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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催命般而来。

    二爷眼看马就要踩到麦苗,抄起折扇便朝那马扔去,那骑手身形一变,躲过折扇,一手把它接住,正要责骂,见扇子上的方印,立刻色变,翻身下马,把折扇双手捧上送到他面前,“安王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冲撞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小的这一次!”

    二爷冷哼一声,从他手里接过折扇,“你是哪个府上的?”

    “回安王爷,小的是康王府的带刀侍卫,今天康王爷令我送急信,我不敢不快马加鞭。”

    “送信?”二爷眉头一皱,“什么信?”

    “小的实在不敢说!”

    “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你把这路上踩伤的人都料理好再去吧,以后如有再犯,我绝不轻饶!”

    到了朝山书房,二爷和掌柜打了个招呼,径直走到里面,吩咐麦苗在外间休息,麦苗吃饱喝足,当然又是一顿好睡,而且生平第一次没梦见馒头和烤鸭,等他被人揪着耳朵提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麦苗早早在房间布置好酒菜,还按照二爷的吩咐从黄总管那拿了两壶大昭最好的酒天上人间来,看着麦苗灿烂的笑脸,连二爷都愣了愣,没想到这毛小子收拾出来还挺好看,难怪刚才那小二脸上的表情怪怪的,他自嘲地笑笑,自己还是太寂寞了,一点点温情就抓紧不放,哪里管那人是何人。

    在麦苗的伺候下,他默默地沐浴更衣,袅袅的檀木香味把他的思绪引到遥远的地方,先是母亲丢下年仅七岁的他下了黄泉,而后便是皇后和二皇兄的母亲德妃一次次的刺杀,试毒的太监宫女死过无数,他母亲死后一直病着的父皇终于察觉,可事态已经无可挽回,朝政已经完全把握在那两个女人和外戚手中,父皇只好拟旨,三皇子永不得入朝。

    即使这样,仍不能熄灭那两个女人的妒火,皇后和德妃源源不断地派杀手前来,太子和二皇子耿之禄见难以阻挡母亲的复仇之路,只得陪伴在他身边,一直陪伴了十年。

    不论什么时候,两人一定要有一人在他身边,连睡觉都是三人共枕,而他,便成两人中间那个争抢的人样娃娃。

    他们用自己稚嫩的肩膀,为他挡去了多少灾难。派来的刺客没办法通过两人联合划下的保护疆界,皇后和德妃气得咬牙切齿,也拿自己的亲儿子没办法。

    父皇三年前驾崩,下旨所有妃子连同皇后一起殉葬,当后宫一片鬼哭狼嚎时,安王府才真正从黑压压的云层中透出一小口气来。

    他的小命,在两个兄长的保护下,才能延续到今天。

    可是,父皇久病,德妃和皇后两边的外戚干政多年,太子继位后,对朝廷盘根错节的势力无可奈何,德妃的父亲联合一干臣子扶助二皇子,本来和睦的兄弟关系出现了裂痕。

    是他,是这个裂痕发展到无以弥补的地步。

    那天,当二皇子为他猎来一只鹰,兴冲冲地送到安王府,正好看见他与皇上赤ll在纠缠,皇上的整根分身全部没入他的身体,而他正呻吟着索取更多。

    当他的目光与二皇子的对上,他从那里面发现了浓浓的仇恨,皇上也有些赧然,迅速从他身体里抽离,二皇子拔剑疯狂地朝皇上扑去,大吼着,“你说过不碰他的……”

    情急之下,他挡在皇上面前,二皇子的剑收势不及,在他胸口留下一个划痕,他把剑一扔,嚎啕而去。

    从此,他的二哥再没有出现在他面前,朝廷多了一个喜怒无常的康王爷,与皇上处处针锋相对,坐拥半边朝廷。

    他慨然长叹,自己终究还是错了。

    7

    “哥,亲我……”

    “哥,快啊……”

    麦苗在屋檐下钓鱼钓到半夜,突然听到从屋子里传来什么声音,他戳破了窗户纸看进去,才发现大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正和二爷疯狂地纠缠。

    夜明珠清冷的光芒中,纱帐里朦胧一片,二爷已经全身赤l,大爷连衣服都未来得及褪,只趴在他身上拼命冲刺,一会,他把二爷翻身过来,把他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一边和他亲吻一边在他身体里冲撞。

    麦苗这才知道二爷备下酒菜的意思,这才知道为何他早早把自己撵了出来,他心头酸痛难奈,一抹脸,才发现自己早已满脸泪水。

    他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暗骂,“二爷那仙人般的人物,哪里是你这种狗东西能碰的,他心肠好,给你好吃好住,你竟想那种下流心思,你还是不是人……”他边骂边哭,见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来,连忙跑去端了热水来,等他们的召唤。

    果然,大爷把纱帐一掀,大喝道:“麦苗死哪去了!”他飞快地把水端了进去,见二爷脖子上胸前背上全是鲜红的印记,紧闭着眼睛,瘫软在大爷的怀抱里,大爷把他扶起身,让他仍坚挺的分身露到麦苗面前,冷冷道:“听说这几天你伺候得不错,你弄给我瞧瞧,要是他不满意我可饶不了你!”

    二爷挣扎起来,“哥,你别为难他,他还小,不懂事……”他的嘴被大爷堵个正着,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麦苗见到那粉红的坚硬的东西,脑子里轰地一声,好像全身的血都涌到胸口,他跪到床榻,小心翼翼地捧住它,轻轻放到口中,它的味道真香,除了二爷身上特有的檀香,还有一股芬芳的奶香,他一点点享受着这诱人的味道,从那扯着银色丝线的铃口开始,环绕过那凹陷的一条,再一圈圈地吃到有着黑色毛发的根部,把那两个圆球细细舔弄后,他循着刚才的路径而返,又回到分泌更多蜜汁的铃口,用舌尖钻进去,想吸取更多。

    二爷不由自主呻吟起来,身体在大爷怀中不停扭摆,大爷看得目瞪口呆,发现自己刚软下的分身又坚硬起来,他把二爷摆正,扶着他的腰,一边含住他的舌头,在他的吟哦声中再次进入他的身体。

    二爷受到双重刺激,嗯了一声捉住麦苗的头,麦苗知道他已经到了边缘,连忙一口吞到根部,让他把那r汁s入他的喉咙,大爷一个冲刺,几乎把二爷的分身穿破麦苗的喉咙,他被呛得连连咳嗽,二爷又被后面的力量刺激得几乎疯狂,一口咬住大爷的嘴,大爷一声闷喝,抓着麦苗的头发把他塞进双腿间,麦苗连忙抱住两人的腰,让二爷的分身得到更多关怀。

    当大爷紧紧抱住二爷的腰停下,三人都已经汗流浃背,二爷更是浑身发红,如醉倒一般瘫卧在他怀中,大爷怜惜不已,附在他耳边絮絮说话,麦苗绞了棉帕过来,正要为二爷擦拭,大爷一把接了过来,把他全身细心擦干,二爷雪白的皮肤下好似藏了一层云霞,妖艳媚惑,把麦苗看呆了。大爷见他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心头火起,把棉帕往他脸上一扔,喝道:“过来伺候我!”

    麦苗绞好帕子,刚跪到榻上,大爷掐着他下巴,把他的嘴捉到自己分身,麦苗连忙张大嘴,把他的分身含了进去,二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摸着他的头温柔道:“好好伺候皇上,他可把你们那里的赋税全免了,你的亲人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麦苗不敢置信地抬头望了他一眼,咕哝了一声“皇上……”大爷敲了敲他的头,“看什么看,这里没皇上,只有大爷二爷!”他缩了缩头,连忙捧住他那仍有三分硬的分身,泪水涟涟地吮吸起来。

    大爷突然失去兴致,把他头一抓,闷声道:“算了,我再弄下去明天脚都软了,你去把酒温一温,我要同你二爷喝酒。”

    麦苗答应一声,抹了抹脸,笑嘻嘻地把水端走,回来时见两人已经穿好衣服坐到八仙桌旁,大爷正拿了一个金色的东西给二爷。

    “喏,这是你要的免死金牌,这只能保一个人的命,你可要小心着用。”大爷微笑着揽着二爷,指着麦苗道:“像这些阿猫阿狗就不用浪费在他们身上。”

    二爷摩挲着手中的免死两字,笑道:“我可记得某个人还欠那阿猫阿狗一条命!”

    大爷突然有些恼怒,“我当然也记得,你好好栽培他,我以后给他个官做。”

    “麦苗,你想做什么官?”二爷把麦苗扯到怀中,指着大爷笑道:“你救了大爷的命,他以后要赏你一个官做。”

    麦苗脸红成了熟透的番茄,低头道:“我很没用,什么都不会……我不要做官,要一辈子伺候大爷和二爷。”

    两人面面相觑,都笑起来,二爷谆谆诱导,“当了官就天天好吃

    ,还能到处逞威风,你难道不想吗?”

    “不想!”麦苗坚决地说:“只有跟着二爷吃饭才香!”

    大爷的脸色煞是好看,红了又绿,绿了又白,见二爷的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又不忍心呵斥,把酒全数倒在口中,酒壶往麦苗手里一塞,喝道:“还不快斟酒,狗奴才,给你点颜色就想开染坊,想讨打么!”

    二爷吃吃笑起来,把麦苗松开,麦苗连忙把酒倒满,执壶默默站到一旁,大爷含了口酒,把二爷拉到怀中,嘴对着嘴灌了下去,两人亲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分开,大爷得意地瞥了麦苗一眼,见他嘴巴张得大大的,口水从嘴角流成一条银色的线,顿时心情大好,拍着桌子大笑起来。

    8

    当太阳晒p股的时候,麦苗被一阵芬芳熏得忘乎所以,从卧榻滚了下来,他惨叫一声,却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才发现二爷笑吟吟接住他,他一头缩进他的怀里,羞得连头都不敢抬,“二爷,对不起,我又睡懒觉了……”

    二爷摸摸他长了许多的头发,“别赖了,我浑身酸痛,现在抱不动你了。”麦苗连忙跳了下来,把他拉着坐下,又是捶肩膀又是捶腿,二爷看着他忙前忙后,笑道:“昨天大哥告诉我,他下旨免了三年的赋税,结果康王爷不答应,大闹朝堂,说什么军队粮草紧缺,国库空虚,还要加重赋税徭役,他的手里握有重兵,大哥拿他没办法,只好把你们那个县的赋税先减了下来,罢了府台和县令,这才把事情平息下来。”他沉吟着,把他稍长的头发在手指上缠绕着,“不过只怕康王爷不会善罢甘休,他习惯与大哥作对,大哥每次都让他几分,这次大哥十分坚持,只怕他已经跃跃欲试,想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麦苗还是没弄明白什么状况,呆滞半晌,被二爷敲了一下脑门,才傻笑道:“二爷,这是对百姓都好的事情,为什么康王爷要反对呢,大家都能吃饱饭多好,我们就不用把女娃娃淹死,就不会每天骂皇帝和那些当官的,他们没人骂,不也会很高兴吗?”

    二爷长叹一声,没有回答,他思考良久,抬头看着麦苗晶亮的眼睛,把他搂进怀中,怅然道:“你说得对,我不能再害百姓了。事情因我而起,也应该由我来解决,逃避不是办法,可是,解决这个事情会有很多麻烦,甚至会有生命危险,你愿意跟我去么?”

    麦苗郑重地点点头,“二爷,你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会一心一意伺候你,我爹说有恩不报非君子,除非你不要我,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

    二爷大笑起来,“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呢,我还从来没这么喜欢过一个小家伙呢,对了,你要不要跟我认些字,以后帮我做事?”

    “要!”麦苗拼命点头,看着他的眼睛,二爷有种错觉,他看到的仿佛是天空中最亮的星星,那里的天空澄澈如洗,那光芒灼灼人,他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疼了一下,好似有温热的血涌了出来,温暖了他全身。

    他不由自主地朝那最亮的地

    了下去,麦苗缩成一团,挡着他的嘴,羞红了脸,“二爷,我还没洗脸……”说着,他从他怀里钻了出来,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麦苗开始了艰苦卓绝的与笔墨纸砚的斗争生涯,毛笔在他手里永远没有在二爷手中那么听话,你看,他磨好墨,满手都成了黑色,铺好纸,即使再小心,那纸上还是会沾染上点点墨迹,等他把毛笔抓到手中,他的脸已经成了花猫,等开始写的时候,毛笔仿佛有了生命,在纸上疯狂舞蹈。他写得汗水淋漓,旁边的二爷笑得东倒西歪,不过,这也是他唯一的安慰,自己吃苦受累不要紧,二爷天天有好心情才最重要。

    大家都看着眼里,自从那个一头杂毛的清秀小童进了安王府,一直沉默寡言平静无波的安王爷好像换了个人,每天都是笑容灿烂,对下面的人更加温和可亲,整个王府其乐融融。连开始想给小家伙下马威的黄管家也发现,这个小家伙毫无心机,他的眼睛纯净得好似婴儿,连他面对时都会觉得自己在照镜子,隐隐照出自己的不堪,而且他对每个人都是笑嘻嘻的,让人如沐春风,他暗暗下令,把小家伙看作第二个主子,一定要细心招抚,不得怠慢。

    当麦苗千辛万苦把《千家诗》《三字经》读完,总算能在二爷帮助下磕磕巴巴读简单的信笺和书籍,二爷又多了一个乐子,把麦苗捉在怀里为他读书读信,他很喜欢拨弄他的头发,也许是他经常玩的原因,麦苗的头发长得飞快,很快就能学着他的样子把头发束起,用根丝带绑着,颇有了些翩翩佳公子的味道。

    安王府的生活并没有表面上那样悠闲,只有麦苗知道,大爷经常会从房间的秘道过来,两人谈话的神情越来越凝重,似乎有乌云压在他们头顶,暴风雨,正从天际滚滚而来。

    安王爷也会经常带麦苗去朝山书房,仍然同第一次那样,把他扔到外面睡觉,自己进去谈事情,他每次一去就是一天,让麦苗在外面自己找乐子。

    当麦苗睡饱了才发现,掌柜是个冷冰冰的青年男子,极斯文有礼,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有礼,他的目光更是冷得如冰凌银针,好似能穿透人的身体。

    等得无聊时,麦苗便会找他说话,不过他实在少言,用麦苗的话说就是三g子打不出个闷p来,要逗他说话真的比让哑巴开口还难,麦苗是个愈挫愈勇的性子,干脆缠上了掌柜,小身板在高大威猛的他身后闪来闪去,把他气得直磨牙,可伸手不打笑脸人,要对满脸可爱笑容的麦苗生气还真是会招天谴,当麦苗第一百次问他的名字时,他才闷闷回答:“千峰!”

    有一便有二,麦苗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态,终于打听出重要情报,掌柜叫千峰,现年二十三岁,尚未娶妻。

    而且,千峰是武林高手呢!

    这个消息是二爷告诉他的,某天二爷要离开,见麦苗在千峰身边蹭,千峰一脸隐忍的样子,连忙把麦苗拉开,回家后肃然道:“以后不要去惹掌柜,他武功极高,连我都惧他三分,我怕他不小心出手伤到你。”

    二爷不说还好,这下把麦苗心里那好奇的火堆拨得更旺了,武林高手,武功高强,多么神奇的事情啊,麦苗下定决心,一定要跟着千峰,让他收自己为徒——以后保护二爷!

    麦苗的拜师计划正式开始!

    9

    “千峰,千峰大哥,千峰大侠……”千峰脆弱的神经折磨得快崩溃了,自从那次安王爷带他回去后,这个小矮子就老是跟前跟后,只要答他一句,他那烦死人的笑脸就凑上来,缠着他要学武功。

    于是,当那小牛皮糖荼毒了他的耳朵一千遍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横抓着他那瘦小的身子,大吼一声,把他扔了出去。

    没有到安王手下做事前,千峰在江湖上人称“魔刀”,因为他脾气暴躁,动辄就要跟人决斗,见过他出刀的人非死即伤,后来他被人下毒被擒,亏得安王爷搭救,才保得性命,为了报恩,他藏身这安王爷的朝山书房,协同其他几人训练和管理安王爷手下的一批死士。

    可怜的麦苗哪里知道自己遇到的是什么人,还眼巴巴地盼望他能教自己两招,二爷一进去就是一天,他闲着也是闲着,干脆缠住千峰,希望能把他逗笑了,在他的心目里,所有的人都是一样,只要对他一直笑就能被打动,回应他一个笑容。就连凶巴巴的大爷也渐渐对他好了,除了爱敲他的头,平时都不会下重手打他。

    等麦苗轻飘飘地飞出去,千峰被怒火冲昏的头才反应过来,见他如断线的风筝般落到地上,又急又悔,一个闪身就窜了出去,麦苗吐了口鲜血,仍然朝他露出个笑脸,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看着他那灿烂的笑容,千峰眼睛一红,差点一掌拍到自己天灵盖,他连忙运功护住他的心脉,手一触到那胸前,又是吓得不轻,他定了定神,把他抱起来,二爷听到外面的动静,飞快地赶了出来,见麦苗脸色惨白,嘴角鲜血不停涌出,又惊又怒,抄起折扇就朝千峰打去,“你对他做了什么,他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忍心下这么重的手!”

    千峰没有躲避,生生受了他一下,他的真气灌到麦苗心脉,他只觉得浑身暖暖的,渐渐苏醒过来,见二爷又要打,连忙护在千峰胸前,断断续续道:“二爷……千峰是跟我闹着玩的……”

    千峰把他抱得更紧了,二爷伸手过去,喝道:“给我,我带他去治伤!”

    “我自己会治!”千峰冷冷说道,竟绕过他朝书房内走去。

    二爷气得七窍生烟,又拿这个犟人没办法,正想拨开人群跟在他后面回去,突然感觉后面两道目光如芒刺在背,他猛地转身,不远处,一匹汗血宝马上的一个紫袍男子正注视着他,当两人目光交汇,二爷慌了心神,下意识地往他走去,谁知那男子冷冷瞥了他一眼,一夹马腹,马嘶鸣一声,箭一般朝前冲去。

    “二哥……”二爷把没来得及喊出的声音咽进了喉咙。

    失魂落魄地回到朝山书房,千峰竟然把门给关严了,说正在为她疗伤,任何人不得入内,二爷这口气差点呛晕过去,只好坐到房间外面等着,朝山书房的于夫子连忙泡了壶龙井来,边和二爷扯些野史故事,二爷听得三心二意,他讲得也满头恼火,恨不得把那火龙千峰抓来割上两刀,你动谁不好,偏偏要去跟那p大的孩子过不去,这孩子还是二爷的开心果,被他惦记在心尖的人物,打狗还有看主人,要是别人哪里还有命。

    两人絮絮说着话,不时看着那房门,头上都冒出热气来,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千峰冷着脸出来,跪倒在二爷面前,闷声道:“千峰甘愿领罪!”

    二爷惊得魂飞魄散,颤声道:“你的意思……麦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