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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之夏凉海-第8部分

    命了……额,不小心又进入一个不好的幻想了。

    “恩,开个玩笑,小宫玖的警惕太高了。”再次看向电脑屏幕,白兰又恢复了慵懒的样子,我看到他身后一个蓝色头发的少年的眼神下意识的在报告时瞟了我一眼,即刻又转向手中的资料中,报告完毕后温柔的对着白兰笑了笑后离开了。

    “看你没什么大事我也放心了,但是一直闲着没事干也是不好的呢。”说完白兰往嘴里又塞了一个棉花糖,因为笑而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缓缓睁开,带了些许凌厉之色的凤眼看着我,又或许是我身后的入江正一,“加油哦,两位,时机差不多了。”说完后摆摆手断开了视频链接。

    一瞬间安静下来,入江正一将手缓缓离开我的肩膀,我愣在那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竟吓出了一身冷汗。

    然而,彭格列内部基地中。

    一个黄|色的毛绒绒的小鸟扑腾着翅膀盘旋于草壁的头顶上,草壁正在批改文件的手顿了顿,无奈的看向头顶一边飞一边叫着“咬杀”的云豆,云豆最后安静下来乖乖的窝进了草壁的头上,舒舒服服的啄着羽毛,草壁也总算是专心投入到工作之中。

    就在此时,门刷的一声被打开了,草壁怀着十二分崇意的看向进来的人——凤眼中带着和野兽一样的危险气息,但嘴边上扬的弧度却传递出了“咬杀完草食动物”的舒畅感,黑色的西服上衣被脱下拿在手中,随意的甩给了草壁后打着哈欠准备走进里屋。

    云豆乖顺的扑腾着翅膀飞到云雀恭弥的头上,云雀恭弥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草壁正在处理的文件,随意的从中拿出一份,草壁连忙上前报告道:“恭先生,这是骸先生传送过来的消息。”

    云雀恭弥扫了扫内容后,什么也没说,眸子亮了亮,似乎在做着什么打算。

    过了良久,云雀恭弥将文件放回原位,颇有一种势在必得的意味露出一副笑容。

    米欧菲奥雷基地。

    我转头僵硬的看向身后的入江正一,他皱着眉头,捂住自己的胃部嘴里不知道在念些什么,然后以一副诧异的目光看向我,一副很是痛苦的表情,我正准备开口,他立马抢在我前头说:“你先回去。”语气中却是不容怀疑的命令。

    ——他们一定知道了,十年前的我和十年后的我交换了的事情。

    回到房间后我将头埋进枕头里,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杂七杂八的什么也分不清楚,在纷乱的思绪中我唯一明白的是,现在我必须要离开这里,但是我连这是日本还是什么地方都摸不透,这可怎么办呢。

    正郁闷的坐起来时,恰好门又响了一下,不过这次是直接的被打开了,我有些惊愕,心顿时凉了一大半——难不成被发现了要被杀掉,不过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男孩子,我觉得似曾相识,却由于一时间的紧张没想得起来,他笑着和我打招呼:“啊,你好。”

    出于礼貌,我点头向他致意,他似乎对我的住处很是熟悉,直接绕过我径直的坐在了沙发上,我有些意外:“你干嘛!”

    “反应太大了吧,宫玖姐。”他抱胸看着我,打量了一会,我被他看的寒毛竖起,“恩……看你现在的样子,总觉得涌上一种久违了的亲切感。”

    “我不明白。”好吧,这可能就是我在十年后的世界里,经常挂在嘴边上的话了。

    男孩不说话,带有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我心里不爽,明明看起来和我是同辈的,怎么有种老谋深算的感觉,还没等我抱怨完,他就站起身子,从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向我鞠了鞠躬后,给了我一个手机:“方便联系啊,宫玖姐。”

    “……你知道我的身份,不怕被其他家族的人监视吗?”

    “不怕。”他伸出手来,示意我和他相握,我看了他一眼,并没有上前握住,于是他将手放下踹在包里,依旧带着和煦的微笑,“我已经比你厉害了。”

    “哦,是吗。”将手机放在桌面上,我看了看这张脸,显然从和他的对话中,我感觉到他似乎并不是这个家族的人,这使我的警惕性减弱了不少,“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问出这个问题后我心里一惊,他都直呼姐了我还问这个脑子被灌了特仑苏吗!!

    “十年间见过。”但我显然没想到,他会直面的回答我,“这是我们在十年后的世界第一次见面,没想到又见到十年前的你了呢。”

    显然我已经不想露出太多忧伤的表情了,直接淡定的点了点头,再紧张崩溃一下我都快心肌梗塞了,看他也挺值的信任的,又由于那种莫名的熟悉感,于是我就之间走到门那里加快的输入了一串密码,设置好后转过身子——眼睛中闪着炯炯火焰,象征着新妇女坚韧不屈,勇于战死沙场的精神。

    好吧,这些当然都是我自己想象的。

    那个男孩的目光一瞬间柔和下来,他再一次伸出了手:“我们总算是有一场正式的见面了。”我终于回握了他的手:“恩,那么,你这次来是要说什么事情的?”

    “意外的十分信任着我啊,宫玖姐。”他放下自己的手,我总感觉和这孩子说话会费很多的口水,不知道各位读者有没有这种感觉……但造成这个的势头原因搞不好作者又是在凑字数了。默默按捺住内心的烦躁后,我尽量让自己的面部肌肉看起来自然轻松:“啊,所以你还是快点解决问题啊,我还准备睡觉呢。”

    他忽然不说话了,只是眼含笑意,然后走到我床头柜那里,很是自然的从床垫地下抽出了一大摞的信封,然后一个整理好放在我的床上,对于他为何这么清楚十年后我自己的房间这种事,原谅我实在很想质问他一下,要是平日我就是死皮赖脸都要问个清楚,不过如今大事当前,我自是不会花太多心思在这上面,他扬了扬手中的信封:“不猜猜看是谁写的吗?”

    我直接用行动来表达我的用意,毫不犹豫的扯开信封看着里面的内容。

    我的余光看见他越来越深的笑容,我手上的信封变得十分的沉重,拿着信封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

    “十年后你自己写的,慢慢看吧。”然后一脸轻松的欣赏着房间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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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我心有余悸的放下所有的信,几乎带着乞求之意的拉住他的手腕:“不管你是谁……拜托,用什么样的方法都好,带我离开这里,我一定要回到彭格列!”

    我头上有只会飞的鸡崽

    彭格列基地内部,训练室。

    泽田纲吉训练完毕正准备回房间美美的睡上一觉,忽地止住了脚步,定了定身子不自觉的被房内的谈话声吸引——其中一个人是他最为熟悉的,reborn的声音。

    “啊,我明白的。”reborn说道,语气虽然显得漫不经心的样子,但却透露一种只欠东风的安稳感,泽田纲吉将自己的耳朵凑近想要听的清楚些,但没想到里面的谈话就在reborn说完这句话后就结束了,良久,大魔王冷冷的声音冲击着泽田纲吉的耳膜,“蠢纲,是想直接受死吗。”

    泽田纲吉直接手足无措的被打开的门撞了一下,痛苦的捂着被撞红的额头,由于心虚不敢抱怨一句。

    “蠢纲。”reborn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不见底的感觉,他双手背在身后,看着泽田纲吉一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听”的表情,“你现在出得了手吗,对自己的‘同伴’?”

    泽田纲吉捂额头的手缓缓放下来,他目光坚定的看着reborn,语气是不容置疑的:“我……即使内心和外在都变得强大了,都永远不会对自己的同伴出手的。”

    reborn的笑容深不可测,压了压帽檐,淡淡的看了泽田纲吉一眼。

    ——“果然是蠢纲啊。”

    我跟随在那个人的身后,他游刃有余的在走在前方为我带路,起初我对周围还抱有警惕,但是走了一会,我发现在米欧菲奥雷基地里,无论是碰见了穿黑衣服还是穿白衣服的人,都像是看不见我们一样,径自的从我们身旁走过,于是我便稍稍放松了紧绷的面部,加快了脚步。

    然后,我们十分顺利的到达了门口,他站在那里用手印在了机器上一下,门便打开了,我简直都怀疑这货才是真女主了,虽然女性特征没我明显……阿咧,好像我也不怎么明显啊,话说为什么会突然毫无爆点的勉强吐槽呢?

    无语一阵后,我看向前方的人,这种活脱脱的明显开了外挂的功能实在让我愤慨不已,由于转移了注意力,我心中那种莫名的心慌感渐渐的消散,他像是注意到我感情的变化,便就顺着我的意聊了一些话,别问我为啥这种危机时刻还能聊天,所谓大boss的胸有成竹的气场就是这么来的:“十年前,你是十四岁?”

    “啊,是的。”然后,我恬不知耻的接了他的话,“……现在的你是十四岁吗?”

    “是的。”

    “哦。”

    ……然后我们之间可怕的沉默了,所以孩子们,别以为随便攀到一个关系就可以像过山车那样飞速发展尖叫不断哦,你当每天都是肥皂剧啊魂淡。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啊。”我看向他的后脑勺,随意的问了问,没想到他停下了步伐,不知道想什么,我也只好停下,走到他的前面,准备看他突然低头会有什么表情的时候,他突然之间抬起了头,快速的捂住我的嘴巴将我拖到一个石头旁边蹲下,我有些错愕的看着他,只见他脸颊边滴下一滴冷汗,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森林之中树木被青色的火焰烧尽,一个金色头发皱着眉头的男人拿着桌球棍随意的摆弄着,他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倒下的人,我感觉呼吸困难,因为那个惹眼的银色头发和满手戒指的人,不就是狱寺隼人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安静点。”上方传来他的声音,我点点头示意,用手拍了拍捂住我嘴巴的手,他慢慢松开,我终于呼吸顺畅了,但大气一点都不敢呼出,我将身子凑近,摒住呼吸,准备静观其变。

    由于距离有些远,我虽是能够看清楚他们的样子,但听不见他们说的什么,心里有点急,我就抓了一下挡住我的这块巨石,金色头发的男人像是条件反射的朝我这里看了一眼,吓得我赶紧收手,冷汗直冒,索性他没在追究,我也松了一口气,慢慢的起身准备转移。

    突然间,男孩抓住了我的手,我吓一跳,他神色严肃,用食指在我手心快速的写着中文: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不知道彭格列十代目复活了呢,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这是……金发男人说的话吗,话说写得这么快,我居然能看得懂我真是天才!

    停顿了一下后,他慢慢松开我的手,指了指狱寺隼人的地方,然后站起身子往反方向跑走。

    ……所以你意思是要我去秒了金发男还是让我和狱寺隼人一样去死啊!给我回来说清楚啊魂淡!

    看到他远去的背影,我的表情彻底由= =变为=口=||了。

    虽然抱怨归抱怨,但这时候真的不能开玩笑,好歹我也认真起来了,我偷偷起来看了看,发现还有山本在那,他俩的样子十分狼狈,我有些窘,微微俯下身子慢慢潜行,默默祈祷着金发男能看不见我。

    不知道两人在交涉什么问题,我意外顺利的到达了金发男后面的树丛里,吓得我后背基本全部打湿了,正思索怎么来一击“让观众惊呼道原来我真的才是女主角”的暴击时,突然间我听见男孩的声音了。

    “是想知道彭格列首领的是吗,y先生。”

    这个笨蛋!这种时候出去不是找死吗!

    y懒撒的看了看男孩,我看不见他的表情:“这个好像不是你该管的事情。”他顿了顿语气,“我想白兰大人还不至于将这种活都会交给你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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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没叫你来不是吗?”男孩笑嘻嘻的看着y,“想知道吗?但我不一定告诉你。”

    这货简直就是全身散发着一种贱到极致的风马蚤劲啊,刚才是被我不小心打开了什么机关吗真的好欠揍。

    “虽然很是好奇,但是你这么光明正大的来阻碍我,是在向着彭格列吗?”y说完头扭向了倒在地上的狱寺隼人,以及……山本武。

    请无视省略号,其实它只是作者心有愧疚的一个表示,才不是因为我突然看见山本了!

    “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y先生。”说完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锋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想我该走了,这里可是被毁的有点糟糕啊。”

    y冷笑了一声,他斜了斜身子,手拿起一个匣子用戒指对准了按进那个。口,俩只狐狸奇异的出现了,这诡异的充满bug的视角是怎么回事?有谁可以好好的给我解释一下!

    ——“因为我真的很好奇啊,所谓彭格列首领的事情,所以,麻烦你还是留下来比较好。”这时我才看见,这位大叔居然可以一边八字眉一边笑丫的太强大了!浑身散发着“啊叔叔我真的是经历了沧桑岁月”的即视感!

    ……耶,难道是因为这个时候爆槽点好像有点不大好?

    不然……我头上怎么会有一只不知道什么的东西在啄我的头好痛啊喂!

    “抱歉。”男孩回眸一笑,“到底是留下来麻烦多些,我可不想成为拐下鬼啊。”然后他也飞起来了。

    我居然在陈述一个不科学的事实,我果然是疯了,话说头上那货你还要啄多久……

    忽然之间,一股强大的气流向着y犹如万匹草。泥马奔涌而来,定神一听,又是那种万年不变的带着杀意的语气:“我现在心情非常不好。”头顶上的东西突然动了一下,“……你将在这里被我咬杀。”

    无良记录胜过山口组却从不被警。察抓而且在学校十分有威信校长都十分忌惮的一个存在——云雀恭弥,出现了!

    总之,女主我终于算是制造了一个不错的槽点了twt。

    我头上有只会飞的鸡崽

    这件事情还要从云雀恭弥气势汹汹秒杀了y后说起。

    当时我怀着万般诚意的跪拜了云雀恭弥三下,虔诚的看向他,双手握起来,可是头却是止不住的点着:“云雀桑,请你让你的鸡崽……不,你兄弟,你哥们下来吧,我的头真的会被啄笨的。”

    ……然后,我也被秒了。

    “真是的,‘喵~’什么的有个毛线作用啊!好好给我看清楚我左脸颊和右脸颊的紫色伤痕啊喂!”

    “所以从刚才为止你到底在吐槽什么啊!”草壁先生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但还是很尽责的给我包扎着其他地方的伤口,“总算是明白你十年后怎么会是那样子了。”然后整个表情都透着‘原来如此’的信息,我没再说话,看了看周围充满日式风格味道的坏境:“你们同居?”

    “……请不要乱说话了。”

    “不是吧!原来你们都结婚了?”

    “……杀了你哦。”草壁你真的坏掉了,居然可以说出这么危险的话。

    “抱歉啊,说到底,要不是因为草壁你那亲切的样子,我还真不敢这么乱说。”我低下头,然后缓慢仰起头45度角忧伤的仰望天空,看到的却是绚烂的颜色映入眼中,“因为这里是十年后啊。”

    草壁没有和我说话了,等包扎好我的伤口后,他微微冲我点点头便离开,我郁闷的一个人坐在榻榻米上,周围一片冷清之色,难得有一个和我说话的人都走了,真是彻底的……无聊死了,可转念一想这里又是云雀恭弥的土匪窝(?)啊,如果稍稍松懈的话搞不好真的就会成为拐下鬼的!

    于是我决定坚持一个标准的跪坐直到有人来。

    然后,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睡到了草坪上……我还是不争气的睡着了对不起,那么双手很是无奈的掩面自愧外加几朵小红晕会不会让我的萌点更升一层?不过这种略微风。马蚤的心理只不过是持续到草壁回来后,我听见声响后马上爬起来看向身后,草壁一脸上了年纪的大叔的表情——咳咳,这才不是我的吐槽:“宫玖,吃饭了。”

    好像唤一只杂种狗的语气啊草壁。

    我顺从的去吃饭,看着眼前略微简陋的和食还有真的类似狗盆的一个碗,我真有种想掀桌的冲动,后来想想有吃的就已经不错了知足吧就准备动筷子,草壁跪坐在我旁边表情严肃的对我说:“吃完后reborn先生找你。”

    我原本嫌弃的抓着筷子准备再一片夹生鱼片的手就这么可怕的把筷子抖下去了,我原本颤抖着张开嘴准备吃下生鱼片的嘴就这么直接的脱臼了,而面上只有两条仿若悲伤逆流成河的宽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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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可以加点饭……大锅的那种。”

    “大锅的还叫加点饭吗?况且,只有这么一点饭了,想逃避是不行的宫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