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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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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那个人这麽说,涟漪一直提著的心,终於放了下来。啸哥哥说到做到,这世上似乎没有他做不到的事,那麽风昭应该是得救了。只是,涟漪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那个买凶杀她的人,若她所料不错,会不会是?

    “杀我的人可是我母妃杏妃娘娘?”涟漪当即也不避讳,直接开口问了出来。那个男子,张了张嘴,竟然觉得有些难以回答一般。终究还是在涟漪审视的目光下,轻轻的点点了头。

    涟漪这才长叹了一口气,虽然她早就料到了,或者说其实这一切是她有意为之。她故意亲近风彻,其实也就是为了她生气,她也想到,杏妃一定会忍不住来闹,到时候,就可以打乱风彻的计划,让他无暇分神风昭的事,那麽啸哥哥营救风昭的胜算就多一分。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杏妃竟然如此绝决,决定买凶杀她。而且那些暗卫又到哪去了,若是杏妃调开的,那麽杏妃恐怕也不是一个小角色。

    涟漪突然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难以掌控了,就连那个她自以为最熟悉的杏妃,她竟然也从来没有看清过她。

    几乎涟漪被带出宫的同时,风彻就得到消息了。风彻才听说有刺客袭击了他的寝宫,就瞬间跃窗而出,可不管他如何快,当他到达寝宫时,除了满地黑衣人的尸体,什麽也没剩下。

    他的脸色瞬间就黑了,“涟漪呢?”

    侥幸活下的几个侍卫,脸色也一僵,集体跪下。“属下死罪!”

    已经无需解释了,风彻的面色更是难看,手一挥道,“全部压下去斩首。”禁卫军刚刚走上来将几个侍卫压住,影夜就忍不住开口道,“王上息怒,此事与他们无关。”

    风彻努力的深呼吸了一下,将那些倒霉的侍卫放了,自己率先走进了寝宫。寝宫里也乱成一片,还有几具尸体斜躺著。风彻踏了进去,眉头愈发的皱得死紧。影夜马上劝慰道,“涟漪公主被劫持了,并未受伤。”

    风彻找了把椅子坐下,他的情绪已经稳定,不过眉宇间的戾气更重。影夜和禁卫军统领等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刺客闯入,影卫死到哪去了?”

    没想到第一个就点的影卫,影夜垂著头,生硬的解释,“属下无能,刺客分为两批,第一批行刺水漾宫,暗卫基本都到水漾宫救驾了,谁知第二批接踵而至。”

    风彻听完不怒反笑,可是笑声却y寒刺骨。“杏妃好大的面子啊,全宫的暗卫都集中到她那儿了?”影夜当然听出了风彻话中的反讽,当心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

    不过风彻却并未解释,接著问禁军统领,“禁卫军不会也都恰好去水漾宫救驾了吧?”禁军统领闻言身子一僵,只得低下头认罪,“罪臣该死!”

    风彻一掌击在桌面,桌子即刻四分五裂,碎了一地。影夜和禁军统领的头更是低到了地上,王上如此生气,还是第一次。可是,只要事关涟漪公主,王上的理智根本就不管用。风彻站起身,对这两个跪在面前受死的人示意跟上,就大步走出寝宫。

    影夜从刚才王上字里行间,就隐约推算出了事情真相,可是还是不敢迟疑,立刻跟在风彻身後赶上去。

    ────────────────────────────────────既然风啸决定去救风昭~~~看起来似乎风昭得救了~~~

    不过涟漪被刺杀这件事,恐怕又要闹出事来了!

    所以大家一起来猜猜猜~~猜对剧情有番外奖励!

    39。功亏一篑

    水漾宫的地上也满是黑衣人的尸体,不过大都被侍卫们收拾了一下,丫鬟们也都匍匐在地,卖力的冲刷地面上的血渍。风彻大步踏进了水漾宫,无视周围的一干侍卫,直接进了大厅。

    杏妃因为受了惊,正在寝室休息,听到风彻来了,面上带著一抹喜色,然後靠在灿然身上,带著一抹受惊不小的怯弱,慢慢向大厅走去。

    风彻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杏妃走了进来。杏妃本就生得清雅脱俗,此时又梨花带雨,更是招人爱怜,就连影夜都觉得性妃娘娘此时恐怕受惊过度,不适合再追问。

    可是,风彻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端著手里的茶碗,慢慢的把玩,抑或又轻轻的抿上一口,却就是不放话让杏妃坐下,杏妃只得娇柔的靠在灿然身上,维持著给风彻俯身拜礼的姿势不敢动。

    直到杏妃和灿然都有些坚持不住,脚上开始酸麻时,风彻才恍悟过来一般开口,“哦,杏妃你来了,快起。”

    杏妃又哪敢生气,面上依旧带著惊魂未定的神色,“王上,臣妾可吓坏了,若不是暗卫与禁军们来得及时,臣妾恐怕就见不到王上了。”边说还边轻轻啜泣,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就算是铁石心肠恐怕也要被打动。

    风彻面上带著温情的浅笑,“爱妃受惊了,不过我想,全宫的暗卫和禁卫军都在水漾宫附近,那刺客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想必也伤了不了爱妃丝毫。”杏妃看著风彻面上宛如春风的笑意,心下顿时暗喜万分,想必王上是在意她的。

    “我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爱妃有如此本事,竟然能调动暗卫与禁军,真是让本王惊喜不已。”风彻的面上依旧带著浅浅的笑意,不过那话可就声声刺骨。

    杏妃的神色突然一僵,然後抽泣道,“王上,是谁这样污蔑臣妾,臣妾可冤枉得很啊。”“哦?爱妃如何冤枉?”风彻好以整暇的看著她问。

    “暗卫统领影大人,禁军统领袁大人,可都是王上的心腹,臣妾不过是女流之辈,又怎麽可能擅自调动,再说,今日那刺客分明就是要取臣妾性命,王上千万要明察。”杏妃哭哭啼啼的说完这些,然後更是靠在灿然身上哭得泣不成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

    风彻听完她的哭诉,唇边的笑意更深,“本王也是今日才发现,爱妃的演技也不错。”杏妃趴在灿然肩上哭得真起劲,听闻风彻这一句,身子不由一僵。

    “爱妃等今日这机会多久了?暗卫统领与禁军统领都随本王出宫,剩下的两位副统领又对爱妃唯命是从……”风彻讲到这里突然停顿下来,一副意有所指的意思。

    杏妃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她抬起那张美丽的脸,忍不住申辩道,“王上,我根本不认识两位副统领!”风彻微一挑眉,示意影夜将那两人带上来。

    两个副统领被押解上来,两个人跪下後,都不约而同瞥了杏妃一眼,这无心的举动更是将杏妃辩解的话给堵死了。

    风彻脸上温和的浅笑不变,他竟然满怀笑意的问兴奋,“爱妃好本事,给本王带了这麽多顶绿帽,本王还不曾发现。”

    杏妃的身子已经颤抖得不成样了,她急急的开口,“王上明察,臣妾与他们之间清清白白,是谁?!是谁要如此陷害我!”杏妃似乎有些激动过头了,张牙舞爪的想爬过去和风彻解释,灿然当然知道王上正在气头上,搞不好就要出大乱子了。只得用力按住情绪明显不稳的杏妃。

    两位副统领看到这一幕,更是将头垂到了地上。风彻瞥了他们俩人一眼,懒懒的问道,“不知道两位副统领与杏妃私交多久?”两人齐声道,“属下不敢!”风彻貌似不经意的挑起眉头,看的两位副统领心下一惊。王上这个动作代表他确实生气了。

    禁军副统领突然就斩钉截铁的说道,“属下私下爱慕杏妃,此次杏妃娘娘受刺,属下一时就乱了分寸,才会犯下此等大罪。”另外一位看到他那麽说,也跟著说道,“属下也是一样,请王上赐属下死罪。”

    风彻这回倒略为吃惊。这两人竟然生生咬定是自己的疏於职守,而非受到杏妃指使,清清白白?风彻这回是打死不信了,若没有过硬的关系,以命相抵,可能麽?

    “没想到你两人都思慕杏妃,这可真巧,不如本王将杏妃赐予两位如何?也好抵了你们的相思之苦。”风彻面不改色的说出这句话,杏妃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似乎不信风彻竟然会如此待她。

    两位副统领更是未曾想到风彻会说出这话,两个副统领互相对视一眼,然後绝决的开口,“属下自知死罪难逃,亦不愿污了娘娘的名声。”然後俩人竟然同时咬碎了嘴里的药囊,简直是顷刻间,两位副统领都先後毙命。

    风彻的眉头皱得死紧,他确实没有料到这两人,竟然宁愿一死,也要保全杏妃。他的眼角微微一抬,看向杏妃。却见杏妃似乎被吓傻了,楞楞的看著两具尸体,竟然没有了反映。

    “爱妃受惊了,今日就好好歇息吧。”风彻就像刚才什麽都没发生一样,面带浅笑的安抚杏妃。若非面前还躺著两具刚刚断气的尸体,杏妃也差点以为刚才什麽都未曾发生过。

    风彻将茶碗放下,就又大步走了出去。只剩杏妃瘫软在灿然身上,直到风彻离开很久之後,杏妃依旧浑身使不上力,只能那麽瘫坐在地上。

    灿然有些担忧的看著她,杏妃看著地上的两具尸体,突然就低笑起来,“若非他们临死也不愿供出我,只怕今日就是我的死期了。灿然,你说,为何他要如此待我!”

    灿然看著逐渐陷入疯狂的杏妃,只得无奈的搂进杏妃,眼里全是无奈与凄凉。生在皇家,哪有真情。昔日如何深情,如今烟消云散。“娘娘,没事的,王上不过是气在头上。”

    杏妃却突然推开灿然,恶狠狠的说,“你不用安慰我,他对我早就不留任何情分了,他刚才说要将我赐予别的男人,是认真的!认真的!他根本就不在乎我!”

    看著已经有些歇斯底里的杏妃,灿然根本就无计可施。杏妃哭叫著说,“灿然,我为了他,我失去了一切,他怎麽能如此对我,怎麽可以!”白皙的十指深深的扣进了自己的手掌里,她眼里浮上的是不惜一切的疯狂。

    这一日,聆风城里的某个小屋内,一堆人正聚在一齐商量著对策。冷月照旧是冷冷的看著大家,不喜欢太多话,其他的都由他的副官全权负责了。涟漪也凑在一边,其实是因为她过於放心不下,出了这样的事,恐怕营救风昭就更危险了。

    他们这时候更多的其实并没有讨论营救的步骤,而是在等,等消息传回来。看著月头渐渐升高,天色越加的深沈。

    冷月抬头看了涟漪一眼,涟漪正在自己埋头叹气,根本没发现那个人正在看著她。“该休息了。”那个人只得开口道,厅里的几个男人楞了一下,才反映过来,冷月这句话是冲涟漪说的。

    涟漪闻声抬头,对上冷月那冰凉又带点暖意的目光,才知道那个人是在劝自己去休息。她坚定的摇摇头,这种时候,她怎麽可能睡得著!两个人正僵持著,门外突然有人轻轻推门而入,众人抬眸,是刚才那个出去打听消息的人。

    他脸色有些古怪,神色还有些不安,“皇上突然将所有狱卒和守卫全换了。”他那话一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震住了。涟漪的神色更是一下就苍白了,那些狱卒和侍卫里,有很多啸哥哥安c进去的人,还有一些是城防统领的旧部,本想著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

    为何会在处决前一天,突然换人,是谁走漏了风声麽?可是众位互相看了几眼,觉得这根本不可能,那麽是?

    涟漪突然想到了,难道是因为今晚刺杀的事麽,宫里的暗卫突然离奇的被撤开,搞不好和这场临时的变动有些关系。如此说来,明日风昭岂不是死定了!

    所有人的神色都有些凝重了,一切都盘算好了的。啸殿下在离开临风之前,还曾确认过,可是谁知道对方突然就来了一个大翻盘,弄得他们手足无措,啸殿下现在远在千里之外,根本就没办法赶回来救助,难道真要眼睁睁看著昭殿下被处死麽?

    40。我就是人质

    风彻站在刑场的高台上,冷冷的望著下面被押解著的两人,一位就是风昭,另一位是城防统领。当日一起被关的另外一位统领,竟然领了百鞭赐了个疏忽之罪就放了。

    风彻此举明显是不想放过其余两人。风昭虽然被关了三日,显得有些蓬头垢面,但是那一身傲气却还是掩饰不住的,就算被押解著,依然昂头挺胸,仿佛不是去赴死,而是去赴宴。

    他抬起的眼神对上了风彻,风彻的黑眸冷冷的,看不出任何情绪。风昭却突然向著他跪下,朗声道,“儿臣谢过父亲大人养育之恩。”

    说完,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风彻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终究还是抿著唇没有说话。风昭自起身後,神色就越发的淡然无畏了,似乎刚才磕下的那三个头已经将所有的牵挂都卸下了一般。

    监令官看了看日头,觉著差不多了,轻轻的一俯身对风彻道,“王上,时辰差不多了。”风彻闻言淡淡的点头,目光则看向更远的地方。

    这个刑场周边有三千禁卫军,还暗地里埋伏了两千多人,更有一万士兵随时可供调遣,料想他们就算是想劫人,恐怕也是有来无回。

    果然,监令官刚扬声道,“时辰到!”远处就传来了剧烈的打斗声,风彻眯起眼,似乎等的就是这个声音。那些人到也勇猛,竟然杀出一条血路,冲进了刑场。

    待他们直奔刑场中心,准备解救风昭等人时,风彻一示意。埋伏下的两千暗卫也现身,顿时那些人被团团围在中间,这一切容易得简直如甕中捉鳖。

    风彻刚不屑的勾起一抹冷笑,却突然一震,然後神色瞬间变的y冷下来。他怎麽也没料到,那群人竟然有恃无恐的往两边散开,然後一个人走上前来,他手上还架著一个人质,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劫走的涟漪。

    说实话,涟漪心下其实也是不安的,可是昨夜自从知道风彻突然换了看守和侍卫,他们就完全没辙了,涟漪只能想到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来。

    其实她心里也很不确定,虽然风彻平日表现得很疼她,也对她展现出一些不同的男女之情,可是到底是不是真的,恐怕只有风彻一个人才懂,所以涟漪也只得赌上那麽一次。

    她想大不了就陪著风昭一起死而已,最少,也把欠下他的给还清了。风昭从他们出现起,就一直微皱的眉头,在看到他们手里的人质是涟漪时,简直就纠结成一团了。

    冷月用刀架著她,慢慢的走上前,然後面对著风彻,沈声道,“要做个交易吗?”他平素里很少说话,这次倒是主动开口了,不过声音很冷,听上去似乎颇有些杀意在里面。

    涟漪也配合著冷月的声音,身子微微的颤抖著,一双杏眼含著泪默默的看向风彻。风彻的脸色很难看,眼里是滔天的怒意。那眼睛死死的盯著涟漪身後的冷月,似乎要把他给撕了。

    涟漪看他只是盯著冷月,迟迟不肯开口,心下更是有些不确定了。看来,她错估了自己在风彻心底的重要性,也是,皇家又怎麽会有真情,恐怕他也是贪鲜。於他的霸业和正事相比起来,一个小女子又算得上什麽。

    涟漪心下这麽想,顿觉有些沮丧。冷月也有些迟疑,虽然昨日提出这计划,他第一个就反对,可是涟漪却坚持如此,现在看来,不但救不了昭殿下,恐怕还要连累涟漪一起丧命。却不料,风彻y沈的声音在此时响起了,“放了涟漪,可绕你们不死。”

    涟漪和冷月也不是笨蛋,此时若真信了他,那还不是必死无疑。涟漪看著风彻y沈不定的神色,突然决定豁出去。她伸著脖子向前一蹭,冷月的刀一向锋利无比。那纤细的脖颈顿时被割破,腥红的血y顺著她白皙的颈子流了下去。

    别人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冷月割的,只有冷月知道他握刀的手根本未动分毫。涟漪也没想过,割破了皮肤,竟然会这麽疼,忍不住皱起眉直抽气。原本为了做戏而装得楚楚可怜的神色,此时却是真的疼的落下泪来,不是她没用,是真的很疼呀。

    风彻看到她面上的泪珠,负在身後的手,忍不住握得死紧。终究还是开口道,“人你们带走,不要伤害涟漪。”

    顿时,跟在冷月身後的一群人,都有种死里逃生的感慨,关键时刻还是涟漪公主顶用。风彻示意那几个侍卫将风昭和城防统领放开,那两人对视了一眼,还是朝这边走了过来。那些人顿时将他们也给护进圈内。

    冷月架著涟漪,冷冷的看著风彻道,“让我们走!”风彻眯著眼,看著冷月的刀,又看看涟漪颈子上那还在流血的伤口。

    也没有再废话,而是示意那些包围著他们的侍卫让开路来。那些侍卫只得听命,顺从的向两边分开,然後他们这群人慢慢的退了出去。

    冷月他们来之前,就已经在远处藏好了马匹,此时将马匹牵著出来。众人都上马,冷月揽著涟漪回头看去,风彻一直跟在後面,不说话可是脸色却越加y郁。两人的视线对上,风彻不悦的说,“放了涟漪。”

    冷月面无表情的说,“放我们出城。”接应他们的人就在城外,只要出得了城,就安全了。

    涟漪看著这两个冷著脸的男子,这麽面瘫著讨价还价,还真是觉得无奈。

    不过她还没忘记她现在是人质,只能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尽量的博取到风彻的同情,风彻和冷月对视了一刻,然後转过来看了涟漪一眼,看到涟漪那含泪的星眸,终於还是点头同意了。

    冷月顺著他的目光看了坐在怀里的涟漪一眼,看到那人含著泪,一副怯弱的摸样,心里也有些不忍了。不过还是冷声说,“不准跟上来。”

    然後扯起缰绳,和身後的那群人一起朝城门方向奔去,城门果然早就打开了。冷月眯著眼看了一眼,然後低声说,“有埋伏。”

    这时大家都顺著他的目光看去,之间城门楼上,隐隐有些黑影藏在暗处,看上去像是弓箭手。果然风彻并不打算让他们轻易离开。

    城防统领突然开口道,“从这出门,左边外不到百米处有树林,只要我们能进得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