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如果他是为了让她高兴而故意说违心话，那她不介意在食堂里揍他一顿。
陆言郑重其事点头，视线没有一秒离开过孔菲凡的脸，“我在跟你表白，我知道你的喜欢，也请你知道我的喜欢。”
欢喜来得太突然。
孔菲凡有些不知所措。
她收回被陆言握住的手，视线无处安放，最后落在餐盘上，“我从高一军训开始注意你喜欢你，到现在一年多了，一年多以来，都是我在追你……你现在突然跟我表白，我觉得很不真实，就像是一场梦你知道吗？”
双手在微微发颤，孔菲凡竭力攥紧，沉寂了十多秒，“陆言，你既然喜欢我，那就换你来追我好不好？我希望你能知道追一个人有多累。”
她追了他几百个日日夜夜，现在总算是得到回应。
可她还是觉得不真实，陆言这种直男真的理解‘喜欢’吗？
她怕陆言就是一时脑热才跟她表白。
“从现在开始，我来追你，我会把你走过的路都走一遍。”
陆言拿出最正经的态度说出这番话。
孔菲凡哭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还不赶紧给人家擦眼泪？”顾小北打趣的声音响起。
一回神，才发现桌子边上围了不少同学，全都是看戏脸。
陆言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别宣扬，低调低调。”
从校服外套的衣兜里拿出卫生纸，陆言主动为孔菲凡擦掉了眼泪，动作很小心，宛若对待一件稀世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