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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绞杀凶手,才好震慑四方,不然其他城池恐怕也会有样学样,甚至宁夏路也会动荡起来了。”

    经过这些年的历练,武松也不再是当初只知喊打喊杀的莽汉了。

    张扬想了想。沉声道:“传朕旨意,乃蛮部负责调查纳雪杀害朝廷官员之事。”

    “让乃蛮部调查?”

    武松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的问道。那些草原部落什么德性,他太清楚了。让他们杀人他们倒是可以胜任,但让他们调查,恐怕全部落绑一起,也整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张扬看着武松,肯定地说道:“对,告诉他们: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纳雪方圆三百里之内全部搜索一遍,不得让一名叛匪逃走。”

    武松触到张扬狠厉的眼神。已知道他是要用铁血的手段震慑异族了。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皇上这句话便够残酷了,再让乃蛮部去执行这个任务,恐怕纳雪城被调查过后和空城也差不多了。当真是龙颜一怒,血流成河。

    武松心底也只是闪过一丝寒意。瞬即消失,并无对吐蕃的同情。倒不是因为武松嗜杀,而是异族带给中原地劫难太多了。多少中原百姓都倒在他们屠刀下,异族的凶残早已恶名远扬。

    历朝对待他们的多是恩抚,但在武人心中,他们更认同霍去病、卫青的做法,只有杀怕了,他们才会老实。仁义礼智信对他们无异是对牛弹琴。

    “好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去传令吧。”张扬又吩咐了句,便转身要回殿而去。

    武松见状,忙叫道:“皇上。”

    张扬转身,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武松楞了一下,说道:“我们是不是该班师回逻些城?那里才是吐蕃政治中心,没有皇上坐镇,恐怕吐蕃人还会起异心。”

    “不用了,这里是吐蕃宗教中心,只要控制各派,吐蕃便翻不起什么大浪了。还有什么事吗?”张扬摇头道。

    武松见张扬似乎迫切的想让自己告退,不由一愣,这可是平时从未有过地事。想起刚才在外面隐约听见的声音,顿时犹豫起来。

    说还是不说呢?

    张扬看着武松犹豫地神色,上前拍着武松肩膀,笑道:“二郎,有什么事吗?朕可是一直把你当兄弟的,有什么事只管说好了。”

    武松家中排行老二,一些亲近的朋友也都称呼他二郎。武松见皇上称呼他二郎,便也顾不得许多了,正色道:“昔日,武松落难,皇上便一直抬举武松。建国后,皇上虽然成了天下至尊,但也一直把武松当作兄弟。武松对皇上的恩德没齿难忘,只要皇上一声令下,刀山火海,武松绝不皱眉头,相信兄弟们也都是如此。因此兄弟们对皇上的命令从不质疑,皇上也从未有过错。但今日武松却有些话,不吐不快。”

    张扬见武松一本正经地说着,仿佛还是自己犯了错误,忙道:“哦?朕有什么错,二郎直说便是,你我兄弟何来这许多顾忌?你藏着不说,才是对不起我们的兄弟之情。”

    “那武松就放肆了。皇上起兵以来,广收美女,每下一国,皇上后宫必添些嫔妃。虽然皇上不比凡人,但那色是刮骨刀,却也禁不起这许多女人侵蚀。那般无日无夜的行乐,便是铁打地汉子也撑不住。武松还等着皇上领着这般兄弟去那天涯海角看看,还请皇上三思。”

    张扬闻言一愣,笑道:“二郎说的是,朕是要节制些。不过朕在殿里可不是无日无夜的取乐,朕在里面大多数时间是在学习拉丁语,用不了多久,朕便能带你们去那欧罗巴看看了,到时拉丁语便能派上用场了。”

    武松闻言,面色不由一红,尴尬道:“是武松误会了,请皇上降罪。”

    他虽然负责欢喜殿的防卫,但欢喜殿并没什么厢房,因此他也是住在别处的,加上知道欢喜殿是个什么地方,没有皇上召唤,自然不会来偷听皇上窗根,只是想当然的认为皇上是在取乐,加上刚才听到的声音,自然更是深信不疑,因此才有此误会。

    “直言进谏,何罪之有?以后朕有什么错处,还要你多说呢。好了,去传令吧。”

    天下篇 第一百五十九章 辽廷夜话

    哎。”

    耶律淳听着窗外呼呼的夜风,禁不住又叹了口气。

    “皇上,你会好起来的。”萧德妃小猫一般伏在耶律淳胸膛上,安慰道。

    相比已经高达六十岁,老朽不堪的耶律淳。萧德妃不过三十来岁,长得妍姿俏丽,一颦一笑,莺惭燕妒,能讨得耶律淳的欢心,便也不足为奇了,更何况她还是出自辽国萧氏一族,辽国建国以后,族中皇后便屡出不穷,被称为国舅别部。虽然因为萧奉先一案,家族受到一定打击,但潜势力还是颇大的。

    “哎,天朝皇帝已经带领草原狼骑突入吐蕃了,怕用不了多久,吐蕃便不复存在了,到时恐怕天朝便会转过头来对付我们了。”耶律淳哆嗦着道。

    看着耶律淳畏惧的表情,萧德妃虽然仍旧是一副温驯的样子,但心里却感到厌恶不已,低头不再看他那窝囊的样子。

    十几年前,自己正值花龄,被家族安排嫁给了当初已是四十多岁的耶律淳。初时自己虽然有些委屈,但却也并不是十分抗拒。自己出身大族,便已注定会为家族利益生存。相比皇族其他草包,耶律淳却是颇有些威名的。虽然被废帝耶律延禧猜忌外放,但在地方却也做出了许多成绩,与京师那些只知贪图享乐的皇族全然不同,在辽国上下也是颇有威名。

    与雄才伟略、精明强干的耶律淳生活是幸福的,虽然他们的岁数差了很多。

    但令萧德妃伤心的是没有几年,耶律淳便变得小心谨慎,缩手缩脚起来。开始还可以说是小心,但后来却便成了胆怯、畏缩,尤其金国崛起后,便更不复当年雄心了,虽然不至于向耶律延禧一般望风而逃,但却也从未想过主动进攻。收复失地,只是被动防守,想着和金国和谈。被金国愚弄后。便逃到了燕京避难,与耶律延禧已经没什么两样了。若不是李处温、萧干等人废黜耶律延禧,给他黄袍加身,恐怕他怎么都不敢生出推翻昏庸无能的耶律延禧之心。

    耶律淳再也不是当年精明强干的他了,如今只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而已,甚至听到天朝统一草原,都会吓得一病不起。

    “我的病怕是好不了,但辽国不能一日无主。你说宗室里谁能当这个皇帝呢?”耶律淳却不知他地爱妃对他早已没了爱敬之意,还是絮絮叨叨的问着。

    辽国虽然汉化百年。但他们还是保留了不少少数民族的习惯。他们并不怎么排斥女性议政,很多时候他们与妻妾欢爱后,总爱在床第间议论政事。

    萧德妃闻言。忙捂住耶律淳地嘴,道:“皇上不过是小病。用不了几日便会好起来的,怎么能说如此丧气的话。”

    耶律淳看了一眼风华正茂的萧德妃,很想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可惜现在却没那个精力了。不甘的亲了萧德妃玉手一口。把她玉手拉在手中抚摸着,叹息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这次怕是熬不过去了,六十岁也不算早逝了。去了地府便再也不用为这国事c心了,当了皇帝后,我活的比前半生任何时候都累,但国家仍然是千疮百孔。”

    耶律淳叹了口气,却又庆幸的道:“我不行了,我没有太祖皇帝的文治武功,既不能安邦定国,也不能开疆扩土,但这个国家也没有败在我手里。”

    萧德妃见耶律淳居然为他没成了亡国之君而庆幸,不由更感悲伤,这样地皇帝怎么能担负起振兴国家的责任呢。怎么能带保护自己呢。

    也许他确实该死了。

    萧德妃被自己闪过的这个念头也吓了一跳,赶忙摇头把这个可怕地想法驱逐出脑海。

    “你说宗室里谁能当皇帝呢?”耶律淳抚摸着萧德妃的玉手,仍然是那般娇柔、细嫩,他能占有地日子不长了,不知以后要便宜谁了。

    萧德妃眼前顿时出现一个英武的身影,“晋王敖鲁斡”几个字差点脱口而出,不过旋即醒悟过来。

    “这等国家大事,我一介女流,怎么敢乱说。不知皇上中意哪个皇子?”

    耶律淳摇头道:“朕登基本来便不是名正言顺,皇位也不稳固,传位给自己儿子不妥。而且他们都没什么声望,传位给他们,恐怕会给他们带来灾祸。不若还位于湘y王(耶律延禧)。”

    “湘y王昏庸无道,早已失去人望。皇上若要还位于他,恐怕会遭到众臣反对。不如让晋王敖鲁幹继位,他是湘y王儿子,继位名正言顺,他又素有威望,让他继位,

    于国家四分五裂。以他英明,或许还能重振祖宗雄呢。”

    耶律淳年轻时大概也和晋王敖鲁斡一般英武吧,若是自己能早些嫁给耶律淳,那该多好。

    萧德妃为自己这个突然的想法,有些面红耳赤起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想着年轻地男人呢?难道是因为好久没有……

    “晋王敖鲁斡?你是不是和他有什么?说。”耶律淳突然厉声道。

    萧德妃被耶律淳地厉喝,吓了一跳,也不敢抬头看耶律淳,害怕他发现自己满脸地春意,掩面泣道:“臣妾与他都没见过几次,怎么会有私情呢。皇上若怀疑臣妾,那臣妾只好用死来证明臣妾的清白了。”

    说着,便要起身。

    若是平时,萧德妃定然会拉住耶律淳撒娇耍泼,闹个不停,可今天一急,却做出了小女人状。

    耶律淳也忘了她地个性,赶忙拉住她,笑道:“爱妃不要急,我只是和你说笑嘛。你说晋王敖鲁幹怎么样?”

    萧德妃趁机把手从耶律淳干巴巴的枯爪中抽出来,嗔道:“你说谁就谁了,我不知道,省的到时候你又说我和谁有私情。”

    耶律淳见她生气了,赶忙上前抱住她,笑道:“晋王敖鲁斡继位,你就是太后了,怎么能这样小家子气嘛。”

    萧德妃转过来,把那双干枯的爪子放在自己玉r上,盯着耶律淳道:“你让我做太后?”

    耶律淳老实不客气的享受着送到手上的软r,有气无力的道:“是啊,你出身国舅帐,做太后也是名正言顺。或许你能创下承天太后的功绩呢,宝贝,我对你有信心,”

    耶律淳所说的承天太后是辽国的一位女强人,便是我们熟知的小字燕燕的萧太后。她是辽景宗耶律贤的皇后,辽北院枢密使兼北府宰相萧思温之女,历史上被称为“承天太后”。

    出身国舅帐,其父萧思温是辽朝的开国宰相萧敌鲁(述律皇后之兄)的侄子,萧思温历事辽太宗、辽世宗、辽穆宗、辽景宗四朝,身居险要,又有援立景宗之功,可谓权倾一时;其母燕国公主是辽太宗的长女,可见萧绰的出身是何等的显赫和尊贵了。

    辽景宗继位后,虽有励精图治的雄心,但自幼身体一直不好,军国大事除了依靠蕃汉大臣之外,更重要的是依靠萧燕燕。辽景宗生前便明确对大臣说:在书写皇后的言论时也应称“朕”或“与”,这可作为一条法令。可见萧燕燕的威权。

    之后辽景宗驾崩,辽圣宗即位,萧燕燕被尊为皇太后,摄政。当时萧燕燕才三十岁,圣宗才十二岁,但萧燕燕却很快稳定了局势,并挥兵南下,把北宋部队杀得尸横遍野,甚至生擒名将杨业,几年后又宋真宗签订卖国条约“澶渊之盟”,让宋真宗屈辱的向她称侄。算得巾帼不让须眉,可惜生不逢时,宋朝也不比腐朽的晚明,不然她恐怕能一统天下。孝庄恐怕也无法与他相提并论。

    萧德妃知道耶律淳说的是萧燕燕的丰功伟绩,可她脑海里却第一时间想起萧燕燕的感情史。对这位族中长辈的感情经历,辽国上下并不避讳,她自然也耳熟能详。

    萧燕燕年轻时曾许配给汉臣韩德让,但还没有来得及结婚,就被辽景宗选为妃子。辽景宗死后,萧燕燕便又决定改嫁给韩德让。这是契丹族的风俗允许的,想到便做,这位铁腕太后派人鸠杀韩德让的妻子李氏。从此之后,韩德让就无所避讳地出入于萧燕燕的帐幕之中,过着事实上的夫妻生活。萧燕燕之子辽圣宗对韩德让也以父事之,还给了韩德让高官厚禄,其中暧昧,便不足为外人道也。

    她可真幸福啊,虽然所嫁非人,但最后却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萧燕燕突然对这位族中先人羡慕起来,脸上也闪过一丝坚定之色。

    天下篇 第一百六十章 一剂猛药

    “什么?耶律余睹叛逃到了草原,追击的二千金兵被草原部落和天朝骑兵围歼?”

    耶律淳“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盯着通报的李处温问道。

    “是,伏击金国追兵的主帅是天朝花荣。他手下的一万骑兵也是天朝唯一成建制的骑兵,先前征伐各国,花荣部都有参与,这次却停留在了草原,仿佛是在专门等待耶律余睹一般。而且若是没有天朝皇帝的许可,他也不一定敢收留耶律余睹,全歼金国追兵。”

    李处温说着,一面注意着耶律淳。

    年老体衰的耶律淳被天朝统一草原的消息吓倒之后,便想召集众人商议皇位归属,但却被李处温劝住。

    耶律淳便把政事委托给几个大臣,自己专心调养。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气色明显好了许多。

    李处温却不希望他康健,此次来皇宫,便是想给他来点猛药。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加上耶律淳年老体衰,病症定然不像表面那般去得快,只要给他一剂猛药,李处温相信他多半便会魂归极乐了。

    果然,耶律淳听得,脸色顿时浮现一层死灰,“啪”的摔在床上,喃喃道:“是了,是了,天朝这是想向北方动武了。辽国完了,辽国完了,辽国完了……”

    萧德妃见耶律淳两眼无神的看着屋顶,一动不动,只是念叨着“辽国完了”,仿佛入魔一般,顿时吓得她趴在耶律淳身上,哭喊道:“皇上,你怎么了?不要吓臣妾啊。”

    “噗”

    被萧德妃猛地一扑,耶律淳顿时吐出一口血来。正关切的望着耶律淳的萧德妃顿时被污血喷了一脸。

    萧德妃见自己误伤了皇上,顿时吓得从床上滑了下来。

    耶律淳吐了一口污血,胸中浊气也吐了出来,只是生命力仿佛也随着那口血流失不少。有气无力的道:“朕不行了,传晋王敖鲁斡,朕要传位给他。”

    李处温忙上前道:“皇上正当盛年,所染不过是小恙,调养几天便可痊愈了,何需传位。”

    耶律淳这次却死志甚坚。摇头道:“我的身体我清楚,这次怕是熬不过去了。我也不想当那亡国之君,快传晋王敖鲁斡来。”

    李处温见他生怕当了亡国之君,也不敢再直言反对,想了想道:“皇上若要传位,只召晋王恐怕不行。晋王要想安稳即位,必得大臣扶持。”

    耶律淳闻言,想了想道:“那便招萧干和耶律大石一起进攻吧。”

    李处温见耶律淳中计,点头道:“大石林牙现在还坐镇中京。皇上不若下旨让他回来,然后再召集晋王和萧干。只是现在金国还在觊觎我中京,若他们得知城中没有大将镇守,恐怕会趁机进攻,依臣看,还是让大石林牙秘密进京为好。”

    “还是你想的周到,就这样办吧。传令耶律大石火速进京。”耶律淳夸赞了李处温一句,却不知道他包藏祸心。

    李处温见耶律淳已经半死不活的样子。便道:“请皇上安歇吧,臣先告退了。”

    耶律淳也觉现在说句话都费力,点头示意他下去。

    萧干坐在书房里,瞅着窗外绿树发呆。翻开书卷并不阅读,备好笔墨亦不书写。茶凉透了也不喝一口。常常一坐就是半天。

    最近下人们经常看到他打开窗户呆坐着,也有几个亲信壮着胆子问他原因。萧干却都说没事。

    没事,会这样天天呆坐?说给谁也不信,只是下人们却不敢再追问。

    萧干何尝不想有人能分担压力,但这个压力却不能明说,他总不能告人说他担心要亡国了。那样不过是弄得人心惶惶,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便把自己断送了。

    自从西夏被灭后,萧干便有种末日即将来临地恐惧。之后天朝一统草原,使得他这种恐惧更甚。今天耶律余睹叛金的消息更是令他有些难以喘息,也许这便是末日的征兆吧。

    窗外,几只小鸟在枝繁叶茂的老树上蹦着,欣欣向荣地景象。只有辽国却日显破败,虽然有了天朝武器后,辽国抵挡住了金国的攻势。但那武器却是搬空了国库又大肆搜刮百姓才换来的,虽然暂时抵住了金国进攻,却也动摇了辽国根基。若是这天下只有金辽两国,那以金国的野蛮和暴虐,百姓还是会选择辽国,但南方却偏偏有一个安居乐业、轻徭薄赋的天朝,辽国汉人又多,即使天朝不北上,恐怕辽国汉人也要奋起反抗了。高价购买武器之方也不过是饮鸩止渴而已,等到天朝北上时,汉人必然会争相响应。虽然辽国上下都已意识到这点,但又不得不接受天朝开出的这个方子,因为不用,那辽国灭亡之期便在眼前了,虽然明知是苟延残喘,但也不得不一试。

    不过现在天朝似乎不愿再多给他们时间了,装备了天朝二手武器地他们如何能抵挡百战百胜的天军呢,更何况天朝又加了数十万悍不畏死的草原狼骑。

    难不成立国百年的辽国气数将尽了么。

    萧干想着,不由又叹了口气。

    见总管向书房走来,这才摇头清了清神。打发了几个家人的问询后,这几日,便很少有人来烦他了。

    “李处温大人和回离保大人求见。”

    总管走到窗外躬身道。

    天下篇 第一百六十一章 大树即倒

    “回离保和李处温?他们是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