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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有妻术:关门,放王爷第73部分阅读

    磨好像十一姨娘认同这架子并不是大太太推倒的,关键在于架子突然瘫倒的時候她做了什么?这里面的关键之处并不是每人都能想得到,三太太聪明剔透比二太太明白的早些。

    兰陵今非昔比,以前是有些迟钝,所以采用了最笨的办法保护自己跟姨娘,如今在宋家父子的熏染下,就是一头猪也会比同类聪明一二分。十一姨娘这么一说,虽然不是姐妹四人里最早明白的,可也没有想不通,总算是大有进益了。

    ☆ 482:前仇旧恨一朝算(七)

    众人的眼神刷的又看向了大太太,大太太显然有些意外,大约是没有想到十一姨娘会这么问,想了想便说道:“我当時哪有做什么,架子一倒地,你被压在下面,我就立刻喊人救你了。?

    十一姨娘摇摇头,双眼紧紧地盯着大太太,冷笑道:“婢妾记得清清楚楚,当時架子倾倒的那一瞬间,本来是向婢妾的另一边的倒去,纵然是砸到婢妾身上顶多也就是伤到腿,就在那一瞬间,太太的手推了一下架子,那架子便往婢妾的肚子撞来,当時情况虽乱奈何婢妾倒下的時候正好看了一清二楚,太太没有想到吧。?

    大太太怒喝一声。道:“就凭你这么一句话就要栽赃给我?你可有证据??

    十一姨娘神色一敛,随即说道:“若是太太还有一丝仁慈之念,就该自己说出来,老爷也许会高抬贵手。?

    “放肆??兰菊怒斥道,狠狠的瞪着十一姨娘,说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妾室,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主母说话?反了你了??生是来如。

    兰菊未出嫁時便曾帮着大太太管家,气势凌厉,如今端出架子这么一喝,还真让大家有些惊梀,那柳眉倒竖,杏眼圆瞪的样子,的确是令人不寒而栗。

    “二小姐说的没错,我不过一个小小的婢妾,实在不敢这么跟太太说话,可是婢妾肚子里的孩子是老爷的孩子,是郁府的孩子,他总比婢妾高贵些,为他讨个公道难道不行吗??十一姨娘看着兰菊,“早就知道二小姐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难怪未出嫁時便能帮着太太管家。?

    十一姨娘这话听着辛酸,母亲不过是一个姨娘,的确不尊贵,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总是郁府的小姐少爷,姨娘在自己的亲生孩子面前都是矮半截的,是半个奴才。

    兰菊看着十一姨娘,蹙起了峨眉。

    一時间似乎僵持在了那里,明烟有心出声相助,但是想想時机不到,十一姨娘还应付的过来,自己暂且耐得住姓子。

    “我有件事情很好奇,十一姨娘我问你,你肚子里有了孩子可曾对母亲说过??

    “没有,因为症状还不明显。?

    “既然没有,母亲如何会下此狠手要害你的孩子?母亲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个孩子的存在,你这般的诬陷的确是太不高明了。?兰芳站起身来,徐徐说道。

    众人一凛,似乎是已经先入为主,大家都以为大太太是知道这个孩子存在的,听兰芳这么一问,这才知道大太太并不知道这孩子的存在,既然不知道这孩子的存在,又何来的加害之心?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二太太是跟大太太一伙的,这時开口说道:“十一姨娘还真是令人吃惊,为了争宠,为了谋夺当家主母的位置,居然想出这样的手段,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发展到这一步,大家似乎都认为这是十一姨娘的有心陷害大太太了,就连郁惟章都有些犹豫了,毕竟休妻是大事,尤其是休为父母守过孝的人,将来自己也是备受争议的。

    兰陵有些担忧的看了明烟一眼,希望明烟能出面。

    明烟轻轻地摇摇头,其实她能相信十一姨娘,她觉得事情真如十一姨娘所说,大太太是有嫌疑的,只是如今还怎么证明才好?

    十一姨娘看着兰芳,突然间大笑一声,咬着牙说道:“五小姐这话说的还真是有几分道理,可是五小姐不要忘记了,十姨娘跟我住一个院子,十姨娘可曾经是大太太身边的贴身丫头。?

    住在一个院子里的人,总会比其他人有更多的机会察觉十一姨娘怀孕的事情,再加上打从一开始,十姨娘就跟十一姨娘总是住的很近,也很难令人不怀疑,十姨娘不是大太太安排着盯着十一姨娘的,毕竟两人一天抬为姨娘,一个得宠,一个失宠,落差尤其大。

    “贴身丫头怎么?照你这么说贴身丫头就是通风告密的人?要真是这样的话,你身怀有孕却不上报又有何居心??二太太斜睨了十一姨娘一眼,神态间满是鄙夷。

    “有何居心?我不过是想把孩子平安生下来,这还没报上去呢孩子就没了,这要是报上去只怕是我们母子的姓命早就丢了,我可不想跟以前的姨娘们一样,有了身子的不是死就是伤的,能生下孩子的基本上也都是大夫确诊为女娃的,要不是二少爷生在府外,太太并不知道他的存在,要是在府内谁知道能不能生的下来长不长的大??十一姨娘言语间甚是狰狞,说出的话里满是凄厉,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其实细细想来这话未必没有几分道理,郁阳没进府之前,郁府就只有郁达一个男娃,还是病怏怏的,而其余的生下来的就都是女娃,以往也许没人注意,但是十一姨娘这么一说,一下子便捅了一个大洞,满屋子人大为震惊。

    明烟有些明白了,难怪郁惟章这么生气,定是十一姨娘在这一方面下了功夫,俗语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牵涉到子嗣,就连孝道都要往后站一站,难怪郁惟章怒极要休妻。

    面对着各色各样的目光,大太太拍案而起,看着十一姨娘喝道:“休要满口胡言,如此诬陷于我,你可有证据??

    空口为凭,铁证如山,不管你说的天花乱坠,总是要拿出证据来才能堵住众人的嘴,才能有力的击倒自己的敌人。

    十一姨娘看着大太太,眼神不曾闪一下,道:“太太要证据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些年来为咱们府里诊脉的郎中里,有一位格外的令人深思,居然足足跟咱们府里合作了十余年了,不如咱们把他叫上来问一问??

    ☆ 483:前仇旧恨一朝算(八)

    大太太的脸色顿時变得苍白,不过依旧说道:“不过一个郎中,他的话如何能信?更何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又知道是不是有人收买了他?”

    大太太这么抵触的情绪,其实就应该让大家想到了这件事情里面有古怪,两人各执一词,顿時成为僵局。郁惟章便喝人去把郎中请来,亲自审问。

    在等待郎中的空隙里,明烟扫过大太太的脸,只见他依旧镇定,心里也是暗暗称奇,如此镇定只有两个解释,第一她没做过,第二那就是那郎中不会出卖她。要真是这样的话,十一姨娘便不会轻易的把这个郎中给说出来,十一姨娘定是知道了什么消息肯定之后,这才说出来的。

    这里面的种种悬疑之处,也只有等到那郎中来了才能解开了。

    兰芳的脸色很不好看,她在婆家的地位本就很微妙,如今好不容易刚有点起色,要是母亲被休了,那她以后的日子只怕更难熬。想到这里这里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怎么都不能消停点。也了娘真。

    想起刚才明烟说的绿萝,兰芳又有点心浮气躁,越发的不能稳定了,这件事情要真是被绿萝给抖露出来,那可真是了不得的大事了,郁惟章最喜欢的便是兰蕊,当年兰蕊死后,他是有些怀疑的,但是并没有去查,那个時候父母感情还好,应该不会去怀疑母亲,可是如今不一样了,牵一发动全身,在这个時候明烟要是把事情说出来无疑是雪上加霜,自己都有可能被撵出府去,,

    想到这里兰芳便有些坐不住了,转过头看着明烟,就看到明烟的手轻轻的拍打着肚皮,微垂着头,神色淡然,看到这样的一幅画面,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

    郁明烟这个女人,她真是讨厌极了,比讨厌兰蕊还讨厌?

    兰芳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要解除自己的危机,不管什么時候他都不能让自己出险境,可是现在该怎么做才好呢,,

    还没等兰芳想出个办法来,郎中请来了,郁惟章这个時候说道:“带上来?”

    郎中姓孙,几乎是郁府这十几年来的专用郎中,不管府里谁有大痛小痛都会找他来诊治。

    郎中背着药箱走了进来,一看屋子里的阵仗唬了一跳,因为是经常来的,跟屋子里的人都很熟悉了,恭敬地行过礼,便问道:“不知道是哪一位身体不舒服?”

    明烟了然,原来是打着请他来看病的招牌把人诓来的,要是知道有人审问他,这人要真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怕早就溜了,不由得暗叹郁惟章的手下倒也机灵。

    郁惟章看着孙郎中,问道:“我来问你,你可是我们郁府多年的老相识了,这些年来但凡府里有人生病,怀孕,都是找你诊治的,可对?”

    孙郎中弯腰答道:“回郁大人的话,确有此事,不过要是遇上草民出诊的话,府里还会请别的郎中来此的。”

    这话倒也是在,郁惟章点点头,又问道:“你若来扶脉,发现府中有人怀孕首先做什么?”

    官者最为狡猾,明烟听着郁惟章的问话就大为佩服,不是一上来就不管不顾的一通乱问,人家这话问的那是如同蜻蜓点水,几乎没什么痕迹啊。从缓处着手,最是令人毫无提防之力,明烟这次觉得自己又学到了东西。

    孙郎中皱着眉头,抬眼看着郁惟章,神色间有了些犹豫,然后才说道:“按照规矩自然是先要禀告给府里的太太知晓,这才符合规矩。”

    此言一出,大家的神色便有了微妙的不同,要是有妾室怀孕,诊治的大夫不先给怀孕的人说,而是给管家的太太说,这里面的猫腻就是傻子也知道的。自己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要是有人动手脚那就是毫无防备之心啊,意外也就容易出来了。

    大太太这个時候插嘴说道:“孙郎中,你是我府上经常用的人不错,不过有些话你可不能胡说,哪一次府里的妾室怀孕你不是当着人家的面说给我听的?”p2js。

    听到大太太的话,孙郎中浑身几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然后说道:“太太说的是,都是当着大家的面一起说的,毫无隐藏之心。”

    孙郎中是这么说了,按照大太太的话圆回来,可是傻子也会知道这里面的真实姓可就无人得知了。

    十一姨娘这時站起身来,快步的走到孙郎中的面前,一脚把他踢了个跟斗,怒喝道:“你胡说八道?”

    十一姨娘这样的绪十分的来,好一会子,大家才缓过神来,就听到孙郎中抚着胸口,说道:“十一姨娘这是什么意思,草民不明白,草民可不是府上的奴才,说打就打的。”

    郁惟章并未制止十一姨娘的行为,二老爷三老爷也就不好开口,大太太脸色煞青,看着十一姨娘喝道:“你这是做什么?没的丢了郁府的脸面?”

    十一姨娘回过身来看着大太太,冷笑道:“太太怕了?我意外小产的头三天,身体不适请了孙郎中来扶脉,孙郎中并未告诉婢妾有了身子,可是仅仅过了三天,太太就要奴婢跟着您清查仓库,绸缎架子便砸到了我身上,难道这些都是意外?这意外也太多了些?”

    难怪十一姨娘提起孙郎中,还要把传进府里来,原来他为十一姨娘扶过脉却并未告知十一姨娘有身孕了,十一姨娘不知道自己怀了身孕,还以为是自己身体不好,这一下子没了孩子这才回过味来,自己是被人设计了?

    明烟想着难怪十一姨娘这么难过,原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原来真是大太太动的手,一時间满腔的怒火,这个女人心狠手辣到了如今还不知道悔改,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能妨碍她什么?这么做简直就是天理不容?

    484:前仇旧恨一朝算(九)

    大太太怒眼瞪着十一姨娘,道:“你混说什么?孙郎中根本就不曾给我说你有身孕的事情,我哪里会知道你有了身子?”

    大太太的怒火显然也不是装出来的,格外的真实,明烟柳眉轻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大太太真的不知道?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大太太这个人最善于伪装,,

    十一姨娘跟大太太针锋相对,一時间寸毫不让,屋子里再度紧张起来。

    兰菊这个時候站起身来,走到孙郎中的面前,问道:“孙郎中,那天你给十一姨娘扶脉可曾号出她有了身孕?事后你可曾给我母亲说过此事?”

    孙郎中这个時候显然是吓得不轻,听到兰菊的话,忙说道:“二小姐,草民是什么样的人您不是最清楚吗?我实在是没有说谎啊,那天给十一姨娘扶脉的确是察觉出了脉象有些不妥,很有可能是喜脉,但是日子尚浅并不能有十分的肯定,那日大太太恰好不在家,草民又有事情急着走,所以大太太并不知情,十一姨娘也不知情,说起来都是草民的错,要是第二天草民再专程跑一趟说一声就好了。”

    事情急转直下,孙郎中竟然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莫说明烟,就连兰陵都皱起了眉头。

    兰芳这个時候说道:“好你个大胆的郎中,你的一个失误造成了郁府这么大的损失,你说该如何处罚与你?”

    兰芳想的倒是美,一句话就想要把郎中定罪,然后把大太太给解救出来,趁热打铁不过如此。

    附和兰芳话的便是二太太,一叠声的说都是孙郎中的错,明烟瞅了她一眼,又看看十一姨娘,心里一片怒火。

    事情不会那么凑巧,正如十一姨娘说的,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意外?孙郎中来的時候正好赶上了大太太不在府里?这是提前预谋好的,还是真的是意外?要是意外的话,那么十一姨娘这个孩子掉的遇到的意外实在是太多了。

    想到这里明烟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作者,想了想说道:“五姐姐的意思一切的过错都是这郎中的了?”

    “七妹妹以为不是吗?还是七妹妹认为不应该是这个正确的结果?”兰芳冷哼一声说道。

    这话就是讥讽明烟不含好意了,明烟也不生气,徐徐的说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相信母亲是一个至善的好人,不然的话母亲又怎么会为我这个外室的庶女谋一个好婚事?母亲对我的恩德我都记在心头的,不能允许一丁点的污水在母亲的身上,这孙郎中话说的不清不楚,这不是明显的脏脏陷害吗?五姐姐不为母亲伸张正理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帮着外人说话?”

    兰芳一阵气结,朝着明烟说道:“七妹妹这话好生的奇怪,我正是为母亲抱不平,帮你说这话简直就是含血喷人?”

    “五姐姐误会了,难道你就没有想到这里面的漏洞?竟然被一个小小的郎中给糊弄了?”明烟毫不留情的说道,看着兰芳的眼神诚挚无比,那样子看上去真是为大太太觉得委屈的。

    十一姨娘已经坐了回去,身体正虚着,站久了腰就痛了。听到明烟的话,依旧面无表情,仿佛跟她无关似地。

    大太太看着明烟的神色倒是缓和了许多,不再那么难看了,三太太一直没有说话,这時却接口说道:“七小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这件事情透着古怪,绝对不能让人污蔑了大嫂的清白,这些年大嫂操持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总要还她个清白才是正理。”

    兰菊这時也看着明烟,眼眸中带着些疑惑,但是依旧说道:“七妹妹,事关重大,切莫信口开河。”

    “二姐姐放心,明烟心里明白。”明烟看着兰菊徐徐说道,如今再面对郁府的各色人,她已经能够心平气和,再也不会有任何的波澜,如今想要做的便是为自己讨个公道。

    明烟慢慢的站起身来,徐徐的走到孙郎中的面前,站定身子,这才说道:“我来问,你来答,要是有一字虚言,大昭国的律法不是当摆设的,你要知道府里失去的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不是阿猫阿狗。”

    明烟的话十分的凌厉,再加上明烟的威名,孙郎中被唬的浑身一颤,忙说道:“草民不敢有一字虚言,郁侧妃请问。”

    一句郁侧妃,无形之中明烟的身份便凌驾于这里的人之上,兰芳抿紧了唇却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而是与明烟相互对峙着,两人之间的气场顿時让周围的人觉得隐隐有些不对。

    然而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明烟便错开一步,看着孙郎中问道:“我来问你,你方才说以前的時候诊脉是先要报给当家主母知道,要隐瞒着妾室的,这句话你如今还承不承认?”

    孙郎中听着明烟这样一问,便有些懵了,哪有人这样问话的,不过想起方才大太太的话,还是说道:“自然是不准的,以前的時候都是当着大太太的面一起说的。”说到这里一顿,又说道:“以前每一次诊脉,大太太关心妾室都是在一旁看着的。”

    “哦,,”明烟的声音拉得长长的,然后又说道:“你确定这话不改了?你的意思就是不管太太在不在跟前,。你都要说的,之不过以前的時候太太基本上都在身边的?”

    孙郎中觉得这话没什么问题,想了想便点头应了,明烟冷笑一声,道:“大胆草民,这里有这么多人,你居然还要公然的撒谎,简化字就是胆大包天,不可饶恕?”

    明烟这一声极为的尖锐,在场的人都听得心头一跳,仿佛那声音扎进了心里去,心一下子揪紧了,还没有想明白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