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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风流邪神-第22部分

    来肯定会生一大堆的孩子,到时候一群小孩子围着我,成天叫着祖爷爷,祖爷爷,岂不是比你这小子那几句干瘪的话好听多了!”

    李浩然一个踉跄,差一点没有一个跟头栽下去,这还是他从小就无比尊敬崇拜的爷爷吗?这简直就是一个流氓才能说出来的话啊,嗯,老流氓,当作自己孙儿的面竟然说孙儿媳妇屁股大,能生孩子。还是一大堆,他以为戚丽是什么吗?

    再说了,如果没有他李浩然,戚丽一个人能生孩子吗?能生得出来吗?还一大堆,到时候一个都没有。

    还好,戚丽现在将全部的精神和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股炽热的感觉上面,集中在了那阵阵足以让她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的的痛楚上面。否则,被她听到了,还不找个地洞一头钻进去,以后见到老者就远远地躲开啊!

    到时候,就算生了孩子,恐怕也不放心让老者带着吧?

    “爷爷,就这个原因?”李浩然的嘴巴有些发干,艰难地问道。

    “难道你觉得还有其它原因吗?”老者再次瞪了李浩然一眼,今晚这是第几次瞪他,后者已经记不清楚了,但绝对比以前的二十多年还要多,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黄安那句脍炙人口被数人传唱的“世上只有新人笑,有谁闻到旧人哭”。

    第六七章 最古老的文字

    第六七章最古老的文字

    李浩然此时虽然没有哭,但心里跟哭没有什么两样。

    纠结,郁闷,幸福,快乐等等情绪让他的脸在这一刹那变得格外的复杂,他爷爷的理由也太强悍了吧,戚丽的屁股的确挺大的,至于以后是不是很能生孩子他就不知道了。

    不过李浩然已经决定,以后只给戚丽一个孩子,坚决不多给,气死他爷爷,就算他爷爷再威胁也不能妥协。

    国家不是有个什么计划生育吗?他可是位遵纪守法的五好青年,怎么能去做那些违反国家法律法规,违反国策的事情呢!

    哪怕世俗政权根本不会管他们修炼者的事,也无权管,无力管。

    在修炼界,道理当然也讲,与时俱进,修炼者也开始朝着文明的方向不断迈进,不过是在拳头强大到别人见到都害怕的情况下才讲。

    只有你的拳头大了,说出的道理别人才会听,并且是不得不听;如果一个武徒去跟一位武星讲道理,那简直是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如果对方心情正好,说不定只会不屑地嗤笑一声,当作一个屁只是觉得有些臭而已,如果对方心情不好又或者性情暴躁,只怕当然就是一拳轰过去,让其闭嘴,甚至永远的闭嘴。

    在那个少数人组成的圈子里,实力、拳头就是道理就是法律就是规矩就是准则。

    老者并不知道李浩然已经在心里决定了只让戚丽生一个孩子,还在那里爱满脸微笑,不然肯定会一拳将李浩然轰飞,恶狠狠地威胁一番,相信后者到最后肯定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武力下。

    如果戚丽此时能够听到这两个男人,并且还有一个是她长辈的话,不知道会做何感想,汗水从她的体内通过每一个毛孔不断地冒了出来,让李浩然有些担心,流了这么多的汗出来,不知道会不会脱水而晕厥。

    汗水也由最开始的略略带点淡黄的颜色变成了淡黑色,将她那白皙的脸庞,粉嫩的天鹅脖都沾上了一层,身上那件干净的紫色的衣服也早已失去了它本来的颜色。

    眉头吃略略地皱了起来,当然不是因为那不断涌出的黑乎乎粘乎乎的杂质散发出来的略为有些刺鼻的异味,只是想不明白戚丽体内的后天带来的污染会如此的多。

    不过转念一想,戚丽这些年一直生活在喧闹的都市里,而蜀都又是全国有名的重工业城市,空气质量一直在中级上下来回波动,里面夹杂的细微的灰尘杂质肯定不少,一粒看不到,一千颗也看不出来,但长年累月下来,通过呼吸沉淀在体内就能很清晰很明朗地看到了。

    况且,作为都市女强人的戚丽,生活习惯虽然很有规律,但因为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加班时间太长,平时休息的时间也少,体内有这么多的杂质也能够理解。

    约么又是半个小时过去,除了那双满是痛苦煎熬的双眼偶尔还眨动一下,能够看出盘坐在那里的还是个大活人外,戚丽全身上下全部笼罩在那粘乎乎的东西里面,就像是一座年代已久的雕塑,被大水冲洗着,偶尔会有一些犹如泥青的黑乎乎地杂质从身体上滑落下来,流到她周围雪白的床单上,与其它地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黑得如同无底的深渊,白得好似天山雪莲,刺得让人的双眼发疼。

    “怎么这么久啊?”虽然戚丽不会有什么事情,但看到女人的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泪水中闪过极度的痛苦与挣扎,李浩然有些无奈又有些焦虑地问道。

    李浩然的爷爷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感慨地说道:“这,已经很快了,毕竟他跟你不同,在代伐洗髓,打通周身的奇经八脉之前,你已经是武者高阶最巅峰,是突破到武星境界顺带的过程。同时,在你以前的修炼之中,虽然不能将体内原本的杂质排出来,但却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缓后天对身体的影响,经络中的杂质当然也要少许多,这也是为什么修炼者的寿命会比平常人长。而小丽在此之前只是一个常人,根本就没有接触到修炼这种对好来说高深玄奥又不切实际的东西,时间当然比你长了许多。不过,你也不要着急,她现在已经打通到督脉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结束。”

    说完,老者从兜里拿出一颗大约花生米大小的丹丸和一本散发着浓浓古朴气息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代,见了多少次的朝代更替,见证了多少宗门的兴起和衰败的书籍,递到了李浩然的手里,道:“这颗丹叫轻灵丹,不但可以让小丽更加容易吸收超凡丹剩余的灵气,还能将她体内的由超凡丹化作的灵气无限地提纯,要知道不管是什么样的丹药,哪怕是仙丹神丹,里面也存在着杂质,只不过丹药的等级越高,里面含有的杂质就越少。”

    李浩然的眉头略为一皱,这个理论是他以前从未听说过的,虽然他已经是武星高阶,在年轻一辈中,属于佼佼者天之骄子,但他对修炼界的事情知道的还非常的有限,就如同一个小学二三年级的学生。上官凤云给了讲了不少事情,只是上官家族在丹药这一方面并不擅长,甚至说根本就没有炼丹的人,而他也不认为李浩然会有机会接触得这种在现代社会近乎绝迹的东西。

    所以,在丹药这一方面,上官风云只是一笔带过。

    “爷爷,那岂不是说这枚轻灵丹里面也同样含有杂质,就算将超凡丹的杂质去掉了,丽丽的体内不还是有?”

    老者的眼中闪过一丝骄傲,骄傲到让李浩然有些发指的地步,语气中满是狂妄,“你说得不错,这轻灵丹里面确实有含有杂质,我说过,在这个世界上,完全没有杂质的丹药是不存在的,不只是这个世界,就算是另一个世界也同样如此。不过,我敢肯定,这轻灵丹里的杂质绝对是最少的,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最重要的是,这里面的杂质经过一段时间便能通过流汗的方式排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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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浩然哦了一声,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明白,不过他不打算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对于没有任何意义或者有意义但却不能改变的事情,李浩然都不会再刻意去想,与其在那些问题上浪费时间,还不如去想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

    将轻灵丹小心翼翼地放到衣服包里,这才注意到那经过历史的洗礼已经泛黄的书皮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四个他根本都不认识的字,不由得傻眼了,李浩然可以百分之一万的肯定,这四个字绝对不是隶书,也不是小篆。这两种字体虽然现代社会能够认识的人不多,但在他小的时候,老者曾经分别给了他一本贴子,因此认识一些。

    “这…爷爷,这是什么字?”

    “哦,我忘记了,以前根本没有教过你这种字体,这是甲骨文,准确地说,是最开始出现的甲骨文,你们现在所见到的甲骨文已经是完全成熟的甲骨文了。”老者拍了拍额头,有些无奈感叹地说道,“这四个字就是玄女心经。”

    李浩然比他爷爷更无奈,更郁闷,这就好比面对一座金山银山,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搬回家去,却浑身酸软,使不出丝毫的力气,只能干瞪眼。

    这不是折磨人吗?李浩然翻过书皮,看了里面的内容一眼,有些无辜地说道:“是,爷爷,我现在知道这四个字是玄女心经了,可是正文还是不认识啊,并且感觉好多字似乎一样,又似乎不同,看得我眼睛都花了。”

    “废话,如果这上面的字那么好认,不是谁都知道这里面的具体内容了,哼,那群白痴,就算他们真的抢到了这本法诀,又有几个人认识上面的字,”李浩然的爷爷很自豪,同时带站丝丝鄙夷,鄙夷那些什么都不懂却又自以为是的白痴,最后不但竹篮打水一场空,反而丢掉了卿卿性命,不但自己身死还连累亲朋宗门。

    “好了,我也懒得现在教你了,虽然你人聪明,但要想在一天两天就将这上在的字一个不漏地学会那也是不可能的,我可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这本书我就先收着吧,放在你这里只有危险。”说者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浩然手中的《玄女心经》便自动从他的手掌上飞了起来,轻飘飘地重新回到了他爷爷的手里。

    就在李浩然满脑子的错愕,有些失神的瞬间,突然传来了一阵锥心的疼痛,仿佛灵魂都要分裂一般,让他的冷汗在千分之一秒内冒了出来,嘴里更是发出一声尖叫。

    幸好,这种疼痛坚持的时间并不长,只有十来秒钟,但李浩然却感觉过了一天,一月,甚至一年,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想经历如此的折磨了。

    “我已经通过神识将玄女心经的心法打进了你的脑海之中,虽然这样做你有那么一点点的疼痛,但却是最省力省时的方法了,并且你还不容易忘记。”老者的脸上不但没有半点歉意,还笑容满面。

    第六八章 神印

    第六八章神印

    李浩然顾不得脑袋里那锥心的疼痛还在继续,眼睛顿时一亮,抬想头盯着他爷爷,有些好奇有些兴奋地问道:“爷爷,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些小说中的神识传讯?”

    “神识传讯?”老者一怔之后有些不屑地说道,“神识传讯这玩意怎么可能跟我的相比,传讯,不过是将某人想要告诉另外一个人一些话,却又不好言明,怕被别人听到的一种手段罢了,虽然能够反映到对方的脑海之中,但却很容易忘掉,跟我们平时说话没有什么区别。”

    “那爷爷你刚才用的又叫什么?”

    “神印。”老者很骄傲地说道,“神印,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神识印记,与神识传讯比起来不可同日而语,一个高高在上犹如九天云霄,一个就如同地上的小水洼。甚至根本就没有资格去比。神印的东西,你就是想忘掉都忘不了,因为它已经成为了你大脑里的一部份,只能被封印。”

    “神印,神印。”李浩然喃喃自语道,眼神却变得炽热起来。

    “臭小子,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不要说神印了,就你现在的修为,连神讯都做不到,还没学爬就想学飞了。”老者很看不习惯李浩然的眼神,毫不留情地打击着后者。“就算神讯,也要达到武宗的境界,至于神印,那就更高了,高得是现在的你根本无法去想象的。”

    李浩然“哦”了一声,眼中的炽热慢慢退去,归于了平静,只是心里却还是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幻想与憧憬。修炼者之所以不要命地修炼,之所以不畏艰难险阻勇攀一座又一座的大山,除了增强自身的势力,在人面产不用点头哈腰不用看人脸色之外,还因为修炼一途,有太多太多常人无法想象的神秘。

    知道得越多,就越能发觉自身的浅薄;修为越高深,就越能明白自己的不足。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将心中的那份躁去平息下去,让他的心态归于平和。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在他的脑海中多了些东西,闭上双眼体悟了一番,第一段便写道:“天地有情,道藏万物;天地无情,道化万物。无论是天上飘落的朵朵白云,轻轻吹着衣衫的轻风,还是那雄伟高挺的大山,厚重凝实的大地;无论是弱肉强食不明智慧不通敌友的异兽,还是甘愿受风吹雨打日晒霜冻,从一生下来就只能呆在一个地方的花草树木,它们都是道的化身,都是道的载体只要用心感悟一种,领悟一种,都能跨入道。”

    “然,人,虽为万物之灵,虽贵为先天灵体,但资质不同,天赋各异,绝大多数人在道的面前只能忘而却步徘徊不前,一辈子都堪透不破,碌碌无为而终……”

    “悟费时百年,体悟白云轻风,感悟花鸟木兽,明白一丝大道,虽,仅仅一丝,不足道之亿万分一,然慧已穷,智已极……”

    “复闭关百年,将先前体悟感悟去芜存精,纳万千为一,终有所得,感众生艰难,创玄女心经,供众生明悟……”

    看到这里,李浩然重新闭上了双眼,默默地回忆着刚才的所见所得,想着“天地有情,道藏万物,天地无情,道化万物”,略有所得。良久,才睁开眼,感叹地说道:“这位前辈果然是位大毅力大智慧大慈悲的高人。”

    没想到一向都不服输,狂妄自大到了某种让人难以接受的地步的老者竟然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了窗外,似乎在对李浩然说,又似乎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她,的确是位了不起的人,是位了不起的大贤。虽然这《玄女心经》跟我的《破天诀》比起来还略有不足,但她也的确达到了慧穷智极的地步,想要再进一层只是虚妄。虽然她也明白这一点,但为了创这《玄女心经》却耗费了大量心血,几乎亏空了她所有的精气神,导致神疲魂衰,不然也不会发生后面的那件事情。不过,我现在能够帮她找到一个传人,想来她也该不再那么怨我了。”

    老者的声音里露出一股莫名的哀伤,让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很是沉重,即使还在冲击着体内最后一条奇经塞脲的戚丽的眼睛里也流露出来淡淡的凄凉。李浩然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或许,这位从小将他想大的全身上下无不透露着神秘的爷爷,心里也有某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也有一些无法逃避的遗憾与无奈。

    窗外的星光挥酒进来,有些冰凉,窗外的风吹拂进来,有些微寒,两个大男人就站在那里,谁也没有说话,好像怕打破这份宁静,打破这淡淡的忧伤。

    老者吸了一口气,眼睛努力地盯着天幕的最深处,似乎那里正是他此时哀伤的源泉,正是他的遗憾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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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然,《玄女心经》的心法我已经传给你了,等到小丽清醒过来之后便传给她,不过除了她之外,传给其他人时一定要慎之又慎,至于杜娟和孙霞那两个女娃儿,我也看过,杜娟根本没有修炼的潜质,穷其一辈子也难以跨过那道门,就算在超凡丹相助,修为达到武徒低阶也就顶天了,至于孙霞,天资也有限,达到武星也是极限。”

    李浩然的眉头微微一挑,没来由地升起了一丝烦躁,看了看身旁盘坐在床单上的戚丽,又是一阵苦笑,男人,果然都是贪心的,看到碗里想着锅里。

    “是,爷爷,我知道了。”李浩然说完这句话后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起来,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浩然,你没有令爷爷失望。”老者似乎明白了李浩然心里的想法,淡淡地说道,“好了,小丽现在没事了,我也要离开了。”

    “啊,爷爷,你又要走,不多呆几天?”李浩然惊呼着,话里话外满是不舍,至从他考上京华大学以来,一直到今晚才见到他爷爷,本来以为对方就算会再次离开,也要过上一段时间,祖孙二人叙叙天伦之乐,哪想到见面才几个小时便要离去。

    “嗯,该去哪个地方了?”

    “哪里?”

    老者终于收回了目光,仔细地打算着李浩然,“就算我现在告诉你也没有什么用,反而会影响你的修炼,所以我不会回答你这个问题。”

    李浩然一阵默然,半晌才道:“那爷爷,我们什么时候又才能见面?”

    “或许几年几十年,又或许几月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