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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完结+番外)第112部分阅读

宫正处置,哀家身边岂能留这等人。”她不得不如此,就算那女官是她的心腹今天也只能舍了。

    紫萱欠了欠身子:“太皇太后还是饶他们一次吧,相信以后他们不会再敢了;再有犯,就由本郡主来责罚。”

    太皇太后瞪女官:“还不向郡主谢恩?如果不是郡主代为求情,哀家定不会多留你一时;以后,你们待郡主不可有半分怠慢,怠慢了郡主就是怠慢了哀家,听清楚没有?”

    众人尽皆叩头应是,虽然心中有着极大的不解,此时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免得招来灾祸。

    紫萱看看太皇太后:“还是召御医来诊治一番,刚刚那一跤跌得重了些。”

    太皇太后僵硬的点头:“如果不是哀家脚滑也不会跌倒了,郡主有事尽管去,哀家这里有人伺候着不用担心得。”她也只能承认她的脸是跌倒所致。

    紫萱闻言笑着施了一礼,等到晋亲王等人也施礼告退;钱天佑留了下来照顾太皇太后,倒是让太皇太后心头一暖,怎么说这么年算是没有白疼他。

    离开皇宫后,水慕霞不解的道:“太皇太后就是对她的亲儿子也没有这么好,对天佑也不没有这样的恩宠;嗯,她的脸跌伤得太奇怪,居然两边都有伤。”

    看一眼紫萱他道:“不会刚巧跌到紫萱你的手掌上吧?我看那脸上掌印还算清楚。”他猜到了但是不肯相信:“太皇太后还肯为你说话,你不是在她身上用了毒吧?”

    “不是毒。”紫萱一笑:“用得是蛊。”她把殿中之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我没有听说九黎有那么厉害的蛊,而且养蛊不易,有那种珍贵的蛊,九黎人说什么也不会送人的,定会把它好好的养起来,希望能找到可以养更多的法子。”水慕霞摸了摸下巴:“你,不会是吓人的吧?”

    紫萱挑起眉头来:“就是吓人的,天下间哪里会有那么厉害的蛊?只要是有蛊身体总会有些异常的,一般的人诊不出来但是天下能人异士多得是,岂有诊不出来的道理?也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晋亲王看着她:“太皇太后不是那么好骗得。”

    紫萱笑着点头:“所以还要劳王爷和水兄了,我呢还做了一点小手脚,定要让太皇太后深信不疑;从此之后她就是我们的靠山了,如此大的靠山足够我们在京城横着走了吧?”

    丁府之中如今还在热闹中,丁老将军终于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清楚,也让丁太夫人相信了,但是丁太夫人却还是不依不饶:“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在青楼之中叫破了朱紫萱的身份,看她身败名裂再怎么和我们家为难。”

    彩羽虚弱的躺在床上,闻言看着丁太夫人摇头:“说不得啊,夫人。”

    丁太夫人啐她:“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丁老将军一掌击在桌子上,气得吼道:“你才应该闭上嘴那个朱紫萱是个郡主,而且还是有封号的郡主,辅国两个字是随便能封得吗?她自封上之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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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456章 血迹

    456章 血迹

    随着马车倒在地上还有马车周围的护卫们,以及他们的马儿。

    霎间,护卫和马儿的惨叫声响起,只是声音很短促;倒下,人与马儿便一动不动了,那辆马车翻倒后,“嗖嗖”之声依然传来。

    紫萱脸色白了,双手提着裙子止住脚步看着前面的惨像,根本动弹不得;夜色中,她没有看到任何的寒光或是刀光剑影,只能听得到破空之声以及护卫们死前的痛叫。

    房屋的阴影掩住她的身形,却掩不住她心头的惧与冷;自她在丁家醒过来后,虽然有不少的人因为各种原因和她过不去,甚至也有动了杀机的人,但从来没有遇到过暗杀。

    晋亲王已经护在她的身前:“刺客。”这段路上的行人的确是不多,因为两旁的店多是卖古董的,早早关门是行规。再者因为此路前面不远就是各种贵人的府邸,平常的百姓无事不会走到附近来。

    他看了看两旁的房屋却护着紫萱贴到身后店铺的墙上,没有跃上去查看;听那破空声十有八九是弓弩,人应该就在屋顶之上——他独身的话当然不惧要上去探一探,可是把紫萱一人留在这里他不放心,于是才放弃了。

    弓弩就算在是夜色中,接理说箭头部分也会有亮光闪现,可是他们除了听到破空声外,一点亮光也没有发现;在这样的深夜里想躲闪还真有点困难,这才是护卫们身死的原因。

    这场伏杀显然是人精心安排的,箭矢在夜色中能隐去身影:除了那个转弯处外,这条长街之上在月光下怎么也会被发现的。但是马车却整个都在阴影之中,那些箭矢才能完全的消失在黑暗中。

    是谁安排的刺杀,又是来杀谁得呢?是来杀他晋亲王的,还是想除去紫萱,亦或是两个都不放过呢。

    “撤。”屋顶上站起一人来,黑衣黑裤黑巾蒙面,他在打量四周自然是垫后之人。

    对面也有人站了起来:“人应该就在附近,虽然跟的人不敢跟得太近,但是一路上能确定只有萧家的人……”

    一条长鞭无声的出现那人身前,重重抽打在他身上:“走。”暴喝之人正是第一个站起来的男人。

    有不少的黑衣人跃起,却不是向一个方向而去,各自扑向夜色中;不过是几个呼吸间就只余下那两个立在屋顶上的黑衣人。

    马车里无人被刺客发现,为首的当即就让人撤走是极为聪明的做法。

    第二个站起来的人终究也扑向夜色,只余下了那为首之人立在原处不动;他静静的立在那里,就仿佛在等着和夜色融为一体般。

    晋亲王护着紫萱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不算很远的黑衣人,一只手已经握住了他的刀。

    “王爷,我知道你就在附近。”黑衣人开口了:“我们交过手,你不会忘掉吧?”他的声音带着一股说不清楚的滋味,入耳后让人极为难受。

    他负手而立迎着夜风立在屋顶之上,有股说不出的潇洒:“从来没有听说王爷是胆小之人,今天居然一直不露面可是为了身边有个没有自保之力的郡主?如今我的人尽去,王爷敢不敢出来和我一决雌雄呢。”

    晋亲王不说话,只是把刀握得更紧了。上一次他被刺杀的那场恶斗当然不会忘掉,是不是眼前之人他却要交手之后才能知道;但是,此人知道他遇伏之事,定然和上次他被刺杀的事情有关。

    紫萱的小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胳膊上,身处如此险些她却没有了开始的惊惧了,就因为晋亲王在她的身边。

    两个人紧紧的倚偎在一起,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更是把呼吸放到最低,就是不想让黑衣人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黑衣人是来暗杀得,又怎么可能和人公平决斗?他如此说不过是想引晋亲王现身罢了。

    有了紫萱在身边,晋亲王又少了一只胳膊,只要他现身黑衣人就有把握杀掉他。

    黑衣人长笑起来:“王爷既然不赏脸,那我只能相请了。”他的话音一落,又响起“嗖嗖”之声

    在月光下倒是看到几支箭,灰黑色的箭,全身上下都是接近夜色的黑,所以才会消失在黑暗中,难以让人察觉。月光下的箭能看到,可是暗影之中的箭是看不到得。

    黑衣人的声音听起来很自信:“王爷,我们早就发现了你,不然岂会让他们以离开为借口而四散开来?为得就是把你围在中间,如此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郡主着想吧;出来我们一决雌雄,今天晚上的事情和郡主无关,自会让她平安离开。”

    紫萱的手一紧,她当然不会相信黑衣人的话,如果这些人讲信义二字那才真是天大的笑话。

    箭矢之声依然响个不绝,晋亲王的身形一动也没动过:因为那些箭并没有准确的目标;那个黑衣人也不过是在诈人而已,他根本不知道晋亲王和紫萱身在何处。

    但是箭矢渐渐向晋亲王和紫萱移动过来,到时候自然会有箭矢飞向他们所处的位置,只要晋亲王动手就会让黑衣人们知道他和紫萱的藏身之地。

    他,只有一个人,护着紫萱走得话在满天的箭雨中根本不可能。

    水慕霞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被家人的信叫走?萧家对眼下这场暗杀是知情的吗?

    黑衣人等了半晌轻轻一叹:“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看到护卫们死去不叫、看到乱箭齐发也不叫——只要你叫一声就好,倒是我小瞧了郡主,胆子果然大。”

    紫萱是吓到了,也为死去的护卫们难过,因为他们倒底是因她和晋亲王而死;还有那个车夫,都是无辜被连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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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457章 报仇要趁早

    457章 报仇要趁早

    黑衣人自地上爬起来看着紫萱:“郡主厉害。只是何必要刺两次?”

    紫萱看着他:“有刀子的话割伤会更好一些,血流得多与快;没有刀子只有多刺几次了,你们和丁家有关系?不可能这么巧丁家刚刚出了事儿,就有人来刺杀和掳人。只不过,看起来你们和丁家不是一条心啊。”

    “郡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是什么也不会说得,更不会让聪明的郡主猜到我的主子是谁。”黑衣人起身看看晋亲王:“王爷,看来我们要来狠得了,郡主的自作聪明只能到此为止。”

    晋亲王看着他:“是自作聪明吗?依本王看很有道理呢,在京城之中不管你们用了什么法子,兵马司的人也不可能不来,本王猜想时辰应该差不多了;你们要在兵马司的追捕下还带着一个伤者,一个必须要保证不能死的伤者,那是自寻死路吧。”

    他说完侧耳听了听看向有不少贵人府邸的那边:“有动静哦,可能是惊动了什么人吧?嗯,前面不远好像是公主的后园吧。你们的胆子可真不小啊,且太小看人了。”

    黑衣人没有向远处看,因为也听到了动静相信很快就会有人过来:“王爷怎么得知会有人埋伏的?相信也是在马车上才知道的吧,所以逃过了那箭雨却无人接应。”

    晋亲王看着他:“你想什么就是什么。”他同样不会告诉黑衣人真话:“你们,还敢留下来吗?只要你们一拥而上,带走郡主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就听远处有人喊:“前面是什么人?我们是泰安公主府的护卫,是兵马司的人请……”话被长箭打断了。

    黑衣人对秦安公主府的护卫们开弓,根本没有把公主府的人放在眼中,也好像没有听到泰安公主几个字。

    紫萱看着黑衣人:“你们倒底想对九黎做什么?”

    黑衣人一笑:“郡主想知道不如就跟我们走一趟吧,到时候在下源源本本都告诉郡主如何?”他说到这里看看长街的另一头,马蹄声也隐隐的传了来,他抱拳:“看来自作聪明的人还真不是郡主,今天不能尽兴只能改日了。”

    他话没有说完人已经倒飞出去:“希望下次在下再来请郡主的时候,郡主能……”话到这里忽然化作一声痛哼:“晋亲王,你偷袭于人算得什么英雄?”

    晋亲王淡淡的道:“我是一个睚眦必报的王爷不是什么英雄,下一次你来时要记清楚了。”没有能把黑衣人留下只是重伤他,倒底让晋亲王有些不快;对方的身手和他在伯仲之间。

    黑衣人们纷纷四处脱开,哪个方向都有,使得兵马司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要追谁好。

    “跟着血迹追。”紫萱提醒了一句,兵马司的人追了下去。

    晋亲王收刀:“那人不会回老巢。”他一面说一面咬着自己的衣服来撕下一条来:“紫萱,再有下一次的话,你不如真接刺到我身上的好。”

    紫萱痛得额头都是汗:“我们现在还自由自在的活着就好。”

    晋亲王看看她不舍得再责备什么,但是因为伤口在紫萱的大腿上他轻轻的道了声“得罪”;不过他下手的时候没有半点得罪的意思,一幅长裙被他一脚踏住大手用力就撕成两半。

    紫萱看向一旁:“王爷,用我的长裙就可以何必撕坏自己的衣袍。”她是没话找话说,只为了让自己不会那么的尴尬。

    晋亲王单膝跪在地上,大手轻轻的按按了紫萱的大腿:“刚刚没有想到。”他说完用嘴巴咬着布条的一端,另一端用手绕过紫萱的大腿,再有嘴巴和手把布条系好。

    紫萱在布条系紧的霎间痛得叫了一声,可是她还是感觉到了晋亲王吐出的热气,就在她的大腿上;嗯,有时候甚至不小心,他柔软的唇还会擦在她有腿上——就算是隔着裤子依然让她忍不住一紧。

    看来,痛得还不够厉害;她只能这样想,以掩饰她自心中泛上来的异样感觉以及伴随着的尴尬:“那个,我可以自己来。”

    晋亲王看看她:“你懂得如何包扎伤口使它不流血?”

    “不懂。”紫萱只得由着他了;可是看着晋亲王半跪在身前,一颗头几乎是伏在自己的大腿上,怎么着都让她很别扭;比水慕霞扯掉了她的外裳时更别扭,可是为了止住血也没有办法。

    公主府的护卫远远的立在一旁,没有谁上来打扰晋亲王,他们甚至都背过了身子去,绝无一人回头看一眼。

    紫萱心道:自己的英名这次真得是毁了,还毁在公主府的护卫们面前,不知道这些天之骄女们知道后会如何想。

    晋亲王终于把伤口绑好了,然后单臂把紫萱抱起来:“还是去找墨随风那小子看看,血流得还是很快。

    紫萱不好意思被晋亲王这样抱着去墨随风家:“我还是自己走……”

    “我只有一条胳膊,你再动掉下去摔到可不能怪我。”晋亲王看着她的眼睛:“我想,你还是环着我的脖子比较好,免得当真掉下去。还有,我也不懂得如何止血,只是听墨随风提过一两句。”

    紫萱的眼睛瞪大了:“啊?”看着还是冷着一张脸的晋亲王,心中满满的全是意外。

    “我只是想不管伤口任由它流血不是好事儿,墨随风说过还是包一包比较好,最好是用力的包起来;我想,你现在应该没有力气包得很紧,还是由我来吧。”晋亲王的脚步跨出的很大、很稳:“就算我只有一条胳膊,也能照顾好你得。”

    紫萱闻言看看他,摇来晃去中不得不把胳膊圈在晋亲王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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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458章 我有人证

    458章 我有人证

    泰安附马打发人给公主送了信,就带人直奔席家了;如今他对自己送礼之事已经不怎么上心,反倒是对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情生出极大的兴趣来:人都到席家去了想到前些日子钱家叔侄住到席家后的趣事,附马唇角带出几丝微笑来。

    今天的席家要比前往些日子更为热闹吧?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招惹京城之中难为难缠的几人,说起来那几人虽然性子都不太好,但都不是什么小人,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争权夺利的事情谋划,四大世家却盯上那几人不放了。

    这其中的原因驸马有些兴趣,他们夫妻在公主当中最为不起眼,又因为在宫中无人相助,堂堂公主也就是占了一个名儿,不要同名满京城的长泰相比,就是福双等人也比泰安这个公主的日子逍遥很多。

    他现在也不指望在此事中捞得什么好处,公主不是有野心的人、他也没有那么大的抱负,只要如今把持朝堂的某些人能吃亏就好;当然,如果有一天太后被人收拾一番,他们夫妻肯定要在府里好好的吃一杯。

    到了席府前驸马看到门前并没有所想的那么多人,他心中生出不少的失望来:要么就是众人正在席府相谈欢,要么就是他要寻的人根本不在这里。

    如果是前者他会更为失望,因为他们夫妻不止一次的谈论过京城之事,认为能对付世家和太后的人,也唯有那么几个了;而且原来他们都是各自为政,现在却是拧成了一股绳,足够让某些人吃定苦头。

    但是,人就是人。他和公主在京城见过太多,原本好端端的一个人如何在荣华富贵中变成另外一人的。驸马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希望这次老天不会再选错了人,这京城之内实实在在是太过乌烟瘴气了。

    席府的门房看到泰安驸马,脸上的笑意怎么看怎么的苦,不过人却比从前殷勤很多:“驸马爷好。”这一礼当真是跪到了地上:“您要是找我们老爷,麻烦驸马你改天再来了。”

    泰安驸马看看大门之内,隐约听到吵闹之声:“我来寻晋亲王和辅国郡主的,不知道……”

    门房在心里狠狠的啐了一口,可是脸上却恭敬的道:“在,都在府中。”果然,今天就是他们席家煞神、瘟神上门的日子,就算来得是京城之中最为温文有礼、最为谦和不喜与人争的泰安驸马——可是他找得人却是大大的瘟神啊。

    驸马点点头:“赏。不用你带路了,我来过几次的,很熟。”他说完提起袍子大步流星就进了席家。

    转过高大、华美的影墙,就是极为宽敞的院子。席家是以贩马起家,就算到了现在上唐的马匹生意几乎全被席家掌握在手里,因此这宽敞的院子是他们席家一直沿席下来的旧俗:可以跑马啊。

    往常驸马来时院子里虽然有人走动但是静的很,可是今天却是他看到的最为热闹的时候;他所要见的人,就在院子那头的大厅前:他一眼就看到了辅国郡主。

    紫萱正掐腰立在那里,身后带着的人脚下都放着木柴:“你们席家就这点柴火?你们也好意思称为四大世家之一,旁得就算没有柴火也要如小山般吧?”

    席顺庆看着紫萱:“郡主倒底想要做什么?”

    “问你两句话,你实话实说呢我转身便走,不然的话;”紫萱坐在软兜轿上:“今天有点冷啊?br />shubao2</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