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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人开心”

    叶枫玩弄着福岛美理胸前的肉球说。

    “你让我活,我也会让你快活的。”

    叶枫格格的大笑,打开一个木盒子,里面盛着大小不同的电动玩具,他挑了一根不大不小的,说:“待我用这个给你快活一趟,你便明白这个道理了。”

    “不呜呜不要”

    福岛美理哭叫着说,知道又要受污辱了。

    “这根好像大了一点,会弄坏那话儿的,以后便少了许多乐趣了。”

    叶枫挑了根最小的说。

    叶枫把风流凳移开,发现福岛美理的下体好像又湿了一点,那粉红色的肉缝,诱人,不禁怦然心动,探手扶稳在空中扭动的娇躯,掌心传来那种柔嫩滑腻的感觉,更使他难以自持,手中伪具,便朝着湿濡的肉缝慢慢捅进去。

    “呀”

    福岛美理娇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迎向叶枫手里的伪具,原来伪具虽然填补了身体的空虚,却压不下风流凳造成的麻痒,还使她更是难受。

    “开关在这里。”

    叶枫指点着说。

    尽管已经湿得流出水来,伪具也比小孩子的大不了多小,叶枫还是好像怕弄痛了福岛美理似的,小心奕奕的了几下,让她适应后,才启动开关。

    “呀啊啊呀喔”

    启动了开关后,福岛美理叫唤的声音,更是摇魂荡魄,扣人心弦,半空中的身体,也扭动得更是剧烈。

    “这东西太小了,未必能让你过瘾的。”

    叶枫遗憾似的说。

    此际伪具毒蛇似的在她身体里蠕蠕而动,碰触着从来没有有人碰过的地方,那种陌生却又难受异常的酥麻,从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一浪又一浪的折腾着那脆弱的神经,使她浑身发软,魂飞魄散。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当子宫里的酥麻愈聚愈多,涨得福岛美理娇喘不已,感觉好像要爆炸的时候,一股燠热的洪流突然从丹田升起,使她失控地尖叫起来,洪流也在她的尖叫声中,势如破竹,在身体深处爆发了。

    “尿了尿了”

    叶枫兴奋地叫。

    “尿出来便舒服得多了,是不是”

    叶枫温柔地抚玩着挺秀的粉乳说。

    “”

    福岛美理那里能够回答,来临时,那种尿尿的感觉,不错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和美妙,亦驱走了难耐的酥麻,但是也把她带回残酷的现实里,想到人生的第一个,竟然是让几头没有人性的野兽硬逼出来时,便了无生趣。

    “让我看看臭母狗尿精的丑态吧”

    叶枫把伪具掏出来说。

    “不呜呜不要看”

    福岛美理大哭道。

    “不看那里知道你这头臭母狗是如何,如何无耻呀”

    叶枫拨开了,白米浆似的阴精便汨汨而下。

    “这头母狗尿的倒也不少”

    叶枫讪笑着说。

    “这些东西有甚么好看,别弄脏了手,让我给她抹干净吧。”

    推开了叶枫,捡起轻纱,揩抹着娇嫩的说。

    “小母狗,可要换根大点的乐多一趟”

    叶枫拿起一根大号的伪具说。

    “不呜呜放过我吧我我听你的话了。”

    福岛美理号哭着叫。

    “那容你不听话,从现在起,你不好好地当一头的臭母狗,我还有很多法子让你过瘾的”

    叶枫骂道。

    “别恼了,慢慢教吧。”

    叶枫丢下轻纱说。

    “臭母狗,还不谢谢叶先生”

    叶枫喝道。

    “谢谢叶先生”

    福岛美理哽咽着说,尽管叶枫温柔细心,只是措抹着的周围,更没有弄痛了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隐蔽的地方,还要称谢,自然使福岛美理伤心欲绝了。

    “要不是你识破这个臭母狗,我还不知道她是奸细,待调教完毕后,你该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叶枫说。

    “迟些再说吧,我也该走了,明天再见吧。”

    叶枫笑道。

    这时福岛美理才知道,原来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识破自己的身份,让叶枫起疑,使自己陷身魔掌的。

    福岛美理进来了,她四肢着地、狗儿般爬进来,粉颈挂着项圈,皮环仍然套在手腕和足踝,身上还是光脱脱的没有衣服,但是腹下胸前毛茸茸的,好像比基尼泳衣,总算勉强掩盖着三点重要的部位。

    “给叶先生见礼”

    叶枫喝道。

    福岛美理汪汪汪的叫了几声,蹲在地上,挺起腰板,双手缩起,夹在腋下,活脱脱是一头狗儿似的。

    叶枫看清楚了,福岛美理身上绑着几根长满尖利硬毛的黑色毛索,上身的毛索,像横躺的8字,缠绕胸前,在毛索的挤压下,涨卜卜的好像快要爆破的汽球,岭上双梅,更是娇艳欲滴,腰下的毛索却是绑成丁字形,黑压压的毛索掩着粉红色的肉缝 ,无情地在娇嫩的肉丘肆虐,当然不好受了。

    “不是这个,要亲密一点的”

    叶枫冷哼道。

    福岛美理粉脸酡红,慢慢地爬到叶枫身前,狗儿似的在脚下嗅索着,头脸沿着小腿,往上移去,最后整个人婘伏在岱军怀里,玉 手抱着脖子,流着泪的粉脸贴在叶枫脸庞,丁香舌吐,怯生生地舐扫。

    叶枫看见福岛美理那光洁雪白的身体上除了几道暗红色的鞭痕外,便没有明颢的伤痕,定然还有其他淫虐毒辣的手段,才在几天时间,把一个害羞纯洁的少女,变得比妓女也不如。

    “也没甚么了不起,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净是鞭子,要她干甚么也行了。”

    叶枫轻描淡写道。

    福岛美理也不待叶枫动手,竟然主动地张开了粉腿,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腹下,恳求着说:“叶先生,你你给我挖一下吧痒死我了”

    叶枫不再犹疑,探进毛索下面,发觉柔嫩的肉唇上竟然是一片濡湿,不禁称奇,指头便朝着肉唇中间闯了进去。

    “呀再进去一点”

    福岛美理动情似的使劲抱着叶枫的脖子,沉身坐下,迎着深入不毛的指头叫。

    “咦”

    叶枫低叫一声,指头在的掏挖了几下,慢慢挑出一个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暗念怪不得福岛美理这样难受了,忍不住又再大力的掏挖了几下。

    门铃唤醒,却是酒井法子登门拜访。

    “你来这儿干么不要命吗”

    叶枫吃惊道。

    “你不来看人家,人家便来看你了”

    酒井法子撒娇似的抱着叶枫的臂弯说。

    “枫哥,都是我不好”

    藤田美雪惶恐地说。

    “不是的,你别放在心上。”

    叶枫柔声道。

    “大哥,我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

    藤田美雪忽地伏在叶枫肩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怎么啦”

    叶枫奇怪道。

    “你你终于把我当作你的女人了”

    藤田美雪流着泪说。

    叶枫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头痛起来。

    “好妹妹,帮帮我们吧。”

    藤田美雪央求着说:“待他消了气,再去一趟吧。”

    “今天可不行,再说,我也不要看那臭婊子的嘴脸”

    酒井法子叫道。

    “过两天吧,这时他气在头上,去也没有用的。”

    藤田美雪说。

    “难道我不气吗”

    酒井法子恼道。

    “我会给你消气的。”

    叶枫拿着酒井法子的玉手在唇旁轻吻着说。

    “别碰我”

    酒井法子惯然挣开,骂道:“你要是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消甚么气”

    “还有我嘛”

    藤田美雪浪笑一声,把酒井法子搂入怀里。

    酒井法子嗔叫一声,却没有闪躲。

    “进去再进去一点不要停呀快点”

    酒井法子在床上辗转反侧地叫,光溜溜的身体的,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那不全是汗,更多是叶枫和藤田美雪的唾液,原来他们也脱光了衣服,缠在酒井法子身上,分别用舌头在那晶莹的舐吮。

    藤田美雪也还罢了,叶枫却伏在酒井法子的身下,红红的舌头,朝着那湿漉漉的,熟练地勾、勒、舐、扫、吮,吃个不亦乐乎,还不时朝着里边吹气,牙齿也轻轻咬啮着花瓣似的肉唇,功架十足。

    “噢给我快点给我”

    酒井法子发狂地扯着叶枫的头皮叫。

    叶枫怪笑一声,双手扶着酒井法子的腿根,指头张开了,舌头却朝着深处钻探,而且愈钻愈深,在里边翻腾起伏,或急或缓的起来。

    藤田美雪也不闲着,继续手口并用,她是女人,深悉女人敏感的地方,于是酒井法子的叫声也更是蚀骨了。

    不知过了多久,酒井法子忽地浑身抽搐。双手起劲地按着叶枫的头胪,接着尖叫几声,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

    叶枫经验丰富,知道酒井法子得到了,嘴巴凑上了,四唇交接,彷如长鲸吸水地奋力一吸,舌头在颤抖的肉唇中间揽动了几下才满意地松开了嘴巴。

    “美吗”

    叶枫喘了一口气,大著舌头说。

    “美”

    酒井法子嗔道,忍不住把纤纤玉指探进了,她虽然得到,但是身体里的空虚,还没有得到满足。

    “妹妹,让我帮你”

    藤田美雪从床头取过伪具,代替了酒井法子的指头,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

    酒井法子闭上了眼睛,充实的感觉,使她想起了叶枫,只是叶枫有血有肉,生气勃勃,伪具却是的味同嚼腊,完全提不起兴趣。

    “算了。”

    酒井法子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惆怅似的自言自语说:“真的没有人比得上他吗”

    “我的嘴巴也不坏呀”

    叶枫不识趣地把玩着酒井法子的说。

    “

    “贱人”

    酒井法子更是嫉妒,愤然捡起巨人似的电动玩具,咬牙切齿道:“我就用这个捣烂你的浪屄,看看还有甚么人要你 ”

    “不”

    藤田美雪恐怖地叫。

    “还是说出来吧,倔强是没有好处的。”

    叶枫在藤田美雪股间狎玩着说。

    “不我不知道在哪里不要碰我”

    藤田美雪颤声叫道,刁钻的指头碰触着敏感异常的嫩肉,使她麻痒不堪,说不出的难过。

    “这儿还是怕痒吗”

    叶枫笑嘻嘻地张开了藤田美雪的股肉,展示着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说。

    “走开呜呜你你这禽兽为甚么这样对我”

    藤田美雪泣不成声地叫。

    “这也是为你好,不把弄出来,如何容得下这根大家伙呀”

    叶枫谑笑道:“她是天生的婊子,可不是胡说的,只要在这里碰几下,她便长流,不当婊子也不成了”

    “是吗让我瞧瞧”

    藤田美雪吃吃娇笑,青葱似的玉指也像叶枫般撩拨着那方寸之地。

    “叶枫,看看她的流出来没有,别弄脏我的指头”

    酒井法子冷哼道。

    叶枫正是求之不得,赶忙伸出鹰爪似的手掌,笑嘻嘻地向藤田美雪上下其手。

    “不呜呜不要救命呜呜”

    数不清的指头肆意狎玩着神秘的私处,怎不使藤田美雪羞愤欲死,只能没命地扭动着身体,放声大哭,发泄心中的悲愤。

    “湿了有点湿了”

    叶枫兴奋地抽动着指头说。

    “别弄了,张开她的浪屄,让我把这大家伙捅进去吧”

    酒井法子残忍地说。

    “还是说出来吧,我的已经能让你死去活来,何况这电动的大家伙恐怕比给人还要苦呀”

    叶枫轻抹着藤田美雪柔嫩滑腻的肉唇说:“这小东西还很可爱,弄坏了实在可惜呀。”

    “我不知道我甚么也不知道”

    藤田美雪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为甚么这样倔强呀”

    叶枫指上使力,慢慢张开了紧闭着的桃唇说:“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湿,是不是用得多了”

    “那有这么多话的”

    酒井法子冷哼一声,硬把伪具插进红彤彤的里。

    “哎哟呜呜痛呀住手呜呜不要”

    藤田美雪厉叫一声,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臭婊子,喜欢大么这家伙可比得上枫哥吧”

    酒井法子发狠的把伪具刺了进去,打开了电动开关,悻声道:“该可以用一两个小时的,要是你还不痛快,用光了电池后,我会换给你换新的。”

    “不呀不要呜呜天呀救救我”

    藤田美雪嚎啕大哭地叫,巨人似的伪具粗暴地在里扭摆蠕动,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不会弄死她吧”

    叶枫皱着眉头说。

    “欲仙欲死或许会,怎会死得了”

    藤田美雪笑道。

    “死便死吧,弄死个臭婊子有甚么大不了。”

    酒井法子哂道。

    “你听到了,这样死法可不值呀”

    叶枫按捺着藤田美雪的小腹说。

    “不呜呜我不知道呜呜啊啊啊啊枫哥救我呀”

    藤田美雪号哭着叫。

    “救我呜呜枫哥救我”

    藤田美雪失魂落魄地叫,根本听不到酒井法子的说话。

    “你你放了我再说。”

    藤田美雪哽咽道。

    “告诉我吧,我会疼你的。”

    叶枫轻吻着藤田美雪说。

    叶枫把头脸埋在藤田美雪的胸脯上说。

    叶枫当然不会住嘴,一只手扶着藤田美雪的,像婴儿哺乳般津津有味地吸吮着,一只手却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探去,五指如梳,搔弄着桃丘玉阜。

    “呀不啊啊啊”

    藤田美雪开始控制不了自己了,身体扭动的更利害,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叶枫拨草寻蛇,手指头游进了通幽小径,发觉里边已经是春雨绵绵,潮如泉涌,满意地怪笑一声,中指继续里搅拨,姆指却在搔弄着那片敏感的方寸之地,才把嘴巴往下移去。

    “啊不啊停手呀痒痒死人了”

    藤田美雪娇喘着叫。

    “还是像以前那样香呀”

    叶枫兴奋地在藤田美雪的下体嗅索道,嘴巴愈凑愈近,最后还印了上去。

    叶枫旧地重游,已是识途老马,双手扶着腿根,指头从上而下,轻抹着抖颤的肉唇,慢慢地张开了紧闭的玉户,嘴巴贴着红扑扑的洞穴,朝着里边吹了几口气,吹得藤田美雪纤腰狂扭,娇躯急颤后才吐出舌头,舐吮着涓涓而下的羊脂甘露。

    “噢不不要这样呀啊啊啊”

    藤田美雪触电似的彃跳着叫。

    毒蛇似的舌头,虽然里里外外,游遍了那迷人的洞穴,却净是在外围试探,没有往深处前进,刁钻的指头,也只是在洞穴下边的嫩肉徘徊打转,偶尔还在狭窄的菊花洞外撩拨,弄的藤田美雪如痴似醉,魄散魂离。

    “啊啊啊啊啊”

    藤田美雪辛苦地蠕动着,呻吟的声音也更是高亢频密了。

    叶枫头脸尽湿,满嘴都是琼浆玉液,知道差不多了,便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巴,不轻不重地在娇嫩的肉唇咬了一口。

    “哎哟别咬”

    藤田美雪失魂落魄地叫。

    “电脑在哪里呀”

    叶枫又再咬了一口,问道。

    “我哎哟不知道呀哎哟大力一点”

    藤田美雪尖叫着说,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好像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我便给你乐个痛快”

    叶枫喘着气说,指头撩拨着春潮汹涌的牝户说。

    “给我给我”

    藤田美雪哀求似的叫。

    “要这个吗”

    叶枫怪笑一声,舌头蜿蜒而进。

    “啊进去一点啊进去”

    藤田美雪忘形地弓起纤腰,迎向那恼人的舌头。

    叶枫发觉玉道里暖烘烘的,还随着藤田美雪的叫声,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他经验丰富,知道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看见那的样子,不禁淫心大作,于是拔出,腾身而上。

    “乐过后,可要告诉我呀”

    叶枫吃吃怪笑,沉身坐下,尽根送进湿漉漉的里。

    虽然手脚不能动弹,但是充实的感觉,使藤田美雪禁不住长叹一声,努力弓起纤腰,迎合著叶枫的抽送。

    叶枫收慑心神,按捺着体里的冲动,收慑心神,缓慢地着,暖烘烘的肉壁,挤压着的,还有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抖颤,更使他畅快无比。

    了十数下后,藤田美雪的身体突然好像绷紧了的弓弦,也像拱桥般架起来,接着柳腰急颤,然后长嘘一声,气力尽消似的瘫痪床上,疲累地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喘个不停。

    也是在这个时候,叶枫感觉一股暖流自藤田美雪的身体深处涌起,烫得酥麻难忍,美妙绝伦的快感自神经末梢直冲脑门,乐得他怪叫连声,赶忙急刺几下,澎湃的欲火随即爆发了。

    “是不是很过瘾呀”

    叶枫喘息着说。

    “你呜呜”

    藤田美雪饮泣着说,使她意乱情迷的春情已经冷却下去了,回想刚才丑态毕露的样子,不禁羞愤欲绝。 叶枫轻吻着藤田美雪的乳峰说。

    这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道鬼魅似的黑影突然出现在宫本居住的小楼之外,从身形来看,黑影是个男的,他浑身黑衣,除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头脸也隐藏在黑色的头套里,和夜色融在一起。

    他身手矫捷,还好像深悉小楼的虚实,躲过几个在楼外巡逻的警卫,潜进屋里,竟然没有触动警钟,也没有使金属探测器发出警报,看来身上并没有携带武器。

    屋里只是住着宫本和两个贴身护卫,此时漆黑一片,看来已经上床了,黑衣人摸黑朝著书房走去,经过囚禁酒井法子的地下室时,里面还透出微弱的灯光,正要继续前进,里边忽然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骇得他赶忙闪过一旁,接着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出来的是宫本其中一个护卫。

    黑衣人暗暗摇头,乘着护卫关门时,一记手刀把护卫劈倒,由于掌力沉雄,护卫顿失知觉,黑衣人早已备有铁线,把手脚缚紧,再塞着嘴巴,扔在暗处。

    处置了护卫后,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取走了宫本和周先生联络的密码本子,再在电话做了点手脚,使那具电话不能发出铃声,如此一来,周先生纵然来电,也没有人知道接听了。

    黑衣人接着拿起放在一角的军刀,轻抚着刀刃,冷哼一声,便提刀登楼。

    楼上是宫本的卧室,旁边的房间,供他的护卫歇息,也方便照应,剩下的一个护卫正在床上睡觉,黑衣人轻易地便把他制住,然后大模斯样的闯进宫本的卧室。

    “宫本,起来”

    黑衣人亮起电灯,寒声道。

    宫本从睡梦中惊醒,看见床前的黑衣人提刀而立,大惊失色地叫道:“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中国人”

    黑衣人沉声道。

    “你想怎样”

    宫本定下神来,慢慢从床上坐起道。

    “当年你父亲用这把刀,屠杀了多少无辜的中国人”

    黑衣人冷冷地说。

    “才九十七个吧,没甚么大不了”

    宫本冷笑道:“难道你想给他们报仇吗杀了我,你也跑不了的。”

    “这是我的事”

    黑衣人哼道。

    “你你究竟是谁”

    宫本狐疑地问,感觉这个黑衣人似曾相识。

    “我是谁不重要。”

    黑衣人扬手把军刀抛了过去,道:“接刀”

    “这是甚么意思”

    宫本愕然道。

    “当年你屠杀是是手无寸铁的中国人,今天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

    黑衣人缓缓抽出背后的武器,竟然是一柄佩剑。

    “佩剑”

    宫本失声而叫,双手紧握军刀,高举过头,狞笑道:“这是你自己找死的。”

    “来吧”

    黑衣人沉声道。

    宫本大喝一声,军刀迎头劈下,黑衣人闪身避过,佩剑反手刺去,岂料宫本早已洞烛先机,沉刀下削,黑衣人的佩剑顿时少了一截。

    宫本得势不饶人,军刀再起,逼得黑衣人左支右绌,幸好他身法灵活,尽管险象横生,人剑仍然安然无恙。

    黑衣人步步败退,佩剑更不敢硬接锋利的军刀,使宫本更是意气风发,军刀大开大阖,叱喝连连,蓦地黑衣人失足跌倒, 眼看避不过迎头一刀之际,他的佩剑突然电射而出,宫本也惨叫一声,捧胸踉跄后退,终于跌倒地上,佩剑竟然贯穿胸瞠,解血狂喷。

    “你原来是你”

    宫本口吐鲜血,喘息着叫,看来他已经认出黑衣人的身份。

    “你终于认出来了。”

    黑衣人揭开头套,竟然是叶枫。

    “好好”

    宫本惨笑几声,头胪一侧,终于咽了气。

    确定宫本已经没气后,叶枫才拔出佩剑,抹去血渍,他是故意让宫本削断佩剑,除了示敌以弱,也使剑头变得锋锐,然后能够把他刺死。

    本来叶枫并不嗜杀,也没有杀死宫本的需要,但是他痛恨这些灭绝人性的军阀,尤其是宫本全无悔意,才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