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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求赐冷宫-第1部分

不住打了个哆嗦,可皇上喜欢,那人家这脸花的也就有价值了。

    第六章 多么优秀的品质

    德妃如愿以偿,欢欢喜喜的离开,我可就不好受了,德妃一走,皇帝就把屋子里的人都遣了出去,说是有话要单独和我说。

    我想我今日可能是热昏头,怎么只感觉他看着我的时候,神色有些不悦。

    我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他的眸子,他伸手淡淡的指了指地上一个蒲团。

    我认命的暗叹一口,过去跪下。

    他一怔,旋即语气微恼:“谁让你跪下了。”

    “哦!”我赶紧起来,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只听他道:“拿起来放那坐下,里头用羊皮袋子装了冰,很凉快。”

    他指的位置,正好是刚才德妃坐过的,我拿了蒲团起来,才感觉到这蒲团凉飕飕的贴着皮肉真舒服。

    他那么疼德妃,刚才倒没叫德妃坐冰爽蒲团,我想大约他是忘记了,这会儿记起来有个冰蒲团,觉着天热化的快,不能浪费了所以才叫我坐。

    我拿了蒲团过去放好,小心翼翼的看了他的脸色才敢坐下,却也不敢坐满,端端正正的只着了一个屁股沿在那蒲团上。

    他脸上有些不高兴:“你就这么怕朕。”

    天地良心,我虽说忌惮他是皇帝,可也谈不上怕,我如今这一副受训的姿态,是知道他遣了所有人下去,必定是要训斥我了。

    以往多次经验告诉我,但凡哪个妃子到他这哭过一通,他事后都少不了和我算算账,骂我几句,而他骂我,每次都要把人都散下,大约是为了保全我皇后的面子和权威。

    我是本着一颗挨骂的心,做成这样一个庄严的姿态,他却以为我怕他。

    我抬眼看他,既也不敢嬉皮笑脸,也不敢一脸苦哈哈,嘴角不上不下的,我自己也觉得忒难受,就只能开口说话缓解这难受劲:“皇上您骂吧,这件事是我处理的不妥贴。”

    天晓得我开口多想来一句“皇上我难当大任,你把我凤印收回去吧。”

    如何也是忍住了,因为他的脸色不大好看,我不敢随意招惹。

    他看着我,终于表情舒缓了一些,开口喊我:“扶沫!”

    四下无人的时候,他是不喊我皇后的,我也已经习以为常,应:“是,臣妾在。”

    他扶额看我:“你为何总也要给朕弄出这些麻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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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脸歉意:“对不起。”

    我以为要开训了,他却只是叹息一口,道:“朕想要立个妃。”

    我吃惊的抬起头,他看着我,嘴角描了一抹笑意:“怎么,你不愿意?”

    我哪里敢,我吃惊只是好奇他怎么不训我了。

    回了神,我想我大概猜得到是谁。

    “香嫔吗?”

    他点点头,道:“是她,你要是不愿意,朕就……”

    我怎会不愿意,我天生的义务和职责就是讨他高兴,我就可以万事无忧了。

    我于是也顾不上打断了他的话,愣是一脸欢喜的将那香嫔夸上了天。

    “香嫔啊,我早看得出她有这潜质,家室好,出身好,长的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情学识又是让人钦佩,而且她温顺和煦,待人有礼,身上天然一股幽香,还能吹的一口好箫……”

    我只顾着顺应他的喜好,可劲死命的吹捧香嫔,一回头却看到他黑着一张脸看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我放肆了,怎可以打断他的话,是以又垂下了脑袋,不吭气。

    他的声音冷冷冰冰,在屋子里响起:“她真有那么好?”

    “恩,挺好的。”

    “你同意?”

    “恩,同意的。”

    他语气越发的冷了几分,与刚才对着德妃时候的和颜悦色,判若两人,我只道自己方才打断他的话惹恼了他,却听他不耐烦的对我挥手:“退下吧。”

    我抬眼,看他面色黑戳戳阴沉沉一片,听他让我出去,那是求之不得,赶紧起来告退,走到门口,隐约听到他低声嘀咕一句,听不太真切,只把那“明白朕的心”五个字听了个模模糊糊。

    他这是在夸我明白他的心?其实从十一岁进太子东宫伺候他起,我不夸张的说一句,七年,二十八个春夏秋冬,日夜贴身的伺候,我想这句“明白朕的心”,我是完全担得起的。

    有时候我想,大约他会册封我为皇后,也因为皇后需要的品质,我都符合。

    管的了后宫,耐得住寂寞,经得起折腾,挨得了咒骂,还要明白得了皇帝的心,多么优秀的品质,放眼后宫,也只有在我身上兼具了。

    第七章 贤妃小伎俩

    之后三日,皇上果是连着翻了德妃三日的牌子,并且把沙洲小筑赏赐给了德妃。

    这件事,贤妃先是得了便宜,但是无非是在我这得了便宜,而那德妃才算是真正的大赢家,在皇上身上得了便宜,生生把贤妃气的发了热病。

    贤妃病的也不是个时候,恰逢皇上册立新妃,我忙的焦头烂额,皇上那边江南旱灾事情又忙,也就只能把她搁置到了一边。

    等到翠云来报说贤妃病的重了的时候,我才去看了她一回。

    果然是病的不轻,脸色乌黑乌黑的,看到我连眼皮子都不愿意抬一下,负气的转头看里床板,我颇为尴尬,知道她气我,可又觉得她委实不能生我气,要气也该气德妃。

    我端起了笑脸,关切的从宫女手里接过汤药,亲自喂她。

    “最近总忙,也没来看看你,你瞧你病成这样,怎不让李太医过来看看。”

    翠云在边上小声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来看过了,开了药,我家主子不愿意吃,说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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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还能说什么,她这病,纯粹她自己做的,她更不能怨我了。

    贤妃用力剜了翠云一眼,翠云自知多嘴,低眉垂首的不敢言语。

    就这一眼我大抵明白了一些什么,这贤妃把自己做成这副模样,大约是要做给我看的,也有可能是要做给皇上看的。

    较之德妃,皇上对她的宠爱也不少,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苦肉计,让皇上心疼心疼她。

    可惜皇上最近忒忙,她这苦肉计招来的就只有我了,这一计谋使我身上,也不管事,我是个女人,可不会怜香惜玉那一套。

    我见她病恹恹的,有心逗她一逗。

    “皇上过几日就要去避暑山庄了,让本宫拟跟随名单呢,本宫见你这样,一路舟车劳顿你肯定也吃不消,万一到时候路上你出了个什么事,皇上定要拿本宫问罪了,姜生,回头提醒下本宫,那名单上就不敢把贤妃放着了,贤妃这身子,可经不住折腾。”

    贤妃闻言眼睛亮了一亮,又暗了暗,然后,浮了一点恨意。

    我不过是逗她玩,她这样恨恨看我,难不成以为我是在威胁她。

    我忙是要解释,伸手送汤药过去,想苦口婆心劝她好好吃药,养好身子,一起去避暑山庄,她却先发了脾气,一把把我送过去的药推开,我端的不稳,那药撒了一地,是刚熬好的,热气腾腾的,一碗都泼了我手上,我痛的尖叫了一声,整个手通红了一片。

    “娘娘!”

    姜生急忙上来看,见我手通红一片,姜生忙着宣太医,那贤妃,似乎也没想到会泼到我身上,一下又点懵,神色里几分慌张起来,在床上干坐了会儿,忽然用力咳嗽起来,咳嗽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我不知道她这是演哪一出呢,只听她“虚弱”道:“皇后娘娘,我并非故意,我本是要来接药碗,我哪里敢劳您大驾给我喂药,没想到嗓子干痒咳嗽,一下手抖了没接稳。”

    这可真是一只狡猾狐狸,这样众目睽睽都看到是她故意来推药碗的,她居然还可以如此糊弄过去,她当我十八岁年纪小,平常又事事依顺谦让着她,我就真的这般好欺负了。

    第八章 皇上动了怒

    这可真是一只狡猾狐狸,这样众目睽睽都看到是她故意来推药碗的,她居然还可以如此糊弄过去,她当我十八岁年纪小,平常又事事依顺谦让着她,我就真的这般好欺负了。

    可这里也没有外人,她嚣张跋扈惯了,平常在我面前是毫不遮遮掩掩满身傲娇气的,如今又是何必,若是我有心要讲出去,饶是她颠倒是非黑白,我也会把黑白是非给再拨回来。

    待得手上床来一阵温热触碰的时候,我才终于明白贤妃是要演哪一出了。

    皇帝来了,也不知道是何时进来的,一屋子大约除了贤妃,尽都没发现。

    他如今眉心微锁着,握着我的右手,脸色难看。

    我的手已经通红了一片,我的皮肤本就细嫩,这些年未曾做过粗活,皇上太后赏赐的护肤膏也都是顶顶好的,所以皮肤晶莹剔透的,哪里经得住这样一烫,如今整个手背都是红的,还起了细细几个水泡。

    我疼的紧,也忘了给皇帝请安,等到姜生等人下跪请安,我才忍着痛,要福身迎驾,皇帝却已经抱起了我。

    对,抱起了我,他从未如此抱过我,打横就放在臂弯里,大步往外去,边叫姜生宣太医到未央宫。

    我被抱的甚是不自然,此刻我的脸大约比我的手更是红,我小心翼翼的抬眼瞧他,他的脸与我咫尺之遥,下巴有些胡渣,他是个爱干净的人,除非太忙,不然不至于不打理打理自己。

    看他面色,几分倦怠,抱着我却毫不费劲的样子,招摇过市穿过几座宫殿,引的人人侧目,我更是面红耳赤,小声道:“皇上,臣妾自己能走。”

    他没任何反应,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一路直到了未央宫,姜生动作倒是快,早早和李太医侯在那,两人俱是满头的大汗,显见是跑了来的。

    难为李太医,年岁一大把,还要为我奔波劳累。

    我被放在他的床上,他转头吩咐了未央宫的总管太监杨毅德,让杨毅德宣口谕,将贤妃送去万扇室,说贤妃头脑发热,好好给她凉快凉快,不得令,不得出。

    那万扇室,先头贤妃和德妃抢破头,无疑是因为里头凉快,可皇帝真赏了贤妃万扇室,贤妃也没去住,委实是那万扇室,除了扇子就啥也没了,热的慌的时候可以进去待会儿,可要终日待在里头,那能活活把人闷死。

    皇上这是要责罚贤妃,这可真是破天荒了,贤妃伺候皇上资历虽然不及德妃,可是也算是皇上身边的老人,皇上念旧,对这些老人颇为恩宠,别说是罚了,就算是骂也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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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他今日像是动了真格,语气威严的不容置疑。

    那贤妃若只是撒我一身汤药我保不齐还会替她说说情,可她忒是可恶,偏偏还要演戏来开罪,我就不愿姑息了。

    姜生总说我没个皇后样,所以人人能欺负到我头上来,今儿个我也就好好拿个皇后样子出来。

    第九章 圆房

    姜生总说我没个皇后样,所以人人能欺负到我头上来,今儿个我也就好好拿个皇后样子出来。

    我抽抽了鼻子,原本也不至于那么疼,可我却故意喊的大声。

    “哎呦,疼,李太医,好疼。”

    这一声喊,李太医惶恐,只能安慰:“娘娘忍忍,微臣用冷水给娘娘冲洗一盏茶,然后上了烫伤药,娘娘皮肤嫩,这烫的有些严重,不过不会留疤,娘娘只管放心。”

    我瞎喊几句疼,不过是想让皇上知道我贤妃伤我伤的厉害,见把李太医吓成这样,我也不敢再嚷,等到李太医拿冷水冲我手背的时候,其实已经一点也不疼了。

    我皮肤是嫩,可我扛痛能力强,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有次非要让我给他捣鸟窝,我爬上树跌了下来,摔断了腿我也咬着牙过去,接骨的时候我都没哼唧一句,我自认我是个女汉子,现在瞎嚷嚷,倒显得假。

    我抬头看皇帝,他也正看着我——的手,好在没用狐疑的眼神探究我那几声呻yin的真假。

    李太医捯饬了半晌,最后小心翼翼给我缠上了绷带,然后,恭恭顺顺的跪了安。

    皇帝打发了屋里人出去,坐到床沿握住我的手看,我被看的颇不自然,他的目光挪到了我的脸上,眼神复杂,几分责备,几分心疼。

    “你去看她做什么?”

    “皇上不也去了。”

    我问,表情定然很傻很天真。

    只听他无奈道:“朕去看你,宫人说你去了德福宫,朕就知道你定又要去吃亏了,所以才过去。”

    不知为何,他这话说的我心里暖烘烘的。

    不过却又咬文嚼字起来:“皇上说我又要去吃亏,那皇上是知道,以前每次贤妃告臣妾状,都是臣妾吃亏了?”

    他倒大方,一点都不否认:“以你的脾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对什么都不愿意上心,再以贤妃的脾性,事事好强争胜,处处喜欢打压排挤人,朕能不知道是谁吃亏。”

    我起了身,赌气的看着他:“你明知道,那每次骂的都是臣妾。”

    “你就是欠骂。”

    我不服气了:“我怎么就欠骂了?”

    他无奈叹息一口,坐的离我近了点,气息扑面就打在了我脸上,他长的十分好看,浓眉黑眸,鼻梁高挺,脸型宛若刀削一般刚毅,唇形菲薄,听说这样唇形的人都很薄情,他却偏生是个例外,对后宫的娘娘们,基本都十分好。

    我看的几分呆,他的脸忽然凑的更近了一些,我忙是把头别开,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他嘴角描了一抹笑。

    “我骂你,是想让你心里来气,你若是生气了,就会给她们些颜色瞧瞧,一两回她们也不敢如此放肆了,偏生你这个榆木脑袋,对人对事总是那般和善,譬如上回,德妃为那事来朕这哭,你进来就一副低低在下的模样,岂不是助长德妃的威风。”

    我……

    “再譬如上次,淑妃说你宫里的嬷嬷打了她的宫女,你连原有都不问直接替嬷嬷向淑妃道了歉,你说你这皇后怎么做这么窝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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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朕册封你为皇后,外头人都说你用了那种手段勾引朕,你怎么也不澄清澄清,还是你也想默认了?”

    我……满目惊恐,忙摇手:“人多嘴杂的,我也难堵悠悠众口,别人胡说,我心自然清明,皇上您不是也知道的吗,我真没那样。”

    “哪样?”

    他目光灼灼看着我,烧的我浑身发热。

    我不敢看他,只敢小声嚅嗫:“反正,反正我没有做那种事。”

    他的手指,勾了我的下巴,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那既然难堵悠悠众口,不然就光明磊落一些,坐实了又何妨?”

    有妨,有妨,有大大的妨。

    我注目上他的眸子,有些喘不上来气,他今日十分不同,以往我还是他御前宫女的时候,他也会做出几分亲昵举动,比如我练字他会手把手教我,有时候还和我喝同一盏茶,吃同一块糕点,可是我只以为他同我亲近,只是因为我自小在他身边,把我当作妹妹。

    可如今,这亲近似乎有些暧昧,我招架不住了,脊梁骨挺的笔直,我人往后面靠了靠,他逼近一步过来,我尚且没有缓过神,他已经贴上了我的唇。

    第十章 太后慈祥

    他的唇热滚滚的,烫的我浑身火烧起来一样,我往后躲,他的一只手却扣住了我的脖子,把我身子往他怀中压了压,然后,湿濡的舌头送了进来。

    我对这方面是完全没有经验的,只傻不愣登的任由他摆布,身上的衣裳叫他脱个干净的时候,我就觉着这是要疯了,他居然要临幸我。

    不过这感觉其实不赖,我心底里对这虽然陌生,可早已经明白我是他的女人,他心血来潮想要我,我也是要从的。

    他亲吻过的地方,酥酥麻麻一阵阵起鸡皮疙瘩,我忍不住的哼唧了一声,声音娇滴滴的我自己听着都觉得黏的很。

    他似乎很愿意听我这样哼唧,亲吻我耳垂的时候,听我哼唧的厉害,就使坏一直在那用唇齿摩挲啃噬,我早已经被弄的迷迷澄澄了,只在他进来的时候还稍微清醒了一些。

    听老人说男女做那种事会痛,我却是个例外,他进来的时候没有痛,只是有些涨的难受,等到他动作起来,我又迷迷澄澄只知道哼哼了。

    这是个下午,天气依然燥热,未央宫的大床上,我和苏意的第一次,或者说是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莫名的开始,迷糊的进行,然后在一片汗涔涔和苏意的大声喘息里结束。

    也是从这一个下午开始,苏意说,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