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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部分

”色无戒见此,道:“那好,篮子还给你,我们再打一场。”蓝采和正欲回答,篮子已迎面掷了回来,篮子在色无戒劲力的推动下,舞的呼呼声响,众人无不心想篮子上藏着无数劲力,乞能空手去接。蓝采和也是一般心思,待得篮子近到胸前,左手按在右手弯里,右手运劲托向篮子,正要五指一抓,便即落入手中。乞知那篮子似乎长了眼睛,就在这一刹那,突然改变了方向,移向左边,这一抓竟已落空。只听色无戒哈哈大笑,欺近身来,把篮子抓了回去,道:“我已把篮子还给了你,怎么你却不要?”当一物体以一股阴劲弧形向前扔出时,到了一定程度,就会绕原路反回,就好似武林中有人用的飞天镖,当击中目标的时候,又会飞回到手中。常人自然是在兵器上下了功夫,而色无戒内功使用的出神入化,任何一样东西到了他的手里,都能这样。

    蓝采和又气又怒,实不知他使的什么妖法,还没讲话,群丐又已纷纷叫嚷起来。色无戒并不在意,哈哈一笑,伸出手去,道:“你把篮子拿回去,我们再来比过,我不用掷的,你就不怕接不住了。”这一句之中含着一些嘲笑,蓝采和自然听得出来,心中气愤,却不表现出来,只当没有听见。伸手抓住篮子,使劲回夺。劲道一阻,色无戒不松手,那篮子就好似天生长在他的手上一样,哪里拉得动。蓝采和连摧数次劲,都是无能为力。眼见着色无戒微微对着自己笑,真是气愤难当,松回了手。

    群丐不明所以,不知蓝采和为什么不取回篮子,难道他就此认输了,都是摸不着头脑,却听蓝采和道:“要还便还,我难道是给你戏耍的吗?”色无戒见他有不快之色,便不想再戏弄他,道歉道:“小子先前失礼,还请莫怪。”蓝采和心里稍稍平静了些,反手拿回了篮子。便向色无戒攻去,招招占敌之先,一招即出,连绵不绝,准备攻他个措手不及。

    蓝采和先声夺人,色无戒还真一时耐他不得,数十招过去,只有招架的份儿。蓝采和微微一喜,在快速进攻的时候,自然不忘保护篮子,免得被他夺去,反胜为败。色无戒好几次出手击他手腕,都落了个空,身体被击得不断退后。又拆解三十几招,蓝采和挥篮击来,色无戒一惊,突生一计,不去拆招,反而解起自己的裤带来,蓝采和只要篮子一送,便算胜了,可见色无戒这一惊动,不由的大叫开来:“你干什么?”身体退后一步,收回了刚才必胜的招式。

    色无戒哈哈一笑,右手一挥,将裤带甩出缠住了蓝采和的手腕,蓝采和心知中计,另一手便向裤带上抓去。色无戒右手一抖,一股阴劲传过裤带,裤带突然突出一角来,击向蓝采和的手掌。蓝采和大惊,没想到一根裤带能有如此威力,恐怕善使绸带的五坛护法也没有他使用的这般厉害,那柔软的裤带击在手掌之上,就好似坚硬的铁块一般,打的手心隐隐发烫。色无戒右手连甩两次,裤带已将他手腕缠住,越缠越紧,两手只并到了一块。

    蓝采和羞怒道:“快放开我!”色无戒笑道:“你服是不服?”蓝采和道:“你刚才那招卑鄙?”色无戒道:“哪一招卑鄙了?”蓝采和满脸飞红,喃喃的道:“你本已输我在先,竟当中解起裤带来,你说卑不卑鄙?”色无戒心中好笑,脸上却不表面出来,道:“我们两个都是男人,你为何看不得我解裤带,就算你是个女子,我这样做也叫作兵不厌诈,若真是以性命相拼,谁还管你那许多,你服了吧?”

    色无戒能说会道,一张巧嘴,蓝采和又如何说得过他,道:“强辞夺理,我就是不服?”色无戒见他连输三次,都说不服,如此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比个完,只道:“你要怎样才肯服?”蓝采和道:“你以真功夫赢了我,我就服你,若再使卑鄙手段,我永远也不会心服。”

    色无戒心想:“他既然不服,就算我用真功夫赢了他,他也说不服,须得将话讲在前头。”只道:“你所说的真功夫是什么?别总是输了,就说别人以卑鄙手段取胜?”蓝采和道:“你心里最清楚了。只要你以正经武功赢了我,我就心服。”色无戒又道:“何为正经武功?”蓝采和心想:“他刚才连夺我篮子,都是空手,显然那空手功夫厉害。”遂道:“你空手跟我比试,只怕你输了也会说不服,你若不是瞧不起我,就请选一样兵器,只要你用兵器赢了我,蓝采和就服。”心中却是欣喜:“你手上多了兵器,想夺我花篮又哪里有那么得心应手。”

    色无戒已d悉他的用意,但想要让他服,自然只有遵从他的意思,说道:“小子不善兵器,我仍用这条裤带如何?”蓝采和刚才被他裤带缠住手臂,倒不是武功不及他,却是看到他解裤带的举动,心生怯意,一时不觉,才知失手,见他一个大男人,用起裤带这柔软之物,又乞能得心应手,道:“好,你若以此赢我,就算你赢。”他哪知色无戒在华山得方腊传授,只要劲力所及,任何兵器都用的得心应手,他学会白氏剑法,如今他手上一紧,软软的裤带顿时变成了一根木g,好似一把长剑一样。蓝采和一交上手,才知小看了对手,他裤带上的功夫厉害之极。心中后悔,可话已经讲在了前头,又不能不算数了。

    白氏剑法,天下无双,色无戒以一条软带化出剑法,使得剑法之中带着柔气,更加厉害之极。以带攻敌,当敌用手臂抵挡之时,又可缠他手臂,当真是神出鬼没,众人看得几乎呆住了。在场使剑之人看了,兀自惭愧不已。色无戒脸含微笑,每一招都似乎怪异之极,而蓝采和却已经是气喘吁吁,败相已生,群丐见了,也都是非常泄气。色无戒只怕他又会以言辞辨博,不肯认输,所以招招都是用白氏剑法上的招式,也不出言跟他取笑,显的一本正经。

    蓝采和伸手来抓裤带,裤带中途转头,已将他手腕擒住。蓝采和无法挣脱,恼怒已常,左手绕圈多缠住裤带几圈,五指抓住,右手篮子便迎面飞去,心想:“你手中没有兵器,看你如何抵挡。”色无戒知道以掌击篮子无济于事,遂侧身避过。眼见蓝采和右手牵引,看来是在控制篮子,于是左手甩动,裤带好似一条灵活,舞的呼呼声响,蓝采和竟是把捏不住,裤带在手臂上游走,绕到腰间缠了一圈,再往上游将他右臂缠住都绑到了身后。他双手被擒,色无戒也便轻轻松松的将篮子抓在手中,只见他使了个眼色,得意而笑。

    群丐见蓝采和已败,脸上都罩上了一层阴霾,低头不语。色无戒笑道:“你该心服了吧?”蓝采和不知该讲些什么,双手被缚,又不肯向他求饶,身体向后拉,准备将裤带从中拉断。色无戒见他这一举动,童趣顿起,心道:“我就陪你玩玩。”就玩起了小孩子拔河的游戏。

    蓝采和更怒不可遏,脚下石头一松,重心不稳,便顺势整个人向色无戒颠了过去。色无戒一惊,赶忙左手伸出抱他腰间,他才不至于落在地上。蓝采和一感觉到色无戒坚强的臂膀,不由的又惊又怒,全身为之一颤,挣扎着道:“快放我开,你……”刚讲到这里,忽然闻到色无戒身上男子的气息,是那么的熟悉,不由的为之神魂颠倒,不由的盯着他的脸看,初时不觉,这时两人靠得这么近,他虽脸上都是污泥,但还是能认了出来,他就是色无戒无疑。

    第233章

    色无戒微微一笑,手上用劲,准备将他扶起,忽见他笑靥生花的看着自己,嘴角边微微颤抖,整个脸已经通红不已,心道:“靠的这么近,切莫让他认了出来。”只低头道:“对不起了,你服了没有?”蓝采和激动的讲不出话来,没想到日日盼望,却原来想念之人就在身边,眼见色无戒低头,竟是看着他不肯眨一下眼睛,喃喃的道:“你……你是色大哥?”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声音讲的很低,唯有色无戒一个听见。他只怕蓝采和会大声叫出,知不可瞒,赶忙凑近身去,以擒拿手扣住他的脉博。

    蓝采和失魂落魄的样子,身体被色无戒制住不能动弹也不知觉,只微笑道:“真的是你……”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两人,他只想伸手去抱,可一运劲,只觉全身动弹不得,手臂上一股麻意只传到身体每一个部位,见色无戒扣住自己的脉博,疑惑的道:“色无戒,你……”色无戒忙打断了他的话,眼见群丐没有走近身来,以为两人胜负未份,只稍稍松了一口气,道:“蓝姑娘……”听着这三个字,蓝采和只觉全身轻飘飘的,喜不自胜,哪里还管色无戒扣住自己手腕的用意,心中思潮起伏:“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我终于又听到你叫我姑娘了,色大哥,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无时无刻不在念你,这难道是在做梦?”但感觉色无戒身体的存在,不是现实又会是什么,耳听着他说着:“不管你信也不好,不信也好,总之张大仙等人不是我所杀的,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请你不要揭穿我的身份,我不想伤害你,只要你点点头答应我,我马上放了你!”

    自从香山一别后,蓝采和早已在色无戒身上种下了情根,但他心知男儿身,不敢有什么奢望,只想整日陪伴在他的左右,就已心满意足。当吕d宾嫁祸色无戒为杀人凶手时,众人都是深信不疑,只有他一个人不相信,听他刚才所讲的话,也是知道若揭穿他的身份,铁拐李等人必不会饶他性命,只一个劲的点着头。

    色无戒大喜不已,他实不知蓝采和对自己有情,眼见他答应的如此爽快,只怕有诈,说道:“你答应的这么快,要我如何相信你,你得发个毒誓。”蓝采和听着,越觉神魂颠倒,麻意升上心头,心里在想若是这一刻永远不会过去,那该有多好。自然不愿违他之意,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正欲发誓,却见铁拐李等人已经围了上来,事不容缓,左掌便向色无戒打去,说道:“先接我一掌再说!”

    色无戒眼见他刚重才还温温儒雅,不料他趋自己不备,出掌来攻,哪里知道他是好意,此时擒拿手已经扣住蓝采和的手腕,只要手指用劲,他的手臂非断不可。但色无戒自知与他无冤无仇,却一时下不了手,眼见一掌已至眼前,只道:“连你也不相信我。”右手打出,接了一掌。突见蓝采和露出微笑来,不知为何,心中一愣,只见他的掌力软绵绵的,一点劲力都没有,还不知他搞的什么鬼,已被自己的掌力震飞出去。眼见他倒地吐血,脸上始终带着微笑,一双眼睛盯着自己,无限柔情顿时升上心头:“他相信了我,他为了替我隐瞒,宁愿受我一掌,他为什么这么做?”回想起与蓝采和在香山相遇时,丐八七仙同时对付自己,唯有他没有c手,当时他引自己说话,害得内气分散,以至落败,还以为他是故意的,如今看来却恰好相反。从一开始他就站在自己一边,色无戒不是木讷之人,想起他跟自己讲话的表情语气动作,无一不是异非寻常,心想:“莫非他喜欢我?”想起他是男儿之身,两个男人之间又怎么能有男女之情,当时宋朝礼教极严,色无戒虽不被世俗所掬,但也无法容忍这种事情,只觉恶心异常,不知不觉间只想疏远于他。

    色无戒想像的同时,群丐已经纷纷指责开来:“蓝大仙已败,你却还要出手伤他,到底是何用意?”“你欺人太甚,丐帮与你誓不两立。”“你这卑鄙小人无信义可讲,丐帮与你的约定自然也不算数。”色无戒见他们有反悔之意,心知自己一人又如何能舌战群雄,唯有激他们一激,遂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声之间暗运着内气,群丐的声音不由的停了下来,便有人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色无戒道:“我原本以为丐帮堂堂一大帮派,丐帮弟子都是言出必行,说一是一的英雄好汉,今日看来不过是一群说话如放p的乌合之众。”他这句话固然大胆,等于是将整个丐帮的人都得罪了,恐怕天下之大,也只有他敢在群丐面前这般讲话。群丐听了,虽大多火冒三丈,但也不泛羞怯之人。

    铁拐李言出在先,经比武论输赢,如今三场皆输,也自然没有其他话好讲,只大喊道:“大家先不要吵?”群丐一停,叫嚷之时渐渐停了下来。铁拐李对色无戒道:“你何必使激将法,丐帮个个都是铁铮铮的英雄好汉,哪一次说话不算话了,你想要怎样,就直说好了,只要李某或丐帮任何一个人能做到的事,都会尽力完成。”

    铁拐李这几句话讲得不卑不吭,似有一种虽败尤荣的感觉,真不愧为八仙之首,群丐都觉他的话讲到了心坑里,大呼叫好,声音震天。色无戒随着大笑,道:“好,说得好,小子非常佩服。既然丐帮都是说一不二的大丈夫,小子的这件事情,就好办多了。”众人无不知道他所说的事必是让丐帮不再跟红巾为难,却也不肯就此承认,只道:“何必假惺惺说这些废话,还不快说出你的要求。”

    计长老道:“我劝你别多管闲事?最好要我们饶了你的性命,不然我虽答应你的要求,却没答应放过你。你将丐帮戏弄到这个地步,还想有命不成?”言下之意是说,色无戒的性命,与红巾教与丐帮之间的恩怨,他只能选择其一,隐隐有威胁之意。

    色无戒心领神会,微微一笑,假装听不懂,只道:“小子贱命何足道哉,还是那句话,从今往后,丐帮和红巾教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丐帮不能再为难红巾教的人,违者天打雷劈,丐帮累世被天下英雄耻笑。丐帮好汉答应小子这点小事,小子这里先谢过了。”说着长长的揖了个身。他的话软硬皆施,只冲着刚才所讲的话,丐帮就不能有反悔之意,群丐心中愤奋,却哪里有地方泄气,个个都涨紫了脸。

    忽听计长老道:“你先别这么早谢我们?”群丐一听,以为计长老要反悔,都不由的一怔,铁拐李低声劝道:“丐帮百年声誉,乞可毁在你我手中,只怪当初好胜心强,答应了这一件事,如今又有何话说。”计长老见他误会,只道:“李大仙放心,计某自有计较。”铁拐李一向知道执法长足智多谋,不知他何办法能解决眼前尴尬的局面,只望着他。只听他扬声道:“丐帮说一是一,自然不会再跟邪教纠缠往来,但人家不一定不会早上门来,若有人动到我们的头上来,该当如何?”这句话当真厉害,明耳人一听就知道意思,丐帮固然不会再跟红巾教为难,但若红巾教挑衅在先,丐帮使以反击,就不算食言,等于是把事情都推到了红巾教与色无戒身上。有半数以上乞丐听懂计长老话中之意,都是暗自心喜,齐以竹棒击打着石面,凛然有序,心中都是暗自佩服计长老。

    郑魔王哈哈大笑,走到色无戒身边,道:“丐帮与我教为敌,害我教伤亡惨重,要我们放过这群臭乞丐,简直是笑话……”群丐见他出言不逊,无不气愤,只是不便发作。郑魔王接道:“他们打输了,红巾教却没出手,老乞丐真是好手段,你是不是也要与我们大战三场?”

    色无戒微笑道:“天下没有从来就有的仇怨,也没有不解的怨恨,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贵教与丐帮结仇,只有频添杀戳,也有阻贵教的鸿图大业,为何不趋这个时机,化干戈为玉帛,你说如何?”众人虽心想不错,想又怎会为了他几句话而当真兵释前嫌,不以为意间只哈哈大笑开来。

    郑魔王固然也是笑道:“该说你大仁大义呢,还是自不量力?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色无戒也知不能用嘴巴说动他们,只道:“你说该怎样才肯不再跟丐帮为难?”意思已经明了之极,已向红巾教出言挑战。

    红巾教众眼见色无戒力战三场,虽很是佩服,但也知他力气耗费了大半,如今更大言不惭,挑战红巾教,只觉他活得不耐烦。丐帮输在一个小子手中,众人均觉脸上无光,也知会成了红巾教的笑柄,见色无戒气魄慑人,只盼他也能打败红巾教的人,不管怎样,也算是为丐帮争的一分面子。蓝采和知道色无戒的身份,不知不觉间出言为他加油,群丐见他如此,也不由的喝起声来。

    第234章

    色无戒心中知足,顿时胜心百倍。郑魔王心中微动:“这小子武功很是邪门,我已受过内伤,其余兄弟也都曾大战耗费真力没有时间养气陪元,若当真输了,又该如何是好?”思索良久,只觉不跟他单打独斗,群起而攻之才是长策,虽然不太正大光明,总比落败的好,况且红巾教一直就被江湖同道称为魔教,既是如此,又何必装什么正派,遂道:“你口气还真大,竟敢单挑红巾教?别以为赢了丐帮的几个人老乞丐,就自命不凡,你难道不怕死吗?”

    色无戒见到他冷冷的眼神,还当真打一个冷颤,虽在三堂街夜里有过一面之缘,不过面目如何能有今天这般看得清楚,只见他两个极粗极短的眉毛直坚开来,还当真霸气十足,深蓝色的头发更添诡异,称之为魔,却也并没有不恰当。但他的个性却是如此,不管有没有危险,总是一副掉儿郎当的样子,似乎永远长不大一样,听了郑魔王的话,心想:“既然不可避免一战,何不就把口气说的大一点。”微笑道:”单挑红巾教又乞敢,之所以自命不凡,是小子有这个本事,世人乞会不怕死,不过眼前没有危险,自然不会有事,不会有事,也就不会死,既不会死,我有何必怕呢?”众人听了,都觉这话刺耳之极。郑魔王却自心想:“他凭什么有恃不恐,竟不把红巾教放在眼中,难道他当真有赢的信心?”心中的想法,一点都没有表现在脸上,只冷笑道:“说得好,我教可不会跟你一对一打斗,也不想装什么正派,二魔四将一道人都在此,你真有能耐,我们就合力攻你如何?”史珪不知去了哪里,三魔只剩两个,五将缺了首领方七佛,一道人自然指的是富裘。

    色无戒万万没有想到,郑魔王不但长相怪异,语言奇特,连行事也这般让人着磨不透,当真不像正派中人,他和三魔交过手,单打独斗已是难分高下,又怎能同时独战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