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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我送走陈小姐,从法庭回来后就开始疯狂地收集各种关于口腔结构的资料,但没有一样对我是有用的。从各种口腔图片来看,喉咙和口腔确实有那么一个角度,似乎都验证了那个秋燕的说法的确是真的。但是,难道陈小姐真的记错了吗?她的鼻子真的碰到了那个人的身体了吗?还是这个赵泰江真的是无辜的?

    我自己也开始对此产生了怀疑。

    我借来了几盘有关‘深喉&039;的色情录像带,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猛看一气,直看得我浑身血脉喷涨,情欲激荡,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我不得不用手自己宣泄了一把,再耐下性子仔细研究带子。但让我大失所望的,是这些所谓的’深喉&039;都名不付实,不管是西欧的还是亚洲的女人,都不是真正深含到底的。从画面上看,真能深含进10厘米以上的很少,也就几个黑女人能含深点,亚洲女人都是只含一点点,比陈小姐做试验时含的模具的长度还短。

    看着这些极其淫秽的带子,看到后来我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一股想要发泄的欲望再次充满全身。我离婚多年,主要的精力都投入在事业中,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女人了,真想找个宣泄的机会。

    我突然想起,为何不找个妓女真正地试试?我的yáng具比起那个赵泰江的来还长一点,粗细也差不多,正可拿去试试。这真是个好注意,还能公私兼顾。我还从未尝试过妓女的滋味,现在不正是个好机会了?这真是非常冠冕堂皇的行为。而且,我这一辈子还从未享受过口交的滋味。我离婚前的时代我们可是连‘口交&039;这个词都未听说过,更惶论去做了。现在想来,这实在是一项遗憾。

    我等到天黑,独自来到红灯区。街上三三两两地站着各种妖艳的女人,见了我的样子都跟我挤眉弄眼地热情打招呼。这些女人的样子实在不怎么样,但我不得不着头皮红着脸一个个地看过去。

    我特意挑了个块头大的靠近。她还未等我询问,就主动上来勾引我,问我要不要陪伴。看着她涂抹得过份的脸上显出的沧桑,我估计她也许比较有经验的。我强压住心跳,直接低声问她:“你会不会……呃……来那个……深喉?”

    “嘿呀大哥,那你可找对人了。我一定会包你满意。”

    看她还算诚实的样子,我和她一拍即合,谈好价钱她就带我来到一个肮脏的小旅馆。我还从未来过如此差的旅店,但现在也顾不上许多了。

    进了门,我有些惶然不知所措地看着她脱去外衣和短裙,露出她那只乘乳罩和三角裤的消瘦的身体,我却紧张得没了性欲。她坐到矮床上,将我拉过去,帮我脱下裤子,露出我的性器。我则摞起上衣,站在那里等着她主动为我口交。

    她的身体的样子实在不能让我情欲勃发,但想到她要为我口交的情景,我的y茎开始慢慢地硬了起来。

    她笑嘻嘻地坐在我胯前,看到我的粗大的y茎正在翘起,似乎还以为是她的功劳,得意地向上朝我抛了个媚眼,用手轻轻地抓住茎部前后搓动了几下,另一手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了个套子,向我示意了一下。我这才记起安全的问题,很满意地指示她为我带上。

    温柔的手一接触到我的rou棒,一股热乎乎的感觉油然升起。我已很久没有体会这种被异性抚摸的感觉了,整个身子不由的为之一颤。她小心地慢慢将套子卷上我的rou棒,一种快意的感受让它更加强劲地勃起。接着,她那涂满口红的丰厚的嘴唇一下就含住了我的gui头,并慢慢地深含进我的rou棒。

    一股强烈的刺激猛然袭来,象一股电波横穿我的全身。第一次被人用嘴服务,真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的感觉。我长长地喘出一口气,仰起了头,享受着完全挺起的y茎被异性用嘴含住的舒愉的快感。

    她的嘴停在那里,开始用她的灵巧的舌头舔弄我的rou棒,极其舒服的快感也随之一阵阵不断传来。从没有过口交的我哪里经受得起如此强烈的挑逗,她的舌头刺激得我立刻就想泄出精来。

    我突然醒悟起我来这里的目的不只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陈小姐的官司而来的。如果这么快就shè精,岂不坏了大事?我有些不情愿地轻轻推开她的头,对她说道:“哎,我们可是说好要深喉的。你可得含到底啊。”

    “吆,大哥,别急嘛,您这么雄壮的家伙,哪能含得到底?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您舒服到家的。”

    说着就用手握住我的y茎根部,用嘴快速套弄起来。强烈的刺激再次传来,让我难以把持。但我清晰地记得那个秋燕曾提到过这种抓住y茎底部以避免全含进嘴里的技巧,心里知道这个妓女也是在糊弄我,不用说,一定是不想含到喉咙里。

    我再次将她推开,严肃地对她说:“不。你一定要将它含到底——含到你的鼻子能碰到我的身子为算。否则我可不付钱噢。”

    听了我的话,她脸上有些变色。但旋即又堆笑着说道:“哎呀,我说大哥,您怎么这么倔嘛。我说过会包你满意不就成了?”

    “不行。我们说好的要深喉。你怎么能反悔?你要是不会做就算了,我再找别人。”

    “大哥,您这个家伙多大呀,早就进我的喉咙了,您不知道吗?换了谁也含不到底的。”

    我知道她还没有含进喉咙,心里打定注意等一会我自己用力把它硬插进她的喉咙。

    “那要么这样,你要是能含到你的鼻子碰到我的身子,我就付你双份的钱,如何?”

    “那……好吧。我尽力试试啦。”

    她下了床,跪倒在我胯前,两手放到我屁股后面,整个身子开始向前倾,深喘了一口气,嘴巴慢慢含入我的y茎,越来越深,吐出来一些,再更进一步地含入,更深了一点。这样重复了好几次,但她怎么都只能含入到一大半的样子,估计也就10来厘米,而且,我的gui头分明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口腔底部。

    我折起我的上衣,腾出双手,虚按在她的后脑,等她往后缩后正要向前含的一刻,我猛地用力将她的头往我胯下按入。毫无防备的她被我猛地按入,在嘴里发出了呜呜的杂音。但是这么一下也只让她的嘴唇含到我y茎大半的地方,并不比刚刚更多进入一点。

    我稍稍松开她的头,等她的嘴稍稍往后退一点,然后又继续用力往里压。我的yáng具明显地抵到了她口腔的底部,我甚至能感到碰撞在她腔壁上时产生的痛觉。我手上不断地连续用力往里压,同时臀部也用力往前顶,前后夹击她的嘴。

    她刚开始可能被我的突然举动吓坏了,只是呜呜地用手推我,想挣扎开来。但发现我一点都不放松,两手开始猛掐我的屁股,嘴里呜呜地发出抗议的声音。我也不管后面屁股被掐得疼痛,看着yáng具还有一截在她嘴外,不甘心地将rou棒在她的口腔里面直捣,上下摆弄她头的位置,想找到进入她喉咙的角度。

    她终于被我的举动给彻底地激怒了,开始用牙咬我的rou棒。

    我疼地不得不放开她并将她推开。

    她涨红着脸,急促连续地咳杖起来,对我脚旁吐了一口吐沫,开声大骂起来:“呸。我操你个变态。你想把我憋死啊,啊?你真他妈的变态啊。你他妈的你当我是什么了?随你怎么操啊?你以为你这是在操你妈的逼洞啊?可以这么使劲啊?$&%#*$……*#$#&”

    一番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话带着唾沫星子朝我披头盖脸袭来。让我简直无地自容。

    她越说越气,越说越愤。我眼看事情要闹大,赶紧掏出一把钱交给她。她气鼓鼓地拿过钱转身穿了衣服就走,将我孤零零地光着下身一个人留在房间。

    我沮丧地穿好衣服出了旅店,象个贼似的不敢抬头,赶紧灰溜溜地回到办公室。

    我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头一次招妓就弄成这样。不过也怪自己铁了心要试一试能否将整个yáng具插入她的喉咙里。其实,就算她真能深喉地将我的yáng具全含进去又有什么用呢?那个唐佳慧极力想证明的,是象陈小姐这样没有多少性经验的女人无法将大到15厘米的yáng具含到底。就算我能找到一打真能做深喉的妓女,也无法改变陪审们已经形成的成见。

    我开始有一种回天乏力的疲惫感和挫折感。

    也许陈小姐的口腔结构与众不同?也许陈小姐真是极特殊的女人?象秋燕说的是一个天生的“妓女”?也许她跪着的角度正好有利于被赵泰江插入整个yáng具?或者就是她真是弄错了,强奸她的是一个yáng具只有10厘米的男人?

    我知道这么胡思乱想是对陈小姐极大的不敬,但作为一个职业的律师我不得不在脑子里不断地想象她跪在浴室的地上为赵泰江口交的各种姿势。

    正在这时,我吃惊地听见外面的门铃清脆地响起。

    我抬头看到现在已是近11点了,这么深的夜里还有谁会来这里找人?我从窗子向外看去,赫然发现陈小姐正独自站在我律师事务所的大门前。

    我惶然地为她开了门,将她领进来。

    “啊,是陈小姐啊。这么晚了,还没休息?请进吧。”

    我有些困惑地看着十分愁的陈小姐,猜测她来这里找我的真正目的。

    “马律师,我……我……您觉得我的案子还有赢的机会吗?”从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我能猜出来她可能已经想到撤诉私了的选择了。

    其实我在这个案子开庭前就劝过她,这种没有必胜把握的强奸案若是失败了对她这样的受害者本人是会有很大的伤害的,就是真赢了也没有多少好处,而且还常常得忍受外界社会的另眼相看。所以许多人都会选择不上法庭而是想法私了。但当时她回决的非常干脆和不留余地,声明不将被告关进监狱决不罢休。

    我深表同情地对她说道:“唉,陈小姐,不瞒您说,这个案子现在看来是赢面很小了。实在是对不起,我太小看这个唐律师了。我也尽力想挽回败局,但是……您知道,这个案子……变成这样,我……也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您要是想找庭外和解的机会,我是完全理解的,而且我一定尽全力帮助您得到……”

    陈小姐有些惊奇地盯着我,急促地打断我说:“啊,不是的。马律师。我不是想庭外和解。绝对不是。我怎么能和强奸我的人和解?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您一定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来也绝不是为了来责怪您的。我知道您在这个案子上是一直非常尽心的。”

    “那您这么晚来找我……?”

    “我是想……我实在放不下心,想问问……您还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不能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无法相信地看着她不安地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样子,两只有些湿润的大眼不停地眨着,局促地扭过头去避开我的目光。

    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十分痛苦地发现我无法保持我惯常的冷静心态。我理智告诉自己这个案子再拖下去也只能是输,但我却无法就这样告诉她只有认输一途了。我知道现在已很难扭转乾坤,但我不得不想办法再做些徒劳的努力来尽力给她些安慰:“陈小姐,您能否再回忆一下,在您被……被那个家伙插入您的口腔时,您……您的鼻子是否真的碰到了那个人的腹部?”

    “是的。我记得就是这样。”

    “您看,您被蒙上了双眼,您怎么能知道您的鼻子碰到的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