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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部分

有朋友是警察,常听他们说警方有大量这种无头案件沉积着,有的案子要几十年后机缘巧合才能破解,有的就永远是个谜了。灵异事件也是一样,要看今后这是否发生这类事,不过就我的感觉来看,这次不像是独立事件。”

    “就是说还有人地死?”花蕾瞪大了眼睛,“不能阻止吗?”

    “就是说还有人会死?”花蕾瞪大了眼睛,“不能阻止吗?”

    包大同苦笑摇头,他知道花蕾心软,连忙又补充道:“这样的复仇灵异事件。有相当一部分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所谓被害者之前就是害人者,本身做了恶事,当然死有余辜。但是就我们这一道派而言,是要尽量阻止这些事情发生的,因为怨念还是应该尽力化解,而不是以牙还牙。当然,也有相当一部分的复仇事件会伤及无辜,有偏执的灵体更会大量伤害人类,当怨念扩展到极致时就难以收拾了。但是单独事件中很少有无辜者,而如果是系列事件,我们就能找到线索了,哪怕是蛛丝马迹也可以。”这话虽然是哄花蕾开心一点的,但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事实。

    “你是说,我们要等,看看这件事是单独的还是系列的?可是——那不是还要以有人死亡为前提吗?”

    “聪明。来,亲个嘴。”包大同托着花蕾的下巴吻了她一下,之后又吻了一下,再吻了一下,“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花骨朵。你要明白,这是个残酷的世界,我们只能尽量让它不那么残酷。明白吗”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极其温柔。花蕾听后伸臂抱住他的腰,明白他说的是对的。

    “哎呀,没看见!没看见!但请不要继续了。我有正事。”沉默中,两人正缠绵缱绻着。门突然被推开了,接着一个声音夸张的大叫。

    包大同无奈的放开花蕾,“你就不会敲门吗?下回你再闯我老婆的闺房,我就一个电火花,把你掀到花园里去!”

    “我从小到大和花蕾就是这样。”石界满不在乎的道,“我不是说了,我有正事!”

    “谁说谈情说爱不是正事?”包大同有点火大,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只是皮r伤还没好,但揍石界一顿还是没问题的。

    “好啦。听他怎么说好了。”花蕾怕他们两个又吵起来,连忙打圆场,上前拉住包大同的手,又转头看看石界道。“你喝点什么?我去拿,看你一头的汗!不过你们要说那个在床上的淹死案,记得等我回来一起说。”

    “随便什么都好,最好再来点吃的,我饿死了。”石界对花蕾笑眯眯的说,一脸装可爱的欠扁相,但在看向包大同时又立即变脸,“你告诉花蕾了?”

    “不能吗?”包大同摊开手,“今后我去哪儿都带着她,她当然有权知道一切。话说回来,以后不许你再到这里吃东西,你在消耗我的财产知道吗?这里所有的东西,将来都属于我。”

    “小气死你,花蕾生病,我还帮过忙呢。”

    “呀,你翻小茬,好,既然这样,我还救过你的命呢。”

    “那之前我给你好多情报,还帮你对付过电子设备。”

    “一条命抵你一万年的情报工作!”

    bbbbb……(不停斗嘴中,一直比谁帮谁更多。)男人真是幼稚死了!

    花蕾见阻止不了,干脆离开去拿饮料,反正她知道他们的饮食习惯,回来时还带了两块三明治。等石界吃完后主动问起案件的进展。

    既然石界来了,就证明这次的灵异事件又是系列型。

    第十章 他来了

    既然石界来了,就证明这次的灵异事件又是系列型。果然,他说除了上回淹死在自己床上的男性受害者外,半个月的时间内又有两个人离奇“溺水”而亡。

    “怎么个离奇法?”花蕾问。

    “死者是一男一女,都是智力正常的成年人,也有正常的工作,这也就是说,他们是完全具有民事行为能力的人,不会出现很低级的意外伤害。”石界道,“可是结果却是,男人淹死在公司的仓库中,女人淹死在工作的厨房里。”

    “哈,越来越怪了。”包大同眯起眼睛,“详细说来听听,从第一个死者说起,就是淹死在床上的那个。”

    “第一名死者叫王江,四十三岁,独身,住在本市,以卖报为生。两周前被房东发现死在床上,身上没有伤痕,周围没有水渍,房间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尸检结果却是被淹死的。”

    “第二名死者是b市一家小型贸易公司的职员,三十二岁,独身,死于一周前。因为死前的一天加班一夜没睡,所以第二天中午到仓库去小憩一下,结果一去就两个小时没出来,于是两个同事去找,看到他坐在仓库角落的椅子上,一脸恐惧,睁大着眼睛,浑身都湿透了,明显已经死亡,当时把同事吓坏了。”

    “仓库的位置在哪里?”包大同问,“附近有水源吗?”

    “奇怪就在这里。那间贸易公司的仓库在办公室的最里侧,除了入口的门,连一扇窗子也没有。整个办公时间,所有员工都在场,没有人看到可疑人物出入过仓库。至于水源——”石界摇摇头,“没有。连喝的水都没有一滴。而且经过鉴定,造成他全身湿透的并不是汗水,而是河水,他的肺里也有大量积y。事实上,只有第三个死者,也就是那个女人的死亡地点有一点水,确切的说是一锅汤。她也是三十二岁,而且也是独身。在一家建筑工地给建筑工人做饭。据说她做的饭好吃、干净而且准时。工人们都喜欢她的,可是三天前,她没有按时开饭,有人去找她时,发现她的头扎在一锅汤里,灶上还有火,所以她的头——已经被煮烂了,头发和皮r——”

    听到这儿,花蕾惊叫一声,握紧包大同的手。

    “可不可以别说的那么恶心啊?”包大同皱紧眉。轻拍花蕾的手安抚着。

    石界耸耸肩,“因为这事本来就是这么恶心。”

    “死者之间是什么关系?”包大同只得转移话题,免得石界再详细描绘死者的死状。

    这件事情不简单,凶手的手段残酷诡异,而且法术很高的样子,还带着明显的报复感。鉴于这三名死者都是溺死的,这案子八成和水有关。

    如果真是报复杀人。死者的死法又在相当程度上一致,那么死者之间必定会有某些联系。

    “死者之间的关系现在还不太清楚,因为他们三个用的都是假名,持假身份证,和周围的人也不常来往,而且都至少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像逃亡似的。换了不下五个地方生活居住。就像他们死前。一号死者住在本市,二号死者住在b市,三号死都住在c市,这三个地方相距都在一千公里上下,算得上南辕北辙了。这给调查带来了极大的困难,甚至可以说,和大海捞针差不多。不过至少第二号死者和第三号死者是有关系的。因为第二号死者在死前一天曾经给三号死者发了一条短信,写着:他来了!”

    他?!显然是凶手。索命者。这三个人不断迁徙。也很正常的让人想到他们是躲着什么。只是他们仍然没有躲过而已。从现在掌握的线索上看。他们躲了十几年,索命者也可能追了十几年,但一定有个什么疏漏或者机会让索命者找到了他们,于是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内。他们全部偿了命。

    “如果他们十几年来不停的换地方生活,从他们的年纪,尤其在二号和三号死者的年纪上看,他们开始这种逃亡生活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岁。那又是什么让十几岁的孩子之间有联系,我觉得一定是同学或者同乡的关系。”包大同想了想道,“而且一号死者比其他两个大了十一岁,如果真是一起做过恶事。那又是什么事会让年龄相差那么大的人一起做呢?你要知道,假设从十几年前考虑,十几岁的孩子和二十几岁的大人能一起做什么呢?”

    “头疼!”石界愣了半晌,突然大叫一声。

    花蕾一哆嗦,包大同连忙安慰地道,“别理石界,他要累疯了,你看他的黑眼圈,一定在警局通宵达旦的做细致排查工作来着。”

    “没错。”石界点点头,“还是包大神g理解人,从第二个死者离奇出现,我们就开始和b市联合调查了,三天前又加上c市,我们也感觉这是系列凶杀案,只是这案子太过离奇而已。”

    “线索多吗?”花蕾关心的问。

    石界可怜巴巴的摇摇头,“非常少,只有从他们的一些基本信息开始查。比如搜查他们的住处,从他们的物品中哪怕一点的蛛丝马迹;问平时和他们有过来往的人,调查一切生活细节;查电话、信件、银行的信息,总之都是平常最不起眼的事,这是很耗费时间的,你以为案件只是像福尔摩斯那么精密的推理吗?”

    “这也说明,一个人如果真的想彻底隐藏自己是很难的,甚至可以说是不可能的,就算死,也不能完全湮灭人生轨迹,出现过、工作过、生活过就会留下痕迹,总是能被人发现。”包大同道,“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三个人跑不掉的原因,警方找得到,某些神秘的东西也一样。”

    “可是那东西——能满世界寻人吗?”花蕾不禁有点惊。

    包大同苦笑,“怎么不能?你忘记当初在y媒案中要强娶你的吊死鬼段天德吗?还有我们才消灭的小七?他们不都是青天白日下,出现在人群中吗?而人们,什么也不知道。”

    “他们怎么做得到的,这事我也一直奇怪。”石界问。

    “以前我也百思不得其解,现在明白了。”包大同坐直了身子,“这些灵体如果邪气、怨气和灵力都强大到一定程度,就会在自己的居住地形成一个气场,类似于结界,阳气的东西进不去,他们当然在白天也可以行动。如果再有意外的情况出现,比如遇到超强的邪灵刺激,加上怨念强大到无以复加的时候,那个气场可能随他们的本体移动,并不一定非要在埋骨地或者受害地才能结成。只要不是阳气太旺或者日光暴晒,他们就可以白天出现,随意走动。”

    石界听得目瞪口呆,最后愤而甩手,“妈的,这是什么事情,y阳颠倒了都!”

    “放心,这只是极个别的现象,所谓邪不胜正,这世界还是有纲常的,不平事和不合理的事,早晚会纠正过来。”

    第十一章 墙面上的笑脸

    “警方连死者的真实身份和他们之间的联系还没有弄清,你要我做什么呢?”听石界又讲了一些尸检和鉴定的细节,包大同问。

    “我想,你是不是可以到现场看看。因为对于凶案,你和警方的着眼点不同,或者可以发现许多我们忽略的东西。”石界说出来这一趟的目的。

    包大同点点头。“这倒没什么不可以,但是你要明白,日子这么久了,就算再强的y气也会消散,我去,未必能找得到线索。”

    石界叹了口气,“反正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总是好地,破案就是这样,不能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包大同差点拍石界一巴掌,但石界在他右手边,尽管他的恢复力比狗差不了多少,可烧伤的部分还是没有长出新r,碰一下很疼,于是只得作罢。

    说他是死马?那还来找他干什么?!

    “我也和你去吧?”花蕾见石界和包大同又有要吵的苗头,连忙c嘴,抱着包大同的胳膊一笑,包大同立即火气下降。

    “你能一起去吗,死丫头?”石界很欠扁的接口,“我一起去还差不多。”

    话音未落,两双眼睛一起瞪向他。他只得站起身道。“我找客房去补眠,这周末我有两天休假,做为我两周以来不眠不休、等在警局工作的奖励。唉,我这人怎么那么正义哪,休息时间还要私下里查案。”

    “你不自夸就活不了,我看出来了。”包大同道。“但是,你们警局有多少人相信这是灵异案件呢?”

    “基本上——”石界拖长了话音。“年轻警察,还有那帮官僚们不信,总觉得科学可以解释一切,但长年奋战在破获凶案第一线的、有经验的警察们就相信。毕竟,接触那些恶性案件这么多年,什么都见过了。”

    “相信的人越少越好,如果我真的介入这件事,可不希望警方的人知道我的存在。”包大同很认真的说,“我不想找麻烦,也不想凡有灵异案件就有人跑来找我,应付你。我已经很疲惫了。上回办‘禽兽’案时,有个警察就似乎对我产生点怀疑,不过后来我做得干净。他没再理我了。”

    石界想了想,郑重点头答应,保证包大同不会被牵连。但他是个不吃亏的。承诺的同时,也让包大同答应,一定要帮他破了这个谜案。

    “假如凶手还要作案,我就找得到他。”包大同道,“如果他报完了仇,心满意足的离开,大家还是回家歇着比较好。”

    “我觉得他还会出现。”石界道,“这是直觉。”

    这是第一次。包大同和石界的观点完全一致,但是他不说出口,免得石界这小子得寸进尺。

    周末,三个人像要旅行一样,离开了家。

    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三个自助游的年轻人,之前安排行程的事全是花蕾做的。连机票带路线图,甚至到了外地后的住宿都办理得妥妥当当,两个男人都没有这份细心。

    他们先去了一号死者出事的案发现场。是在本市。

    那是一间老旧的筒子楼,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周围有好几个市场,环境比较肮脏,就像垃圾场中央的危楼,似乎是市容整改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连这栋楼没有拆过。总之整栋楼都黑漆漆的,之前的调查说这里住的全是租户,而且都是生活在社会最低层的人。

    话说回来,这么个地方,偏远而破旧,除了图房租低廉,谁会来住?而没有自己的房子,又付不出高房租的,自然是穷人。

    “怎么样?有问题吧?看着这楼就可怕。”石界判断着,表示自己也有些破获灵异案件的能力。

    “你还说错了,这楼虽然破旧,但周围是市场,虽然风水上有些聚散无形之气。但烟火气重,存不下很强的y气。”包大同纠正石界的自我认知。“而且这楼虽然黑,但只是颜色黑,它周围空荡一片,阳光充足,并不是邪地。”

    “那怎么会发生可怕的案件?”石界有些不服气。

    “你这个笨蛋,我只说此地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也没说不能有东西潜入来报仇啊。”包大同笑道,“花骨朵,你看到什么没?”他前两天才教花蕾怎么运用灵力来观看人类r眼看不清的东西。

    花蕾试着使用因为封印太久而不能控制的灵力,之后摇了摇头。

    “你们倒好了,我就什么也看不见,下回让海伯父给我开个天目。”石界边说边前面带路,进入了那座黑楼。

    从半地下室开始,一直到三楼,从昏暗潮湿的走廊到吱哑作响的楼梯,这些地方看着虽然可怕。但一点异常也没有,连老鼠和蟑螂都大白天出动,欢快的跑来跑去,吓得花蕾一直低声惊叫,紧紧抱着包大同的胳膊。

    直到他们走到一号死者在二楼的房间前,才有一丝不正常的气场若有若无的出现。

    “果然有水气啊。”包大同扬头嗅了嗅,看着石界小心揭下警方的封条,拿出房门钥匙,打开门。

    瞬间,有一股更浓的水气扑鼻而来,打开灯仔细看,整个房间又很干燥,和潮湿的空气格格不入。不过这水气并没有什么威胁,只是沾在人身上怪难受的,想必是气息不通,案发当时留下的。

    “他就死在那儿!”石界指了指屋角的床。

    包大同走过去看,花蕾紧张的握着他的手。

    她已经决定开发自己的灵能,以后尽力帮助包大同了,也知道这么做会接触到很多可怕的东西,但是有心理准备是一回事,真正面临异常的状况又是另一回事。

    她一进这楼就很害怕,虽然她的“眼睛”告诉她,这里什么也没有。可是她似乎能感觉死者当时的恐惧似的,唯有跟在包大同身边才感觉舒服,似乎他有无尽的热量传递给她。

    真没用啊你,花蕾,以后要学着坚强。她对自己说,有意识的观察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

    这房子非常破旧,简直到了她无法想像的地步,从小到大,她从没进入过这种房子,现在才知道很多人生活得如此挣扎。而这个房子的主人,甚至连生的权利也被剥夺了,不管他之前做了什么,她也要帮包大同查出真相。

    “没什么线索留下。”耳边只听包大同说,然后手上一紧,他拉她往门外走。

    可就在这时,花蕾心里忽然一阵发毛,有一种怪异的感觉直冲心房。有什么盯着她看,还在笑!她吓得一凛,包大同敏锐的感觉到了。

    “怎么?”他关切的问,平时温暖晶亮的眸子忽然变得英气人,环视着四周。

    这给了花蕾力量,她强迫自己不要怕,向着她异样感觉的地方望去。

    房子太旧了,墙面上到处是一团团的污迹,而就在床头的墙面上,墙皮剥落,发黄发黑的墙面和剥落地方的牙白色对比,奇异的形成了一张诡异的笑脸。

    很淡,非常不容易被人发觉,毕竟,有谁会注意墙上的花纹呢?

    第十二章 快来,我在这里

    “发现了什么?”石界比较迟钝。

    包大同慢慢向后退了几步,以便更好的观察那个墙皮剥落形成的图案,因为墙壁一块黑一块白,肮脏得很,图案很不容易辨识,但当视线集中在床头一会儿,就会发现那确实是一张人脸,笑着的脸。

    “做视觉测验吗?”石界性子急躁,眼神乱瞄,所以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包大同没理会他,拿出手机拍下了那张笑脸图,又站在床边面对大门待了一会儿,这才大步离开。期间,一直没有松开花蕾的手。

    “等等我啊。”石界急忙锁好门,贴好封条,跑着追了上来。

    直到楼外,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