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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庄子-第3部分

是翻身的动响,于是开始小心的揭开帘子,插身走了进去,里面有一张简单的单人床,床上挂着精美的帐子,王魁可没空欣赏里面的布置,因为他现床上并没有人在,出的声音来自于房间的另一头的一张屏风后面,衣服挂在屏风上,看来美人正宽衣解带啊,实在有些汗颜。轻轻走近屏风,王魁想站在屏风前等美人出来再制住她。

    可惜啊天算不如人算,没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太过破烂,衣服上一破洞挂住了帘子一条珠传子。往前走不远,珠传也要落下的时候王魁才现,王魁相信从帘子的精美看,出的声音应该很清脆,可惜如果现在就在王魁耳的朵里响起就不那么动听了。半秒种思考后,王魁大步冲进屏风,来不急观赏,王魁一手抱住里面的人,推向墙角,一手寻找对方的嘴把她捂了个严实。

    墙角的战斗并没有打很久,王魁冲进去的时候还好女人背对王魁,王魁一边死死的用手捂紧对方用另一只手抓住对方的一只手抵在背后,一边用身体的力量将她抵在墙角不能动弹,嘴里还不停的说话:“我不害你,我要说晚上的事”想想不对又改口:“真不害你,我要说你和管家害人的事”终于在王魁重复了三遍以后,女人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也没有再用力挣扎。

    松了口气的王魁这才说到:“你不喊不闹,我就先放开你,你穿好衣服后我们再说,我保证不伤害你,你也保证不叫喊,明白就两次头。”只见那女人的脑袋狂点不停,身体颤得厉害,王魁却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我说点两次你就点两次,这样才表示你冷静下来了,要不我可不敢放你,我再说一遍,我不伤害你,你不喊我就放你先穿好衣服,然后我们再谈你和管家的事,明白?明白就点三次头”果然女人鼻子吸了口气,点、点、点,然后极力的用眼角看向后方。等了一会,王魁觉得应该可以了就先松开了捂嘴的手,女人确实没出声,他这才松开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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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自然就是少奶奶李媛了,感觉王魁松开点点,自己能动一点了。虽然还是没有出声,可是李媛还是急速的伸手推开王魁,蹲了下去,显然是吓坏了。王魁好久都没有看到这一幕了,超短裙(内衬裤子)、吊带衣(肚兜),纤瘦的腰身、修长的双腿、白皙的皮肤,该凸就凸该翘就翘,长披肩的美女对着自己招手(推他呢),一下子似乎王魁又回到了大学时代的自己。

    就在王魁流着口水回忆的一小会,李媛已经穿好了衣服拽着自己的衣领走了出来,这速度可不能不让人佩服啊,胡服可不是甲克说穿就穿!不过王魁可没空佩服这个,因为李媛那可以杀人的目光可由不得王魁胡思乱想。尴尬过后王魁先说到:“我叫王魁,先认识一下吧,如果你还是害怕,那么我可以退到门口。不过说话不太方便,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你觉得呢?”过了好一会,似乎李媛也正和自己做思想斗争,王魁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要图谋你的丈夫,哦不对,你的相公,我也知道你的相公不是个东西,我还知道管家今晚就动手。”

    李媛眼神有些迷茫,嘴巴微微张开,王魁知道她正处于震惊之中,也没有在多说什么打搅她。过了好一会,李媛才缓过神来,她紧握的手放开了衣领却握成了拳头垂下,有些机械的走向了屋里的位置坐了下来,很平淡的看向王魁李媛问到:“你想干怎么样?威胁我们么,你觉得毒死他们的事我们都敢做,我们还会怕什么吗?再说,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难不成你还去报官?”

    看到李媛恢复平静,王魁也放下心来,只要说话那就有得谈,他不慌不忙的走到李媛对桌的地方坐下。“就算官府你们能对付过去,宗家的人呢?都死了你们怎么交代,是个有眼的都知道和你们剩下的两人有关系,那么你们觉得宗家家门里的人还会信得过你们?只要细查,什么事情查不出来?再说就算没有证据他们查不出什么来,那就凭所有人的那份怀疑,你觉得黄管家的地位还能保不住了?他没了那地位,他就要离开黄府,那么你们奋斗半天还是不能在一起那又有什么意义?当然,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冒个险也确实比等死要好,你们要下手也没什么不对,毕竟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不过现在嘛……”停顿了下来,王魁看了看李媛,现了她正在思考,于是给了她一个小小的以外,只听他接着说到:“现在你们可以有多一个的选择,给你们多一个选择”

    第九章 我们商量商量吧

    第九章我们商量商量吧

    黄管家还坐在独院里等李媛的会面,可是过了约定的时间好久,李媛都没有到来,不过他也不急,从前偷偷相会的时候也会时常有什么事一下子给耽搁了,导致两人见面误时的时候。对于习惯了地下情人的两人来说并没什么好奇怪的,所以他也就静静的面对石凳等候。胡乱想起以前的种种,黄微行觉得心里真不是滋味。就在管家想起他对黄家父子的恨的时候,李媛来了,让黄管家奇怪的是,李媛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一个人,今天这是怎么了?更令他奇怪的是,来的人居然一身的邋遢,破烂的衣服,蓬松的头,脏的看不清的脸,仿佛就是个乞丐,这个乞丐自然不是别人就是王魁。

    惊讶归惊讶,见过些场面的黄微行还是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李媛也看到了黄微行,快步走到他的面前,用极低的语气说到:“只诺,这个人有话对我们说,我一个人做不了主,只好带他来了,你听听吧!”没头没尾的一段,还好黄微行清楚如果不是大事李媛绝对不会这么带着人来见自己的,于是他说到:“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对我想讲什么?”王魁对于黄微行的语气很不爽,不过这两年的乞丐可不是白当的。他没有理会黄微行的问话,而是在黄微行的面前找了个看起来干净些的地方一屁股坐了下来。

    王魁觉得似乎神秘也装够了于是开了口:“其实没什么,我都对少奶奶说过了,我来就是给提给建议的,先,我想告诉大管家一件事,我知道你们的秘密……”刚刚讲到王魁知道黄管家要杀人的时候,一直平静的黄微行‘嗖’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把正讲得津津有味的王魁给吓一跳,还好黄管家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举动,只是狠狠的盯着王魁看了好一会。

    对李媛讲过的一翻话王魁又大概的讲了一遍:“大管家想得没错,我就是现在可以让你多做的那个选择。如果你愿意的话,你给我几天时间,我说不定可以帮你让黄风传消失。如果顺利,然后我再让黄肆力也消失。而你和少夫人嘛,尽量就可以尽量选择多的时间和众人呆在一起免去嫌疑。甚至事后你也还可以真的尽力追查真凶,我保证你查不到我。”

    一翻话说完,从新坐下以后的黄微行一直低着头很认真的听着,本来他完全没有必要听一个叫花子多说什么的,王魁还是得益于先说通了李媛,由她带自己来见黄微行,那么黄微行这才有了听下去的原由。思考了一会,黄微行对着王魁冷笑到:“哼,我不知道你从那里得到的消息,不过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图什么?你一个叫花子能有什么能耐?”王魁早知道这些是大家必然要商讨的问题,毫不犹豫的答到:“我图钱财,而且是你可以事后再付出,至于信不信我,那你已经没得选择,叫花子也有朋友,我可以保证只要我有事,黄风传就马上可以收到你们要害他的消息,就算他不信,提防一点是没有问题的,你们想要再下手,你觉得成功的希望是多大?五成?六成?其实我只是觉得大管家也许并不想着冒这个险的,再说了,大管家的名声一向为人敬重的,不是吗?”

    其实王魁并不知道黄微行等不等得起,他只是在猜测,既然那么多年都过去了,现在要下手,那么可能有什么原因促使他们行动,所以他反问。黄微行没有答话,王魁又接着说:“至于我个叫花子有什么本事,你没有必要清楚,只要我能完成任务就可以,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等着,我失败了你们也不损失什么,对吧?”

    黄微行站起来低头望着地面来回的走动,王魁知道他动心了,想要加把劲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也就站在原地没有再说话,李媛坐在石桌旁一直没有说话而是听着两人的谈话,现在她紧张的看着黄微行,看来她打定了注意一切听他的。过了好久黄微行抬头看着王魁,语气稍缓的问到:“我想知道为什么选我这边,似乎你告密大少爷,从那里拿些赏钱更直接,为什么冒着杀头的危险替我做事?”

    王魁听他没有再深究自己的本事问题,知道有戏了,事情已经成功一半,这才松开了一直撰得紧紧的拳头,现自己手心全是汗水。再回到黄微行的问题上,其实早在王魁和斌子他们商量的时候,斌子就提出过告密的办法被王魁否决了。还是对斌子的那翻话,王魁笑了笑又说了一遍:“我知道的事不多,有的事也不是我关心的,可是我想图财,那么我就觉得肯定风险越大的买卖,收的利钱也就越好,再说了,不是说你是个好人我信你,可是至少你比哪位大少爷更可信,你说呢?”

    点点头,黄微行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他又问到:“那么你怎么保证你不会现在说一套,背后又做一套呢?”‘果然’王魁在心里说到。

    “我没有保证”王魁回答得很快也很光棍:“但是我不是说了吗?事后才来收钱,如果我做不到,大管家的所有损失不过是几天时间而已,再说了我也不信管家大人在知道秘密已经暴露以后会没有任何的补救措施的,几天不多但也许也够了,那几天后我再想告密似乎对于我也没有什么好处了不是吗?”

    又是来回的走走停停,好一会黄微行才停下了脚步,一回头望着王魁,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握起了拳头:“好,我赌了,说吧,你要多少?”

    王魁笑了,他心里笑了,笑的很开心,不光是和黄微行谈成了事,更让王魁兴奋的是那讨价还价的感觉让他想起了曾经的日子。小的时候,也就是才读初中,虽然家里的情况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糟糕,不过也不是十分的富裕,还好他的家住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离城市也很近,所以每到夏日消暑的季节,城里的人们老少一家的都爱来他们家山脚的大湖游乐。而王魁的父母除了农活以外夏天也做些消费娱乐的小事业,他则喜欢跟着父母一起去,搭伴着自己也做点小买卖挣零用钱,那些日子很累很苦,可是他和家人都很幸福,有了那些经历,王魁从小就很喜欢与人打交道的,或说很喜欢说道的(几乎可以和那些集市里的小贩们一叫长短)。

    王魁心里虽然开心,可是毕竟没有必要在黄微行的面前表现,所以他接着说到:“这个不好说,出高了像是敲诈,似乎不利于我们合作,出低了有违我们出力的初衷。我看最合适的还是黄管家你给我个价格吧,合适我们就这么定了,不合适大家再商议。”

    皮球踢回了自己的这边,黄微行有些皱眉,细看看眼前着个突然冒出的人物,个子矮小,体态瘦弱,脸色有些须苍白,头凌乱不堪,似乎和一般的乞丐没有区别,然而从谈吐之间的那种自信和从容、神态的变化自然看,怎么都和乞丐画不上等号。“三十金,我没有更多给你,这些年我只为了黄家奋斗,没怎么为自己打拼过,只能拿出这么多”黄微行很真诚,但是王魁小贩价值观里:价钱永远是可以商量的。

    王魁两眼一放光后就平静下来,从黄微行自内心的肉痛表情,他估计三十金绝对不是个小数目,不过小贩从来也不会傻到去相信客人一开口就能出最高价,所以略微计算上升的空间后王魁开了口:“五倍,一百五十金,为了方便黄管家善后的工作和打理方便,你可以在事成后先付五十金,半年后我会找你收剩下的,相信那时的黄管家已经不是现在的黄管家了,百金绝对不成问题。”(可见黑市的小贩有多黑!!!)黄微行很好奇,他甚至好奇到没有再还价,而是偏着头说到:“很有意思,我觉得非常有意思,你怎么知道事成了我一定会给你钱?就算我给你了,半年后?不说我那时认还是不认,那时我就是认下了我不给你,甚至杀你灭口都可以,你还敢来收钱吗?”王魁似乎并没有在意黄微行的嘲笑,他淡淡的说到:“你一定会给的,如果我们下手成功了,你的喜悦心情和你为了稳妥起见的现状决定了你会给我第一笔钱的,而那一百金嘛,我相信到时候的你不会在乎,至于杀人灭口,也许我收百金的时候你会那么想,不过你不一定回那么做,只要我不是贪得无厌的人,我相信我能保住小命的。

    至于为什么,到时候大管家自然会知道的。”好象说的都是废话,等于没说,可是黄微行细细想来又有那么一丝歪理,偏僻的小院忽然安静下来,李媛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王魁等着黄微行做出决定,没有再多说的必要,黄微行呢,他正权衡其中利弊,考虑危险的因素。最终黄微行没让王魁失望,他做出了选择。

    第十章 这么多钱,你死定了

    第十章这么多钱,你死定了

    王魁在询问了黄微行和李媛最近几天的活动安排,顺带着还拿到二百文钱和一包迷|药(本来是黄微行想自己行动的时候预备的)后就走了,留下一对苦命的鸳鸯紧紧抱在了一起。

    良久,黄微行才松开李媛,嘴里像是自我安慰一样的说到:“等着吧,反正都等了这么多年,就多等几天吧,希望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吧。”李媛听了他的话也只点点头,似乎又想什么来她抬头望着黄微行言到:“我一切都听你的,不过只诺,原来你不是反对找人帮我们的吗?怎么现在有同意这个不知底细的乞丐插手呢?”放开李媛,黄微行拉着她的手坐回了石凳子上,再次抱起她后,他解释到:“就是因为不知道底细才好,以前我也想过找人帮忙的,可是找谁啊,如果不熟悉的人我不敢把秘密告诉他,如果是认识的人那么风险太大,还不如我们自己动手更安全,现在嘛,我确实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事的,不过既然已经泄露了,好在似乎他真的愿意站在我们这边,到不如像他说的那样我们撇开干系让他来做好了,再有就是,以我的眼光,我觉得他或许还真的能成事,至于钱,我到是不在乎。”

    听到这里,李媛也稍微有些安了心,她好奇的问到:“他一个乞丐,虽说奇怪了点,但是只诺为什么觉得他能行啊,我没看出来他有什么能耐,再奇怪也是个乞丐。”“乞丐?见过这样说话的乞丐吗?而且你可能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睛。”李媛看到黄微行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便问到:“眼睛?眼睛怎么了?”“那双眼里有的眼神很亮(小贩看到钱不亮才怪),那不是一个生活艰难的乞丐该有的,再说他也有很多破绽的,也许他很能伪装,不过有的东西是掩盖不了的,比如他的自信(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好少年嘛),他举手投足间的神态(懒散惯了),尤其重要的一点是,我特别注意了我开出三十金的时候他的表现,你我这样的人会不觉得太多,可那是一个普通人能毫不在意的价码?更不要说一个乞丐了,那是金子不是铜板,而他只是挑了挑眉毛,兴奋一闪即逝了,所以打死我我也不信他是个乞丐,他应该是为了不让我们察觉到他的真正身份罢了,哎,话又说回来,他是谁,是干什么的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又有什么重要的呢?他能不能帮你逃脱苦海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道王魁听到黄微行的这番解释会是什么表情,而此时的李媛眼里满是泪花,她知道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可是她却不知道最后结果会怎么样的,未来总是让人琢磨不透。

    进去黄家已经快一个半时辰了,王魁总算悄悄回到了偷进来的那个后巷院墙。翻出了墙洞,斌子仍旧紧张的等候在后巷口子上,看到王魁,他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