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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25部分

    个之多,一次就算是十分钟,连带着穿衣脱衣,那也至少要等一个时辰。顿时就索然无味了,沈傲不是瞧不起这些名妓,人家好歹干的也是体力活,劳动光荣,又没有违反律法。

    只不过一个个男人排队进去,那咸猪手汗渍和口水混杂的某种混合物掺杂在一俱诱人的胴体上,汗,沈傲心里有点儿犯恶心,他的三观太正了,接受不了这种太新潮的事物。

    公子这回却看不出沈傲的心思了,脸上一副不无得意的样子道:“兄台别看今日才十来个人,在往日,尤其是旬休那一日,来这里排队的,少说也有数百之多,幸运的能有个座位就已不错,其余的管你是王公还是阁员,都得老老实实站着,今日你来得巧,至少不必空等太久。”

    哇……沈傲惊呆了,一夜百次娘啊,这蓁蓁也太敬业了吧,母鸡中的战斗鸡,青楼勾栏里的劳动模范啊。

    可以想象,那一个个心满意足提着裤头、哼着小曲儿的官人、公子从里头出来,蓁蓁姑娘浑身汗液,仍然孜孜不倦地战斗在第一线……

    沈傲突然打住了他的想象,转念一想,王相公岂不是太冤枉了?这绿帽似乎多了那么一点点,没有个几千顶,至少也有几百了,看来王相公口味重,表面上斯斯文文,心里头还是很龌龊的,多半是个喜欢点蜡烛吊绳子的家伙。

    原本沈傲还想借王相公的衣衫穿穿的,可是如今一看,这衣衫已经被人转手了上千回,还是算了,不穿也罢,他沈傲不是个滥交的人。

    沈傲感觉自己一下子变成了柳下惠,直着身子,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三更半夜,堤防花柳……”

    过不多时,从楼上走下一个人来,这人懊恼地摇着头,叹了口气,便匆匆地离开;接着最前排一个坐着的客人顿时露出喜色,连忙上楼去了。

    看来这些客人还是蛮有默契的,很规矩,果然是高级青楼,和寻常的不一样。

    不过为什么那下楼的客人这么懊恼呢?莫非是挺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硬,硬而不久?

    汗,这个时代没有老军医啊,这让广大滛民情何以堪。

    就这样干等着坐了许久,前面的客人一个个上去,可大多数懊恼地下来,沈傲心里便乐了:“小样,不行还跑来嫖x。”

    终于等到了先前的那个公子,那公子笑逐颜开地朝沈傲道:“兄台,本公子先上楼会七娘去了,你再等等,哈哈,一个时辰之后我再下来。”

    “一个时辰,你以为你是欧美型啊?”沈傲心里大骂,脸上保持笑脸道:“公子真有本事,就是两个时辰,我也心甘情愿在这里等着。”

    那公子得意一笑,摇着扇子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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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不出半柱香的功夫,那公子垂头丧气地走下来,沈傲迎过去,问道:“公子,怎么这么快?”

    公子叹着气道:“七娘太厉害了,兄台,你可要小心,在下先走一步了。”说罢,便匆匆地走了。

    太厉害?沈傲吸了口气,他很想知道,这七娘到底是怎么个厉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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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生日,哈哈,更新啦。

    正文 第九十九章:黑店

    兴冲冲地登上楼梯,来到二楼,只见二楼是许多间隔开的厢房,在每间厢房门前都摆放着盆栽花卉,第一个厢房门前摆着的是一盆新鲜欲滴的牡丹,让沈傲一看,便可以想象出包厢中的人儿一定是个丰腴的美女;至于第二个厢房的门前,却是一盆腊梅,此刻寒冬还没到,枝叶凋零,光秃秃的,有些萧瑟;沈傲心里想,莫非这第二个包厢中的美人儿是个性格孤僻的冷清美人?

    那么七娘门前该摆什么花呢?

    迎面一婢女盈盈过来,朝沈傲福了福,口里问:“不知公子要找哪位姑娘?”

    沈傲摇着扇子,道:“找蓁蓁小姐。”

    那婢女一笑,便旋身道:“公子随我来。”

    过了道走廊在一个厢房门前进去,沈傲留意了那门前摆着的是一盆菊花,心里想:“菊花什么意思?莫非是搞基?漫山菊花开,额……这个笑话有点恶心。”

    厢房里很典雅,分里间外间,之间用一幕珠帘隔开,桌上的红烛摇曳,将那女婢的脸都映红了。

    女婢旋身回头,对沈傲道:“沈公子,要见蓁蓁姑娘可不简单,得需通过两个考验才行。”

    这是**还是猜灯谜,居然还要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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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傲虎着脸道:“有什么考验,你说便是。”

    婢女瞥了他一眼,说起来,沈傲的卖相还是不错的,这裁剪合身的儒衫,再加上精致的五官,自信的笑容,浑然一个美少年;那婢女被沈傲板着脸一说,便笑了,道:“第一个考验倒是简单,请公子自我介绍。”

    “自我介绍?我姓沈,单名一个傲字,这样行不行?”

    这回轮到小婢板着脸了,道:“当然不成,公子得说出自己的优点,是会做诗词呢,还是会作画,至不济,捉棋也是可以的。”

    沈傲抬头望房梁,我的妈呀,原来**也得学门手艺,莳花馆到底是不是青楼?太可气了,要把他们的东家拉出来痛殴一顿才能解恨。

    他沉吟片刻,伫立着摇扇道:“本公子英俊不凡,面如冠玉算不算优点?”

    换作别人,自然是展示他们最好的一面,谦虚自然是要的,毕竟大多数都是读书人,就是长得再英俊,也不好拿长相出来说;道自己优点的时候,最多说一声略略读过一些书,懂一些诗词之类;谁知沈傲的脸皮太厚,自我感觉太良好,一边说,那胸脯都仿佛挺起了三分,作出一副玉树临风状。

    那小婢女又笑了,故意瞪了沈傲一眼,道:“公子的脸皮真厚。”

    沈傲理直气壮地道:“不是本公子脸皮厚,是你不懂得欣赏。行啦!第一个考验本公子算是通过了,第二个呢。”

    小婢女瞪着他:“谁说通过了的?这句话该我说才是。”她又笑起来,低声道:“好吧,就算你是通过了;这第二个考验吧,必须拿出一件古玩来,送给我家小姐欣赏。”

    “古玩?还欣赏?”沈傲想起来了,自己是来送行书的,不过这行书现在不能拿出来,要当面送给蓁蓁。

    有了,沈傲往百宝袋子里一摸,拿出那枚从曹公公那里买来的玛瑙戒指,这枚戒指很值钱的啊,足足花了沈傲十文钱。

    沈傲很心痛,很不舍得地将玛瑙戒指交到婢女手心上,趁机楷了一把油,不舍地:“蓁蓁小姐欣赏完了,一定要记得还给本公子啊,这是我的传家宝,将来要留给我夫人,等我夫人给我生了儿子,还要留给我儿媳,再将来……”

    小婢女望着沈傲,大叫道:“公子你能不能少说些闲话,这是我家小姐的规矩,把古玩送过去,若是我家小姐猜出了它的来历,这戒指就归我家小姐所有了,公子呢,小姐也不会见;除非你这件古玩来历极其特殊,我家小姐猜不出,这古玩才能物归原主,我家小姐才肯见你。”

    沈傲听得糊涂了,噢,自己把戒指给她家小姐,那小姐若是看出了戒指的来历就收了戒指,还得把自己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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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规矩?黑店啊,光天化日……不,圆月高悬之下,有这么黑的店吗?

    这还是**吗?明显是被人嫖啊。

    不过,蓁蓁小姐也会鉴宝,恰好也激起了沈傲的好胜之心,这枚玛瑙戒指的来历也算是不一般的,就让她猜猜看,若是猜出来了,沈傲愿赌服输。

    沈傲对着小婢女点点头,笑道:“好吧,你拿去给你家小姐看。”

    小婢旋身卷开珠帘进了里屋。

    沈傲这才明白,那些公子、相公们为什么大多都懊恼地下楼,这些人也够凄惨的,原以为他们只是不举,合着他们多半连蓁蓁姑娘的面都没见过,真凄凉!真悲剧!

    沈傲不显得拘谨,在小厅中翘腿坐下,口里哼着歌儿,:“丁香笑吐娇无限,语软声低,道我何曾惯。云雨未谐,早被东风吹散。瘦煞人,天不管……”

    曲调是沈傲套用后世的霸王别姬,至于歌词,则是套了别的,说的是在青楼里,一个年轻漂亮的妓女吃吃地娇笑着,伸出舌尖在自己耳边低声说道:我还是个未“开苞”的红花女呢,等一会你不要那么疯狂,那样我是消受不了的!好滛荡,虽然不知是谁做的,可是沈傲很喜欢。

    等了许久,里屋还不见人出来,沈傲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珠帘边用扇骨去挑珠帘;冷不防那小婢走出来,看到沈傲这样的动作,顿时虎着脸道:“你好大的胆,里屋可不是你随意能进的。”

    沈傲理直气壮地道:“本公子是来狎妓的,连屋子都不许进吗?你们就是这样打开门做生意的?”反问了一句,看小婢没有把玛瑙戒指带出来,就又问:“我的戒指呢。”

    小婢道:“我家小姐已经猜出它的来历了。”说着挑衅的望了沈傲一眼,道:“这枚戒指产自中唐时期,应当是大食商人带来的,是不是?”

    小婢说得虽然简陋,却是一字不差,沈傲微微一愣,只好点头道:“这倒没有错。”

    小婢便叉手道:“好啦,既然我家小姐已经猜出它的来历,这戒指就归我家小姐所有了,至于公子,请回吧。”她显然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对沈傲很不客气,变脸比翻书还快。

    好无耻,沈傲突然觉得自己的脸皮太薄,做人太正直了,小婢方才那般理直气壮的话,他是说不出来的;拿了人家的宝贝还将人扫地出门,她是属强盗的吗?

    不行,戒指是小事,面子太重要了,不能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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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傲便笑着道:“慢着,这样不公平,要鉴宝,就应当两个人一起鉴,你家小姐鉴了我的戒指,我也该鉴鉴你家小姐的宝物。”

    小婢便道:“我家小姐没有这闲工夫,你快走,否则我叫人来赶人了。”

    沈傲顿时怒了:“赶人?你赶我试试看;不公平就是不公平,有本事叫你们家小姐出来,我和她比一比,她这三脚猫功夫就敢出来糊弄人,让她见识见识真正的鉴宝专家的厉害。”

    小婢便道:“我家小姐没功夫理你。”

    沈傲就大叫:“蓁蓁小姐,本鉴宝专家要和你一分高下,你这是耍诈,是无赖……”

    话说到一半,里面有人吁了口气,一句格外好听的声音传出来:“环儿,教沈公子进来吧。”

    阎王好惹、小鬼难缠,还是小姐的脾气好那么一点点,至于这丫头……

    沈傲瞪了她一眼:“听见没有,你家小姐叫我进去。”

    正文 第一百章:和蓁蓁交手

    一直以来,沈傲认为自己的邃雅山房已经够黑了,谁知今天遇到更黑的。

    李鬼遇到李逵,太悲催了。

    不过他是属蟑螂的,脸皮厚,胆子大,非得连本带利地把自己的戒指拿回来不可。

    听到屋里蓁蓁姑娘呼唤,沈傲潇洒一笑,摇着扇子昂首阔步进去,就算蓁蓁真是李逵,他也要在老虎屁股上摸一把,宰客宰到他头上,自然是绝不肯轻易罢休的。

    里屋很朦胧,轻纱帷幔,四壁挂着的书画琳琅满目、房里铺陈雅洁精致,靠窗的几案上有一架九弦古琴,墙上伸出个灯架子,搁着一盏油灯,火光摇曳,将靠里面的一张三面栏杆的雕花绣榻都照亮了;红罗幔帐向两边钩起,薄衾竹簟中,一个美人儿依稀可见。

    沈傲目光一闪,肆无忌惮地在这美人儿身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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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对名妓,沈傲还是很好奇的;这一看,便有点儿把持不住的倾向;美人儿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

    见沈傲望向自己,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对着沈傲微微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霎时之间,整个人仿佛都散发出清雅灵秀的光芒。

    看来想象和现实还是颇有差距的,沈傲原料到蓁蓁一定是个妖娆的女子,可是一看,竟比夫人还显得矜持、高贵,这……还是母鸡中的战斗鸡?

    再往下看,美人儿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那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崭露出微微一个角落……

    看不下去了,太诱人犯罪啦,上半身是贵妇,下半身是荡妇啊。

    寻常的女子再美,沈傲也都能适应,毕竟沈傲也不是初哥,美女也见得多了,可是这女子的身材再配以周边的环境,红烛冉冉之下,一个美人儿坐在竹簟上,那半遮半掩的风情,让沈傲顿时给迷住了。

    “公子请坐。”蓁蓁说话了,轻轻一笑,随即站了起来,袅娜的走到桌上去斟茶。

    沈傲回过神来,顿时心里大骂:“沈傲啊沈傲,你是个纯洁的有为青年啊,要把持住,不能露出本心。”于是便笑,摇着扇子道:“小姐就是蓁蓁姑娘吗?”

    “公子叫我蓁蓁就是。”蓁蓁嫣然一笑,缳首倒了茶,小心翼翼地端至沈傲身前。

    那雪白如玉的手儿刚要抽离,沈傲的手突然伸过来,一下子握住蓁蓁的手腕;蓁蓁顿时脸上飞红,启开樱桃小嘴道:“公子要做什么?”声音中带有羞怒。

    沈傲呵呵一笑,另一只手在蓁蓁的玉腕上一捏,口里道:“好大一只飞虫,看本公子用少林龙抓手掐死它。”

    蓁蓁一看,沈傲的手上还真掐着一只飞蛾,只是另一只手却还捏住了自己的手腕,又是道:“你把手放开。”

    沈傲委屈极了,好心办坏事,放开蓁蓁的手,沈傲的手心上还留有那淡香的余温。

    沈傲泄愤地把飞蛾抛在地上拿脚去踩,口里还道:“踩死你,踩死你,你这只死贱虫,蓁蓁姑娘天仙般的人物,你连做她绿叶都不配,居然还敢附在她身上,该死,真该死。”

    这样一说,蓁蓁便掩嘴笑了,道:“它已经死了,公子还要为难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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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傲收腿,很不解气的样子道:“我一直在告诫这些死贱虫,做雄虫要风流不要下流,它偏偏不听话,死了活该。”说着,口干舌燥地去喝茶,心里想:“蓁蓁姑娘好啊,看来王相公的衣衫若有机会,沈某人还是借来穿一穿的好!哈哈,正好成全了王相公急公好义的美名,将来行走在江湖,大家一听王相公这三个字,一个个满是憧憬的翘出大拇指:及时雨王相公是条好汉子,哇哈哈……”

    沈傲邪恶地胡思乱想,可是脸上还是很正派的,方才不过是个玩笑,先去除对方的尴尬。

    蓁蓁嫣然地笑着,上下打量沈傲一眼,低声呢喃道:“公子方才说是会鉴宝吗?”

    说到自己的专心,沈傲气势如虹地道:“没有错,在下又名鉴宝专家,江湖人称眼力过人小相公。”

    蓁蓁脸上染了一层红晕,眼前这个公子吹起牛来真是面不改色啊!便道:“那好,蓁蓁便和你比一比。”

    蓁蓁坐在沈傲的对案,眼中带着几分兴味,道:“我拿出一样宝物来,若是公子能猜出它的来历,这宝物就归公子了,如何?”

    沈傲扇子摇了摇,道:“不行,这样没意思,我来莳花馆是寻欢作乐的,带这么多古玩回去做什么;不如这样,我若是猜出了来历,蓁蓁姑娘就喝一杯酒,再为沈傲唱个小曲,哈哈,怎么样?”

    蓁蓁脸色微怒,心里道:“原来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生,这莳花馆也是你来捣乱的?”

    可是方才沈傲那一句带这么多古玩回去做什么,明显是胜券在握的样子,让蓁蓁不禁想:“好,今日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若是输了,我也甘愿。”

    蓁蓁颌首点头,那俏脸一紧,正色道:“环儿,去取一壶酒来。”

    沈傲连忙道:“取十壶酒来,一壶怎么够,我要和蓁蓁小姐赌个痛快。”

    那环儿小婢过来,左右为难,望着蓁蓁,想听她到底要几壶酒。

    蓁蓁脸色布满寒霜,启齿道:“就拿十壶来,倒要见见沈公子何德何能,能让蓁蓁将这些酒都喝尽了。”

    环儿应声去了,过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