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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70部分

    ,奶奶的,专业混黑社会的啊。

    沈傲缓缓地笑了,每当他心里不高兴的时候,就会有这么一个习惯,接着微微抬起下巴,用着锐利的目光看着眼前这几个人,他不会怕,对付这种人,你越是心虚,他就更加得寸进尺,说不定这公子会为了逞一逞威风,立即教人捶打自己一顿。

    所以若是对手嚣张,他更要嚣张,让对手摸不清他的来路,才会教对手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公子哥用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沈傲,见沈傲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不得不对沈傲另眼相看了,冷笑道:“你是谁?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快走……”

    沈傲淡笑道:“这倒是奇了,明明是我和我娘子在这儿说话,你是谁,竟说没有我的事,该走的是你才对吧”

    几个家丁已是大怒,忍不住凑近了些,公子哥张狂大笑,道:“她是你的妻子?这好极了,本公子最喜欢的便是别人的妻子,来人”

    沈傲抱着手,嘴角依然带着笑,只是渐渐变得冰冷起来;此时那公子哥又道:“将这娘们带回府上去。”

    家丁们应命,纷纷围了上来,沈傲牵住唐茉儿的手,才是感受到唐茉儿的手心已经布满了冷汗;唐茉儿此时心乱如麻,听见沈傲说她是自己的妻子,又听这公子哥胡说八道,此刻不是沈傲紧紧握住她,而是她紧紧握住沈傲的手难以放松半分,一双眼眸显得又惊又恐。

    沈傲哈哈一笑:“这倒是有意思了,要将我的妻子拿到你的府上去?瞧你这样子,莫非是皇子吗?”

    沈傲从容淡定,眼见这些恶丁欺上来,一点都不紧张,身子不自觉地护住了唐茉儿。

    那公子哥眼见如此,大声冷笑了一声,手指着沈傲道:“抓住这娘们,再将这人也绑了,带回府里去,本公子要好好教训教训他。哼,小小一个书生,也敢在本公子面前嚣张,当真活腻了”

    家丁们得了公子哥的命令,呼喝一声,已是加快了步子。

    沈傲又是从容一笑,对唐茉儿低声道:“茉儿姑娘害怕吗?”

    唐茉儿紧紧地抓住沈傲的手,咬着唇道:“茉儿……茉儿不怕。”

    她突然感觉沈傲一下子挣开了她的手儿,正是一惊,抬起眸来,便先听到一声哎哟的痛叫声,不知什么时候沈傲已经上前将那公子哥捉住,左右开弓,狠狠地在他脸上煽了两巴掌,那公子哥虽长的其貌不扬,可是皮肤显得格外的白皙,这两巴掌打得极重,不一会,那公子哥的两边的脸颊上已生出了两个殷红的掌印,就是嘴角,也肿得老高。

    这个变故,除了沈傲,其他人都始料未及的,那公子哥嚣张极了,原本还想以多欺少,对沈傲这个书生也不放在心上,因此他离沈傲、唐茉儿二人是最近的,可是他又如何想得到,一个书生竟敢冲过来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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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巴掌,打得他眼泪都出来了,他平时养尊处优,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有沈傲的力气大,沈傲先是两巴掌,随即抓住他的脉门将他的手重重一扭,公子哥便如瘫痪一般,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痛呼不已。

    他带来的七八个家丁,此时也愣住了,连忙舍了唐茉儿,要来解救主子。

    沈傲冷笑一声,扭着公子哥的手,好整以暇地道:“喂,你是教你的奴才上来,让我扭断你的手呢,还是教他们立即退下?”

    沈傲说罢,手上又用劲地往向上一提,那公子哥如杀猪一般痛叫道:“谁……谁都不许过来,快……快退下。”

    家丁们一时六神无主,顿住脚,其中一个道:“小子,我奉劝你一句,快将太岁爷爷放了,否则教你吃官司”

    “官司?”沈傲晒然一笑,先对唐茉儿道:“茉儿,到我这边来。”一把扭住这位被人称之为太岁爷爷的公子哥,微笑着道:“怎么?这官衙是你家开的?你叫我吃官司便能吃?”

    他掰住太岁爷爷的手腕,轻轻一扭,太岁爷爷几乎要痛得昏死过去,沈傲又是一巴掌下去,将他打得啪啪作响,太岁爷爷痛得冒了一身的冷汗,看到沈傲突然松开口,扯住他的衣襟将他半提着起来,问:“喂,小子,你的家奴好像很嚣张。”

    公子哥又是吓得脸色苍白,连忙道:“我……我……好汉饶命……”

    见这家伙如一滩泥地软下,沈傲鄙夷一笑,刚好看到其中一个家丁悄悄离开,想必是叫人去了;他倒是一点都不怕,穿越了这么久,他总结了许多经验,其中一条便是事情一定不要怕闹大,闹得越大,才好收场。

    眼见家丁们不敢过来,暂时可以保住自己和唐茉儿的平安,沈傲打了个哈哈,看了下天色,时间已经不早,便朝那公子哥问:“你是谁?为什么敢欺负我家娘子。”

    公子哥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直到沈傲作势要打人,才连忙道:“我叫高进,侍卫亲军马军都指挥使高俅高太尉便是我爹……”

    沈傲一时无语,原来是高衙内,哼,看来这位声名赫赫的衙内今日是要让自己撞见了,有意思

    沈傲冷哼一声道:“你爹是高俅?他不是你亲爹吧?”

    高进连忙道:“是……啊,不是,我是他的侄儿,是过继到我爹那儿的。”

    沈傲噢了一声,突然问:“这么说高俅生不出儿子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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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是极为隐私的问题,高进一时愣了,目瞪口呆,再不敢回答了。

    沈傲冷笑一声:“你说不说?”

    高进吓得冷汗如豆,忙道:“生……生不出……”

    沈傲叹了口气:“生了儿子也没有**,只好拿你这假儿子来顶替了。”说罢,便不再问了,轻松自如地对唐茉儿道:“茉儿,夜这么深了,只怕这件事并不容易善罢。”

    唐茉儿一听太尉高俅这四个字,忍不住有些惊慌,低声道:“沈公子,算了,我们放了他吧,叫他发一个毒誓,不许再纠缠我们便是。”

    高进听了,连忙道:“对,对,我绝不敢再纠缠你们,请你们高抬贵手……”

    沈傲冷哼一声:“你的毒誓我会相信?”

    高进一时胆子大了些,扯着嗓子道:“你可要想清楚,我……我爹乃是当朝太尉,你若动了我一根指头,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沈傲不理他,此时日头渐渐落下,天空洒下一片昏黄,一些沿途的百姓停住了脚步,往这边看来。

    过不多时,街角传出一阵马蹄声,接着便有数十个禁军模样的人拨开人群,为首的一个乃是虞侯,一步跨来,当先便看到了被沈傲制服的高进,他面色如一泓秋水,踏步上前:“是谁敢抓高公子,莫非不知道这高公子是谁吗?”

    这话自是问沈傲的,沈傲呵呵一笑:“当街调戏我家娘子,我抓他又如何?”

    虞侯哈哈一笑,带着一股自信的笑容道:“小子,你闯下弥天大祸了,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知悔改吗?快将高公子放了,或许我还可以对你从轻发落。”

    沈傲悠闲自在地笑了笑,不去理他;真正的大人物应当还没有来,这些人是骑马来的,只是先锋罢了。

    虞侯见他将自己的话置之不理,冷哼了一声:“不知死活”

    过了半响,又有一队禁军过来,这些禁军一个个虎背熊腰,杀机腾腾,拱卫着一只小轿,驱开众人;那虞侯见正主儿来了,立即弓着腰到轿旁去也不掀开轿帘,只是附在一旁低声密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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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轿中之人没有丝毫动静,似是陷入思考,许久之后,才从轿中传出话来:“格杀勿论。”

    虞侯脸色一紧,低声道:“太尉,若是误伤了衙内怎么办?”

    轿中之人不徐不疾地道:“魏虞侯,过几日便要功考了,本官一直想保举你做散都头,你好自为之吧。”

    魏虞侯忙道:“谢大人提携。”这一句提携,却全不是这么回事,虽是提携,可是言外之意却是自己若是能保证衙内的安全,格杀了这胆大包天的秀才,提携便十拿九稳了;可若是事情半砸,后果便不堪设想。

    魏虞侯不由地想:“太尉不愿亲自处理此事,却叫我来,这件事只怕有些棘手。”

    他可不是蠢人,那个捉了衙内的人,一看便像是有功名的秀才,格杀秀才,可不是一件闹着玩的事,于是又踱步到沈傲那边去,对沈傲道:“你可想好了吗?这人你是放不放?”

    沈傲望着魏虞侯身后的那方轿子,笑道:“放人?这可不行,你只是个小角色,就算要放,也要请正主儿来求求我,高太尉也来了吗?为何不请他出来?”

    魏虞侯轻蔑地冷哼道:“你是什么东西,太尉又岂是你能见就见的?”

    沈傲嘿嘿一笑:“你又是什么东西,本公子是你能说得上话的,快滚”说罢,出其不意地狠狠踹了高衙内一脚,高衙内痛呼一声。

    魏虞侯又怒又急,可是人在沈傲手里,却又不能动强,便忍不住道:“不知公子是谁?”

    沈傲抬着下巴道:“我是遂雅社的鞠客副教头,姓沈,你叫我沈教头便是,好了,快走开,叫高太尉来说话。”

    高进也大叫:“魏虞侯……快,快叫我爹来救我,这个人好凶恶……”

    魏虞侯一时无计可施,又退到软轿边,低声道:“大人……”

    轿中人发出一声冷笑:“不用说了,本官听到他的话了,此人是蹴鞠社的副教头?遂雅社,这个遂雅二字倒是熟得很,只是这遂雅社又是什么名堂?”

    魏虞侯明白了,太尉要保全衙内,所以不能动粗,不过办法不是没有,这人既是蹴鞠社的教头,只要自己带人去打听出这蹴鞠社来,查明此人的身份,将这人的底细摸清,再去将他的亲属捉来,不怕他不投鼠忌器,想好办法后,魏虞侯躬身道:“大人,末将这就去打听这遂雅蹴鞠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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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头的人叹了口气:“等你打听来,天都黑了,也罢,去吧。”

    魏虞侯飞也似地去了。

    数十个禁军将沈傲围住,虎视眈眈,半点不敢疏忽。

    沈傲心中大乐,有意思,看样子今日真能把事儿闹大了,一个高衙内,引来了个高太尉,高太尉又要去调查晋王的蹴鞠队,哈哈,这个时候,大理寺也应当来了吧,毕竟这也算大案,就发生在大街上,总不能不闻不问。

    沈傲好整以暇,安慰不安的唐茉儿道:“没有事的,你不要怕。”

    唐茉儿见沈傲关心自己,连忙点头道:“沈大哥,我不怕,你不必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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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更来,哎,一个多月,终于出去玩了一次,要不然彻底的变成宅男了,不过外面也没什么好玩的,晒了一天的太阳,悲剧。

    正文 第三百四十五章:别以为在公堂上不敢抽你

    第三百四十五章:别以为在公堂上不敢抽你

    天色渐晚,这街坊里的行人尽皆被驱散开,禁军们点起了火把,将街道堵住。

    那轿中的人似乎也不急于一时,不知在轿中做什么,竟是一个字眼也没有透露。

    沈傲抓着高衙内,哈欠连连。

    过不多时,便又有一队人过来,为首的乃是大理寺的一个都头,身后带着七八个杂役,眼见这个场景,先是一愕,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般的大事,原本早已有人通报了京兆府,京兆府本就是复杂弹压地面的,只是此事儿涉及到了高太尉,京兆滑头得很,不愿卷入这是非之中,便以案情重大的名义交割给了大理寺,大理寺立即遣人来,这都头一到,看到的是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拿住了高衙内,至于这个书生,有些眼熟,只是黑夜之中虽有火把,却还是看不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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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禁军都出来了”都头有些吃惊,快步走到软轿旁,低声道:“下官见过高大人。”

    轿中之人冷哼一声道:“大理寺来得好快。”

    都头抿嘴笑了笑,这个快字得反着理解,好快就是好慢,是指斥自己办事不利。

    都头呵呵一笑:“令公子被劫持,大理寺也是刚刚听到消息,请太尉大人稍等,我等这便去拿人。”

    轿中的高太尉却是不动声色,都头见他这般样子,便只好硬着头皮过去,高呼道:“喂,何方凶徒,竟敢拿住高公子不想活了吗?走,随我到大理寺走一趟。”

    去大理寺?好啊沈傲巴不得去,只不过现在不能放人,他突然感觉自己还真有做劫匪的潜质,笑嘻嘻地道:“好,那么就劳烦大人领路。”

    这都头听到沈傲的声音有些耳熟,可是一时也想不清楚是谁来,便道:“你先将高公子放了。”

    沈傲打了个哈哈:“这可不行,若是放了,我怕我的安全不保,要去,就这样去。”

    他柠着高衙内的手,高衙内痛得连呻吟声都微弱了,对高衙内恶狠狠地道:“走。”

    沈傲手中有高衙内,都头也不敢轻举妄动,不禁地想,只要他去了大理寺就好办了,到时还怕他再不肯放人?不管如何,对高太尉也有了个交代,想着便引着七八个杂役在前走,沈傲押着高衙内在后,最后则是一队禁军拱卫着一顶软轿尾随而来。

    唐茉儿从来未见过这等事,若不是沈傲一直保持着笃定从容,她早已吓坏了,此时听说要去大理寺,心里便一松,心里想着衙门总是个讲理的地方。

    这一路自是引来不少人的围看,等到了大理寺,已有人先行禀告,早有推官连夜上衙,升起堂来。

    高太尉的软轿是先到的,高太尉步下轿子,在两个禁军的拱卫下径直入了衙堂,那推官见了,连忙起身施礼。这高太尉虽年届四十有余,身体倒是健朗,显是经常运动,颌首捋须,显得很是从容。

    推官叫人搬了个椅子到案下请高太尉坐下,自己这才坐在案上,头顶着明镜高悬,手中惊堂木一拍:“将人犯带来。”

    沈傲押着高衙内进去,身后的唐茉儿亦步亦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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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是连夜审案,这衙堂内只点起了几颗蜡烛,隐约之间,推官也觉得沈傲甚是眼熟,却又一时看不清面容,便冷笑道:“大胆贼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沈傲好整以暇地道:“学生是有功名的人,按道理,有见官不拜之权。”

    有功名?推官愕然了一下,堂堂一个书生,竟还敢挟持人质,真是胆大包天,便冷声道:“你做出这等事,还想留着功名吗?你的功名在哪儿,本官这便遣人去革了你的功名?”

    按大宋律法,一旦中了试,便算有了功名,要入籍的,这个籍,则收藏在籍贯的,若只是秀才,则大多是各路、各府的学监衙门负责收藏。若是中了省试,那便是贡生了,则由礼部藏籍。

    沈傲呵呵一笑道:“这只怕不太容易,这大晚上的,宫里已经落了钥,大人便是要除学生的籍,只怕也要等到明日。”

    宫里?推官一愣,不禁地想,这人莫非是个进士?须知贡生一旦参加了科举,入围之后便有了参加殿试的资格,殿试即是天子门生,这籍贯功名便要自礼部调入宫中,以示优渥。

    推官觉得这事越来越棘手了,一个进士,可不好审;便虎着脸道:“你可知罪吗?”

    沈傲笑道:“不知大人让学生知什么罪?莫非是这高衙内调戏了我家娘子,也是我有罪吗?”

    高衙内的为人,汴京城上下皆知,推官不得不信,只好冷哼一声,却是找不到词了。

    高太尉慢吞吞地喝着茶,悠悠然道:“妻子?这倒是奇了,此女并未盘发,显然还未做人妇,又如何是你的妻子。”

    高俅观察入微,这一声提醒,教推官精神抖擞起来,认真一看,跟随沈傲而来的女子还真没有盘发,这盘发,是身为人妇的标志,心中便以为抓住了沈傲的把柄,冷笑道:“你要如何解释?”

    沈傲只是笑:“她是我未婚的妻子,当然没有盘发,不过虽是未婚,可是这位高衙内当街调戏,大人不问高衙内的罪,为何来问我?”

    推官心中叫苦,这一声质问,教他脸色通红,顿觉羞愧。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