,将报纸往桌上一拍,“你做了这么丢人的事情还敢在宁家生活,那些记者每天都在家门口蹲着,你是准备一出门就被记者采访,给宁家丢脸吗!”

    安澜脸色白了几分,不敢回话,就听的耳边宁雪风的声音在继续,“逃婚,这么大胆的行为也就只有你这个不孝子做的出来,要不是你小舅为你求情,我早就把你赶出宁家了!”

    宁雪风气得胸口起伏颇大,头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宁安澜,我告诉你,我宁家不出你这样的女儿!今天你说去就去,你说不去也得给我去!”

    宁雪风说的话很重,字字都像一把锤子敲打在她的心上,一阵阵的痛。

    原来她在父亲的眼里就只是会让宁家丢脸的人!

    安澜垂了眼眸,从以前就是这样,父亲从不询问她的意见就替她擅自做了决定。

    小时候,她跟宁媛一起学东西,宁媛想学钢琴,而她想学的则是绘画,第二天她们一起被送到了同一个班级,是钢琴班。

    那时候的她还小,只以为父亲一直是冷脸,其实心里也是疼爱着她的。

    她气冲冲地跑去找父亲理论,为什么妹妹可以学她想要学的钢琴,而她就不可以去学绘画,结果得来的却是父亲的责骂,以及她被送回小舅那里过了一阵子。

    父亲似乎只要一生气,就会巴不得她消失在他的眼底,把她送到小舅那里去。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眼不见为净,心不想不烦。

    第39章 搬到小舅那里住

    安澜不敢抬头去看父亲那震怒的脸色,低了头不乖乖受训,到了最后,她被父亲赶出了书房,也不敢回嘴。

    出了书房,看见转角处一闪不见黄|色,那是宁媛,想必她跟父亲在书房的谈话,她都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容,想必她现在一定在背后嘲笑自己吧。

    第二天,童阿姨很早就上来叫她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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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温瑜海出现在宁家,宁雪风哪怕公事再繁忙也会在家。

    所以在下楼的时候,看到温瑜海身侧那一抹身影时,她并不意外。

    父亲想要巴结温家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这点心思,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有时候父亲那过于讨好的嘴脸让她看了都生了厌,她不知道小舅是怎么还能如此微笑待之。

    “东西都准备好了?”宁雪风虽然是在询问安澜,但视线一直没从温瑜海身上离开过。

    安澜点点头,向他们一一打了招呼。

    她的东西并不多,因为以前就常住在小舅家里,宁家有的,温家也几乎都备了。

    温瑜海是自己开车来的,他将安澜的东西放上了车,跟宁雪风他们说了声再见就开车走了。

    安澜坐在副驾驶座上,撇头看着温瑜海,刚才他在外面跟宁雪风谈笑的样子,好像他们才是真正的亲人一样,而她跟父亲的关系简直是僵硬到无话可说。

    一方面是小舅的身份,一方面也是因为小舅是妈妈的弟弟,所以父亲才会对小舅格外客气吧。

    就在安澜胡思乱想的时候,温瑜海的整个身子忽地靠过来,安澜下意识地往后躲闪了下,睁着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不语。

    但那清澈的水眸里分明就在对他说:你为什么要靠近我!不准靠近我!

    温瑜海对于她的防备,哭笑不得,想必自己之前是实实在在地吓到她了,不然她怎么会拒绝自己的靠近呢!

    还是像以前一样,伸手揉乱了她的碎发,唇角微微上扬,“我暂时不会对你做什么,你毕竟还是个小孩子!”

    安澜哼了一声,说她是小孩子,她气恼地朝他犯了个白眼,那天晚上是谁差点要强犦了她!

    她还没失忆,对于那一晚的事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