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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


    张扬笑道:“这样便好,我们出去看看将士们吧。”

    几个士兵正搭建帐篷时,看到皇上和众将领到来,忙丢开手边东西。挺身敬礼。

    张扬还了个军礼,笑道:“大家聊聊家常,都放松些。”

    前面的几个老兵闻言,便也放松下来。只有几个新兵仍然有些紧张。看向张扬的眼神也都是敬畏。

    张扬见当头一个士兵一个肩头挂着十夫长军衔,便道:“你叫什么?”

    士兵恭敬的道:“段根。”(说起来。这个名字挺有意思的,我是听说地。村里的一家人,好不容易生了一个儿子,宝贝的不行,便给取了个根儿的名字。但没考虑自己姓段,名字合起来以后居然变成了断根)

    张扬见他虽然恭敬,但并不拘礼,便笑道:“你是梁山老兵吧?”

    段根道:“是的,我是跟随关将军上的梁山。”

    张扬闻言,也知道他是当初关胜征讨梁山时投降的官兵了,笑道:“听你口音似乎是河北人吧?”

    段根点头道:“是的,我原在河北戍边,后来轮防,便调到了关将军部下。”

    张扬道:“哦,家中还有什么人吗?”

    段根摇头道:“没人了,那年家乡遭了灾,父母都饿死了。”

    张扬拍了拍他地肩膀道:“哎,皇家出一个昏君,全天下的百姓便要受苦了啊。退伍后,准备去哪定居?”

    段根道:“我在河北也没房产,又没家人,在哪定居都一样。”

    张扬笑道:“那西夏怎么样?”

    段根想了想,道:“退役后便六十岁了,恐怕无法适应西夏气候。”

    张扬摇头道:“这次攻灭西夏后,家中单丁者可以选择在西夏安家。朕会给你们分拨田地、耕牛。立了战功的,也许还会有几个党项女奴。你好好想一想吧。”

    段根闻言,不由开始低头沉思。

    张扬见后面一个士兵穿着一身明显有些大的军装,便道:“你是新兵吧?”

    那士兵却是新兵,连日来听到地都是张扬近乎神迹般的事情。正偷眼打量年轻地皇上时,见他点到自己,忙敬了个礼,道:“是的,我是圣上带马军攻击西夏兵时跑进城的。”

    张扬见状,笑道:“不用多礼,我们随便谈谈。你怎么当了撞令郎的?”

    那士兵道:“我是宣和元年随刘法将军攻击朔方城时,被西夏俘虏的。”

    张扬也记得

    童贯为了获得战功,强令刘法带兵出征,结果落得全言道:“哦,撞令郎们在西夏生活怎么样?”

    那士兵想起以往的生活,不由愤愤道:“我们汉人百姓被掳到西夏后,大部分都沦为了奴隶。即使做了撞令郎,也是被当作骡马一样使用,战时还得冲到最前面。要不是他们防备严密,我早逃回国内了。”

    张扬闻言奇道:“我不是听说撞令郎有人在西夏还有家室吗?”

    那士兵闻言,顿时面现不屑之色,摇头道:“有家室的多半是那些军中将领,要不就是替西夏人监视我们的。普通士卒即使立了战功,也不过赏赐些酒食而已。”

    —

    张扬闻言,点头道:“你们受苦了,等攻灭西夏,也让他们尝尝做奴隶的滋味。”

    那士兵闻言,不由脸上闪过一丝厉色。

    张扬见状,也知道他被西夏人欺负惨了。以后若有西夏人落到他手里,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过张扬也只是替可能遇难的人默哀了一下,毕竟还有那许多同胞等待他的救赎,他也没那闲时间去安排异族的生活。

    张扬又与几个士兵谈了几句,便又与众将转战他处,所到之处,自然是人人受宠若惊。

    直到夜幕降临,张扬才与众将返回大帐。

    三更时分,张扬便穿了一身黑色军装出营。

    今晚正是个月黑风高,不过月亮透过乌云洒下的一丝光线,已经足够张扬看清身周丈余的事物,而且有搜索器帮助,张扬也可以预先测知方圆百米的人物。

    张扬鬼魅般的跳进夜色中,享受着清凉的夜风,只觉每一个细胞都欢快的跳动着。只有这样的夜晚,自己才是真正的王者,可以主宰天下万物。无论是金钱还是生命,只要自己想要,便可以悄无声息的取来。

    几十个呼吸间,张扬已到的城下。虽然城上守夜兵丁众多,但张扬有搜索器帮忙,迅即找到了无人的地段。一个纵跃,张扬便攀住了城垛,稍一借力,便又翻上城墙,张扬也不管旁边巡逻的士卒,纵身跳进城内,向府衙而去。在府衙刺杀几人后,便又折向城中军营,上百个军官便无声无息的死在睡梦中。

    转了一圈,张扬又转到了马廊。看着数千匹雄骏异常的战马,张扬也是羡慕不已。西夏控制了西北优良的牧马地,这随便一支偏师的战马都要比自己在东京驷马监缴获的战马强上许多。

    可惜今晚自己还无法带走这些战马,便再让西夏人替自己喂养几天吧。

    张扬弄开几个马廊,然后在干草上点起火来。

    很快,马廊便陷入了一片火海,战马也纷纷逃出马廊在营中到处乱撞。闻声出来的西夏兵虽然大多是牧人出身,但还是有不少人被受惊的战马撞到、踩过。夜空中便又夹杂了许多惨叫、呻吟。

    很快便有士卒发现了被割断喉管的将领,惊呼声中,这个数目便被不断扩大着。不少士兵纷纷逃出军营,幸亏城门紧闭,才阻住了西夏兵的溃散。

    不过残余将领发现军营和衙门的将官都被刺杀后,商量一番,还是连夜领兵往延安府逃去。

    张扬回营刚刚入睡,便听得当值的山士奇求见。

    张扬起身,传山士奇进来,见他满脸喜悦和急切之色,便笑道:“可是城中兵马逃走了?”

    山士奇点头道:“圣上神威,西夏兵马已经弃城逃走。末将以为,西夏兵马此时已经胆寒,我军若起兵追杀,必可大胜一场。”

    张扬笑道:“我营兵马又无准备,等将军点起兵马,恐怕西夏兵早已逃远了。西夏亡国在即,便让他们多活几日吧。”

    山士奇却是立功心切,闻言道:“西夏兵已是惊弓之鸟,必然不敢迎战。末将愿带当值兵马去取些首级来。”

    张扬见山士奇求战之心甚坚,便也道:“那你去吧,只是士卒们连日行军,也多疲乏了,你也不可穷追。”

    山士奇听得张扬答应,忙领旨谢恩,点兵而去。

    山士奇点了二百兵马,一阵衔尾猛追,西夏兵没有大将指挥,并不敢回军抵挡。直到东方渐白,山士奇才恐西夏兵看破,带兵退回城内。

    天下篇 第五十章 再退一军

    :不断,但空气中的血腥味并未稍淡。突然没有了战鼓声、厮杀声的城池反而多了几分压抑,街道上只有巡逻骑兵的战马踏在青石道路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嘀嗒声。

    虽然城头没了厮杀声,但百姓见城中警备并未放松,大多还是选择了在家中躲避,以免被流矢所伤。只有那些家中没了口粮的百姓才冒险往粮行买粮,但飞涨的粮价还是使得不少人无功而返。

    相比城中的压抑,府衙此时却是热闹不已。

    呼延灼见众人都已到齐,清了清嗓子,道:“我刚刚接到晋州文书,西夏皇帝确已被圣上s杀。西夏兵马连日来又广派探马,也许便是等候史进诸人捉获的西夏番王。这两日,西夏兵马围而不打,暗中又有数批兵马退走,看来领军将领已无战意。众人认为我军该如何应对呢?”

    由于兵力悬殊,呼延灼领军到的延安府后,便据城死守。花荣所辖的马军又是国内唯一一支成建制的马军,呼延灼也不敢让马军损伤在守城战上,便是后来兵力不足时,呼延灼也硬是顶住压力,没让花荣部上城。

    这段时间花荣部除了巡逻便是出城打探消息,花荣也已憋了多时,呼延灼话音刚落,便起身,道:“西夏主将已无战意,我军正可衔尾猛追。建功立业便在眼前,何必犹豫。”

    李从吉闻言,道:“西夏攻城十余日。进退有据。围三缺一,屡次派人以天下大势动摇军心,诱降我等。足见西夏主帅乃精通兵法之人。若其退兵,必然有备。我步军又全部被打残,若出城追敌,恐怕反被西夏兵马所算。”

    王文德闻言,亦附和道:“李将军所言甚是,我军伤亡甚大。编制不全。西夏兵马又极为悍勇,若出城追击,一旦中伏,恐怕无法全军而退。”

    花荣见二人都不赞同出城追敌,生恐呼延灼也受了影响,忙道:“两位将军的兵马伤亡甚大,我也知晓。但我部兵马已是养精蓄锐多时,只需我部单独出城。便可杀得西夏兵大败而回。西夏为患西北上百年,目下正是削弱西夏实力良机,我等怎可纵虎归山。”

    李从吉闻言道:“西夏兵马虽有伤亡,但兵力仍不下五万之数。战马也远胜我朝。若单以将军一万兵马出城追敌,一旦西夏将领看破。恐怕将军寡不敌众。”

    花荣固执道:“我部全为马军,即使不胜,也可快速脱离战斗。良机难得,我等岂可放过。”

    李从吉见花荣固执,也不想与他争执,而且最后拍板的人也不是自己,当下便也不再多言。

    呼延灼也不看好出城追敌之事,不过这几日因为阻止花荣率部参战,二人已经有些言语冲突,花荣又是国舅,呼延灼也不希望与他产生什么间隙。正期望李从吉能说服花荣时,没想到他居然闭口不言了。见花荣目光灼灼得看着自己,沉思了一阵,正要说话,却听外面亲兵,报道:“圣上驾临。”

    呼延灼见有人救场,不由松了口气,起身道:“大家先接驾吧。”

    众人闻言,便也都起身往外迎来。

    张扬落地,与众人见过礼,便道:“西夏兵马有何动向啊?”

    呼延灼也正想让张扬拿主意,闻言忙道:“西夏兵马已有两日没有攻城,虽然还未解围,但暗里已有数批兵马退走。敌方主将显然已经没了战意,只是还在城外停留不去。前两日,史进等壮士在城外击败了几百西夏兵,捉了一个自称西夏舒王嵬名仁礼地西夏人,还携带了一个已经发臭地尸体,据说是西夏皇帝。依城外兵马动向看来,应该属实。”

    张扬闻言,道:“你把那人提来,朕亲自审审看?”

    呼延灼闻言,忙令人去提嵬名仁礼。

    不多时,嵬名仁礼便被提了上来。此时,城中粮草也已不足,嵬名仁礼被下狱后,自然也是三餐不继。温饱无法解决,先前装出来的几分洒脱,便也没了踪迹。刚刚进的屋子,便跪倒叩道:“罪臣参见天朝皇帝。”

    张扬盯着嵬名仁礼看了一阵,依稀记得那日s杀西夏皇帝时,此人便在西夏皇帝身边,只是几日不见,先前地高贵气度便也无迹可寻了。

    张扬见他面有菜色,便对一旁呼延灼道:“城中粮草已经不足了吗?”

    呼延灼也摸不清张扬的用意,忙道:“是的,城中粮草已经只能支撑大军十余天的用度,军中已经开始限制供给。”

    张扬闻言,便也释然了,自己士兵都已限制供给,能保证不饿死俘虏也就行了。转头对嵬名仁礼道:“你可以去城外给朕传信领军之人,若要你国皇帝尸体完整,可用一万匹战马五千石粮草来赎。若一日内不见粮

    会把你国皇帝尸体送给边民处置。”

    嵬名仁礼听得自己可以活着出城,不由大喜,忙叩头道:“罪臣一定劝我兄长答应皇帝要求。”

    说完,便退着往外爬去。

    花荣听得张扬要让西夏赎回西夏皇帝尸体,忙阻止道:“缴获敌国皇帝尸首,乃朝廷大捷,当献祭太庙,传告天下。万万不可让其赎回。”

    嵬名仁礼听得有人阻止,忙手脚并用的往外退去,似乎这样便可以使得他逃出城去。

    张扬摇头道:“朕s杀西夏皇帝,已是大捷,何必在屈辱他尸体,呼延灼让人送他出去吧。”

    呼延灼闻言,便也令门口亲兵送嵬名仁礼出城。

    待嵬名仁礼走远,张扬才道:“王庆已聚众攻打东京,虽然无法攻下东京。但京西淮西许多州府还受他荼毒,百姓久盼王师,朕欲先扫平王庆。王庆部兵马大多已集中到东京城下,花荣部骑兵可即日南下,直攻南丰,朕会先刺杀王庆。王庆一死,群贼必然胆怯,你到的南丰后,可招降他们。”

    花荣听得自己有了用武之地,便也欣然接旨。

    张扬记得水浒中史进和朱武颇有些才学地,便又令人传来史进四人。

    —

    史进几人正在营中等着呼延灼确定真假时,却听得皇帝亲自召见,忙匆匆赶来见驾。

    待四人见过礼,张扬便道:“你们所捉之人正是西夏番王,那尸体也正是西夏皇帝尸首。城外西夏兵马已有退意,你们认为该如何处理西夏皇帝尸首啊?”

    朱武闻言,也知道皇帝在考察自己才学了,只要表现的好,稍后自然会有重重的封赏。想了一下,道:“草民以为圣上宜赐还西夏尸体。”

    张扬闻言,笑道:“此话怎讲?”

    朱武道:“圣上若扣留西夏皇帝尸体,恐令西夏倾国来夺西夏尸体。我朝还有苗族、王庆作乱,此时还不宜与西夏决战。不若赐还西夏皇帝尸首,其必然罢兵退去。西夏一退,回鹘、吐蕃便也不足为虑了。我朝可集中精力消灭王庆和苗族,之后养精蓄锐伺机攻打西夏。”

    张扬闻言,点头道:“卿果然不愧神机军师之称,此议正合吾心。你四人听封:因你等活捉西夏番王并缴获西夏皇帝尸首之功,特封史进、杨春、陈达为千夫长,朱武为行军司马,随军参赞军机。”

    四人闻言,赶忙领旨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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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嵬名仁忠已接到皇帝在晋州战死的消息,也知道大势已去了,正准备退兵时,又听得州报来,说自己弟弟带了皇帝尸首向延安府而来。只好暂缓退兵,四处派探马寻找可能走错路的弟弟。正不耐间,听得弟弟到来,忙出帐迎接。到的帐外,见弟弟面有饥色,后面又没有亲兵,不由心底一沉,沉声道:“跟我进帐。”

    嵬名仁礼对自己的长兄可不是一般敬畏,见哥哥脸色一变,不由打了个哆嗦。一进帐,便跪倒在地,道:“小弟保护皇帝尸首不利,请哥哥责罚。”

    嵬名仁忠闻言叱道:“皇帝在晋州战死,你不迅速把皇帝尸首从原路送回国内,到延安府来干吗?”

    嵬名仁礼哭道:“先皇没有子嗣,下一个皇上恐怕会从先皇诸弟中选取。那晋王察哥现在掌着兵权,又有许多战功。前些年哥哥弹劾他敛钱财、征劳役,与他结了仇隙,我恐万一让他继位,对哥哥不利。才想带皇帝尸首来与哥哥商议,拥立一个与哥哥友善的亲王,未想途中走岔了路径,被汉人给捉了去。还请哥哥饶恕。”

    嵬名仁忠也已猜到弟弟地用意,闻言斥责了几句,又道:“那汉人如何会放你回来?”

    嵬名仁礼道:“汉人皇帝让我传信哥哥拿一万匹战马和五千石粮草赎回皇帝尸体。”

    嵬名仁忠闻言,不由大怒,骂道:“我不忍损伤太多兵力,想招降守军,才让延安府守了这许多时。他既然如此不识抬举,我便一气攻破延安府,捉了那汉人皇帝,也让汉人来赎。”

    嵬名仁礼忙道:“哥哥息怒,现在晋州大军已经败北,晋州汉军必会来增援延安府,哥哥恐怕一时无法攻破延安府。若让那察哥回国当了皇帝,到时你我兄弟便是他案上鱼r了。哥哥何不且忍一时之怒,待国内稳定,再来报仇也不迟。”

    嵬名仁忠也不过一时气愤,闻言想了一阵,恨恨道:“便先让汉人得意几时。”说完,便又让人去筹集粮草,战马。

    当天,嵬名仁忠便筹足了粮马,赎回了皇帝尸体。当晚便又弃了辎重,连夜退兵往国内而去。

    天下篇 第五十一章 交换事宜

    北门交换,为了防止西夏兵突袭,张扬与众将也都上城守卫。

    众人刚刚上的城头,便见远处无边无际的西夏兵压来。

    中间清一色的骑兵,两翼则是步军。相比c练精熟的天兵,他们的队列并不整齐,但士卒却多了几分游牧民族的剽悍。中军阵后,正是一万匹无鞍战马和望不到边的粮车。

    到的城下五百步,中军便响起一声低沉雄浑的声音,大军便也缓缓停下脚步。只是各军行进的速度不同,从正面看了,便像锯齿一样,凹凸不平。

    大军刚一停下,嵬名仁礼便出阵来商议交换事宜。

    张扬见他单骑而来,便也令人放他进城。

    大军在后,嵬名仁礼也有了些底气,上的城头,拱手道:“西夏舒王见过天朝皇帝。”

    张扬见嵬名仁礼一身汉服,梳洗了一番后也恢复了些潇洒的气度,只是话语间中气还稍嫌不足,倒像足一个汉朝文士。点头道:“舒王面色好了许多,看来还是自家的饭菜可口啊。怎么样,你们准备赎回李谦顺的尸首吗?”

    嵬名仁礼听得张扬前半句,不由暗骂,自己虚弱是因为在牢里三餐不继,听他一说,仿佛倒成了自己水土不服了。不过嵬名仁礼也心牵国内局势,并不想在这些j毛蒜皮的事情上纠缠,闻言点头道:“我们已经带来赎金,只是不知天朝皇帝要如何交换?”

    张扬闻言。笑道:“我天朝上国乃礼仪之邦。若非你国悍然犯边,也不会兵戈相见。虽然错在你国,但朕也不与你国斤斤计较。便先赐还你们尸体吧。”

    嵬名仁礼本来还准备许多了言词,准备与天朝众人争论一番支付的先后顺序,没想到张扬痛快地答应了先赐还尸体,反而有些失望,愣神数秒,才谢过张扬。

    嵬名仁礼又道:“我国皇帝战死。大军欲回国治丧,希望天朝皇帝开恩。容我军撤回西夏,所占城池,我等也会如数退回。”

    张扬闻言,点头道:“也好,朕可以给你们两日时间。两日后,我朝兵马会开赴绥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