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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

在旁边冷冷的看着他们。

    安蓝为人颇为低调不会主动招惹什么是非,但是低调并不代表忍气吞声,子沉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她麻烦,那么对他就没有什么好客气的。

    安蓝素来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若犯我,那我必百倍还之。

    刚入门的时候安蓝还排在最后,而现在她已排在了最前端,这些青紫衣弟子中,年纪最小的才几岁,在寒风中腰杆挺得笔直。

    大殿前放了一口大箱子,弟子们看着那口箱子都无比激动,他们在四绝阵里吃了一年的苦,为得就是今天。

    四绝阵的奖励发放是由低到高,今年刚入选的弟子都没份。

    五十一至一百名每人奖励十块下品灵石和一本高级功法。

    二十一至五十名每人奖励一件中品宝器、一本高级功法和十五块下品灵石。

    十一至二十名则每人奖励一件中品宝器、一今黄级功法、二十块下品灵石以及一粒培元丹。

    七至十名每人一件中品宝器、一本玄级功法、三十块下品灵石和一滴清玉精露。

    三名则是上品宝器一件、地级功法一本、五十块下品灵石、一滴清玉精露。

    第一名除了上品宝器、天级功法、百块下品灵石、三滴清玉精露以外竞然还有一只灵兽坐骑。

    子虚在第十三名,而子陵则是五名。当子敬上去领奖时,下面爆发了热烈的掌声。

    “大师兄!大师兄!”

    弟子们对他极度崇拜,有不少师妹甚至红了脸。安蓝一个劲地鼓掌。

    子敬扬手,掌声和呐喊声停了下来。

    “我能站在这里是通过不懈地努力,只要大家一样,总有一天也能站在这里!”子敬讲完下面的掌声更是热烈。安蓝对着他比了个大拇指,他下来时腼腆一笑把三滴清玉精露悄悄递给了安蓝。

    随后二人便回到了山顶,子敬取了些翡翠粉和成面又拿了些青誉仙韭和着r剁成馅,安蓝在那里擀面皮包饺子,而药儿则在那里烧火。

    安蓝十指如飞,过不会儿桌上便整整齐齐地摆好了一桌的翡翠如意饺,安蓝用食盒装了一盒打算送去千丈峰,子敬去后山挖了一坛醉天仙让她一并带给白胜衣。

    安蓝换了云姑给她置办的那套红s的新衣服,迅速下了山。

    离宵院没有童子,白胜衣也没有弟子,整个离宵院都有他一个人,安蓝来时他正在巨木圆桌上喝着小酒,安蓝端出小菜和醉天仙然后打算去厨房给他煮翡翠如意饺,转了一圈才发现他这里根本就没有厨房。

    无奈之下只好就在院子里架起锅。

    “你包的?”安蓝装饺子端到桌上时白胜衣笑着地问她。

    “嗯。”她点头。

    “难怪那么丑。”见安蓝生气要把饺子端走,他笑着把盘子拿过来夹了一个。“味道还成,来这个给你。”

    白胜衣从环里拿出一个红s的储物袋,竞然是给她的压岁钱。这还是安蓝成年以后第一次拿到压岁钱。

    “谢谢师叔。”安蓝甜甜地道上声谢,过年最开心的时候便是拿到压岁钱的那一刻以前都是她给别人,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

    “师叔我先回去了,过两天再来拜访你。”

    “嗯。”白胜衣听着她要回去吃了个饺子,闷着喝了一口酒。

    她回去时山顶上已经挂满了红灯笼,子敬和药儿都换了新衣,白殷衣正在写着春联,药儿在一旁为他研磨。

    贴好春联便已是傍晚,四个人坐在桌前热热闹闹地吃了顿年夜饭。醉天仙虽然是仙露却比一般酒还要醉人,敬完白殷衣再敬完子敬,安蓝那张小脸便染上了一层粉红s。

    玩行酒令时她输得一塌糊涂,三杯下肚便有些晕头转向,白殷衣见她不胜酒力便不准她再喝酒,她趴在桌子上看着他们傻笑着。

    “师尊,你耍赖。”

    “大师兄加油,灌醉师尊。”

    “药儿,要多吃饭才能长高……”她一个人说起了胡话。

    席后子敬和药儿的脸也如问她一般红,只有白殷衣神s如常。

    四人一起去了院子里,中央立着安蓝堆的那四个雪人,安蓝歪歪斜斜地走到中间那个雪人面前,蹲下给雪人磕了个头,“师尊新年快乐!”

    接着她伸出了手,“红包。”

    “你在做什么?”白殷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安蓝转过头去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雪人,然后大叫一声:“啊,有两个师尊!”

    白殷衣又好气又好笑地把她提了起来。“站好。”

    她挺胸收腹,头仰得老高,白殷衣突然把头侧到一边,肩膀抖动了几下后转了回来。

    “拿着。”白殷衣把一个红s的袋子里在她手里,正是她想要的红包。

    “师尊,你真是太好了。”她高兴地跳了跳,落地时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站好。”

    她站挺了挺背,可是挺得太猛,整个人向后倒,噗通一声倒在了雪地里。

    白殷衣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师尊,你笑起来真好看。”比星空还要灿烂。

    079章 洒了一地狗血

    “你醉了,回去睡吧。”白殷衣伸手想拉安蓝起来,她却摇摇头。“我要放烟火。”

    烟火?!白殷衣皱眉,他但乎没有买,但见安蓝一脸期待的样子,一道蓝s的光芒从他指尖冲上天空然后散开绽放成美丽的烟火。

    安蓝看呆了。

    绚烂的烟花下,安蓝渐渐闭上了眼晴,她做了一个甜美无比的梦,醒来时已在自己的床上,她看到外面还亮着灯火。

    “师尊还没有睡吗?”她悄悄开了门,脚刚踏出去一半又缩了回来,外面除了白殷衣以外还站着一个人,那人手里拿着一盏灯笼,灯笼上画着一朵金s的牡丹。

    白殷衣背对着她,“你来做甚?”

    “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牡丹的声音很是温柔。

    “那你现在看了,可以回去了。”

    “我……”牡丹低下头,没想到他竟然这样绝情。

    “殷衣,你真要如此待我?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安蓝深知偷看偷听是种不道德的行为,但是她却怎么也无法把门关上。

    “抱歉,我要困了,不送。”说着,白殷衣就转身往回走,安蓝立刻蹲下来。

    “白殷衣你给我站住!”牡丹丢下手中的灯笼一把拉过他,不由分说地就把嘴巴凑上去。

    这是什么情况?哇咧!那牡丹看似柔柔弱弱竟然这么彪悍敢强吻她的师尊?!

    白殷衣一把推开她,“够了!你再如此,别怪我把你从山上扔下去。”

    “为什么?是因为胜衣么?我与他不是你想的那样。”说到这里牡丹就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够了!我以前那般对你,只因为你孤苦伶仃,只为你与胜衣订了亲,在我眼里,从来只是将你当做弟妹!”

    我勒个去!安蓝的脑子一下子炸开,这不是只有在八点档狗血言情剧里才看得到的戏码吗?!她起初还有些责怪白殷衣,没人情味儿,人家女儿家不顾及名声主动亲你,好歹也得给人家个好脸s看吧现在却对这个叫牡丹的女人极度无语,这算神马,趁着夜黑风高来勾引大伯?

    她记得前不久这女人还同时送了这两兄弟糕点和手帕?!

    我勒个去!她就不知道“脸”字怎么写吗?看那女人又要扑上去,安蓝决定冒着被揍的危险给白殷衣解围。

    她假装揉了揉眼,装作刚睡醒的样子迷糊着推开了门:“晤……师尊,你还没有歇息么?”

    “嗯?有客人么?这位姐姐好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姐姐,外面冷,进屋里坐吧,我去给你煮茶。”

    “不用了。”牡丹拍了拍身上的雪,起身下了山,下去前还不望转身幽怨地看了白殷衣一眼。

    “听了多少?”牡丹走后,白殷衣问她。

    她呵呵他笑了笑,用手比了比:“一点点。”见白殷衣横一眼,压力纵生,她连忙摇手:“我绝对没有看到师尊被侵犯,绝对没有……”说完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住嘴看白殷衣反应。

    还好,白殷衣只是挑了挑眉,并没有生气。

    “陪我走走。”

    安蓝跟着他一路往下,走过了千丈峰,走过了百丈峰,走到了十丈峰最后停在离宵院前。离育院里还亮着光,白胜衣竟然还设有睡。

    “不进去么,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安蓝见白殷衣望着灯火小心地问道。

    白殷衣摇了摇头,又转身离开。“冰冻三尺非一r之寒,我与他之间,不仅仅是因为牡丹。

    “那师尊你讨厌白师叔吗?”

    “讨厌!”答得还真是不托泥带水,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师尊傲娇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来了离育院,见白胜衣还没起床便给他打扫了一下院子,过会儿白胜衣出来打了个哈欠,对着她轻笑。

    “你就这么想我么?昨天晚上看不够,今天还来得这么早。”原来他知道昨晚她来过。

    “你想到我这里来问什么?牡丹?”白胜衣见她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取笑。

    “怎么?她昨晚跑去找他了?”他坐在巨木圆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她就那么寂寞难耐么?你不用看我,我对那样的女人没兴趣,这门亲事当初是我娘订下的,我还巴不得他们俩好上,我乐得逍遥,可惜那块木头太让我失望了。不得已,我只好自己搬下来住了。”白胜衣眯着眼半真半假地说道。

    感情兄弟俩都对牡丹没意思么?可怜地女人就这么被炮灰了,不知为什么,安蓝心里突然觉得很爽。

    突然白胜衣托着下巴看着她,那笑容极坏:“你说,我要是抢了他的徒弟会如何?”

    安蓝吓得赶紧跳开。“师叔,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别急嘛,再坐儿嘛跟我好好联络联络感情……”见安蓝跑远了,他才打开扇子向着树林里望了一眼:“如何?”

    “你是她师叔。”

    树林里竞然传来了白殷衣的声音。

    “在你眼里只有伦理纲常。”白胜衣不屑地轻哼一声。

    “你我之间的事不应该牵扯到他人,牡丹也是如此。”

    “哦?还真是一个为他人着想的好男子。”白胜衣走到白殷衣旁边,直直地盯着他。“那你何时也为我想想。”

    “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不是最清楚吗?”

    “哼,绝无可能!”白殷衣拂袖。

    “呵呵……说到底,我却连外人都不如,去他妈的伦理,去他妈的纲常,哈哈呵呵。”白胜衣大笑,转身回了屋子,重重地关上了房门,只是那笑声中有无尽地痛苦。

    白殷衣立在那里,他的四周一片漆黑。

    “师妹,小心一点。”子敬见安蓝在山路上跳来跳去,让她小心一些,毕竟雪地还是有些滑。白殷衣虽然不回家,但是作为他的弟子,子敬每年初一还是要去白府拜年。

    他们没有什么好东西,所以心意到就行了,子敬提了一坛十年陈酿的醉天仙,还有一些灵果子,安蓝想了想,第一次拜访也不能太寒酸,于是从混元天府里挖了一只五叶灵芝。

    五叶灵芝外面大约卖百个下品灵石,用来孝敬师祖不算寒酸也不算太贵重。

    “师祖是什么样的人啊?”能生下那妖孽的三人,想必自身也是妖孽的存在,安蓝心里有些忐忑。

    “师祖人很好的,你见了就知道了,别怕。”子敬知道安蓝在担心什么,笑着对她说。

    安蓝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大师兄只怕见了谁都说好吧……

    这一次是童子开得门,这童子看起来比药儿大些,但说起话来却俨然一付大人模样。

    “长老今r一大早便说大师兄和师姐要来让我在门候着。”童子笑了笑,领着他们进了大厅。

    白府颇大,四进四出,此时大厅里已有不少人,大多都是来拜年的,大厅的正中央坐着一对夫妻,看起来大约四十出头,丈夫一身儒气,笑起来时眯着成一轮弯月,看起来似乎很好说话。妻子典雅威仪竟然是“训导主任”!

    一接触到她的目光时,安蓝竞然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她的师祖竟然是执剑长老,而她的师祖母竟然是执事长佬!

    “子敬(安蓝)见过师祖,师祖母。”安蓝与子敬低身向二老行礼。

    “你就是安蓝。”百里晴青问她。

    “回师祖母,是的。”百里晴青向她招了招手,让她走近仔细瞧瞧。百里晴青的声音清冷,气场强大,但是笑起来却意外得柔和,“我那孽子倒是让你们c心了。”

    “大过年的提他们作甚,还嫌心里不够堵得慌。”云姑从里屋出来,跟在她身后的还有牡丹。今天的牡丹精心打扮过,不过安蓝还是看得出她眉眼之间有些黯然,她向白暮云与百里晴青问了安道了好便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安蓝听得分明,她叫百里晴青姨娘。

    原来还是表妹?(看过东成西就的请自动代入张学友叫王祖贤“表妹”,咳。)

    过了会儿,青y也带着他的三个徒弟来拜年。“师母,徒儿无能,你布置下来的任务又失败了。”

    “罢了。”百里晴青罢了罢手,白暮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她的神情总算好了许多,别看两人在众弟子面前威风凛凛,可到了家却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住。安蓝突然想起了穿越前的一首歌《常回家看看》 ,虽然她不喜欢,但也不得不承认道出了天下父母的心声。

    忽然间,她又想起了自已的父母,过年的时候也许也是这样坐在大厅里眼晴望着门口盼着自己回家团圆。

    她的眼眶有些湿润,“师祖,师祖母我失陪一下。”她告了个罪,转身跑出了大厅一路向离云山顶而去。

    “这孩子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白暮云问。

    “子敬是不是你欺负她了?”百里晴青一开口四周的温度骤然降了几分。

    子敬连忙摇头,“我去看看。”

    080章 天下父母心

    安蓝一路向上奔着,天空下着雪,雪打在脸上很凉。

    白殷衣在演武场上练功,他是一个连大年初一也不让自己放松的人,安蓝觉得今天的他不太一样,他的四周形成一个巨大的黑d,释放出来的气息比雪还要冷。

    安蓝向后退了一下,但最终还是仰起头跨上前。

    “师尊。”

    “你怎么回来了?”白殷衣收了功不解道。

    安蓝也没说什么跑过去拉着他就往山下走。

    “做什么?”

    “回家。”

    “胡闹!”白殷衣甩开她停在了原她。

    “我没有胡闹。”安蓝回过头很认真的看着他。“我以前也是住在外面,困为离家很远,很多时候过年也不能回家,我今天看到师祖、师祖母一直望着门口想起了我爹娘,他们也一定是每年这样盼着我回家。”

    “师尊我没有胡闹!回家吃个饭而已又不会死掉。”说着她又跑到他后面推他,可是怎么推也推不动,白殷衣就好像是钉在山上一样。

    “师尊,我一直以为我很年轻,可以先挣了钱再好好回去孝敬父毋,可是当我想回家的时候他们已经不在了。我只是不想师尊以后跟我有一样的遗憾。”安蓝低下头放开了他,想说的她已经说了,她默默地向下走去,突然黑s的丝帕从后递过来,她转身一看,白殷衣正在她后面。

    “把眼泪擦了。”说完大步走在了她前面。安蓝破涕为笑。

    子敬看到白殷衣和安蓝一块下来,嘴巴张得老大,拉着她小声地问:“师妹你是怎么做么的?”

    “我哭的。”安蓝吐了吐舌头半开玩笑地说道。

    她半路与他们分道扬镳一路跑下了十丈峰,白胜衣没有在院子里,她敲了很久房门都没有人应,不过直觉告诉他白胜衣就在房间内。

    她想了想,一手c腰一手指着门大喊。“喂,白胜衣,我师尊说得果然没错,你不敢跟他一起回家。”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白胜衣一手搭在门上:“这种激将法真拙劣。”

    “有用就行。”安蓝笑道。“所以师叔要跟我一起吗?”

    白胜衣轻哼了一声,反手拉过门走在前面,那些玩闹的弟子看到他连忙退到一边。白胜衣总是笑咪咪的看起来似乎很好说话,但是安蓝却觉得离云派的弟子们怕他胜过一脸严肃的白殷衣。

    从十丈峰到千丈峰以安蓝的脚程来算大约要走半个多小时,白胜衣招来了一只仙鹤,他与安蓝共乘一骑。

    安蓝坐在他身后手不知道要放在哪里,只好死死地按在仙鹤的背上。

    仙鹤是离云派的飞行灵兽,每年有不少优秀弟子和高级弟子去灵兽涧寻找适合自己的那一只,不过大多数人空手而返,幸运地只有极少数。

    风呼呼地吹着,吹得安蓝手小脸通红,她只有在大荒的时候坐过黑鹰,坐仙鹤还是头一次,她看来有些兴奋。

    白府的童子正在门口迎客,但见远远的两个身影向这边走来,他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晴。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过后,连忙跑回去报信。

    “二位长老,大公子回来了!”

    “什么!”白暮云与百里晴青一听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快速向门口走去。

    “今天吹得是什么风?! ”云姑咦了一声也跟了上去。

    大伙儿都去了正门,只有牡丹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百里睛青最先到达门口,看清那身穿黑袍伟岸缓缓走来的男子的确是她五年没回家的孽子后,外表清冷的她眼眶湿润,白暮云从后面轻轻揽住了她。

    “爹,娘。”

    “有本事别回来。”

    “你少说一句,小心他又跑了。”白暮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她连忙闭了嘴。

    这时,头顶传来一声清啸,一只仙鹤从远处飞来,白胜衣突然站起来横抱起安蓝,然后从鹤背上跳下,悠然飘至众人面前。

    安蓝扯了扯他的衣角,大家都看着他们,可是他紧紧地盯着白殷衣半分没有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