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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j个世纪一般岳母终于整理完毕。

    「嘭」,门开了,我头低着不知接下来该g什么,可以肯定的是一定要说点什么,否则……「把我的内k还给我……」岳母的声音恐怕比蚊子叫声还小,内k?内k还在我口袋里呢,我一回头,目光对视俩人的脸立刻红起来。真是要命这么尴尬以后怎么收场?  『首发 jie123』「啊!内k在这里,不过脏了,等我以后洗g净再还给你吧……」我实在不想让空气那么窒息,死马当活马医吧,开个玩笑缓和一下。岳母的脸更加红了,脖子都未幸免,不知其他部位会不会红?

    半个月后……那天是怎么过的我也说不清楚了,也许又过了个把钟头小颍才回来,我和岳母有足够的时间调整状态吧,或者说我的随机应变能力还经得起考验。

    岳母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只是不敢和我对视。小颍不是那种喜欢刨根问底的长舌f,她从来只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

    之后再也不敢去她家,和小颍仍然继续j往着,数次从小颍嘴里套话都没发现岳母说过什么。慢慢的我渐渐刻意忘记这件事情,一切似乎重新归于平静。

    又过了半个月当再次见到岳母后很多事都变得更加莫名其妙了。

    小颍再次邀请我到其家做客,这次我无法拒绝,因为她将去外地进修为期两个月……岳母不在家,也许是逃避吧!当我和小颍共进晚餐的时候小颍告诉我,岳母有事出去了晚上才回来。

    举止那么高贵,普通家庭用餐都那么像模像样就跟赴一次盛宴一般,过了一会小颍很抱歉的告诉我,医院打来电话有紧急事故需马上回医院,叫我不必急着回去在家里玩一会,等岳母回来后和她打个招呼。

    nv如其母,估计最近我老推脱不去她家,她怀疑我和岳母沟通不够吧?真是懂事的nv孩。我立刻起身准备告辞,但身离开沙发的那一刹那突然有个古怪念头,连忙答应,刚送走小颍就迫不及待的冲进岳母房间到处查看。

    尽管我认为事情过去了其实潜意识里仍然知道是自己骗自己,岳母哪怕暗示我或者自己nv儿劝我们别在j往下去,其实我认为也不失为一种解脱,但问题是岳母一直当作什么事都没有,令我我心中总不平静,看看岳母的房间有什么东西能给我些许提示吧。

    日记像一把双刃剑,能寄托你的喜怒哀乐也能暴露自己的隐秘,岳母断定我绝没有未经许可去别人房间的习惯,也绝想不到我会单独在她房间里出现。所以……很多我想知道的答案终于有了真相……严格来说这不是日记,只是一张信纸。里面只记录了和我作ai后的一些东西,格式相当杂乱前后完全没有必要关联,看得出是不同时间内写上去的,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但基本能够串联起来。有两件事值得注意:

    1,我如此轻薄的侵犯她后她想了很久仍然决定原谅我,因为她脑海里反复闪现完事后我手足无措的表情,她据此认为我并非那种大j大恶之徒只不过一时有了邪念,何况仔细想想我辱骂她的话,确有j分道理;,2,她从不知道还可以站着男方从后面xj,更没想到那种姿势竟然令自己很兴奋。

    (原来岳母居然连这种很普通的姿势都没有尝试过)以前她的丈夫每次作ai都像作苦力一样用单一枯燥的动作了事,从未帮自己擦拭过,也从未过自己的ru房,只会揉搓啃咬弄得她很疼。

    (嗯,肯定没尝试过口j)后来对作ai越来越缺乏兴致只是履行做q子的义务罢了。

    (我的推断不错,小颍x冷淡真和她的早期教育有关)接下来的东西有些惊心动魄,人类龌龊的一面跃然于纸……她经过多方考察认为我是一个结婚后只会尽力为q儿更好创作物质生活的人,她相信我会对自己的q子很好,更相信小颍接替家产后我即便不能创出更大辉煌,却绝不会败光。

    (其实小颍在我眼里除了x冷淡外真的很难得,看到这里我非常内疚,可惜……)她准备极力促成我们的婚姻,之后利用我侵犯过她的事相要胁,当我有一子后改从母姓重新认祖归宗接替他们家的香火,如此家产不会落入亲家,她相信我是个ai面子的人,不敢违背云云……我看到这里后不禁无名火起,其实我父母虽然比较传统,但我本人对什么香火的事观念相当淡泊,她直接和我商量说不定我还会说f父母完成她的心愿,但居然准备用这种事要胁让我做一个生育机器,妈的,我是种马吗?我想任谁都会非常反感被人捏住短处c纵一辈子吧?

    强忍住厌恶我又看了看,其余的大多数p断基本是在记录那天矛盾的感受,一方面很耻辱一方面又很有快感,有一句话我看了又看若有所悟。

    「如果,能选择的话,我宁愿那天依然被他g……」没等岳母回家我就匆匆的离开了岳母家,这个迂腐的nv人,以为所有人都把传宗接代看得那么严重,笑话!要胁?我也会,而且绝对不输于你,我狠狠的骂道。

    小颍走进了机场安检通道,我和岳母与她挥手作别。

    去停车场时我一个箭步走到岳母面前:「未来的岳母大人,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又单独在停车场了,还想要回您的内k吗?嗯……上面还有您老人家的分泌物喔,抱歉,我最近忙还没来得及洗,也许等小颍回来让她帮我洗洗吧……」说完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走向自己的车,点火、发车毫不停顿的开出停车场,从后视镜里模模糊糊看着岳母在那里怔怔的站着,把内k在我手里这事给忘了吧?

    c!心里又升起一种快感。

    晚上给岳母打了一个电话东拉西扯问寒问暖,就像下午我根本没说过什么事似的。岳母不愧是名门之后,同样不带声se但非常小心的套我下一步想g什么。

    之后这样的游戏每天都会上演,我有时会用很y荡的辞汇唤起她那天的记忆,并绘声绘se、添油加醋的描写她那天享受的表情,有时又完全变成另一个人很有礼貌的问安。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罪恶计画日趋走向成功,我经常在深夜打电话过去向她表示我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