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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难挡-第31部分

 安澜睡觉的时候很安静,喜欢抱着东西默默的睡着,不滚也不会踢被子,但却没想到她喝醉后竟然是这样的。

    最后无辙,温瑜海扯下自己的西装,覆盖在她娇小的身上,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往外走。

    武景天瞧见温瑜海抱着安澜,“这就要走?”

    “你现在就走?”顾修霆听了连忙转过头来,“不再来两句?”

    “不了!”温瑜海抛下这句话后抱着安澜匆匆就出了房间。

    地下停车室内,温瑜海刚将安澜抱上后座,想了想。还是将她抱了起来打开前座的车门,将她放了进去。

    自己刚上驾驶座,一旁的安澜就歪了过来,拍了拍安澜的脸。“安澜,醒醒?”

    可惜安澜醉的厉害,只是不满的咕哝了几句,就向他的怀里倒去。

    这样根本就不能开车。

    温瑜海将她扶正,替她系好安全带,开车急速赶回去。

    一只手从头到尾都没有松开过她。

    还在高速上的时候,许是窗开的大了,安澜的酒意被吹散了,晕乎的大脑慢慢的清醒。

    半睁着眼帘,瞧见温瑜海的侧脸。傻傻的摸过去。

    脸蛋不仅长得好看,就连皮肤摸上去都比想象中的还要滑,这个男人居然是她一个人的,安澜傻傻的笑着。

    温瑜海回头,抓住她的手。“安澜,别闹!我在开车。”

    安澜头晕,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发现自己居然坐在车里,原来她是在开车啊!

    安澜听话的,果然不再动,不过这听话也仅持续了几分钟。安澜又开始伸手向温瑜海探去,异常认真的问,“你开你的车,我摸我的,又没关系。”

    温瑜海,“……”

    跟喝醉酒的人永远都讲不清道理。所以温瑜海也不去尝试,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问,“澜澜,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喝了多少,居然会醉成这样?

    “一杯啊!”安澜用手比了比杯子的高度。然后摇摇手,“我喝的一点都不多,云姐喝的才叫多呢!”

    云姐,说的应该就是蔚梦云了,果然是顾修霆带过来的人,性子都是一样的,不知道安澜还小,不能喝酒吗!

    温瑜海瞥了她一眼,声音里微微带着怒意,“不是说你还不能喝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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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换做往常安澜头脑清醒的时候,安澜肯定会对此刻的温瑜海感到害怕,或者是会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学生一样在温瑜海面前抬不起头来。

    但是安澜现在脑袋里晕乎的都就跟灌了浆糊一样,也不知道害怕这回事了,低着头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倾身向温瑜海侧过去,“你知道吗,云姐还说了,男人的话不能全部都听,适当的时候我们也要有自己的主见!”

    说话间,安澜还打了个酒嗝,胃里的酒气全部都冒了出来,安澜赶紧捂住嘴一副要吐的样子,缓了好久后,才慢慢的松开了。

    安澜深吸一口气,眉头蹙起,“喝酒好难受啊!”

    温瑜海哼了一声,“这就是你的主见?”搞的自己这么狼狈!

    安澜坐回自己的位子上,缩了缩身子,温瑜海将车窗往上升了点,留了条小缝,还是会有冷风吹进来。

    “你先睡一会儿,等到了,我叫你。”温瑜海企图安抚着安澜先睡一会儿,她这样时不时的缠上来,他很难开车。

    “不要!”安澜咕哝着拒绝,侧身过去死死的将温瑜海的手臂给抱住。

    温瑜海以为她睡着了,便尝试着想要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结果刚动了一下,安澜就立马抬头望着他,更是死死的抱住他的胳膊,“不准动!”

    那凶悍的表情仿佛他好像是拿了她的东西一般。

    车子开了一路,终于停在院子里的时候,温瑜海才扒开安澜的手,可是下一秒,她的手臂却更紧的缠了上来。

    “安澜,醒醒。”温瑜海晃了晃她。

    “唔……我没有睡着!”安澜从他的手臂中抬起头,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眼睛红通通的,就像被谁欺负过一样,弓着身子爬向他,“我就要你这样抱着我!”

    她一个跨身正好坐在他的昂扬处,双手搁在他的肩膀上。

    她眨巴着水雾的眸子,西装从身上脱落,衬衣的扣子还没有系上,随即露出里面的春.光,白嫩的浑圆上还印着一个红痕,看的他是一阵心痒。

    喉咙一紧,他哑声道,“安澜,你喝醉了,我抱你回房,你先松开我。”

    他轻声的诱哄她,可是安澜不依,十指扣紧,就是不肯松开他,“你不是想说今晚试着在车里做吗?”

    说话间,她低头伸手向他的身上摸去,小手揪住他的纽扣,沿着一排纽扣往下摸去,跟傍晚的时候是同样的方法,将衬衣的下摆从他的皮带中抽出来,然后伸手伸进去。

    试着在车里做,这样赤.裸裸的诱/惑与邀请,温瑜海怎么会听不懂,不过那话他只是说来玩玩,没想到安澜会当真。

    任由着安澜的手在自己的衬衣下抚.摸着,低哑的嗓音里透着满满的压抑,伸手攫住她的脑袋往上抬,“安澜,你喝醉了!”

    “我没醉!”他的陈述立刻换来安澜的反驳,安澜皱着眉,“刚刚醉了,但是现在我很清醒,你才喝醉了呢!”

    得!听这说话的语气就知道她还没有酒醒过来。

    她挑了挑眉,得意洋洋的看着他,“哼!以前都是我被你压着,今晚上我也要压你一回!”

    她说着就捧住温瑜海的脸吻了上去,青涩的她只能学着以前他吻自己时的动作,舌头僵硬的撬开他的齿关,仿佛探险一般小心翼翼的深入。

    一个可以说是毫无章法的吻,却让温瑜海乱了心跳,难以自控,渐渐的不是她主动,而是他主动。

    箍紧她的脑袋往自己跟前按,灵巧的舌头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与自己一同嬉戏。

    睁开眼睛,看到安澜仅在咫尺的脸蛋,以及微微颤抖的睫毛,含着她的呜咽加深了这个吻。

    车厢的里温度像是被火烤过一般急剧的上升着,在做情事这一方面上,安澜发现这温瑜海真是老手!

    自己的衣服很快就被散开,零零散散的松垮在身上,温瑜海一边吻着她一边替她脱去身上的衣服。

    温瑜海贴着她的耳鬓轻轻厮磨着,“乖!好澜澜,把手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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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他的手指勾住她的内/衣,扣子已经松开,就等着她抬手从她身上完全除去。

    安澜有些不满,“为什么总是你脱我的衣服!”虽是不满,但仍旧依言的抬手,内/衣与身子脱离,随着温瑜海的指尖抛到后面,她随即害羞的贴在他的胸口上,以遮住自己。

    温瑜海好笑的吻了吻她的香肩,身子往前挺了挺,正好顶到她的柔软,“要不今天你替我来脱衣服?”

    安澜被他顶的身子空虚极了,却又无从反应,就只好夹住他的腰,“好,今天我帮你脱衣服!”

    伸手扯开他的领带,温瑜海配合抬头,酒还没仰长着脖子,让她给自己解喉间的纽扣。

    有完全醒的她不仅眼睛一片迷蒙,手也抖得厉害,好不容易解了他一颗纽扣就花费了不少时间,照这速度下去,恐怕纽扣还没解完,天就要亮了。

    温瑜海揶揄的调侃道,“怎么这么慢!”

    “你才慢呢!”安澜凶狠狠的反驳瞪着他。

    弄了半天又解开一颗,今天这扣子是专门跟她作对吗,解个扣子也这么麻烦!

    安澜也没那个耐心了,扯着温瑜海的领子往两边一拉,就听到纽扣崩落的声音,顿时温瑜海领口大开着。

    安澜得意洋洋的笑道,“你要是再敢说我,我就把你的衣服全扯了!”

    殊不知温瑜海正巴不得她这样做呢!

    安澜解衣服的速度实在是有待提高,关于提高的事情还是留着以后他们慢慢训练比较好。

    温瑜海直接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链的时候,安澜就立马瞪了眼,“说好我来脱衣服的,你怎么可以自己脱!”

    第131章 我教你骑马(穆穆捂脸)

    话音刚落,温瑜海就已经扒开她的底.裤,将自己送入她里面,因为之前一直相互摩挲着,她的下身也湿的厉害,所以很容易的就进入她的体内。

    听到彼此痛苦而压抑的闷哼声,温瑜海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在她的体内驰骋起来。

    本该是美妙愉快的时候,安澜却拍打着他的肩膀,眼睛红通通的靠上他的胸膛,温瑜海以为是弄痛她了,忍着情.欲挺了下来,侧头吻着她的脸颊,“是不是弄痛你了?”

    安澜低着头,只是一个劲儿的呜咽着,细长的发丝掩盖住她的脸。

    好半响,她才抬起头,眼睛水汪汪的控诉她,“说好让我脱你衣服的,你个大骗子!”

    温瑜海的嘴角微微抽搐,见安澜眼泪水掉的厉害,连忙哄道,“好了好了,下次一定让你脱,我今天难受的不行,先让我舒服会儿,好不好?”

    “不好!”安澜拒绝,“先让我脱你的衣服!”

    真是个执着的小姑娘!

    明明已经进入到她的身体里了,却不能动,这叫什么事?

    温瑜海轻微的动了动,在她的体内捅了捅,“好澜澜,听话,小舅呆会满足你,行不?”

    现在他哪有这个心思去哄她,身体里的暴力因子被激发,现在的他只想化身为野兽,狠狠的将她吃入腹中。

    可能是温瑜海微微的动惹得安澜身下痒痒的,更多的是空虚,这种莫名来的空虚让她不禁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也同时更紧的将他包裹在体内,温瑜海欣喜的尝试着动了动,发现安澜很享受的样子。

    身子猛地往前一挺,将安澜按倒在方向盘上,俯身去吮.吸着她的浑圆,在原先的红印上有多出几个来。

    她夹得有些紧了。他不太好动,掐住她的腰往上抬了抬,“澜澜,放松点。”

    安澜手足无措的看着他。温瑜海却说,“澜澜,我教你骑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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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马?

    安澜在脑海里勾勒出她骑马时的模样,她还没有骑过马,新奇的点了点头,孰知温瑜海所说的骑马和她所想的骑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意思。

    他插着安澜的腰,“来!自己动!”

    ……

    窗外的天色大亮,太阳升的老高了,屋内窗帘拉着,还是黑压压的。

    安澜在头痛中醒来。睁开眼皮瞧到身侧的男人正在沉睡着,脑瓜子嗡嗡嗡的响着,她拍了拍脑袋,口渴的厉害。

    小心翼翼的想要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怀里抽出来,刚动了一下。温瑜海就睁开眼睛,“醒了?”

    不想吵醒他,结果还是吵醒他了。

    安澜点点头,从他怀中坐起来,刚一动,身子就酸痛的她闷哼一声,嘶——

    宿醉之后不是一般都会头疼吗。为什么她全身上下也很痛呢?

    “来喝点水。”温瑜海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杯水递给她,安澜怀着疑惑喝完。

    看着床单下的他们都是光裸着,有一副画面忽然从脑海中闪过。

    安澜仔细的回忆了下,好像是在车上的时候,她好像是坐在他的身上。

    安澜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上,又多出几个红痕来。“我昨天是不是喝多了?”

    温瑜海浅笑,“你还知道自己喝多了!”

    “那我喝多了之后有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啊?”安澜看着温瑜海浅笑的模样,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联系身上着酸痛的感觉跟她第一次的时候是一样的,她不会是酒后乱.性了?

    “不好的事情?”温瑜海摸了摸下巴。一把捞起她往自己的怀里带,“我昨天教你骑马了,你骑得还不错。”

    “骑马?”安澜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排感叹号,从昨天她喝完酒跟蔚梦云聊了没几句之后,脑袋就开始晕乎乎的了,至于她是怎么回来的,根本就不记得了。

    况且喝醉后的她还能骑马,安澜打死也不信!

    安澜再不相信的东西,只要温瑜海亲自出马之后,就立马相信了。

    从安澜的表情上温瑜海看出她的不信来,他将安澜抱坐在自己的身上,甚是惋惜的说,“看来是不记得了啊,那我就教你一遍好了,这回你可一定要记得了!”

    说着,安澜就被温瑜海给拉着重现陷入新一轮的欢爱中。

    清晨的一场欢爱让安澜彻底爬不起床了,还好今天是周末,两个人都不用上班和上学。

    当然同时她也懂得了温瑜海口中所说的骑马是什么意思,但是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有几个片段。

    到了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吃过晚饭后没有出去,安澜在卧室里看着电视剧,耳边是温瑜海洗澡的流水声。

    忽地脑子一个激灵,一副她趴在他的身上的画面呈现在脑海里,隐隐约约的她在说些什么,再仔细的回想一下,小脸蹭的一下爆红。

    好像昨晚是她先勾/引小舅来着的,而且还是在车上就……

    越往下回忆,下面的内容就越是限制级,安澜的脸红的就跟刷了红色油漆一样。

    将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她全都记了起来,是她主动的盘坐在他的身上,是她主动要提出车.震,是她主动的吻住他,更是她主动的替他剥去身上的衣服……

    天呐,她怎么会做出这般se情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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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澜止不住的用枕头埋住自己的脸,为昨天自己的大胆行为而羞愧!

    温瑜海洗完澡出来后见到的就是安澜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蜷缩成一个虾子。

    温瑜海走过去,扯了扯被子,没扯动,“安澜,把被子掀开,里面闷!”

    “不掀!”从被子里头传来安澜闷闷的声音。

    想起昨天的事情她就耳赤面红的,骨子里的娇羞哪还好意思面对他。

    要是不记得就算了,偏偏她还记了起来,而且还是全部内容,安澜后悔的直想撞墙,以后打死她再也不喝酒了!

    果然她还是应该听小舅的,云姐说错了!

    察觉到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不对劲,俯身过去,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安澜抿了唇就是不出声,从洁白的被子下面露出一抹乌黑的发丝来。

    指尖缠上这一抹发丝绾在手掌心里,怜惜的亲吻了下,“宝贝,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温瑜海喜欢喊她宝贝的时候往往是他们在最高/潮的时候,每一次他一这么叫她,她的心便会跟着后面深深的一颤,心里滑过汩汩暖流。

    一个男人他喜欢叫你宝贝,这就足以证明他爱你之深。

    安澜每一次听到他低柔的唤她为宝贝,心里总是软软的,就连身子也跟着变得软软的,仿佛全身被抽去了力气一样,只想窝在他的怀里窝一辈子。

    温瑜海的手慢慢的伸进被子里,准确的捉住她的手,拉住,然后往自己的怀里拉,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安澜的身子翻转了下,闷在里面的头露了出来,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水来,碎发粘黏在额前,双眼迷离的看着他,晕黄的灯光下,她的半张脸被阴影遮挡住,半灰半明。

    这样的她像极了在他身下被送往高/潮时的模样,嫣红的脸蛋,迷离的双眼,细珠滚落的汗水。

    安澜的眼睛很好看,微翘的眼睫轻轻的扑扇着,淡到不能再淡的清风微微拂过他的鼻翼,这分明是感觉不到的,可是他却清楚的感觉到她的体香,垂首在她的脖子间深深的嗅了一口气,他们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他喜欢他们身上有着同样的味道,仿佛这样才足以够证明她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在心,在身。

    但是她的身上又有一种不同的味道,是想让他深陷的味道,他想哪怕是深陷到地狱里,他也愿意。

    不对,他们现在已经深陷在地狱了,抱着彼此心甘情愿的深陷着。

    垂怜的吻着她的眉眼,往下吮.吸着她的唇舌,安澜被他突如其来的情.欲征服,对于温瑜海的吻,自己向来是没有多少抵抗的,搂紧他的脖子凑上自己的吻献出去。

    久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说说,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他仍然没有忘记她刚才团缩在被窝里的样子,娇小,却同样让他想到了一个词,那便是孤独。

    只有孤独的人才会这样。

    安澜并不知道温瑜海的心思,更没料到自己只是有点小小的害羞就便引得他这般惊慌。

    只是她察觉到了他的不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