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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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就是他爱你,你不爱他,他伤心了!

    td!爱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艳遇

    苍蝇、蚊子、蟑螂、老鼠,是我最厌恶的动物

    其中蟑螂是很变态、变态又简单

    最旺盛的夏季,屋子里都是小小蟑螂

    我百度它们,得知他们叫德国小镰—世界上最牛的品种

    踩、打、火烧、蜡烛烫、喷雾、诱饵、毒粉……

    它们成片成片地死去,我一搓子一搓子望外扫

    能够生还下来的都拖着个大肚子,被药得七倒八歪,女子虽弱为母则强

    惨烈

    蟑螂是恐怖的病毒一样的生物,但是在人的y威下,它们死去了!

    我喝着从便利店买五赠一的啤酒,坐在花大价钱铺设的草坪上,唧唧歪歪地念着,声音很大,三里屯,酒吧之都,没有扰民的烦恼。

    三里屯是北京的潮流腹地,是齐集购物、娱乐、餐饮于一体的开放性happy放纵中心。时尚前卫的建筑风格、清新个性的亮丽橱窗、热闹的人群,疯狂的派对让这个夜晚的景致尤为亮丽炫彩。

    灯火阑珊的街道,时不时走过几个因喝醉酒摇摇晃晃的男女,嘻嘻哈哈的笑骂着、调着情。

    吹着夜风,喝着小酒,哼着小调,这日子还是挺惬意的嘛…

    因工作需要,酒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我酒品不好,但酒量还行!

    我从未深醉过,但沾酒即迷…

    周周说:未沾酒的我,像百合,像玫瑰!清纯中又透着淡淡的妩媚,有时又带着点玫瑰的刺!能轻易迷住三分之二的凡夫俗子。可一旦沾酒,便是罂粟,妖、魅、毒…剩下三分之一也随之沉沦,定力差的一个把持不住就会成为瘾君子。

    她说的夸张,但不妨碍我的好心情!

    两罐下肚,我已经有些迷醉,但意识、头脑和眼神都很清晰。

    我甚至能看到在离我约一百米的位置,一对狗男女已经欲火焚身、欲罢不能…

    没有克制的呻吟声一波波地借着东风传入我耳中。

    kao,前面不远处就是酒店,是没钱开房还是真的想体验下原生态环境。

    我不介意看现场毛片,但非常介意在看毛片的同时还要感受恐怖片的惊悚。

    风吹过,有些凉意,我不禁打了个冷颤,看看手表,差一刻钟十二点!灌了三罐半啤酒的脑子有些浑,却还是很麻利地将没开的两灌酒塞进包里,直起身时,手里端着半罐没喝完的啤酒,一专门收易拉罐的老爷爷走了过来,我仰头将半罐喝掉,将易拉罐递给他,笑着冲他说了声谢谢,转身离开草坪。

    那边二位刺耳的呻吟声依旧诡异、亢奋…

    “小妹妹,借酒消愁愁更愁,不介意的话,跟哥一起去玩吧!”才迈过草地踏上陆地,就迎来一艳遇!

    一二十四五岁,一看就是就是个富家子的公子哥将我拦住,吊儿郎当的样儿,甚是嚣张张狂,指了指不远处的广场上站着的几个男孩,笑嘻嘻地说:“哥几个都等着呢?我们注意你老半天了,知道就你一人!”

    一口的京油子,一脸的调戏!

    哼…我冷笑!这算什么?威胁我?

    说真的,我也不是没被人搭讪过,之所以能跟童谣勾搭在一起,也是因他主动勾引我!

    可——人童谣可比他光明正大的多。

    我寻思着我是该撒腿就跑还是撒腿就跑…

    轻磕着鞋跟,我双手抓着手提包,慢悠悠地说,“帅哥,我刚才是一个人,但不代表我现在是一个人!我之所以从草地上爬起来,是因为我要等的人就要到了!”

    他长得端正,五官俊秀精致,笑起来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既风情又风流。

    别说,还挺迷人的!

    见我打量着他,也没半点羞涩和不耐,反是斜着身子,一副任君采颉的大方。

    “哦?男的女的?”他没有被唬住,反而一脸好奇地追问。

    我笑着问:“男的又如何?女的又如何?”

    邪气的挑眉,调情似地笑着,眉眼间卖弄风情。

    用斜视、扫视、余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最佳逃跑地形。

    最后瞅准一人群多的地方,准备跑!

    我还不信他们目无王法到在朗朗乾坤下强抢民女。

    “女的一块儿玩…男的嘛!只能跟他说抱歉了…”他耸肩,一副势在必得的无赖架势。

    也是,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谁怕谁呀!

    “那你猜?”我调整好姿态,准备跑。

    “我猜是女的!”说话的同时,身子凑了上了,拽着我的胳膊,就要搂我的腰,“我瞧你是醉了!身体都在打晃,来哥扶着你!”

    我倒退几步避开他的拉扯和近,‘咯咯’笑着,“别碰我,我怕痒!”

    表面上装的从容不迫,其实心里慌的紧,怎么办?虽说这里是公共场合,可若他们真的铁了心,我逃脱的机会定是渺茫的很。

    “怕痒?呵呵…哥最擅长的就是止痒!”他一脸□的样,倒衬着他那张脸越发的帅气,只是我今晚真没跟他闹的心情,否则还真想考虑好好享受一番!

    “南子,磨蹭啥,赶紧带过来撒…”

    那边他同伙冲我们叫道,并有一个比他稍显魁梧的男孩走了过来,“是不是不行,需不需要哥们帮忙?”

    其他人起哄地笑着。

    “妹儿,听见么?哥几个等急了,咱们一起过去等呗!”说着就过来拉我,我挣脱不开,纠缠中我突然扯着嗓子的大喊道,“放开我…我等的人是唐小逸…唐小逸你知道不?四九城里的这个…”狗急跳墙地咋呼着,远没有方才的淡定,竖起大拇指比了比,期许着唐小逸的大名能镇住他。

    他听后,果然一愣,“唐小逸?你认识他?”

    忽而又一笑,“妹妹,撒谎可不是好习惯!”

    我点头,“我没骗你,我真的认识他,我是他公司的员工…他现在人就在蓝调酒吧!不然我现在打电话给他,叫他来接我!”

    心神有些慌乱地翻着包儿,却被他按住,冷笑一声,“妹妹,别忙乎了!我相信你认识小逸哥哥,但我更相信他不是你一通电话就能叫过来的人!”

    手放开,“强扭的瓜儿不甜,既然你不愿意我们也不强迫!你走吧!”

    这次换我一愣,片刻,笑了起来,“多谢好汉饶命!”

    顺便恭维了几句,“南哥,你果然有我偶像陈浩南的风范,重情重义汉子一个…小妹失敬失敬!今个我确实有些不方便,改天有缘分再见,一定舍命陪君子!绝不含糊…”

    这时,一辆银色保时捷在我面前停下,从车里下来一个画着烟熏妆的时尚女郎,“蹬蹬蹬”踩着高跟鞋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掴了我一耳光,“小狐狸精!我夏尔容的男人也是你能勾引的?”

    这一巴掌,打的我措手不及,有些懵了!主要是不知道为什么!等我回过神来,她第二巴掌已经扇了过来,打的我有些耳鸣!

    “夏尔容,你干嘛?你住手!”南子反应过来,接住她准备落下的第三巴掌…

    “南子,我…”

    ‘啪啪’…在南子拉住她的时候,我抬手还了她两个巴掌,这是本金。

    “你个贱女人,你竟然敢打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她叫嚣着就要冲我来。

    “我发誓人掴我一掌,我必双倍奉还…”我突然目露凶光恶狠狠的样儿,吓到了南子。

    手抬起,正准备要利息时——

    “朵儿…”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色色,我找到她了!vilge广场这…嗯,你过来吧!”

    我扭头一看是程俊!他正迈下台阶,朝我这奔来。

    忆起酒吧那一幕,我转身就准备跑。

    “朵儿,你站住…”身后是追出来的程俊,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回扯,“我的小姑乃乃,终于找着你了!你喝酒了?”

    我点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儿吗?你喝醉了不怕被人抛尸荒野?”

    “怕!”两颊火辣辣的疼,想到方才那凶险的一幕,我低着头老实地回答道。

    “怕就好,下次别在酒吧外的地方喝酒!”点点我垂着的脑袋,拉着我的手臂,“跟哥回去,小逸找不到你快疯了…丫气的差点没把屋顶掀了!朵,听哥话,回去后,跟他认个错,让他消消火…哥的酒吧就快毁在他手里了!”

    “我没错,是他无理取闹!”我小声嘟囔着。

    “咱现在不提谁的错儿,反正丫这次真的搓火了,好几年都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了,骇人呐!朵儿,跟哥回去,咱跟他说两句好话,哄哄他!”

    “我不去,你们都看见了,是他不对,是他先挑衅我的!”我执拗站在原地,低着头,低低地说着,有些委屈,有些茫然,有些无助…

    “我的小祖宗,算哥求你,给他陪个笑脸,这关过了,你要啥哥给你买啥!”

    程俊的声音在耳际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在耳边回荡…

    ‘啪啪啪’一下一下又一下,三年前也是这样,‘啪啪啪’…

    党宁的摸样清晰又模糊、模糊又清晰…最后都被清脆的巴掌声掩盖…

    好疼…真的好疼…

    我暴躁地叫嚣着,“我不去,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我认错…”

    “朵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一边重复着方才的话一边越过他继续向前走,突然身子被人大力拉住,抬头,我看到一张惊慌失措的脸,有些陌生有些模糊……

    我听见他捉着我的手臂,手里拿着手机,冲里面吼着,“唐小逸,你td快点过来!”然后轻声地对我说,“朵啊,你别吓哥…”

    “我不去,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我认错…”迷惘着,一直念叨着这句,似乎很久之前我也对某人说着同样的话。

    唐小逸,你真小气

    周身人影错乱,我被裹进一个熟悉的怀抱,很温暖,我能感觉胸腔里心跳的声音,我听见色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好好好…咱不去,不是你的错,咱不去认错…”

    “这脸咋肿成这样?谁打的?”我感觉我的脸被一双手捧在手心。

    “色色,我好疼…”我急切切地拉着色色的手臂,指了指发烫的脸颊,哭诉着,“好疼…色色,你快救救我小姨…她留了好多血…好多血…我小姨她没做错…她不想,若不是我,她也不会那么做…可小姨欠的,我已经代她还给了党宁…五巴掌…难道还不够吗?”

    我抓着她的衣襟,若受伤的小兽般呜咽着,指着地上满身是血的小姨,哭着喊着求着…身后有个人拉扯着我,我挣扎着、哀嚎着…

    脑海混沌一片,一切好似又回到三年前的暑假,那个被我刻意遗忘的暑假…

    党宁走了,党妈妈来了,带着几个富婆冲进我们家,将刚从深圳回来的小姨托出房外,暴打了一通,我哭闹着扑了上去,被党妈妈拉住,连扇了四个耳光,“你跟你阿姨一样,一身狐臊,一身贱骨,老的勾引我男人不够,还派小的勾引我儿子!真是不贱不成一家人!”

    巴掌声声,犹在耳际,任我如何苦苦哀求,她都冷脸旁观着,冷笑着,恶面相视,恶语相告。

    老师的鄙夷、同学的讥笑、街坊邻里们吐口水的叫骂…

    “程俊,你大爷的!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色色,我没有!是小逸…他…”

    “唐小逸,你大爷的!她要是出了什么事,老娘掀了你老巢,要你陪葬!”

    我听见胸腔的主人,颤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朵儿,你醒醒,你看着我,我是唐小逸!你看看我…”下巴被抬高,我望过去,朦朦胧胧一片白雾中,一个模糊的容貌渐渐清晰起来,是唐小逸!

    他一脸焦急和紧张!双眸里更是蕴着浓浓的心疼、自责和担忧…

    “唐小逸…”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人,像是找到组织的受难革命同志般,猛地扑过去,我紧紧地抱住他,闷在他怀中放声大哭。

    “朵朵…”许是没料到我会这么激动地拥抱他,唐小逸呆了,抱着我的手紧了又紧,静静地抱着我站了许久,直到我哭累了,发出哽咽的声音,这才推开我些许,扣着我的双肩,身子微拱,同我面对面,大拇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脸颊,很是揪心地问,“朵朵,我是谁…认出我来了吗?”

    我还在抽噎着,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被掴肿的脸颊,泪珠如雨帘般,我见犹怜…

    “朵朵…告诉我,我是谁?”唐小逸对于这个问题很是执著。

    “唐小逸…”

    他勒着我的胳膊在颤抖,胸腔起伏的震动传递到了我身上,过了好久,他才松开手,抚摩着我的脸,低低轻叹,“丫头,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没事了…”眼睛略有些慌乱地打量着我,然后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朵…”色色和程俊望着我,亦是一脸凝重。

    “色色…程俊…”

    看到熟悉的朋友,熟悉的亲人,眼前一黑,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早上醒来,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鼻尖充斥着一股医院独有的药水味。

    我掀开被子,穿上鞋,也顾不上换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跑,跑到门口时撞进一个从门外进来的人怀中。

    “刚醒来就急着投怀送抱!真是个热情的小家伙!”他扶着我的腰让我站稳,修长温暖的身子将我整个地包裹在他怀中,用下巴磨蹭着我的脑袋,低笑着调侃道。

    “唐小逸?”待看清来人是谁后,我愣愣的叫着,诧异的问,“你送我来医院的?色色呢?”

    “嗯…昨晚你吹了风,有些高烧迹象!”他双手捧着我的头,用脸颊代替手背帮我试着温度,又用脸颊轻轻地贴了贴我微肿的脸颊,貌似心疼地问,“还有些烧,脸还痛吗?头还晕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嗓音有些低沉,过于热烫的呼吸萦绕着我,吹拂着我的唇我的腮。

    让我有种头重脚轻呼吸困难的错觉。不是没和唐小逸有过亲密的接触,可这次的感觉似乎不一样,多了些感动,少了些做作!

    有些鼻酸!甚至想沉溺其中。

    一咬牙,将他推开半分距离,脸红地轻咳着,小小声地说:“脸痛!头不晕!”

    “饿么?”扶着我,唐小逸举了举手中刚买来还冒着热气的食物,貌似心情很好地问。

    “不饿!”我摇头,突然想起身在何处,立刻又觉得胸闷气短,急躁地抓着他的胳膊,“唐小逸,我要出院…你给我去办出院手续…”

    有人站在离地超过三米的地方便有眩晕、恶心、心悸、恐慌的症状,这叫恐高症!而我,则是恐医症状,在这样一个纯白的世界里,会让我感到窒息。

    一般情况下我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住院。

    我有惯性高烧发病史,每逢换季之际,必感冒,必高烧…

    即便这样,我也是能拖就拖,能不去医院就不去医院。

    “可你还发着低烧…”

    这时,一个护士从外面进来,“五号床的香朵儿,挂水的时间到了!”

    “我不要挂水,我要出院!我已经好了!”我抱着他的胳膊,摇晃着,带着哭腔地央求道,“唐小逸,你快给我办出院手续!我要出院…我要出院…在这我不舒服…”

    “好好好…朵儿,乖乖不闹,咱们出院…现在就出院!”唐小逸轻拍着我的背部安抚着,像个慈爱的父亲对闹觉的宝宝,在我耳边柔柔地哄劝着,见我冷静下来,接着对我旁边的小护士说,“把她的药和病历交给林医生,让他一会到我公寓去一下!”

    “好的,唐先生!”我听见小护士笑盈盈的应答声。

    唐小逸弯下腰,将我打横着抱起,我忙说:“唐小逸,我自己能走!”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柔声说:“乖乖的…还发着烧呢?”

    我听话,窝进他怀中,任由他抱着朝医院外走去。

    坐上了他的兰博基尼,呼吸了新鲜的空气,我浑浊的大脑也渐渐清晰起来,想起在酒吧包厢里发生的一切,是他惹怒的我。

    于是眉头蹙起,我撅着嘴嘟囔着,“唐小逸,你惹我生气了…该道歉的是你!”

    “好…我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他听我说这话,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发自内心的笑,说句公道话,真好看!比平日里他要笑不笑的样儿真实贴近生活多了。

    我点头,得寸进尺道,“你以后不准随便冲我撒火!”

    “好…”他亲吻着我的唇,呢喃细语地保证,“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唐小逸对我真的很好,对不对?经过昨夜的闹腾,我再不懂唐小逸的心思,那我就真的是阿呆了…

    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的,或许只是一时迷恋,但无论是哪种,选择逃避和拒绝对他对我都不是上选。

    一来,唐小逸有着传统男人的通病——得不到的是最好的!避的越凶,跟的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