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急忙停下
脚步才没撞上就要出走出教室的同学。
「不好意思。」我连忙道歉,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差点撞上得竟然是那
个有着大波l长髮的nv同学,她冷冷看着我不发一语。
她的五官精緻,眼睛看起很有神而且强势。
「请你不要档在门口好吗?」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直到胖哥拍了拍我的肩膀。
「喂,你今天怎麼一直在发呆啊?」
「没什麼事情。」我说。「你跟教授说了些什麼?」
「哦我只是问他晚上实验的事情,顺便探了一下口风。」胖哥说:「教授说
这是很严肃的事情,但是看我这麼有热诚,他决定让我今天晚上帮助他进行实验,
如果我表现好的話,他在考虑收我的学生。」
「你也太急了吧。」我用客观地角度分析:「如果他知道你的意图,他最好
还会把兇器j到歹徒身上。」
「你想太多了啦,我现在完全就是为了学问痴迷的好学生啊。」胖哥得意地
说。
「好吧,我先回宿舍囉,你晚上顺便帮我带些食物?」
「没问题。」他说。
我回到宿舍,冲了个澡,同时回忆过去学习c眠的经验——那是一段我没有
告诉胖哥的时光。
那时候指导员要我们三个人一组,一个人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假装自己被
c眠了,然後要椅子上的人想像一个曾经有过的经验,像是慢跑、游泳,接着另
外两个人开始描述。
当时参加的人多半是和我相同,对於c眠有不切实际想像的同伴。
我们说着「你想信自己在谈钢琴,然後逐渐和音乐融为一」或者「你抬头
往上看到天上的雲,他们好白、好蓝,好像要把你吸进去」结果什麼都没有发生,
换我坐到椅子上的时候,我觉得另外两个人简直是蠢蛋。
——直到後来,指导员才告诉我们,涉及内心的感受或者没有影像的句子只
会有反效果,诱导需要的是影像还有感官的感受。
接着指导员还举了一个例子,他说人们在搭电梯的时候,往往就像是被c眠
一样盯着楼层不断变化,直到电梯到达才会突然惊醒:他们真的就和刚起床的人
一样,会有短暂的时间掌握不到发生了甚麼事情,这也是为什麼我们容易走错楼
层,或者被刚进电梯的人给吓到。
接下来我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练习如何让人们进入这样的c眠状态。不过
到很後来我才知道,原来c眠不过只是另外一种沟通方式而已。虽然你沟通的对
象好像完全任你摆佈,但这只是假象,c眠一个人站起来跳舞并不比直接请他站
起来跳舞轻鬆——如果你和对方很熟,c眠反而是个更加累人的主意。
冲完澡,擦g身吹了吹头髮,我进入论坛搜寻所有和「c眠」有关的文章,
虽然明确知道幻想和现实的差距,幻想的美好还是令人嚮往,我就这麼看着论坛
的文章,同时等着晚餐,
然後,我就这麼等到了十一点半,肚子咕嚕咕嚕地响着。
终於胖哥推开了大门,疲惫万分地走了进来。
「有什麼收穫吗?」我问。
胖哥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十分彆扭,他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整张脸趴
在桌上然後说:「你说得没错……」
「嗯?你说什麼?」我後面的話没听清楚。
「你说的没有错,c眠不是那麼神奇的东西。」胖哥的声音闷在手臂裡头,
总觉得有什麼怪怪的地方。「我有点累,想要先睡了。」
他说着从刚拉开的椅子上起身,费力地爬上加高的床铺。
「喂,你不洗澡喔?」我嘲上面喊道。
「我很累,明天再说。」胖哥似乎把自己窝到棉被裡去了。
我能想像胖哥失望的心情,可是总觉得不大对劲,如果很难过他不是应该好
好地向我诉苦一番吗?还是说他已经难过到没有那个心情了?
「好吧,那我也要睡了,我肚子饿死了。」我说,盖上电脑,关上檯灯,跳
到另一边的床上。「胖哥,你如果很难过,我们可以聊聊。」
「没事没事。」胖哥说。「不用理我。」
我原本打算,也许可以把我过去的经验和他分享,没想到他一口拒绝,这让
我更加地觉得不对劲。
「其实就连我也没有办法放下这个幻想吧。」我心想,所以现在我才会忍不
住怀疑胖哥。
翻了个身,我决定抛开这些想法。
过了一段时间,我听到黑暗中传来细小的s动,我疑h地抬起头,从床沿往
下看,只见胖哥坐在书桌前面,电脑旁放着一大包卫生纸,好j张已经chou出来,
散乱在桌面上。
我瞇着眼睛往萤幕看去,只见上头有个半身赤l的nv孩站在白se的房间裡面,
一手放在s处,口中发出y秽的叫声,那个nv孩有着一头漂亮的大波l长髮!
「啊……!哈啊!咕呜……啊啊!」nv孩下半身不断颤抖,透过内k稀薄的
布料可以看见手指的动作,透明的y从内k被翻开的角落不断流出。
刚开始我以为胖哥只是受不了现实的打击,决定尻一枪好好发泄一番,直到
nv孩身後出现了熟悉的身影,我才感觉到不对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