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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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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麽会不知道,可是他都问了,又不能不答。“晴雨让人请我过去了。”

    “你们姐妹不是一向不合麽?”这言下之意是什麽?涟漪不敢去看青亦的眼睛,自己走到桌边坐下,很轻松的样子。“是啊,马上要大婚了,她想和我说和,图个喜庆吧。毕竟在这里,我是她唯一的亲人啊。”

    “哦?是麽?”青亦扶著下颚淡淡的接到,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更不知道他这句话到底是要表达什麽意思?是怀疑晴雨还是怀疑她?

    涟漪的手微微的有些颤抖,青亦很适合去审问犯人。他一句是麽,既像是迎合你,又像是反问你,让人摸不著头脑不说,还会下意识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一句说错了。

    而涟漪,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露馅了。她刚才那句话是,晴雨邀请她过去是说和,青亦是怀疑这个说和,还是怀疑那句唯一的亲人,若是後面这一句的话,那麻烦更大了,他到底是发现了风昭还是发现了风彻?!

    涟漪顿时如坠冰窟,就冷到骨子里去,却也不知道下一句该怎麽接。说是呀,万一他列出一堆罪状,岂不是正好抓到了她说谎的证据,而不说是呀,怎麽看都比较像是心虚。

    青亦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人!涟漪只是在这短短的几秒之内,就已经被他这麽简单的两三句话,给出了一身冷汗,後背的汗毛也忍不住立起来。

    涟漪只能强迫自己低下头,然後赶紧倒上一杯茶,装作很口渴的样子。

    还没等她准备拿起来喝一口,青亦却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很冷麽?”

    “啊?”涟漪觉得有些不解。青亦看著她的手,慢慢的开口,“你的手很冰,而且还有些发抖,是不是很冷?”

    原本就觉得有些暗自发冷,又这样被他握住了手,涟漪下意识的就想抽回来,却又不敢唐突,只能暗自忍耐著,手心的立刻就冒出了冷汗。

    却不想,青亦突然扯了一把,将她的身子拽到面前,在她措不及防的下一瞬,就已经把她抱在了怀里,涟漪吓得手脚都不敢乱放,更不敢挣扎,只能整个人僵硬在他的怀里。

    今天的青亦非常的不对劲,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要是现在惹了青亦,恐怕後果不堪设想。

    青亦凑到她的耳边,轻轻的问,“你在怕什麽?”

    却不想,这句话更让她心里七上八下,坎坷不安了。她没有开口,只能选择沈默,而青亦凑到她的颈边,一如往常,深深的嗅了几下。

    “你今天的熏香和昨天不同。”他貌似无意,却又突然撂下这麽一句话。

    涟漪的脸色更白了,却还是强自保持著镇定。她真的忽略了,青亦的鼻子太灵了,而她却又大意了。“不喜欢麽?”涟漪假笑著回了一句。

    青亦没有讲话,只是直直的看著她,似乎要看透到她的灵魂深处一样。

    就在涟漪的心跳快要跃出胸口的时候,他突然勾起唇角说了一句。“你喜欢,我就喜欢。”

    想到今天还和风昭兴起了念头,说要把青亦的後宫闹腾个够,让他头大。知道此刻,涟漪才非常清楚的认清了真相。

    能够坐上王位的男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风彻如是,青亦如是。她自以为是的小把戏,他们心里其实是清楚的吧,只是因为宠她,爱她,所以选择性的无视了,任由她为所欲为,而青亦却不是风彻。

    不论她做了什麽,风彻都会纵容她,而青亦会怎麽对付她?涟漪心底突然开始心虚,从一开始就是他手里的猎物而已,似乎怎麽都无法挣开一样,而这种感觉,在现在的这个时候,一下子达到了最大值。

    恐惧突然无边无际,原来被野兽盯著,生死悬於一线的时候,是一种巴之不得自我了断的感觉。与其被恐惧疯,还不如自行了断的痛快,她突然明白了那些人所作的选择。

    “你害怕我?”青亦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而涟漪已经有些无可忍耐了,眼泪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默默的滑出了眼眶,却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泪珠慢慢的沿著脸颊滑下,还来不及落下,就被青亦用指尖轻轻的抹去,然後伸出臂膀将她整个人环在怀里。

    叹息似的说了一句,“不要怕。”

    24。我要得到你

    青亦抱著涟漪,薄唇凑到她的眸边,泪珠一滑落他就轻轻的舔去。双臂慢慢的收紧,将涟漪整个人都揽进自己的怀里,“大婚之後,我会马上娶你。”

    什麽?!涟漪惊恐的抬头看著他,青亦为什麽会这麽执著,她和他不过是那场晚宴上匆匆见了一面而已。“为什麽?你为什麽要娶我?难道你会喜欢我?”

    “对你很重要麽?”青亦的薄唇微微的张开,似乎有些别有所指的意味。

    要怎麽回答,说是似乎显得自己好像也对他有些意思,说不是,又不能解答自己心里的疑惑。算了算了,他爱说不说,这一个晚上他已经把她的神经给凌虐了好几遍了。

    涟漪低下头装成了蘑菇,青亦微微的叹了口气,凑到她耳边说。“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不知道什麽?青亦到底要表达什麽?涟漪还来不及问。青亦突然就覆上了她的唇,和他的人一样,侵略感十足,霸道而且张狂,直接突破了她的防线,然後将她席卷一空。似乎他认定的,就一定要得到,而他的决心没有人可以怀疑。

    涟漪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的锁在怀里,只能任由他随意索求。

    “青月喜欢你。”一吻毕,青亦突然冒出来一句。这让涟漪完全摸不著头脑,他这话什麽意思,或者说他到底是怎麽了?他一个晚上都怪怪的。

    涟漪大口的呼吸著来之不易的空气,然後不解的想,青月喜欢她又怎麽样?青月是他弟弟吧,难道他连自己的弟弟也不放过?

    “虽然我欠他太多,但是我不会让。”他斩钉截铁的说,可是语气里又带了一丝无奈。

    青亦是来这里和她诉苦还是怎麽著?她越来越不懂这些男人心里在想什麽了。涟漪看著他,很茫然,又不知所措。

    或者,他其实是……涟漪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很诡异的想法,他今晚上怪怪的,可是她却怎麽觉得,青亦好像是在和她表白?!

    可能麽?真的是这样麽?可是,他能不能想个正常人一样去表达呢?

    和她说起青月喜欢她,然後告诉她,他不会放手,还说自己欠了青月很多。这是要表达他喜欢她,喜欢到宁愿辜负自己的弟弟?或者她其实想多了?猜错了?

    涟漪坐在他的怀里,看著青亦那张野性十足的俊脸,突然觉得很无力,外加满头黑线。

    她真的无法去理解他的思维和想法,她叹了口气。“你到底想跟我说什麽?”

    却不想,那个人把头转到一边,直接无视了她。隔了很久才说,“不懂就算了。”

    我会懂才奇怪咧!你根本就没说明白好不好!涟漪无奈的撇撇嘴。但是下一刻,她就轻松不起来了,臀下的某样东西似乎在慢慢的苏醒,变得越来越炙热和坚硬。

    他不是吧?!涟漪突然开始害怕起来,僵硬了身子不敢动。微微的抬头看了一眼青亦,却对上他那双饱含了情欲的眼睛。

    他低下头轻轻的吻著她的光滑的後颈,涟漪的寒毛立刻就起来。什麽都顾不得了,她猛的扒开他的手,从他的腿上跳下来。还没跑出去两步,又被那个人勾回了怀里。

    某个坚硬的巨w就那麽毫不含糊的顶上了她最脆弱的地方,涟漪咬著下唇哀求道,“别这样。”

    “他可以,我就不可以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求欢被拒而恼羞成怒。

    青亦的眼里燃起了怒火,涟漪的心跳却差点停止,他知道了?!

    “我会好好招待他的。”青亦语焉不详的吐出一句,可是涟漪就是听明白了。青亦知道风彻来了,或者昨晚他就知道了,她怎麽能忘记这个男人是野兽啊,野兽的d察力是那麽的敏锐,就算房子里撒上了熏香,但是他会闻不出来麽?

    他离开的时候,那一身隐隐的煞气,只说明了他的忍耐。他恐怕自踏入卧室起,就已经明白了吧。所以今晚他才会变得这麽古怪!

    青亦却没有管涟漪心里在想什麽,他抱著涟漪站了起来,然後朝里间走去。涟漪使劲的挣扎,却撼动不了青亦半分,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显得那麽无助和弱小。

    “不要!青亦,我求求你!不要……”她除了哭,似乎已经有些无计可施了。

    云裳在外面也听到了动静,想要打开门冲进来,却被青亦的贴身侍卫给拦住了。

    青亦的脸色虽然很y沈,可是动作却还算温柔,将涟漪轻放在床上之後,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涟漪哪里会那麽被动的等著他来宠幸自己,衬著他脱衣服的空当,马上往旁边爬去,准备跑下床。

    却被青亦很轻松的就扯了回来,然後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了她,握住她的两只手腕把她固定住,涟漪不甘心的用腿乱蹬,却被青亦的一条腿给压住了。

    这周围全是他的人,根本就没有人会来救她。“青亦,求求你!”

    “难道我会比他差麽?我会让你更舒服的。”青亦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地,涟漪眼里的绝望越来越深。

    青亦整个人压了上来,他的眼里带著一些兽性的兴奋,似乎有一种什麽在跃跃欲试。他低下头贴上她的脸颊,蹭了蹭,然後侧过头来吻她,涟漪死死咬著唇扭过头去,“青亦!不要让我恨你!”

    他的动作了顿了一下,然後更加激烈的开始吻她的侧颈。“只要能在你心里,恨我也行!”

    大手往下一扯,将她的衣襟直接扯开,粉色的肚兜显现出来,青亦的眼眸变得更深,将头凑到她的胸前深深的一吸,然後隔著肚兜用薄唇轻吻她丰盈的双r。

    涟漪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一颗接一颗的落在被褥上,可是换来的却是青亦更激烈的动作,隔著肚兜含住她挺立的r尖,唾y浸湿了薄薄的肚兜,他将它含进嘴里,然後用舌尖不断地舔弄它。

    他的手也不安分的伸进了肚兜里,大手直接覆上了她柔嫩的丰盈上,嘴里轻轻的发出一声叹息,不过动作到还算温柔,慢慢的捏著,没有太用力。薄唇移到她的颈间,然後将肚兜的系带直接扯开。

    涟漪的身子开始颤抖,哭泣的声音变成了抽泣,竟然哭到喘不过气。

    青亦微微的有点心软,凑过去吻她的脸,将那些泪水一一的舔去。“别哭,我会让你忘了他。”

    “不……要……”涟漪无助的哽咽,可是却换不来更多的退让,青亦的眼眸移开,不去看她满是泪水的眸子,而是专注的埋首在她的胸前。

    今夜,他打定主意要让她成为自己的人了,不论是什麽都不能阻挡住他的决定。

    知道风彻来过之後,他脑子里的那根弦就崩断了,一直忍耐著要慢慢得到她的那颗心,开始躁动不安。他才发现,他根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麽有自制力,他要用他自己的方法,掠夺和霸占才是他的方式。

    就算她要恨他一辈子也好,总之,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而风彻,他已经做了万全的安排,既然他敢自投罗网,他也不会客气了。他的存在就是一个威胁,更何况他还是涟漪心爱的人,只有杀了风彻,涟漪的心才会落到他的手里!

    (番外)情兽 上

    其实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狼,从小跟著狼群长大,捕猎,杀戮,嘶吼,这些都是他最熟悉的东西,有的甚至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他只是觉得他和其它的狼不太一样,却没有怀疑过自己不是狼。

    有个男人带著很多人到山里来,他们的出现,影响了它们正常的捕猎,头狼决定迁徙到更深处的山脉里去。

    却不想整座大山已经被他们团团围住,群狼为了生存而厮杀的那一夜,他恍然抬头看到一弯血月,一起捕猎和玩耍的兄弟一个个的倒下,他的身边遍布著数不清的狼尸。

    直到一直相依为命的年迈母狼倒下的时候,他才扑在它的尸首上,发出凄厉的嚎叫。那个时候他还不会像人类一样的哭泣,他能做的只是发出野兽的悲鸣。

    那个男人带著人慢慢的将他围住,这时候他才发现,所有的狼都死了,只除了他。

    而这些所谓的敌人,却又和他长的那麽相似,也许他们是另外一群更残忍凶暴的狼。

    他听不懂他们低声的议论什麽,最後却被打晕了带走。

    再醒来的时候,他被关在一个漆黑的地方,那应该是人住的屋子,可是四周的窗户和门都被用木板紧紧的钉住,任由他在里面如何的咆哮嘶吼,毁坏了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人搭理过他,他就这麽被关了三日。

    其中他没有喝过一口水,终於体力不支的倒下。而这时门才打开了,那个男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其余的人就过来给他灌米汤。

    接下来的日子,从早到晚都有各式各样的人围绕在他身边,指手画脚的比划著什麽,到最後,他才明白,这些人要教他,他们的语言。

    可他明明是狼,学人的语言做什麽。凡是靠近他的人,通通都被他抓伤或是咬伤。

    如此的野性难驯,不少人开始打退堂鼓,放弃教化他的目的。而那个男人却似乎对他更来劲了,越是不从他就越是要征服然後踩在脚下。

    他被人关进了一个巨大的铁笼,然後放在露天下暴晒,依旧不让他进食。他被晒得嘴唇开裂,奄奄一息,一度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却总在最後的关头,被人用米汤救活。

    然後继续煎熬,周而复始,徘徊在死门关前,却生死不由自己。想死不让你死,想活就要按著他的要求来,学会说一个词,就给一口水,学会说一句话,就给一口吃的。

    他当时不过还是个八九岁大的孩子,忍受不了折磨,只能选择屈服。他学得很快,不论是听还是说,只是他不喜欢像人一样站著走路,习惯了爬行和撕咬,只要有人靠得太近,野兽的本能就会出现。

    哪怕他已经能听懂别人的意思,却还是改不了抓咬的天性。於是,那个男人冷冷的一句吩咐,喜欢抓人?那麽把手打断。喜欢咬人?把嘴给套起来。

    双手被打断之後产生的剧痛,让他无法再继续爬行,只能学著他们一样,用後面的两肢进行直立的行走,他的平衡感很不好,常走不到两步就要摔一跤。可是那个人不放过他,每天都要让人盯著他在院子里走满十圈才能休息。

    一次次的摔倒,磕破的膝盖血流如注,双手未愈的伤口又再一次裂开,他咬著牙,忍著一阵阵的剧痛,努力的完成他的要求,这时,才会有人送来水和食物,然後重新包扎伤口。

    当时他最大的愿望,竟然只是不要挨饿。

    他开始一直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麽,为什麽大家都死了,却独独留下了他一个人来受罪。

    後来才明白,原来他是那个男人的儿子,身上流著他的血脉,却因为後宫争宠,他出生不久就被人扔到山上喂狼,却被丧子的母狼叼去喂养长大。

    他竟然是他最恨的人的儿子,这件事让他备受打击,却丝毫没有减弱想要将他生生撕裂的恨意,只不过,他开始学会了隐藏。

    每次只要他露出野兽般的恨意,他就会让人把他掉在院子里,用沾著盐水的鞭子抽打他,打完之後挂在烈日之下暴晒,身上流出的汗水和那些残留的盐分一起混合,又流到伤口里,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哀嚎,让他嘶吼,凄厉的不像是人类会发出的声音。

    一次又一次血的教训,他终於学会了隐藏恨意和情绪,他开始变得像人,只是偶尔还是会有一些兽性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只不过他还是住在那个笼子里,因为他还没有学会睡人的床,穿人的衣服,再好的衣服穿到他身上,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扯碎,虽然因为这件事,他的爪子被他派人打断了一次又一次,他都以为自己的这双手也许会废了。

    那个人却不屑的笑著说,“宫里有的是药。没有我同意,你连死都不可以。”

    却在一个午後,他爬在笼子里假寐。有几个孩子偷偷溜进了他的院子里,捡著石头丢他,他刚刚被那个人罚过,浑身上下无一处肌肤是完好的,虽然御医已经大概的包扎过,有些地方却还是泛著血丝。

    一块又一块,他们越砸越起劲,而且全瞄准了他身上的伤口砸。他忍不住愤怒的咆哮,却招来更多的耻笑和更多的石块。“砸死你!你这个怪物!”“怪物!去死吧!”……

    他已经能听懂人的话了,他们嘴里的话一句一句,毫不留情的划在他的心里,竟然比身上的伤口更痛。

    虽然从前没有见过,可是他听那个人说过,他们和他一样,都是他的儿子。所以他以为,他那些没有见过的兄弟,也许会像从前狼群里的兄弟一样,忠诚而友爱。

    “住手!你们再丢的话,我就告诉父王了。”有一个稍大一点的孩子,走进了院子,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出声制止了。

    也许是因为他年纪比那些人年长,几个小一点的,撇撇嘴一溜烟的跑出了院子。

    只不过那个孩子却没有离开,而是靠近了他的笼子,看著他身上又开始流血的伤口,皱了皱眉轻声的问道,“大哥,你的伤口又流血了。我去给你喊御医。”

    看著那个孩子离开的背影,他忍不住怔怔的望著,他是第一个喊他大哥的兄弟,也是他这辈子承认的,唯一的一个兄弟。

    自那天起,他有了明显的变化,若是说以前都是他们著他去学做人,那麽从那天起就是他自己主动学著要做人了。

    尽管衣服穿在身上的感觉很怪,很想将它撕扯碎,却也咬著牙忍耐著;尽管走路的感觉对他来说依旧是种折磨,却还是著自己天天在院子里练习;尽管吃下的食物总是有些食不知味,却还是学著他们用筷子夹到嘴里。

    他的改变,没有人知道原因,包括那个男人。他只是对他的改变微微一笑,就再没有提过任何意见,只是派了更多的人来教导他,礼仪,武功,识字。