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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今天一定要用!”白子画大怒,手指狠狠在剑身上弹,真气顿时注满剑身。

    “不要!师父!求求你!求求你!”花千骨哭喊着,用力的伸出手去,却只从剑上抓下来当作剑穗挂着的那一串宫铃。

    手起剑落,没有丝毫犹豫,花千骨身上大大小小的气道和血道全部被刺破,真气和内力流泻出来,全身经脉没有一处不被挑断。

    花千骨死尸样倒在地上,微微抽搐着,眼神空d,面色呆滞,再不能动,合着消魂钉留下来的窟窿,鲜血几近流干。

    不光失去仙身,失去所有的法力,也已经是个废人,别说行动,就是直起腰甚至转动脖子都再做不到。

    白子画高高的俯视着,将断念剑随手弃,扔在一边地上。沾了她的血,断念已经比废铁还不如。

    绝情断念,绝情断念,他永远不会知道对他的感情,更不会明白断念剑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

    “把她拖进仙牢最底层,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去看她或者送药。”

    花千骨死一般,睁着大而空d的眼睛,没有半反应的被人抬下去,鲜血洒路,手中却始终紧紧的握住那两个小小的铃铛。

    仙侠奇缘之花千骨(81 用心良苦)

    四下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震惊,空气中依旧浮动着浓浓的血腥味和片肃杀。

    落十一等人心下一片凄然,千骨的命虽然是保住,可是从今往后她就是废人一个。与其如此苟延残喘,还不如直接死来得简单轻松。

    摩严大有不悦:“师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当着众仙的面,这样做是不是有太过护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长留故意偏私。”

    白子画冷道:“我白子画的徒弟,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有人有异议么?”

    众仙皆噤声不语,这样傲然犀利的白子画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那冰冻三尺的寒气透到人骨子里去,谁还敢吭声。

    摩严知道他性子一向沉稳内敛,百余年也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反常,不由得心头乌云遍布,浓眉紧锁,却也不再多。

    白子画站在一片血泊之中,意识到自己太过失态,慢慢闭上眼,却仍只见得片叫他晕眩的血红。极力忽略心底正汹涌澎湃、莫名滋长的情绪,他长长的叹一口气。

    “孽徒花千骨,虽然犯下大错,所幸挽救及时,避免妖神出世为祸苍生。那十七根消魂钉,是长留山代天下对她的处罚。而废掉她的一百一零剑,是做师父的,对自己徒弟的管教。虽不足以偿还和弥补犯下的错,却已能叫好好静思己过。众仙慈悲,就算是妖魔,若能放下屠刀,也会给个向善的机会。她年纪尚小,还未能清楚辨别是非黑白,是我教徒无方,才会让她不小心行差走错。当初拜师大会,在长留先仙面前立下重誓,好好教导,不料如今却发生样的事情。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对不起长留先仙,更对不起六界众生,我理应与一起受罚。”

    “师弟!”摩严脸色一变,立刻意识到他要说什么,想要制止,白子画却已幽幽开口。

    “长留弟子听命,上仙白子画革去长留掌门职,暂由世尊摩严接任。余下的六十四根消魂钉,就由本尊代孽徒承受,即刻执行。”

    “尊上!”四下皆惶恐,密密麻麻跪倒一片。

    “尊上,没必要样,对千骨的刑罚已经足够,如果连你也……”落十一等人手足无措的焦急看着他。

    “错了就是错了,总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长留的门规怎能当作儿戏,既然说八十一根消魂钉,就一个也不能少。”白子画一脸平静异常,仿佛说着再简单不过的事,然后摘掌门宫羽递给摩严。

    摩严狠狠一拍桌子,气得唇都抖。他又怎会不知他的个性,掌门之位事小,思过一段时间再还他便是,可是那六十四根消魂钉下去,就算以他上仙的修为也不可能安然无恙。他真以为他是神么?还是有不死之身?

    只是白子画心意已决,自缚上诛仙柱。戒律阁首座望望摩严,摩严无奈闭上眼睛,手无力一挥。

    消魂钉一根连着一根的钉入白子画的身体里。他安静的闭着双眼,仿佛完全不能感知疼痛般没有任何表情没发出任何声音。开始几根钉穿透之后,凭他强大的仙力还能自动止血复原再生,可是随着消魂钉钉的越来越多,他的仙力流泻的越来越快,鲜血染红白袍,比花千骨显得更加怵目惊心。

    当钉到第五十根消魂钉时他有片刻的失去知觉,模糊中仿佛听到一阵阵银铃声伴随着谁的呼喊。迷糊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下面的一片低泣。为减轻他的痛苦,消魂钉一根连一根,速度之快,他几乎感觉不到有东西正从自己身体里穿过。血y流进柱子的镂空缝隙里,跟未干透的花千骨的血融合在起,覆厚厚的一层。

    终于刑罚结束,他神智依旧清醒,慢慢落在地面上,将未完全穿透而是深嵌入骨的几根残余的消魂钉硬生生出来。

    “尊上!”众人想来扶他,他挥挥手。

    “刑罚已毕,此事就如此结吧。众仙若还有什么想法,回头再议。妖魔不死心,久攻长留,仍未退去,请诸位先安心在长留歇息,稍后我们再共商退敌之策。”

    白子画温和淡然的几句,然后拱手转身往后殿内走去。

    众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世上还从未有谁下诛仙柱不是横着被抬下去的。白子画的修为到底高到何种程度可见一斑。

    摩严简单吩咐两句,立马起身往后殿追去。果然看见白子画摇摇晃晃走几步,扶着旁柱子,慢慢滑下去。他飞速移动到他身后扶住他,止血,然后源源不断的给他输入真气。

    看着他虚弱的样子,不由得满面怒容:“我就知道那你子总有会害你!!”

    白子画面无血色的摇摇头,想要说什么,却终究再撑不住,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子画!”摩严咬咬牙,都那么多年,他永远都只会叫他个做师兄的为他c心!

    摩严将他抱起,迅速的向贪婪殿飞去。治疗,才发现他居然在和杀阡陌对战的时候就已经受伤。从来都样,什么事都个人扛。如今竟然为个丫头,毁自己百年道行。他就算不为长留着想也应该为大局着想,整个仙界都以他为首,如今仙力失去大半,妖魔还不趁机作乱。若要来抢夺妖神,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他何时竟也变得如此任性起来!

    心头满是怒火,看着他浑身的血更是分外刺目,招呼弟子进来替他换衣裳,拿一些丹药过来。外伤虽已迅速基本痊愈,可是任他再厉害,不躺个个把来月,连最基本的元气都没办法恢复。

    外面依旧昏地暗,狂风大作,仙魔仍在混战之中。虽然他对笙箫默的能力很有信心,可是指不定杀阡陌使什么y谋诡计,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放心,亲自出去看下。

    此时的杀阡陌和轩辕朗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观微看见花千骨受如此重的刑,心如刀绞之下疯般杀红眼。轩辕朗毕竟力量有限,而杀阡陌先前和白子画战又受重伤,而笙箫默又实在太过厉害,故二人联手依旧处于下风。

    而见到花千骨受钉刑之后,白子画居然也主动领罪,笙箫默一时也变得微微慌乱起来。两边打个平手,始终分不出胜负。却没想到此时摩严突然出现,毫无道义可言的从背后出手伤杀阡陌和轩辕朗。二话不的将两人缚住,锁在光壁之中,勒令妖魔和人界退兵。春秋不败和烈行云等人迫于无奈只能暂时收兵。

    “摩严!你还是那么卑鄙!”杀阡陌满是恨意的瞪着他,张狂怒吼的模样再不复平时的优雅。

    摩严冷哼声:“对付你们这些妖魔鬼怪,用不着堂堂正正。”

    “放了我!”轩辕朗不怒自威,身上散发的熊熊气焰叫摩严怔怔。

    “陛下,何苦为一女子与妖魔为伍,与整个仙界为敌,尊师知道一定会对失望透底。”

    “不必用师父来压!你们已经惩罚过!不管到底是对是错!马上放了她!”

    摩严摇头转身:“既然连陛下都么执迷不悟,那就别怪不敬。来人,将二人先押下去!”

    不管二人如何怒吼谩骂他皆当没听见,虽为避免几界状况更加混乱,大局着想,不能将他们二人怎样,但是暂时扣作人质,却可制止妖魔等的蠢蠢欲动。

    “大师兄!二师兄他怎么样!?”笙箫默焦急的看着他,六十四根消魂钉啊!就算是以自己的法力,怕也是很难撑的住的吧。白子画却竟然……

    摩严面色凝重的摇摇头。

    二人再往贪婪殿赶去,白子画却已不在榻上。

    牢门打开,锁掉在地上。白子画步伐有些不稳的走进去。

    花千骨奄奄一息的躺在角落里的稻草堆上昏迷不醒,押她来的弟子定是很不忍心,实在看不过去,违背命令替她止过血。

    无法解释心里面是什么感觉,枉他堂堂一介上仙,却连护自己徒弟周全的能力都没有,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起来。

    走到她跟前,替她细细检查下伤势,果然所有斩断的筋脉已经开始慢慢愈合。现在丝毫内力都没有,连凡人都不如,若是旁人见,一定会觉得奇怪吧。

    虽然将这些年传授她的功力都废掉,但是妖神之力却仍封印在她体内,况且神之身,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死的。虽然明知道,他举起剑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手抖,是他那么多年看着长大的徒儿啊。

    白子画伸手摸摸她的头,见她在昏迷中依旧紧紧的握着那两个铃铛。

    错了就是错了,不论理由是什么。小骨,我知道你心头有多不甘,要怨,你就全部怨师父吧……

    花千骨迷迷糊糊中感觉有谁在摆弄着自己的身体,一层冰凉冰凉的东西在身上被缓慢而温柔的涂抹着,顿时疼痛与灼热去大半。然后便是滚滚而来的内力,温暖着的心的五脏内腑。

    迷蒙的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一团白影,却始终看不真切。

    师父?是师父么?

    身子在他的掌下微微颤抖着,缩成小小的一团。

    白子画以为她冻着了,忙帮她把衣服穿好,轻轻搂在怀里,仿佛抱着个瓷娃娃般的温柔小心。

    那浑身消不掉的一百零一道剑伤,狠狠的刺痛着他的眼睛。他刚刚到底如何下得手?

    另一间牢内。

    “我要花花……”南无月一直在哭闹不休,糖宝怎么哄都哄不过来。

    “骨头妈妈到底怎么样?”糖宝哭丧着脸,又是担忧又是难受。

    东方彧卿一面安慰的笑,一面轻拍着南无月的头,很快他便闭上眼睛睡着了。

    “别担心,骨头已经没事。”他长嘘一口气,白子画终归还是没让他失望。

    就算谈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以他的性格又怎会坐视自己心爱的弟子魂飞魄散。他既然宁肯犯下大错,违背自己一贯的原则,连妖神之力都暗自封印,自然更不会眼睁睁看着骨头死。而明知道南无月已经不是妖神,却竟仍拿他为骨头顶罪,虽然是一时之策,他也有想办法将处置南无月的时间往后拖,应该不会让南无月白白枉死。但仅仅这事,已经可看出骨头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要。竟让一向心如冰雪的白子画将一切都置之于脑后,只为保她平安。

    东方彧卿轻叹一口气,似乎感觉花千骨离自己越来越远。

    骨头,或许他为你所舍弃,所背叛,所付出的,远比你的还要多……

    笙箫默将剑放在他面前桌上。

    白子画闭目看也不看眼,本已虚弱到极致,为花千骨疗伤又损耗太多内力,整张脸都白得叫人心惊。

    “你的剑。”笙箫默心疼他为花千骨挨那剩下的六十四钉,却又有些开心他会那么做。在一起那么多年,他最清楚他的为人,远不是他在人前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冷漠无情,他总是以他所自认为对的方式温柔保护着身边他关心爱护的人,就如同小时候保护他样,受再多的苦都不吭声。

    “扔了。”白子画依旧安静的打坐未睁眼。

    “这是师父亲自传给你的,就算你做掌门之后,也总是佩带在身上,一直都很喜欢不是么?”

    “这世上没什么是喜欢的,顺其自然罢,何况废剑一把,要来何用?”

    “既然赠给千骨就是她之物,怎能说由扔就扔。”

    白子画不说话。

    笙箫默轻叹一口气:“我知道你是故意如此一伤,要知道她未必就会恨你或者明白你的苦心。”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笙箫默无奈摇头:“你错就错在你太聪明,何苦什么都知道?”

    关门出去,徒留如今已光芒全无,灵性尽失,废铁一样的断念剑横躺在桌子上。白子画睁眼静静看几秒,一些影像在脑中重复闪过,轻叹一声,再次闭上眼睛。

    仙侠奇缘之花千骨(82 腐心蚀骨)

    轻水拉住落十一:“怎么样?还是不准人去看么!怎么办?她伤的那么重!会不会死啊?”说着抹眼睛哭起来。

    朽木清流拍拍她的肩:“别着急,尊上既然救她就肯定不会让她死的。”

    “可是朔风也不见!他和千骨一起失踪的!到底人到哪里去了!他最冷静最有主意!要是他在,说不定有什么办法!!”

    落十一眼中闪过一抹悲痛,皱起眉头犹豫一下是不是应该告诉她。

    “刚我施法找过,没有任何地方有朔风的气息,验生石也没有反应,朔风他……应该已经死。”

    轻水听了再次晕过去。

    历经几天的大战,众人皆疲惫不堪。圆月初上,夜色再次笼罩大地。只是长留山仍不平静,云隐几次想求见白子画未果,皆以身体不适为由被回绝。只是让人传话给他,只要一日花千骨未被逐出师门,便还是长留之人,应受长留监管,休想将她带回茅山。

    夜更深,摩严门前悄然无声的站人,低沉着声音道:“师祖,弟子霓漫天求见。”

    摩严黑暗中睁开眼,犹如琥珀发出金光,十分骇人。

    “这么晚,有什么事?”

    “要紧事想要即刻禀告师祖。”霓漫天壮着胆子,心底对严厉的世尊还是有几分敬畏和害怕的。

    “进来吧。”摩严指一弹,掌上灯。

    霓漫天推门而入,恭谨的跪拜下去:“对不起,这么晚还打扰师祖休息。”

    “有什么事快说。”

    “敢问师祖,小师叔之事今后要如何处置?”

    “是花千骨?”

    “正是。”

    “哼,该如何处置还轮不到我做主,那是人家的徒弟,有人c手他可是不高兴的很呢!”摩严为这事正在气头上。

    霓漫嘴角微微露出笑意:“师祖息怒,尊上他向待人慈悲为怀,何况是自己手教出来的徒弟,难舍之情难免。”

    摩严听更是火冒三丈,厉声斥责:“他再慈悲也用不着拿自己的半条命去换那丫头的命!现在弄成个样子!”免那丫头的罪也便罢,偏偏还逞强非要替受那么多根消魂钉。自身都难保,还硬撑着去给那丫头疗伤!

    霓漫天心下黯,转念一想,上诛仙柱的若是自己,落十一怕只是冷着脸不闻不问吧。一时间,心头更恨。花千骨何德何能,凭什么落十一,还有全下的人都对那么好,为连命也不要。本以为这次,总算可以从她眼前彻底消失,再也没人来和她争和她比。却又被尊上救下,依旧留在长留山。

    “这事,就样结束么?”

    “不然还想怎样!”摩严心头有气,可是白子画从来都是如此,什么都听摩严的,因为他无欲无求,什么事对他而言都无所谓。可是若他主意已定,下间没任何人能劝得回。

    “弟子……弟子有事禀报,但是不知该不该,也不知如何。”

    “尽管说好,别吞吞吐吐的,没人会责罚你。”

    霓漫天低头露出诡异笑:“此事关系重大,请师祖跟来。”

    摩严和二人下贪婪殿,直接到牢之中,往最底层走去。

    因为天牢主要靠法术守护,所以除门口有两个弟子,基本上没有其他守卫。最底层因为花千骨的关押之后又加派两名弟子。

    “参见世尊!”两个弟子见他深夜到来,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摩严看向霓漫天,她想让他来见花千骨?

    霓漫天点头:“我们要进去,开门。”

    两个弟子又跪又拜,涨得两脸彤红,为难道:“尊上有命,任何人都不准进去探望。”

    摩严眯起眼睛:“连我也不行?”

    两个弟子哭丧着脸:“特别是世尊,尊上特意交代过,世尊若来立刻通知他。”

    摩严听了大怒,他越来越过分。就在这时霓漫天扬手飞快两下,便把两弟子打晕。从他们身上掏出钥匙打开牢门。

    “师祖请。”霓漫天恭敬的弯下腰。摩严凝眉看眼不说话,拂袖继续往下层走去。

    二人进入关押花千骨的牢中,四面封闭,暗无天日。花千骨伤得太重,躺在角落里,依旧昏迷不醒。

    摩严俯视周身,不由心头惊,她半点仙力都没有,比凡人都不如,可是断掉的筋脉居然还可以重新开始愈合,骨r也在再生之中。白子画到底又耗多少内力为她治疗,又拿多少灵丹妙药给她吃过。孽徒,就真的叫他么打紧?心头不由又是一阵火起。

    霓漫天看了也是愣愣,没想到她经如此大劫,居然都还能逢凶化吉?不甘和恼怒更坚定的决心。

    “想和我说什么?就是关于孽徒的事么?”

    霓漫天点头,心下一狠。施咒术不让她说又怎样,她自有办法让人知道。突然从怀里取出一个银瓶,打开呈到摩严面前。

    “师祖请看,这是绝情池的水,没有和其他水混合稀释过,是弟子亲自到绝情殿上古神兽的雕塑口中接来的。”

    摩严斜眼,心下微微一虚,她的确趁着绝情殿无人之时偷偷溜上去,不过已顾不得那么多。

    “那又如何?”摩严此时懒得追究。

    却见霓漫天走两步到花千骨跟前。花千骨迷蒙中感觉到有人向自己靠近,还不知大祸已临头,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师父?是师父么?

    霓漫天顿顿,嘴角扬起一丝残酷的冷笑。银瓶一倾,整整一瓶绝情池的水便往她脸上和身上倒下去。

    “啊”

    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在牢房里久久回荡着,伴随着仿佛硫酸类腐蚀性y体侵蚀皮肤时发出的“滋滋”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