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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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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篇 第二十章 北疆首战

    自五代后晋石敬瑭燕云十六州割让给契丹,中原便失去了北方的自然屏障,长城也失去了防御功能。后周世宗柴荣曾欲收复燕云十六州,但打到拒马河边时病危退兵。宋朝建立后,太宗曾御驾北伐,但大败而归,使宋辽边界搁置在拒马河,界河形成。南岸三处要隘中的淤口关、益津关都在霸州,瓦乔关则在雄州,因此二州便成了军事要冲。

    宋太宗北伐失败后,便在东起泥沽(今天津东南)海口,西至保州(今河北保定市)之间,疏浚、开拓边地河道,沟通河渠塘泺,把滹沱河、永济河都汇注于此,筑堤蓄水,形成东西900里、纵深60里、水深十余尺之水障地带,塘外筑堤,沿塘设28寨、125铺(哨所)戍守,戍卒三千余人,乘船百艘往来巡逻,以迟滞、阻遏辽军骑兵,实施专守防御。

    澶渊之盟后,宋真宗更是一心死守,大力增修水泊,广植林木设防。祥符(1008年——10年)中,缘边官地所种榆柳便达三百万。

    杨志与林冲合兵进入河北后,凭借着王焕威望和大军威胁,滨州、沧州、霸州很快便归降了天朝。杨志便令周信带部协防沧州,林冲、秦明防霸州。之后杨志、王焕、张清三部直奔雄州,雄州守将吴道却是王焕部下,听得王焕带兵前来,便也献城归顺了。

    杨志刚要派部增援雄州各处要隘,却探得西面安肃军知州投了辽国,耶律得重三万兵马已经从彼渡过了拒马河。

    杨志闻信,忙令人请来王焕、张清和雄州守将吴道,三人听得安肃军投了辽国,也是一惊。

    王焕忧道:“有此先例,恐怕西面其他州府也会效仿,为今之计,只有迅速击败辽兵,才好震慑其他州府。”

    杨志点头道:“王老将军所言甚是,河北南部诸州也在观望,若不以雷霆之势击败辽兵,恐怕他们会南下围攻京师。”

    吴道闻言,担心的道:“辽兵有三万兵马,若我军与之野战,恐怕得胜,伤亡也会很大。若辽兵再派兵马来攻,恐怕不易抵敌。”

    杨志道:“圣上已带兵北上,半月后当可到达。辽国要再派兵马便得从燕京以北诸州抽调,少说也要七八日,我们只需坚守几日便可等到圣上援兵。吴将军只需紧守雄州,我等自去容城歼敌。”

    吴道闻言,忙道:“将军兵马远来疲惫,末将愿率部打头阵。”

    杨志道:“将军莫争,雄州乃我等根本,我们又不熟悉城中事务,若雄州生变,大军便如无根浮萍了。将军只要守的城池,便是大功一件。”

    王焕也道:“我这些部下可也是河北精兵,你便先守城吧,等圣上北上,你再出兵不迟。”

    吴道见老上司说话,只好点头道:“那我便祝大军旗开得胜,三位将军放心,只要我一息尚存,雄州便不会有什么变故。”

    杨志点点头,当下便领大军往容城县而来,大军刚刚到的容城,辽兵便也在城西十里扎下营寨。

    探子把城外消息报回城内,杨志便招来王焕、张清商议。

    两人到后,杨志便把容城地图摊开,道:“辽兵已在西面十里外扎营,你二人有何良计破敌?”

    王焕看了看地图道:“容城地势西北较高,若野战辽国骑兵便借了地利,更加不可阻挡。为今之计,只有用炮兵方能出其不意击败辽兵。”

    杨志点头道:“圣上改良火炮,也该让他们发威了,只是我军马军也得先调出城,以免战马受惊。”

    张清指着城北一处高冈,道:“此处应该可以藏兵,只是还需要实地考察一下。”

    王焕道:“那里确实可以伏兵,便让三军马军连夜出城埋伏,明日听得炮响,便冲杀而来。”

    杨志道:“为彻底击垮这支辽兵,可令两部马军攻辽兵侧翼,一部马军袭取辽兵营寨。”

    三人议定,便令三部马军人衔枚,马摘铃,连夜出城而去。

    次日一早,耶律得重便引兵往城外搦战。

    中央却是五千骑兵,衣甲鲜亮,刀枪如林,虽然已没有他们祖先当初勇武,但少数民族的剽悍却不是百年文明生活可以完全消除的。

    两翼步军却是汉族和奚族居多,相形之下便少了几分剽悍。

    杨志领兵缓缓出的城池,在城墙下摆开阵势。

    耶律得重见天兵并无骑兵,还敢出城迎战,不由大奇,但两军对阵,也不容他多想,喝道:“今日乃我国南下第一战,务要打出我国气势。先取敌将首级者,赏金百两,官升三级,谁敢出阵?”

    偏将阿里奇听得有如此重赏,忙抢道:“末将愿出战。”

    耶律得重见是阿里奇,也晓得他武艺惊人,当下便也点头令他出战。

    阿里奇拍马出阵,喝道:“南国无人,水泊草寇也可领兵,谁敢来敌吾。”

    王焕却是在河北数十年,对有些名气的番将也都有掌握。见是阿里奇,道:“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当派一员上将对敌。”

    张清却是年轻气盛,闻言笑道:“看我去取他狗头,也让辽国知我天朝豪杰。”说完,便拍马抢出阵来。

    王焕见状,不由暗自摇头,到底还是年轻啊,都做到万夫长了,还如此爱出风头。

    阿里奇见出来一将,便也拍马迎来。

    两马相逢,兵器并举。二将斗不过几合,张清便觉力气不支,也不敢再战,虚晃一招,望本阵便走。阿里奇正想着升官发财,哪能让他逃走。当下便拍马赶来,张清听得身后马蹄声渐近,便探手去锦袋内取个石子,扭身看着番将较亲,照面门上只一石子,正中阿里奇左眼,翻筋斗落于马下。张清拍马到的跟前,咽喉上又一枪戳死番将。

    天兵见张清得胜,不由欢声雷动。

    番将楚明玉见阿里奇死的冤枉,不由大怒,也不请令,拍马便来抢张清。

    张清见又来一将,便也拍马迎来。

    楚明玉只当他来交战,不妨张清手里又扣了一枚石子,到的近处,刚要举枪,已被张清一石打中鼻凹,落于马下。刚要起身,已被张清一枪戳死。

    耶律宗云见连折二将,不由大怒,拍马便来报仇。

    耶律得重见儿子出阵,生恐他再中暗算,当下便要挥兵冲杀。

    天山勇却道:“大王放心,教这蛮子吃俺一弩箭!”原来那天山勇,马上惯使漆抹弩,一尺来长铁翎箭,有名唤做一点油。

    耶律得重闻言,忙道:“将军快去,若能取此蛮子性命,南征首功当属将军。”

    天山勇取出弩箭,上好弦,便也冲出阵来。

    张清见出来两将,便先取了一石朝前头耶律宗云打去。

    耶律宗云早有提防,闪身躲过了。

    张清又取出一个石子,刚要再打耶律宗云,却听得阵后王焕喊道:“小心暗箭。”张清闻言,也已看到后面天山勇手中弩箭,一个镫里藏身,险险躲过暗箭,不待起身,手中石子已闪电般飞出,正中天山勇面门。

    耶律得重见状,也不敢再耽搁,拍马便领大军杀来。

    杨志待辽兵冲到城前五百步,号旗一动,城上炮手便开始发炮,十数个火炮便呼啸着落到骑兵阵中。震天的炮声便使得中央战马受惊,或原地打圈,或仰首嘶鸣,胆小的甚至软倒在地上。后队骑兵忙躲闪之时,已是一片大乱。耶律得重胯下战马也受了些惊吓,猛地向前窜去,好在耶律得重骑术极佳,才没掉下马来。

    开弓没有回头箭,耶律得重虽然感觉有些不妙,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向前冲。刚刚进入天兵阵前三百步,便见天兵号旗再动,一阵密集的箭雨便又铺天盖地的s来,身后便又响起一阵惨叫。

    接着又经历了两轮箭雨,才冲到天兵阵前。耶律得重也中了数箭,好在穿的是重甲,入r并不太深。耶律得重咬牙忍着身上的剧痛,看着数十步外的天兵,紧了紧手中钢枪。虽然今日的火炮威力大的惊人,但耶律得重还是相信自己可以冲垮天兵阵营。

    杨志见三轮箭雨后,辽国骑兵前队已只剩千余骑,知道今日胜局已定,号旗再动,弓箭手已把背上抛矛一起望空掷来。却是张扬为弓箭手增加的最后一个远程武器。

    耶律得重看到天空呼啸而来的短矛,不由大惊。短矛却不同弓箭,如果被短矛击中,一定会坠马。而战场上坠马的下场,却是他不敢想的。

    耶律得重忙舞枪去拨打俯冲而下的短矛,刚刚避过矛雨,却见天兵也已经冲杀而来。

    城上第二轮炮轰也适时而至,顿时使得刚刚勒住战马的辽国后阵骑兵再次陷入混乱,同时西北埋伏的天朝骑兵也出现在地平线。

    杨志跃马出阵,暴喝一声,便把耶律得重刺于马下,残存的零星骑兵也瞬即淹没在黑色的洪流之中。

    辽兵左翼步军被马军从侧翼一冲,便也抵挡不住天兵步军冲击。领兵统领咬儿惟康见中军前队尽灭,后军又乱作一团,也不敢再战,领着几百亲兵便往回逃去,左翼兵马见状,迅即便也溃散。

    杨志则领中军从侧面攻击右翼辽兵。

    辽兵右翼主将曹明济撞着王焕,战不三十合,便被王焕一枪挑下马。辽兵本就被火炮声威所慑,见主将身亡,士气更泻,又被杨志中军夹击,站不多时,便也开始溃退。

    却说辽兵左翼统领咬儿惟康刚刚逃到营外,便见营内冲出数百骑天朝兵马。咬儿惟康也不敢再战,拨马便往西北易州而去。

    穆弘追之不及,只好领兵截杀后面辽国步军。

    杨志一直领兵追杀到西面黑芦堤东岸才鸣金收兵,辽兵仓促间无法渡河,大部被俘。

    此战天兵俘辽兵一万八千余人,斩首七千余人,只有四千余人逃往辽国易州。耶律得重四子只有一人脱逃,另三人全部被俘。

    安肃军知州听得辽兵大败,不待杨志领兵攻打,便带了家小逃往辽国。西部诸州见天朝兵马强盛,纷纷呈文归顺。

    天下篇 第二十一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辽国皇帝耶律延禧正期待着南线报捷之时,易州却报来西路兵马大败,主将身死,三万兵马也只逃回不到四千。东路兵马也受到霸州天兵阻击,加上正值雨季,河水暴涨,无法渡河。

    耶律延禧听得皇弟身死,不由大怒,当下便令人招来众臣商议。

    耶律大石听得西路兵马几乎全军覆没,不由疑道:“南国兵马想来羸弱,如何可以击败我辽国精兵,还几乎全歼我大军。”

    耶律延禧道:“奏报上说,南国发明了一种威力巨大的火炮,使得我骑兵战马受惊,才赢了西路兵马。”

    耶律大石闻言,不由双眼一亮,道:“金国厉害者,骑兵尔。那火炮若果然能使战马受惊,正可克制金国。我国却不得不南下了。”

    耶律延禧御驾亲征,却被金国打的大败而回,一直引以为耻,闻言道:“卿与我所想正不谋而合。卿有何良计可获南国火炮?”

    耶律大石道:“前几日,西夏与吐蕃不是已经出兵了吗?而且南国必然也有不少人起兵希望恢复宋朝。那张扬可说数面临敌,必然不敢再与我国大规模开战。大王只要调集檀、顺、蓟三州兵马南下,给雄州兵马些苦头,必然可以其称臣献款,到时要取火炮制作之法自然如探囊取物。”

    耶律延禧闻言也道:“雄州蛮子杀了朕皇弟,自然不能轻易饶了他们。朕这次要御驾亲征,定要杀得那些蛮子从此闻风丧胆。”

    耶律大石闻言,不由一惊。

    皇帝亲征,固然可以鼓舞士气,雄才伟略的皇帝更是可以把军队指挥的有如臂指,但若碰到无才的皇帝,却会左右掣肘。尤其自家皇帝更是不通兵事,还爱指挥兵马,若让他亲征,贻误战机事小;若因此被南兵倒打一耙,才是不妙。

    想及此,忙道:“南朝张扬不过一个窃国鼠辈,何劳大王亲征。且正值盛暑,大王何必受那车马劳顿之苦。臣虽不才,愿领兵前去降南蛮。”

    萧奉先却看出耶律延禧有意亲征,出列道:“大石林牙此言差矣,大王继位以来勤政爱民,常往四处考察民情,岂会因暑热退避。且大王亲征方可显示大国威仪,震慑南蛮。”

    耶律延禧性喜游猎,继位后便把“捺钵制度”发扬光大。捺钵制度主要是指以辽国皇帝为中心,以狩猎活动为主要表现形式的巡狩制度和游幸活动。对元、金、清三朝都有一定影响。特别是清朝的木兰秋狝、热河避暑受辽国捺钵文化的影响更为深刻。

    耶律延禧更是对对四季捺钵情有独终,狂热异常,每次捺钵动辄十几万人马随行,一年四季到有一大半时间是在行猎中渡过的。

    众臣听得萧奉先把皇帝的游猎说成考察民情,不由暗骂。

    耶律延禧却满意的点了点头,心内更觉萧奉先能体贴圣意,道:“萧卿所言甚是,众卿不用多说,朕已决定御驾南征雄州,令东路军强攻霸州,务要给南蛮一个教训。”

    耶律大石闻言,也只好退回班列。

    张扬带兵出东京之时已是五月初,士兵冒着炎威赶了十数日,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阻在了冀州。

    张扬看着窗外铜钱大小的雨点,不由皱眉不已,都三天了,天还没有放晴的迹象。虽然杨志在雄州大败辽兵一阵,但霸州的辽军却开始不计伤亡的强渡,显然辽国还未死心。更令人头疼的是西边局势,西夏分兵两路分别从河东、永兴军入侵,吐蕃也出兵袭击秦凤路,就连成都府都有数州苗人作乱。呼延灼和关胜的兵马要防守那许多州府也是捉襟见肘,只好暂时放弃北部许多州县。

    张扬正苦思从哪里调兵增援西疆时,却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张扬转首望去,却是刚刚归顺的冀州知州马义。

    马义显然是刚从城外归来,鞋上沾满了黄泥,一身蓑衣也早已湿透。

    张扬见其满脸焦急,不由一阵心惊,恐怕又有什么麻烦了。

    马义摘下斗笠,刚要行礼。张扬便道:“爱卿免礼吧,大雨天爱卿不在府里,如何还出城了?”

    马义道:“臣也想在家安歇,可城外百姓来报河水暴涨,眼看便要漫过河堤了,臣不得不出城探看。”

    张扬闻言,不由一惊,道:“那现下水势到底如何了?”

    马义忧道:“现在河水便已与岸堤等高了,若大雨不停,恐怕不用多久,便会漫出河堤了。”

    张扬闻言,忙道:“空中y云密布,恐怕大雨还停不了,若河水出堤,恐怕灾祸不小,卿可速把河边百姓迁往城内。”

    马义道:“臣也这样认为,只是两岸百姓众多,恐怕一时间无法全部搬到城内。”

    张扬闻言,忙道:“卿带些熟悉地理之人来,朕亲自领大军与卿去搬迁百姓。”

    马义闻言,却是一阵惶恐,道:“圣上乃万金之躯,若有甚闪失,恐怕天下便要更乱了。臣斗胆请圣上在城内安歇,下臣自带人马去可也。”

    张扬取来马义刚刚孝敬的冀州地图,看了一下,道:“不用多说了,你快去召集几个熟悉地形的人,让他们给我大军带路,我们兵分几路,把岸边这几个村庄百姓全部搬到城里。”

    说完,便取了墙上一个蓑衣,去召集人马。

    马义见状,也不敢耽搁,忙去找熟悉地形的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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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篇 第二十二章 雨中情

    苍穹仿佛突然被捅了一个窟窿一般,不断的坠下铜钱大小的泪珠,天地间也仿佛只剩下了雨点打在积水上的声音。三日的大雨使得万物都垂下了头颅,匍匐在地上,躲避着苍天的愤怒,抑或祈求着苍天的原谅。

    官道也已变得泥泞不堪,通看不到一个脚印,商旅行人都躲在屋内祈祷着天晴。

    一个坐落在黄河边上的小村更是被河水的咆哮声笼罩着,几十间草屋在大雨的浇打下,也显得摇摇欲倒。

    李老汉站在门口,看着外面丝毫不见减小的大雨,不由摇头道:“好多年未见这么大的雨了,恐怕河水又要决堤了。”

    旁边一个半大孙子听着村后河水的咆哮,也是小脸煞白。闻言道:“爷爷,那我们快走吧。”

    李老汉叹道:“我们往哪里走啊,家里还能遮一时风雨,若离了家,恐怕不用几天就得饿死冻死。”

    儿媳刚刚出的外屋,闻言也是一阵伤心,但想起瓮里粮食已经见底,也只好道:“爹,家里粮食也快没了。地里的庄稼估计也泡坏了,今年冬天恐怕熬过不去了。”

    李老汉闻言,也不由打了个哆嗦,摸着孙子的头,两行老泪不由悄然滑落,叹道:“老天作孽啊,宝儿才这么小,你就夺了我们活路。”

    儿媳想到孩子便要早夭,也是两眼一红,但仍怀着一丝侥幸道:“州里马大人爱民如子,他一定会救我们的。”

    李老汉道:“听说东京换天子了,马大人也多半呆不住了。”

    两人正说间,却听宝儿高声道:“爷爷快看,村外来了许多人。”

    李老汉闻言,不由一愣,这大雨天的,哪来许多人。但也知道孙子不会撒谎,擦了擦眼泪,朝村口望去,果然看见许多人披着蓑衣冒雨而来。

    那许多人进的村子后,便分头往各户走去。转眼间,五六个人便来到了李老汉家门口。

    李老汉此时也看清其中一个人是知州大人,忙拉孙子和儿媳跪倒,叩头道:“参见大人。”

    马义忙道:“圣上来了,你们快见礼。”

    李老汉闻言,不由一愣,见马义前面还有一个年轻后生,也不知道他是哪门子皇帝,但也知道不是自己管得着的,刚要叩头,张扬已扶起他,道:“老人家快起来吧。”

    李老汉被张扬扶起来,也不敢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