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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狂第9部分阅读

    池子里宗泽瑞峰的笑瞬间冻结,因为他在若瑶脸上清清楚楚的看到了j诈狠辣。

    小妮子突然冷笑,对准宗泽瑞峰欠拍的脸甩开了手,嗖的一声,击没击中不知道,宗泽瑞峰的惨叫可听得清楚真切,整个人扑通一声摔进了水里。

    “活该,这次给你长长记性,小姑奶奶可不是好惹的,别以为光着身子我就怕你了,对你负责,亏你想的出来,大疯子!娇娇,我们走!”若瑶痛快的骂过,转身就跑,对于宗泽瑞峰到底是伤到没伤到,为何摔进水里毫不理会。娇娇还真是乖乖的跟着主子而去,要说念旧情的还是冰帅,柔软的身子划入池中,超宗泽瑞峰游去。

    “可恶!”一声低咒,装死的宗泽瑞峰从水里钻了出来,恨恨的白了眼瞪着绿眸看着他的冰帅,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在眼前添乱。

    出力不讨好,冰帅毫不犹豫转身上岸去追心爱的娇娇,对于身后旧主子的斥骂声,理都不理有多快跑多快。

    丢了一次姐姐,更险些酿出祸来,听得姐姐在院中的喊声,冷珏急循声而来,与一路疾奔的若瑶碰了个正着。

    “姐姐干吗跑这么急?”冷珏赶紧问道。

    若瑶二话不说,牵起弟弟的小手,朝自己的院子大步而去。

    “姐姐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人,我去收拾他!”

    “有疯子,我们赶紧回屋!”

    疯子?哪来的疯子,是宗泽瑞峰?冷珏心里寻思着,想来一定是那个缠人的疯子,就他跟姐姐过不去,整天没完没了的讨好姐姐,等明天他们离开了,看他还上哪儿讨好去。

    烛光摇动,一对人儿,大的手拄着香腮,眸光闪动;小的趴在桌上看着若有所思的大的。

    “姐姐,你到底要不要睡觉啊,你不睡,我可要回房睡觉了,明天还要赶路呢!”趴在桌子上的冷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姐姐安安稳稳的回屋了,他本来要回自己房间睡觉的,却被扣了下来,陪着一起看烛火发呆。

    “珏儿,你说,就这么大块石头会不会把人打坏,万一打死呢!”若瑶用手比量着她刚才捡的那块石头,毕竟弟弟练过武,懂得肯定比她多。

    冷珏伸了个懒腰,懒散的回道,“那也要看打哪儿了,娘不是说过吗,运气不好时,喝口凉水都塞牙缝,弄不好一个小石子就能要了人命。姐姐,干吗问这个呀,姐姐又不学暗器……”

    冷珏后面罗罗嗦嗦说了些什么若瑶是一句没听进去,“运气不好,喝口凉水都塞牙缝,弄不好一个小石子就能要了人命。”这句话如同魔咒般在若瑶的脑子里折磨开来,那疯子不会时运不济吧,要是没打中他也不会叫的那么惨,更不会摔水里啊,万一击了要害,把那个疯子打死了,向阳楼脱不了干系,他们这群人那个也走不了,谁让疯子是月夕的王爷呢。

    想至此,若瑶猛然站了起来,那对面似睡非睡的珏儿吓了一跳。事不宜迟,那疯子可不能死啊,当时跑的干净洒脱,现在却越想越后怕,没等冷珏弄明白,若瑶已拖起弟弟推门而去。

    “瑶儿?珏儿?你们要去哪儿?”天悦问道,本来是要告诉两个小的一声,明日走不成了,却撞上他们大晚上的也不安分。

    冷珏很无辜的摇了摇头,他可是被姐姐拖出来的。

    若瑶缠上天悦的胳膊,“哥,我把宗泽疯子给打了,我去看他是死是活。”

    天悦泄气道,“你是想跟宗泽瑞峰结一辈子的仇啊,放心吧,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就你这小巴掌,不跟挠痒痒似的。”

    “不是啊哥,唉呀,根本说不清楚,他要不招惹我,我怎么会拿石头把他打的惨叫,更摔回水里啊,哥,我现在真的担心了,把他打残了还好说,万一他运气不好被我打死了呢?”

    天悦虽不太明白,看着妹妹焦急担心表情,还是带着两个小的到泉池边查看宗泽瑞峰的生死。

    池成银光微动,只有月之倒影,哪有宗泽瑞峰的影子,天悦拗不过若瑶,只好下水查看。

    “用不着哥哥下水,衣服湿了多难受,看我的!”冷珏扯住了哥哥衣袖,随即招出了圣戒灵力,红光闪动幻化成闪亮的丝带,将整个池面包裹,池底的石头都能看清,更别说躺着个人。

    天悦无奈而叹,明日本来就走不成,如今惹事的丫头打了宗泽瑞峰那更是走不得,本要让两个小的回房睡觉,他这个当哥哥的亲自到西院看看伤者,拗不过若瑶执意前往,天悦只好将两个小的带上,路上将他跟宗泽瑞峰三日后比武之事道明,惹了事的若瑶倒是乖乖的毫无反驳之词,珏儿却不乐意的一路抱怨着。

    西院住屋,宗泽瑞峰把威远威武骂出了房门,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大闷,这老天是不是成心跟他过不去啊,他跟那丫头的梁子本来就深,经过今晚,更别想化解了,越想越烦,越想越恼,心中憋闷化成一声巨吼,从卧房中传了出来,被赶来的冷家兄妹们听得清楚。

    若瑶心中大惊,难道真是打坏了,要不然也不会痛成这样啊,娇美的小脸瞬间纠结,心里依然开始反醒,她是不是有些狠,有些得理不饶人了。

    “哥?”若瑶轻声的叫道,声音中透出明显的担心后悔,天悦不语,只因威远迎了过来。

    “王爷可好,为何吼叫?”天悦直截了当的问道。

    威远一声重叹,摇头道,“不好,非常不好!”

    这可不是威远说瞎话,他家王爷的心情何止不好,简直快烂透了,他们哥俩这不刚被骂出来吗,只不过,威远回的非常不好却让冷家兄妹尤其是若瑶想的很歪。

    “他伤得很重吗?会不会死掉啊?”若瑶急切的问道。

    “瑶儿,胡说什么呢!”天悦轻斥。

    威远又是一声重叹,低头不语。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威远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冷家小姐的问题,他家王爷活蹦乱跳的,险些把他跟威武从房中踢出来,哪有受伤的样子,难道,在他们兄弟离开后,这冷家小姐跟主子之间有什么事情发生?如此猜来,主子烦躁的样子就好理顺了。自打跟冷家小姐结了梁子,他家主子就没顺心过,那脾气更是说火就火。

    又是一声低吼从屋中传来,若瑶的心再次揪紧,这一声痛呼可不白给,机灵的威远立刻悟了出来,赶紧请冷家的少爷小姐进屋看看主子吧,兴许主子见到了他们会好一些。

    凭借宗泽瑞峰的耳力,屋外那般大的响动自然听得清楚,尤其那急切的询问声,让他心里涌动的火气瞬间烟消云散,接下来要做的,他必须让小佳人知道,他的确受伤了,而且很痛很不好,可是摸摸全身上下水光溜滑的,哪有什么伤啊。

    想他宗泽瑞峰自打懂事起,就对自己格外的好,一气重叹,心道,瑶儿,哥哥可为了你第一次伤害自己啊。如此想,如此做,以他宗泽瑞峰的手段,在自己的脸上挂上明显的伤,简直易如反掌。

    苦肉计,能化解怨仇,更能博得美人恩,值了!

    吱咔声起,房门被天悦推开,床上又起吼骂声。

    “滚出去,本王宁可疼死,也不会让你们两个笨手笨脚的死东西上药!明日进宫,给本王请一个月病假,本王没脸见人了!”

    宗泽瑞峰的一翻话,让冷家兄妹的脚步戛然而停,若瑶紧扯着哥哥的手,就快哭了出来。冷珏身子前倾,努力朝床上躺着的人看去,难不成姐姐把疯子王爷的脸毁了,宗泽瑞峰这次可赔大了。至于天悦,表情严肃的脸上看不出想法为何,宗泽瑞峰掌力浑厚,足见其武功不凡,如此人物真会被她妹妹伤到?还破了相?

    “是我们!”天悦声音低沉的说道,一手揽着若瑶,一手扯着冷珏,步步上前直到床边。

    “出去出去,本王现在谁也不想见!”丝被掩身,背对来人,宗泽瑞峰声音闷闷的下着逐客令。

    “大热天,他想把自己憋死呢!”冷珏摇摇天悦的手取笑道,在接到哥哥警告的眼神后,小家伙耸耸肩,自找椅子坐好,他不管了,只看热闹就好。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你没事吧?”若瑶吞吞吐吐的询问道,却听到床里传来冷笑。

    “没事,你们赶紧走!”

    “宗泽,你几时变得这么矫情,真要是被伤到了,那应该赶紧医治,郎中书医术了得,定会治好你,你起来,让我看看伤哪儿了?”天悦放缓了语气,理亏的可是他们姓冷的。

    “这是我自作自受,不劳你们冷家堡的人费心,我还不想死呢!”

    “哼,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哥,我们走,是他不治,又不是我们不管!”

    “珏儿闭嘴!”若瑶轻斥道,见珏儿揪着小眉头很是不满的瞪着眼,若瑶接言道,“是姐姐伤了他,这次是我做错了。瑞王爷,对不起,我不该用石头打你的,不管你当时怎样,又对我说了什么,我都不应该用石头打你的。你起来好不好,等治好了伤再说,我跟你之间也没什么大恨大怨的,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啊!”

    “好好说,你真会听我好好说吗,哪次不是我一开口,就换来你冷言刺语的讽刺一番,我这个王爷只有在你跟前一文不值。”

    “不会了不会了,只要你起来,只要你肯治伤,我往后都不会那样对你了!”

    “你信,我还不信呢?”

    “信信,你信我好不好,我一定说到做到的,呜呜,人家已经认错了,人家也从来没跟谁低声下气地说过小话呢,你还不依不饶,你到底要怎样啊,大不了,让你打回来好了!”

    若瑶这一哭,互姐心切的冷珏跟个炸了毛的小兽似的窜了过来,要不是天悦及时拦着,一准让已翻身而起的宗泽瑞峰再次犯赖。

    “好了好了,快别哭了,我这不是起来了吗,乖了,你再哭,我又该把自己哭得狗血淋头了,你不是要看吗,给,快看吧!”宗泽瑞峰温柔的哄着,生怕佳人看不清楚,他还往床外挪了挪,这下可好,借着屋中隐耀的灯光,大家伙看得一清二楚。

    “啊!哈哈……”

    “呜呜……”

    冷珏看着宗泽瑞峰青紫的半边脸,笑的前仰后合,若瑶却呜呜的哭了起来,天悦俯身仔细看过后,心中不免疑问,没有珏儿拳头大的石子会伤了半边脸,还伤得如此重吗?宗泽瑞峰,你又在搞什么鬼,不会是为了哄好瑶儿,使的苦肉计吧?

    天悦拎着笑的痛快淋漓,很没同情心的珏儿去请郎中叔,至于瑶儿当然要留下来,照顾她亲手伤的人。

    偌大的卧房中,只有坐在床上的一对碧人,若瑶不言不语,乖巧的坐在床边,宗泽瑞峰同样的沉默,目光灼灼看着眼前的小佳人。

    任由时间流逝,任由两人的气息萦绕彼此,直到宗泽瑞峰好听的声音打破屋中沉默。

    “瑶儿,对不起,别再生我气好不好?”宗泽瑞峰温柔的说道,大掌轻轻柔柔的握起佳人纤纤素手,包裹于掌中。

    任由若瑶如何用力挣扎,一双小手还是被宗泽瑞峰牢牢禁锢着,佳人红着小脸,似气似羞的说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用石头打……”

    “嘘,不管你用什么打我,就算拿把刀来捅我,我还是要求你原谅,别再生我气好吗,娇娇的事,的确是我不好,让你伤心成那样,瑶儿,原谅我吧,从今后别再气我,别再不理我,别再说讨厌我,好吗?”一声柔过一声,一次比一次贴近,属于男人霸道却不失温柔的气息扑袭着若瑶娇面,更苦苦等待佳人的回答。

    “你不气我?”若瑶反问道。

    宗泽瑞峰一声轻笑,痛快的摇了摇头,“小傻瓜,我要是生你气,怎会百般讨好你,跟你道歉呢。不气,当然不气,从今往后,我只想看到瑶儿开心的笑脸,再也不会让瑶儿伤心,再也不会让瑶儿掉一滴眼泪,我宗泽瑞峰发誓。”

    “呵呵,我不气就是了,干吗说的这么重啊,过几天我们就会离开的,到时候,就不会有人气你了,说不准,这会是我最后一次来月夕呢。”

    “我不准!”宗泽瑞峰霸道的打断了若瑶,灼烈的目光烤的若瑶小脸越来越热,越来越红。

    “瑞王爷?”

    “不准叫我瑞王爷!”

    “宗泽瑞峰?”

    “也不准!我不喜欢听你叫我宗泽瑞峰,那是你哥哥他们叫的,不是给你叫的!”

    “真是的,那我叫你什么啊,总不能叫喂喂吧。”若瑶嘟着小嘴,不满的抱怨着,如此娇俏模样让宗泽瑞峰的心开始不自禁的亲吻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而就在这一吻过后,他的心更加坚决,他要她,他只要她,这个吻就是他落下的封印,她是他的,谁也别想抢去,等到她到了出阁之时,他要将她娶进家门,做他宗泽瑞峰的王妃,唯一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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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卷 番二十六 跟随

    馨香的唇让宗泽瑞峰极为不舍,却不得不离开,不仅因为院外传来响动,最最重要的是眼前的小人儿由始到此,都在瞪着晶莹别透的美眸,尤其那大气不敢喘的样子,分格娇美诱人。

    宗泽瑞峰温柔的指腹轻点在若瑶的唇上,“这儿,我已经烙下封印了,从今以后,瑶儿是我的,只是宗泽瑞峰的!”

    终于缓过神来的若瑶眉梢微挑,她这就卖给他了?

    见惯了若瑶的伶牙俐齿,此时这般乖巧听话,还有些稀里糊涂的样子,宗泽瑞峰忍不住满目柔情,愉悦而笑。

    “听他笑的,哪像个要死不活的人啊,哥,我们把药放下,让他自己擦!”冷珏毫不客气的数落自门外传来,若瑶狠瞪了眼宗泽瑞峰,赶紧喘了口大气乖乖坐好。

    “这可不成啊,咱们失礼在先,等诊过脉才好下药啊,真要是伤了要害,我们还得赔到底呢!”假郎中说道。

    “他哪儿那么娇贵啊!不会让我姐姐一直照顾吧!”

    “珏儿再不听话,哥让威武把你送回小院!”

    “又说我,大不了,我不说话就是了!”

    外面的话,屋里的人听的清楚,若瑶不免看了看宗泽瑞峰,占他便宜的男人竟然在点头,他真想让她照顾?美的他了!

    假郎中的脉诊的翻来覆去,不但配了活血化淤的药膏,更开了药方子。喝几幅汤药才能好的快,才能在三日后跟他们家少爷一决高下。

    假郎中的话让冷珏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三日后的比武,还是让瑞王爷签份生死状的好,万一被他哥哥伤了,省得又被他再赖上。

    “好了好了,我们都走吧,就让若瑶给王爷抹上药膏就好!”假郎中拂下衣袖,起身说道。

    “我不走,我等姐姐!”冷珏说话间已然蹦坐到床边,晃荡着一双小腿,歪着头看向宗泽瑞峰。

    天悦本来要一起留下,却被假郎中扯了扯衣袖,随其离开。

    若瑶给宗泽瑞峰上药时,冷珏也没闲着,唤来威远威武让他们两个好好学着点,服侍自己主子本就是他们份内事,总不能累着他姐姐吧,一天两天勉强可以,他们总不能为了瑞王他这张青紫的脸不回家吧。

    手持烛火的威远赶紧应着,威武也痛快的点点头,宗泽瑞峰则趁冷珏没注意时,狠瞪了眼这个管事的小家伙。看小家伙说话时的威势,哪像个孩子。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对于宗泽瑞峰来说的确短了些,虽是一日三顿苦汤药,却因为是若瑶亲自端来,也是苦在嘴中,甜在心里。脸上青紫印记开始消散,打眼看还是依稀可见。

    明日便是比武之日,宗泽瑞峰终于肯从床上爬起来,用冷珏的话说,明明伤在脸上,又不是伤在屁股上,干吗整天赖床不起,一日三餐全是他姐姐亲自服侍。他家姐姐从来没服侍过什么人呢,全让宗泽瑞峰占了便宜去。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你姐姐都没抱怨,你一天到晚,这张小嘴得理不放的。”端木霄拍了拍外孙嫩嫩的小脸宠溺的说着,小家伙一味的护着姐姐,却看不明白其中玄机,宗泽瑞峰这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外公,我们到西院看着去,别让那疯子欺负我姐姐!”

    “外公可要到街上走走,你不去?”

    老人家抛出的甜饵,让珏儿犹豫起来,小家伙再如何生了幅帝王命,现在的他总归是个玩性重的孩子,如此诱饵,还是痛快的上勾,牵着外公的手出了向阳楼,两人身后自有鹰卫保护着。

    正当宗泽瑞峰想方设法给若瑶开窍时,威武冲了进来,顶着宗泽瑞峰要吃人的眼神,不得不赶紧禀报,此次不但是皇后娘娘召见王爷,而是皇上亲召王爷见驾。

    “没说我身子不痛快在府上歇着吗?”

    “奴才当然说了,可皇后娘娘说,就算抬也要把您抬进凤殿。娘娘还说了,别人养儿子,她也养儿子,别说让自己的儿子孝敬了,想见上一面,还得她这个亲娘三请四请的,王爷一天到晚跟匹脱了缰的野马似的,想见上一面,难上加难。”威武一五一十的禀报着,宗泽瑞峰拍着自己的额头,哀声叹气起来。

    “你干吗呢!”若瑶轻斥道。

    “我头疼,一进宫我就头疼!”

    “你亲娘亲爹住在里面,你再不愿意也得进啊,真是个不孝子!”

    若成别人骂他瑞王爷是不孝子,一准跟那人翻脸,被若瑶这么一骂,宗泽瑞峰不怒,反道嘻皮笑脸起来。

    “不如瑶儿陪我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