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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质和病症,不应该这么多年也发现不了啊?

    丁玉琴纳闷,甚至都没在意刘师傅越搂越近的手臂,似乎要把她融进身体……女人,嘿嘿,抱了多少年枕头和电线杆子了,终于能抱女人啦!刘师傅兴奋的无以复加,身体都有些颤抖,丁玉琴由于太过出神根本没发现身在何处,更何况身边不断有同事经过,那眼神,一个比一个震惊……

    “你是说,我可能患有星形细胞胶质瘤?可以前为什么没发现呢?”这是丁玉琴好不容易抓住的机会,她很像宁可信其有,最起码知道病原就有希望,可刘师傅……

    知道她不信任自己,这也很正常,毕竟多少年来,多少神医,专家都没得出结论,而让一个修理家电的诊断出来,换谁谁都怀疑,刘师傅无所谓的笑笑,不知不觉走到了自己的特护病房,轻轻的把她推到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了下半身,这丫头身子还是很虚弱,刘师傅耐心的讲道:“你的病不是没办法就诊,而是肿瘤太过隐秘,不同于一般的肿瘤出现在垂体,脑组织,脑神经,脑膜等处,而你这种属于弥漫性星形细胞瘤,总是成长速度缓慢,不易发现,却会引起患者产生癫痫等症状,却随着病情加剧癫痫也愈发的严重,很好,小姑娘,癫痫虽然发病很丑陋,有些病人为了顾全颜面讳疾忌医,甚至都不愿意提起,而你表现的很冷静,就看你这个态度,你的病就有得治!”

    听他夸夸其谈,躺在病床上,盖着还带着温热的被子,丁玉琴的心理又温暖又开心,不过想起自己的病,这类的肿瘤她也在医书上看到过,治愈率,超低!但看着刘师傅信心十足的笑脸,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难道想用螺丝刀撬开自己的脑袋换块电路板?

    想想,丁玉琴也笑了,自己患病这么多年,癫痫又算得了什么,小时候在大庭广众发病,成为了同学们多年来的笑柄,可她依然坚强的活着,现在自己连死都有勇气面对,还有什么可怕的?

    “你继续说,我信你!”丁玉琴坚定的点了点头,算是把自己豁出去了。

    这话说的刘师傅从骨子里透着舒服,搞对象嘛,就要彼此信任……敢情他和人家想的是两码事儿!

    “嗯,你信任我就好,不过这个病症很复杂,也不是一时半会就去根的,不过我可以先给你开一副药,开始服药的时候配合着你随身携带的特效药一起吃,慢慢的感觉发病时间间隔长了,再撤掉你的特效药,专心服用我开的药,然后再根据发病的情况和时间做出调整。”刘师傅似模似样的说着,p颠p颠的跑进了医办室,拿来了一份空白病历本,在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夏枯草30g,海藻30g,石见穿30g,野菊花30g,生牡蛎30g,昆布15g,赤芍15g,桃仁9g,白芷9g;生南星9g,蜈蚣9g,留行子12g,蜂房12g,全蝎6g,每日1剂,煎2次分服!”

    丁玉琴彻底动容了,这一幅药方开的极其专业,最起码没有一样和家电维修能扯上关系,而眼前的刘师傅,太神秘了,男人的神秘总是吸引女人最有利的武器!

    “当然,这只是初步的,先针对你发病的特点开药,来缓解,甚至抑制病发,等有了效果,我们再商量下一步去根的办法,不过作为你的主治医生,我还是要为你做一次全面的检查……”刘师傅道貌岸然的说着,摸了摸丁玉琴的额头,肩膀,手肘,手腕,手指,衣扣,第一个扣子,第二个扣子……

    丁玉琴也已经进入了角色,没注意他的动作,只是对他整个人很好奇,问道:“你,到底是如何诊断我的病情的?”

    “刚才我看了ct检测啊!”刘师傅理所当然的回道。

    “可以前我也做过检查呀?”

    “只能说明他们没我医术高!”

    “可ct室是医办重地,不是谁都能顺便进出的?”

    “我说我是家属!”

    “什么?”丁玉琴脸色通红的猛地坐起身,稍稍一动,自己一直披在身外的白大褂竟然如雪花一般飞落,记得明明系好了扣子的?难道是……她再次垂头,不仅是白大褂,里面贴身的白衬衫也被解开了两个扣子,她横眼瞪着刘师傅,口鼻喷火道:“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刘师傅理直气壮:“检查啊,还不是为了确诊,这个病还有个主要病症就是会出现视ru头水肿,我要确定一下,哎呀……”

    刘师傅还没说完,一个枕头重重的砸在了脸上,只听丁玉琴刺耳的尖叫声响起:“滚……视ru头水肿说的是眼睛,不是这里……

    警察上门

    丁玉琴极度怀疑刘师傅只是个蒙古大夫,不知道从哪学来两句名词来故意占她便宜,不过看了看刘师傅写下的药方,和他一脸的委屈与真诚,丁玉琴又不自禁的有些信任,但不管咋说,也不能让刘师傅再靠近了。

    渐渐的病房外热闹了起来,陪床的家属大约都起床伺候患者了,有的在洗漱,有的去打饭,还要来唤护士去换药的,很是吵闹,丁玉琴躺在刘师傅的病床上,虽然温暖,却有些别扭,脸色有些羞红,急急的起身,将房门拉开一条小缝,似特务一般左顾右盼,在确定门外没人时,才小心翼翼的溜出去,谁知到一出门口,迎面便是外科的四个小护士,把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她,一脸的暧昧。

    丁玉琴心中痛呼一声,刘师傅家属的名头怕是坐实了!

    枕头虽软,砸在脸上还是有些疼,更主要的是,刘师傅见到了丁玉琴暴力的一面,其实这也正是刘师傅想要的,交往嘛,就是要以最真实,最坦诚的一面待人!

    刘师傅偷笑着在房间里偷看对面的医办室,始终没有见到丁玉琴再出现,直到八点交接班,才换了衣服急匆匆的走了,手里还紧握着他开的药方,想必是去抓药了。

    希望有效吧!听ct机刚才的语气信誓旦旦,好像华佗重生,扁鹊在世,而且机器本身就能发现在显示器和片子上看不出的盲点,这也是刘师傅选择相信他的主要原因。

    外科病房很忙碌也很嘈杂,刚一到上班时间,就接待了不少的病人,大多都是骨折筋断,鲜血淋漓的外伤,刘师傅看得触目惊心,却坚持着在走廊里看热闹,偶尔听到小护士在谈论:“听说了吗,今天来的这些都是黑帮分子,昨晚咱们当地两大黑帮械斗,伤了几十人,我们医院和第一医院各分担一半,这下有得忙了!”

    “忙?这算什么?”另一个护士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很是恐惧:“这可是黑帮分子,以前我就遇到过来医院病房寻仇的,直接就在病床上动刀子,而且当时还误伤了好几名大夫,太可怕了!”

    这就是典型的趁他并要他命啊!刘师傅也害怕啊,自己现在也是黑社会成员了,而且看眼前,事发在昨晚,肯定是雷淑嫇遭到炸弹袭击,直接去找猛虎帮算账,才引发了大火拼,只是不知道……

    他心中正在疑惑,身边的小护士继续谈论着:“刚才我听有人打电话,说咱们医院接待的都是雷龙帮的伤员,真怕猛虎帮晚上来寻仇啊!”

    刘师傅闻言,冷汗直接从额头流到了胸口,貌似,大概,好像,自己也是雷龙帮的吧?最他妈可气的是,雷龙帮的兄弟们还不知道自己和他们是一伙的,而猛虎帮却把自己当成了敌人,若是寻仇自己第一个倒霉,他妈的,还没捞到好处,现感受了一把卧底的待遇!

    此地不宜久留!刘师傅越想越害怕,也幸好护士们刚刚交接班,他是昨晚入院的,新来的护士没有人认识他,正是开溜的好时机!

    也顾不得换衣服,而且他那一身衣服也实在没法穿,不仅是蜂窝煤,而且还沾满了血迹,就穿着病号服开溜,放着有一万块的押金在,医院也不怕他逃跑,所以,刘师傅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在马路上,路上行人见之纷纷躲避,尤其是路过学校的时候,敞开的大门登时紧闭,路上的学生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其中有人高喊:“快来人呐,又有神经病跑到校园来杀害小学生啦……”

    刘师傅大汗,连忙夹着尾巴逃跑,也幸好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穿小巷,过胡同,总算逃开了被遣返回精神病院的下场。同时也在感慨,这社会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心理变态呢,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谁惹你你找谁去,拿无辜的小学生出什么气呀,这样人,逮着就应该诛九族!谁让家里人不看着,拴上也行,别让他跑出来啊!

    跟头把式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区,刚一进门,还没和相熟的保安打招呼,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号码很陌生,接通,就听那边是个冷冰冰的女声:“刘建楠是吗?我是市公安局的……”

    刘师傅一口口的灌着家藏的白酒,这还是多年前自己老爹珍藏的,如今,喝吧,以后可能没机会了!不过刘师傅也纳闷,自己明明刚加入黑社会,怎么警察这么快就上门了?他刚才一听到公安局三个字就懵了,后面的话一句没进到耳朵里,只知道警察一会就上门,让他老实在家等着。

    刘师傅心急如焚,就坐在自己的工作间里,烟雾缭绕,酒气熏熏,朦朦胧胧中,仿佛他那一头乌黑浓密的黑发都挂上了霜花,愁白了头发!要是进了局子,老实交代,肯定是牢底坐穿,若是顽抗到底,出来也会被雷龙帮灭口,能不愁嘛!

    可半个小时过去了,始终也没有听到那摄人心魄的警笛声,而是迎来了清脆的敲门声,刘师傅战战兢兢的打开门,迎面就是银光闪闪的国徽,和威严庄重的警服,他登时双腿发软,眼眶发红,哭丧道:“政府,我可什么也不知道啊!你看看我,身份证,毕业证,从业资格证,三证俱全,是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前些天我扶过警察叔叔过马路,捡到零钱会主动交代老太太手中……嗯?”

    这话这么别扭?就好像是上有八十岁的儿子,下有没断奶的老娘一样……太紧张了。刘师傅尴尬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身前的警察却笑弯了腰,口中发出一串如黄莺出谷般清脆的笑声,胸口,怒浪翻滚,山峦叠嶂,好一个制服诱惑!

    刘师傅一见这情形,心中顿生警惕,难道他们已经摸清了我的为人,打我,我不招,虐待我,我不招,找了个大美妞,我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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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表达的谢意

    女警笑够了才缓缓抬起头,杏核般的美目还挂着笑出的泪水,双颊红润如苹果到秋天,磹口轻启,呵气如兰,再配上一身制服,和妖娆如蛇般的身姿,看得刘师傅没事儿也想说出点事儿来!

    女警见刘师傅舔着嘴唇,眼神在自己身上扫s,仿佛x光一般能把人穿透,辐s力也很强大,她脸色微微泛红,下意识的侧了侧身,却不想胸前更显得山峦叠嶂,见刘师傅马上就要流口水了,连忙开口道:“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嗯?刘师傅这才回过神,暗叹自己,真是耗子偷看猫洗澡,好色不要命了!可听着女警的意思,似乎认识哥们?他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却听女警羞恼的哼道:“你看‘那里’能认出我是谁吗?”

    谁让你‘那里’吸引人呢!刘师傅讪讪一笑,将目光移到她精美如玉的脸上,眉如远黛,目似秋水,唇似点绛,宛如画中神女在自己眼前娉婷而立,美是美,可刘师傅仿佛看到她头顶隐隐有黑气氤氲,也就是传说中的乌云盖顶,霉气冲天,自己不是倒霉鬼,就是扫把星!

    沈雨琪在他逐渐变化的目光中似乎读懂了一些含义,有些不自然的挠挠头,很俏皮可爱的动作,轻声道:“上次,真谢谢你!”

    果然是这扫把星!刘师傅心中愤然,刚好一点的手腕又开始疼了,不过想起上次在车祸现场的‘人工呼吸’,心中还是泛起了一丝香艳旖旎,所以,他大度的挥挥手,道:“别说了,事情都过去了,只要你不把我当小偷,比多少句谢谢都管用!”

    看来他心中还是有怨念啊,不过沈雨琪这二十几年从来没有今天这样低声下气过,倔强的脾气压不住了,哼道:“你是不是小偷还有待于进一步侦查,毕竟当时你手里持有贼赃,不然你现在和我回局里做个笔录?”

    “哎呀,这位警察姐姐,看着好面熟啊,长得可真漂亮,美的像花一样,实在让小店蓬荜生辉,怎么,有什么生意照顾小弟啊?”刘师傅立刻换上了热情洋溢的面孔,一脸的奴才相,点头哈腰的把沈雨琪往屋里让,言谈话语中除了拍马p就是要表达,自己只是个手工业者!

    沈雨琪听得好笑,却没有表现在脸上,省的刘师傅再得便宜卖乖,也多亏了自己的职业,从警这么久,大案要案一次没参与过,在局里也轮不上她发表意见,好不容易进了反扒大队,小偷没抓到,自己的手机反倒被偷了,正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却发现自己的职业吓唬老百姓还真管用!

    沈雨琪得意的进了刘师傅工作室,坐在了唯一的一张椅子上,脸色稍稍缓和了少许,转头看着刘师傅,道:“你的手怎么样了?”

    这不是废话吗?一个刚拆的夹板,一个还挂着绷带,你那眼睛是出气的?刘师傅心中郁郁,却不敢表露,连忙陪笑道:“多谢警花大人挂怀,些许小伤何足挂齿,倒是警花大人你,为了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抛头颅,洒热血,不顾个人安危,舍小家,为大家,才成就了我们秦海市万家灯火平安夜的盛况,正是,苦了你一个,幸福千万家,可敬可佩呀!”

    刘师傅的马p拍的赤ll,听得沈雨琪脸色红得发紫,惭愧呀,自己警校毕业从警一年来,工资再涨,奖金在涨,级别再涨,就是功劳簿上始终没有她的名字,哪怕给一半军功章也好啊!

    “行了,你也别说着没用的了!”沈雨琪见刘师傅还要开口,她实在听不下去了,再夸,回去就得主动辞职了:“我今天来就是看看你,前些日子太忙也没顾得上,另外,就是想表达一下谢意,你别说话,我这人一项有恩必报,说吧,想要我怎么谢?”

    以身相许行不?刘师傅邪恶的想,本想敷衍两句,好家伙,想让警察谢你,还要谢礼,送你一副手铐拿着玩?刘师傅可不敢动这心思,不过看沈雨琪目光灼灼,盛意拳拳,似乎真心实意要报答自己,这就让刘师傅为难了。

    “没关系,你对我有恩,我理当报偿。”看刘师傅有些为难,沈雨琪倒是很大方:“你也别多心,我之所以提出要给你谢礼,就是想以个人名义和你把帐算清,你要收了谢礼,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明白了!刘师傅顿悟,这丫头是来清帐的,想想也对,自己就是个小人物,而且还挂着盗窃嫌疑人的身份,人家是大警花,自然不愿和自己有过多的交际,想必是怕刘师傅借以要挟,她做出违背原则和法律的事情,到时候她受人恩惠,更是授人以柄,更麻烦!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师傅也板起了脸,既然人家心有忌惮,那自己也别装大尾巴狼,省的人家以为咱另有所图,索性直言道:“说吧,要怎么谢我?”

    刘师傅突然的变化反倒让沈雨琪有些不适应,今天来主要就是登门道谢,可没想到一句话把事情搞僵了,其实在她心里早就认定刘师傅并非作j犯科之徒,不然当时车祸,他大可不必救自己,顺便还能逃之夭夭,可自己出门从警时,家中长辈曾严厉告诫,身为警察交朋友一定要慎重小心,不能被对方利用或者要挟,有害于国家法律,更对不起人们群众赋予的权利。

    其实沈雨琪要是交警就好了,你看看当今社会的马路上,什么人接电话最多,交警啊!不管你扣了摩托车,还是汽车,车主第一时间就是打电话找关系,接了电话都是上级领导,你能不放行吗?

    可现在,事情就僵到这了,刘师傅虎视眈眈,立刻与她划清了界限,沈雨琪有些黯然,却也不想服软,瞪眼道:“你说吧,想要什么谢礼,我绝不还价,喂,你干什么,脱衣服干吗?”

    意外情况

    沈雨晴惊骇的看着正在扒衣服的刘师傅,眨眼间就光了膀子,她下意识的就去摸腰间的配枪,只可惜,反扒地不配枪!

    眼看刘师傅还要脱裤子,沈雨琪尖叫一声,伸手就是一招小擒拿式,刘师傅差点被掰掉胳膊,疼得呲牙咧嘴,哼哼道:“断了,断了大姐,快放手,你没看到我是伤员吗?”

    沈雨琪定下神来,仔细一看才发现,他整个后背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的刚刚结痂,有的还在渗血,手中捏着的手腕有些别捏,正是他骨裂的手,沈雨琪大惊之下连忙放开他,诧异的问:“你这是?”

    “你说呢!?”刘师傅活动着胳膊,一脸的愤然。

    这反问多有水平,直问的沈雨琪一愣一愣的,心中不自禁的就要去想,难道他背上的伤也是因为救自己而来?再想想当时车祸的瞬间,他单手将自己紧紧护在怀中,汽车猛地撞向了隔离带,那他的脊背又撞在哪了?

    看着沈雨琪陷入了迷茫的回忆中,刘师傅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也幸亏这丫头是个菜鸟,而且是反扒大队的,若是刑警或者法医,不然只要一眼就能看出这伤口是玻璃飞溅而成,最起码丁玉琴就能看出来……

    “行了,你不是说要我选谢礼嘛。”刘师傅边说边踢掉了脚边的病号服,赤着勉强比排骨精强点的上身,摊手道:“我现在最却的就是衣服,这要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